不过当前的形势,他们徐国这样的小国家应该是不会来管梦泽国的事的。
这家伙吃就吃嘛,居然还开口说话,这么大个碗居然堵不住他的嘴,他说:“真是好运道,想不到居然子盼妹子有这样好的手艺,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那当然,”媚姨接过话说:“我们子盼那是能干得紧哪,以后谁娶到她,谁就是有福气的了。莫非媚姨想将子盼与徐少君配成一对,我使劲地扒饭,心里憋心得紧,人年纪小就是吃亏啊。”
好在她并没有看上徐少君,很平常地口气说:“媚姨,我有什么能干的,您不过是自家的女儿自家夸罢了,看让程大哥笑话了,大家吃菜,程大哥这虽然是山野风味,您也赏个脸多动几下筷子吧,咦,秦天,你怎么不挟菜呀,纯白饭很好吃吗?”
就在这样的时候子盼都能想到我,或者就是顺口的一句话,但平白的就让我心里亮堂起来了,我昂起头神态自若地左右看了一圈,伸手挟菜,有什么要来的就来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只要她的心里有我,我是什么都不怕的,我大口吃着说:“这鱼不错,子盼的手艺就是好。”
吃过饭,我选择直接面对,山不到我的面前来我就到它的面前去吧,定一定神,我来到秦子盼的房门前,听得他们在谈论着什么?是关于我的事吗,徐少君是不是掀了我的底了,我对他们说明:“我是来找程公子的。”
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嘛,是我的我就认,不是我的我也有一张嘴啊。
徐少君坐在凳子上自以为雍容大度地笑着说:“找我有事吗,小兄弟,我们以前没见过面吧。”
他说以前没见过我,虽说见面的次数不多也有两次吧,他会不记得我,因此我疑惑了,我反问他:“你以前真没见过我?”
“我骗你做什么?要我起个誓吗?不过小兄弟你别不是想跟我借钱吧,我告诉你我虽然有一些钱,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我是不随便借人的。”他害怕我向他借钱,是因为知道我只是个落魄的人,怕我巴上他吧,他要撇清也随他,小人,我才不想说自己认识他呢。
因此我模模糊糊地说:“哦,我是想找你借些钱,不过要是程公子不方便就算了。”我走出去不打扰他们说话了。
但一出去我就知道我是上了徐少君这家伙的当了,他一定是已经认出我来了的,以他在江湖上的仗义疏财的名声,他会怕我向他借钱?这打发我的借口也太烂了一点吧。
真当我是小孩子啊。
现在他会让子盼怎样的对待我,让我自己滚走吗?千万不要这样,我不想离开她,但是不离开当真一辈子就作个农家子弟,那这样的话岂不是永远也配不上子盼,我可不是吃软饭的料,带着子盼回梦泽国勇敢面对,拿回我自己的一切,巩固它们,从此不让任何人对我的生活指手划脚的干预。
半夜时分,她来带我出门,我也不问她,她都知道了吗?这一层窗户纸如果捅破了她还会理我吗?我不知道夜色茫茫,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道路也不是看得很真切,但心里更是迷茫,她会怎样的对我?
一万零一次恨自己年纪小,很多事不能自己掌控。
马车摇摇再长的路,始终也会有终点,一路上她好象心情很不好似的不怎么说话,我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她没有发觉,赵震林他们远远的尾随在我们的身后,越发的让我恼怒,我让他们混蛋,他们也就没有再上来拜见,不过人还是远远地吊着,象尾巴一样好讨厌。
梦泽国国都天水到了,果然是我的兄长赵云霄在十多天前登基做了皇上,他和母妃都心满意足了吧。
她停了下来,说要在天水停留一段时间,这正合我意,我也得想想方啊,是不是。这天她出去后,我去了我原来的王爷府,府里的人高兴坏了,不过是真是假我也不想去看明白了,有嘴快的人赶紧的向赵云霄报告了,不过也许是赵震林他们想抢个功劳吧。
一下来的人来得不得了,皇上召见,太后也要召见我,现在我成香饽饽了,又各级官员上门祝贺,一时之间热闹得不得了,让我烦不胜烦,不过我却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小孩子了,虚与委竹我也是会的。
皇上太后的召见我是不得不去的。
但我可不能扔下她,我让府里的管家去客栈候她,召见后他们留下我用宴我也推了,我要见她,哪怕是用强的我也要让她留在我的身边,但他们没等到人,我也没见着人,我慌了,拿我的片子京城里所有的衙门让管家他们都去拜会让他们找人,她一定是将我送到这里扔了。
太过份了,这样我们之间的缘份就断了吗,我发誓这缘份就算是她将它扯断了我也会将它接起来的。
在连续地找了个一个多月后,我不得不认命了,她走了,想走出我的生命,连问也不问询我一声,太可恶了,这女人,当我是垃圾一样的扔了,我是这么容易就让人摆布的吗?我会让她后悔的,一定会让她后悔的。
但当前找她还是次要的,桑国的国师也在找她,开出了五千两银子的赏额,这国师为什么会找她呢,我记起了当初她对此也很上心的事,他与她会得有些什么牵扯?
看来这个女人还不好保护,而我得提升我自己的能力武功修为,我是个男人,男人总得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管她有多少的麻烦我都得给她一肩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