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我正整人上瘾呢,你一个大男人别瞎搀和。”我拒绝他的好意,过什么坡唱什么歌,我秦婧玉,可不是怕困难的主,既然做了他的妻,也就得有担当有能为,我可不是什么摆着看的瓷娃娃,那些一千年前的弱质女流能做到的事,如果我做不到岂不是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我还活不活了。
“满强悍的嘛,我以为你不会爱管这些的,其实今天也是这个刘伯自作主张。”他看看我就开始在我的颈上乱啃乱咬了还吹气,这小屁孩一定是属狗的。
颈上很痒,他让我吃吃的笑出声来,挣扎着脱出身来,理理头发和衣裳,我赶紧的下床着鞋,要不赶紧的,说不定这家伙就爬上来了,我们没有过蜜月,看来他很想补过。
不过不管什么事都别做过头了,要不然他会不会很快的腻了,他属于狂热激情型,激烈就不容易持久,好的婚姻绝不是光有激情就经营得好的,还是细水长流吧,来得更稳妥些,我的父母的事情在我的心里有很深的刻痕。
他又凑上来,我拦着他说:“忘了,今天可是我作主,你答应了的。”他摊摊手,很有些期待的样子说:“好,今天一切都听你的。”
“我今天请全府上下人等喝酒,在帐房支了些银两,要不要向你报备。”我坐在窗前的桌边梳头,一边回头向着他笑,我这一生还没用过男人的钱哪,现在这样用着倒也不是太心安理得。
他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玉梳,将我的头发完全的打开,慢慢地给我梳理着,很舒服象头部按摩,一边轻声说:“你想干什么都行,自己作主好了,不用问我,除非自己觉得不好解决的再告诉我。”
有一个男人立在你身后做坚实的后盾,心里就是美啊,那种美滋滋的感觉从心里透出来,慢慢融化在嘴角边,我也得象块太阳下的奶酪快化掉了吧。
为掩住心里的喜悦,我微闭上了眼睛说:“想不到你还有梳髻的本事?”带些调笑,有点不好说出口的醋意不过不信的意味更浓些。
背后的聪明的人赶紧说明生怕误会:“你别想邪了,我可没给别的女人梳过头,老实说我也不会梳髻,不过应该不太难,再说就这样散着更好些。”我的唇边透出浓浓的笑意来,掩也掩不住欢容。
看到我在笑,他也吃吃地笑起来说:“今天你的一切行径早就有人汇报了,还用得着你亲自来告诉我,不过你在这个家里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都可以由着你自己的性子来,不必过问我的意思。,男主外女主内嘛。”
看来告状的人还是很有一些的,他们的主心骨这样无条件地依着我不知道会不会让得这些人喷血,我回身抱了赵擎天一下,有些认真地问他:“你这样的宠我,就不怕有朝一日我骑上你的头去作威作福。”
“有能耐的话就放马过来,你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说不定多的倒让我欺负了去。”仰首大笑,赵擎天倒是很期待的样子,打他的肩头一下,自己也不由得笑了,他与我二人已经这样的斗来斗去好久了,别的夫妻是吵嘴我们俩是另类的干仗,倒也有趣。
笑完后我认真的问他:“清音阁里的女人,你准备怎么办?”我这可绝对的不是吃醋,不过觉得自己的家里有这些人呆着很有些碍眼的意思罢了,一个两个听说足有十几个准备做我的后备,再大度的女子心里也是会有些疙瘩的,我自然不例外。
他的手停了一下,将我的头转过去,正对着他的眼睛说:“我可从来没去过那一方啊。”真当我是醋坛子啊,我睨他一眼,心里没好气地说:“谁说你去过那一方了,你着急什么,这倒让人有些疑心了。”
赵擎天放下我的头发,将我的手贴上他的心房,静了一刻时后说:“感受到了没有,这颗心只为你跳动,别的女人怎么也入不了我的眼去,听见了没,以后不许瞎疑心我。”
稍稍一点玩笑都开不起了,“知道了,老爷,你说什么就什么,不过说真的,你就没想过怎么处置那一帮子娘子军吗?”
唉,他叹气,抱着我坐到椅子去,看来太后的“好意”是让他心慽慽的,那太后一定是个顽强的女人,意志坚定,我想不过遇上我与赵擎天她可能也没什么别的招了,来一个我们养一个来两个我们养一双,不过费些米粮金钱罢了。
不过心里到底是不平的,我们既不是她们的父母又不是她们的儿女干嘛要养她们啊?
“暂时也只好养着她们了,母后只听皇兄的话,以后有时机的话求他几句,应该可以解决的。”我看他两眼摇摇头,估计不应该很好解决,宽我的心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想本来梦泽国的皇帝、太后就不会看我这女人有多么的顺眼,再加上赵擎天还一副离了我就活不了的神情,什么帐都会算在我的头上,这无关公不公平,世上的事都这样,自己的人是不会有错的,有错的怎么也得是外来的人,在他们眼里,很不巧得很,区区在下就是个外来的人。
再加上御医已经宣告我子息艰难,这更是涛天的大罪了,我想说不定什么想法什么阴谋的已经成形,只不过此刻我还不知道罢了。
管他的,天塌下来只当被子盖,明儿有事明儿再理。
晚上,所谓的全府同乐,还是很有阶级的,我与赵擎天也就在开席时敬了一钟酒走了个形式,就回房吃我们的小锅伙食了,这些天来,一直喝粥,少盐少味的,什么东西都给你剁碎成粉末状,什么味道都没有,我这个吃惯大口味的人嘴里只淡出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