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低地哼着一首歌,完全是无意识的:把每天当作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来,爱不用刻意安排,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伤害,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不理会别人看好或看坏……
这是还在现代的时候听信乐团唱的“死了都要爱”,当时听了这首歌,有些感动于这歌的歌词,那么执着的爱情当然心里也是有小小的鄙夷一下的,能有如此美好的爱情吗?
现代人总是这样进入一段感情前,首先分析自己的得失利弊,还没有进入就先考虑撤出,但伤有多深才会爱有多真,没有受过伤害的爱情也不是真正的爱情了,因此现代的速食爱情已经变了味了,所以人们才会如此地歌颂那些曾经的那么真挚的死生的感情了。
死了都要爱,原来我是做不到的,我太在意在爱上付出的多少,对方付出多少我再付出多少,甚至我再对方的基础上还要做些减法再付出,我汗颜了,剖析自己的内心后,才看出我一直标榜的男女平等,我人生人性的自由,很多时候都只是一个借口。
一个减少付出的借口,不过我就是这样天性凉薄的女人,赵擎天找上我,也算是他倒霉是不是。
或许以后我会对今天我的选择表示后悔吧,不过现在我还要继续地做下去。
茹儿是第二天早晨过来的,躬身向我行礼后,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候我的指示,却没有问我为什么非要调她过来不可的原因,慎守着她的本分。
别的那些牢头们都让我挥手撵得远远的,他们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笔挺站着,就象是这个院子里的一棵树一块石头一件摆设一样,我摇摇头,能把活生生的人训练成机器人,不知道赵擎天是从那里打来的这些人。
当然也说不定这些人也就是他训练的,说不定还有更变态的,不过我没有看到而已,因此我也就顺便地坚定了一下要离去的决心,当然继续说这话就扯得远了。
“昨天,他们不让你侍候我了,让你到哪去了?”我极是顺便地问,倒是有些好奇,也不知道昨儿赵擎天为什么要撤换人手,难道他害怕别的人因为侍候我得久,相处下有了感情就会放我私离。
这种猜测也不是太对啊,他安排下这么多的明卫暗桩的,除非我有孙司悟空的七十二变,变成个苍蝇这些才飞得出去,说不定都不行,那些木板脸的牢头不定顺手给我一苍蝇拍,唉,叹口气这个心里的冷笑话不是太好笑。
理了理自己那些奇思乱想后,我忽然地感觉到她似乎有些紧张似的,当然从她的面上身上动作上我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我觉得她紧张完全是一种女性下意识的直觉。
这倒奇了怪了,我应该没这么的能让人害怕啊,是不是,毕竟对于她的身份来历我是从来没有问过或者是从侧面打探过。
我对她应该是完全无害的,这一点应该是无庸置疑的。
“多劳王妃挂记,奴婢听管家的吩咐,去刘姑娘的院子里侍候了。”哦,这就不是很正常了,不过当时我却没有想到这点,在茹儿她们侍候我的时候,我常常地因她们过于拘谨自称奴婢而多次说过她们,现在或者是因为心里有事吧,我只是觉得她对我的称呼很刺耳,却也没有多想。
“刘姑娘,是王爷让你去侍候刘玉眉的吗?王爷昨儿夜也在刘姑娘处吗?”刘玉眉的父亲是武官,本人也极有英气,我倒是想不到赵擎天首先去她那里。
呸,呸,我吃的是那一年的才陈醋,我不是急着要离去吗?还管得着他先去那个侍妾处,那些女人已经浪费青春这么久了,正该着赵擎天去好好的呵护呵护呢,说不定以后还能得个妃子的封号。
“王爷……”“算了,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听这些了。”是不应该吃这些醋了。
“茹儿,你现在过得还好吗?府里的人对你还好吗?”“非常好,王爷王妃都是好人,对奴婢恩同再造,奴婢感激涕零。”
这些话说好听一点叫马屁,说难听一点就是应上而答的应上文。
“算了,算了,你别说了,让我想想应该怎样与你说。”
我敲着自己的脑袋想,我为何会挑上她来帮我,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她的秘密,但现在她老老实实地站在我面前,一脸温顺乖巧的模样,我倒是不好拿她的秘密要挟她了。
“王妃这么急着要奴婢侍候,是不是有些什么不方便对别的人说的或者是不便于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让奴婢去处理?”啊,这茹儿还真的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这样都能猜到,我听到她继续地往下说:“王妃您请直说吧,奴婢听着呢。”
话已经递到嘴边了,我当然就说出了我现在的打算和想法,我说:“我是有事情要求你,不过首先我还是要征求你的同意的,茹儿,你现在出府方便吗?能出府去吗?”
“禀王妃,奴婢现在借着要买个针头线脑,胭脂水粉这些的还是能出府去的,只不过要在不当值的时候,王妃有什么吩咐就请直说吧。”茹儿并没有回答说她答应帮我还是不答应,只是首先说她是能出府的,这是她说话的技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