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天楼几个月前要正式营业的小公司,不过因为郑丽雅的案子一直迟迟没有开张。
“你认为证据会在这里?”
“不知道,只是一种直觉。”
直觉啊……律师能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少见。
确实,案子发生后警察到这里把所能收集的证据全部拿走。
如果找到了那张CD,极丰集团目前也不会这样安然无恙了。
整个楼有些空荡荡的,和可能是因为晚上,再加上灯又昏暗,看起来有些阴森。
“也许能见到钱克辉的灵魂也说不定”
还真是爱幸灾乐祸,袁狄玲没好气的瞥了司徒寒一眼。
五楼……
案发现场,空无一人,只有那些摆放整齐的办工作。
袁狄玲走进去,司徒寒跟在身后。
“有钱人……”
袁狄玲低声道。
这么大一个楼栋,说买就买,说不要就不要。很安静,能够听到的就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里的CCTV居然没有拍到事情的经过……”
看着角落的摄像头袁狄玲底喃到。
“资料上显示的事几号?”
她一直巡视着,尽量让自己身临其境,把资料与实际情况案完全吻合。
“安发当时日二月十五号,而CCTV真正开始运转是在十六号。”
司徒寒回答道,也不断的观察是否会有新的证据。
“郑丽雅是自己主动顶罪,事实上并没有证据说人一定是她杀的。”
袁狄玲沉默,并没有马上接话。
“如果是她故意要把证据藏起来就另当别论了……”
司徒寒停顿下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袁狄玲。
“面临死刑她还藏证据?”
“又或者有人把证据藏起来。”
司徒寒越听越糊涂根本无法跟上袁狄玲的思路。
“真正的凶手或许想要得到那张CD,有极丰集团的商务机密……”
她开始有些自言自语不停的走动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些神经质。
而司徒寒只是靠着落地窗看着不断思考的袁狄玲。
难道她一直这样处理案件?
还真难相信只靠证据翻案的袁狄玲现在居然完全沉浸于自己的假设当中。
搜寻了大半天,始终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的袁狄玲有些泄气的靠着办公桌。
慢慢的,她的视线落在了司徒寒的身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但司徒寒知道她并不是在看自己。
“如果说……十五号,郑丽雅要把CD转交给那个恩人,但就在那时钱克辉忽然出现……”
袁狄玲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走向司徒寒。
“接着两个人出现争执,他们开始大打出手……”
说上手就上手,袁狄玲没有一点预兆的将拳头挥向司徒寒。
他一惊,但很快闪躲,原以为就这样结束,可袁狄玲始终不肯放过司徒寒一直攻击。
他左躲右闪,没站好确确实实的挨了袁狄玲一拳。
“喂!很痛吔!”
他不满的大喊道。
袁狄玲不理会继续攻击,对方毕竟是女孩子他不敢出手太重。
疏忽的结果引来了一个背摔!痛得要死,司徒寒哭笑不得!
他躺在地板上喘气,而袁狄玲却坐在地板上。
她四处环顾却并没有任何发现。
袁狄玲常常的叹了一口气。正当要起身的时候看见不远处的桌子底下有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
袁诺玲赶忙爬过去将手伸了进去。
“啊……”
她短叫一声,原来手指被划破,伤口不是很大但有些深。
血不断的流出来。
“怎么了!”
司徒寒慌张的跑过来一看毫不犹豫的将她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疗伤”!
袁狄玲慌乱的想收手但没成功。
“不好好消毒怎么行?”
他说道,接着拿出手帕在她的手指上缠了一圈。袁狄玲有些脸红赶忙将手收回来。
“被什么东西弄伤?”
司徒寒这么一说,袁狄玲诡异的笑了。
接着,她向司徒寒伸出手,而她的手心内有个破碎的黑色玉片……
隔天早晨,两个人很早的酒来到市内最老的一家古董店。
他们找到老板将昨天找到的黑色玉片给老板看希望能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带上花镜,老板看了很久。
“老板,这是什么玉?”
他的眉头微皱。
“是古墓玉,很罕见,通常是贵族才会拥有。”
“能查出都有哪些人拥有这个古墓玉吗?”
“姑娘,即使古墓玉罕见我怎么可能查到,中国这么大,少说也有几十人拥有这样的玉啊……”
确实,仅凭一片碎玉想要查到主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走出古董店,两个人坐回车内。
好一会儿她都保持沉默。
哎……好不容易找出证据,难道就没有办法查出来吗?
袁狄玲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不语。
“啊……只有那个人是最不想见的……”
什么话?
袁狄玲不明白的看着司徒寒。
“有个人或许可以帮我们。”
“谁?”
只要能查出古墓玉的主人什么不能做呀!袁狄玲焦急的抓住司徒寒的手。
哈……看来是非去不可了。
“西条,是我朋友的朋友,专门搜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仅如此,他对探查机密有一手,或许他会知道谁有古墓玉。”
“那为什么不早说?”
“那个人有个怪癖。”
什么怪癖?
“交易。”
“什么交易?”
“一件换一件,如果他有我们要的信息,就一定要我们用另外一件信息和他交换。”
无所谓了,只要能查到证据什么条件她都肯答应。
离开市区,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来到了一个偏僻的郊区。
在一个看起来有些破烂的二楼住宅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
是有些诡异,门外看起来很凶猛的大狗却趴在地上睡懒觉,不仅如此,这里怎么这么多猫啊!
怪阴森恐怖的……
门没有锁,司徒寒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实验室吗?到处都是瓶瓶罐罐的东西。里面不是青蛙就是蛇……
见一楼没有人两个人走上楼梯。
房子旧了,踩着地板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终于,到了二楼袁狄玲发现有一个人躺在床上,不,是棺材里面。
这人癖好还真是独特。袁狄玲能够想象的出一会儿他会提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
“西条。我们有事找你。”
“西条,有没有听见?”
还是没回答,司徒寒失去耐心。
“死了还是活着!”
他大声叫道还踢了棺材一脚。
“行了行了!干嘛那么大声!吵死人了!”
“大白天的,有床你不睡非要躺在棺材里,活死人啊!”
两个人似乎关系很近,像是老朋友一样。
那个叫西条的,披头散发,还穿着破旧的大褂,很是诡异。
撇开他的着装不讲,当他起身走过来时袁狄玲发现西条个子很高,而且有一双黑色的明亮的大眼睛,像是知道世界万物一般整个空气都被他所吸引……
这人……不简单……
“法国留学回来都不联络,这会儿怎么大家光临?”
西条挠挠头不耐烦的走到沙发前懒洋洋的坐了下来。
“有事拜托你。”
“咦”
西条一脸诡异的笑容。
“难得你有事情拜托我,平时一副绝对不会找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