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肿.胀而充.实的感觉,立即在她的身体里冲散开来,每一条神经都为此紧绷着,双腿紧紧地环在他的腰上。
“唔......你......”
她一手抱在他的身上,另一手抓住了身旁的被子,身体里那一波又一波传来的感觉,叫她舍不得就此放他走。
“北画......要,要我,快点......”
知道她并未觉得不适,那紧窄的地方让他把持不住,此时她耳边的呻.吟,与她的催促,更让他精神一振。
笑着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而后在她的身子里驰.骋起来。
“啊——”她抑制不住地喊了出来。
眼里一片迷蒙,胸前美丽的景色随着身子的律动也颤动着,在兰陵北画的眼里那又是一片极为诱.惑的色彩与景色。
小蝶在外边守着,听到那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微微地低下了头,而后害.臊地跑开。
天啊,小姐她她她......
她怎么与璃王......
蓝倾城远远见小蝶跑了开来,带着几分好奇,朝着纳兰天姿的房间走去。
还未踏上长廊处,就已经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暧.昧的声音。
“啊——你慢点,北画,北画......”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啊——”
“嗯......就这速度,唔——再快一些吧......”
“......”
一时间明白刚才为何小蝶会一脸娇羞地跑开,此时就连他听到这声音都觉得有些脸红心跳的。
原来,璃王这么快又把纳兰小姐哄开心了,甚至是哄上了床。
此时这么重要的时刻,他怎么能让人过来破坏呢,于是他便在这里守着吧!
他带着她上了云端,体内的东西全数留在了她的身子里,如果可以,他真想要一个属于他与她的孩子。
那一股暖流射入了她的身子里,让她浑身颤抖着,抱紧了兰陵北画的身子。
她皱着眉头地闭上了双眼,而后身心得到一松,觉得兰陵北画的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喘着气儿。
“北画......”
她的手抚向他美丽的容颜,此时的他因为情.欲的关系,双颊泛红,美丽之极,带着丝丝的妖娆,魅惑着她。
“还想要吗?”
他问,留在她身子里的欲.望,依旧挺拔着。
“嗯。”
纳兰天姿点了点头。
今日她是豁出去了,再说此时,她舍不得他离开,感觉下.身处比刚才还要充盈着,她带着几分震惊,朝他望去。
外头,一脸焦急的东方子雅找了上来,看到蓝倾城守在门外,他道:“璃王在里面吗?”
蓝倾城点头,却示意他小声一些,自己也放低了声音,他道:“听这声音,别打扰了璃王,否则他杀你的决心都有了!”
他们两人都是兰陵北画的贴身侍卫,这时候打扰到他,应该是他们两人都必须遭殃吧!
东方子雅哪有心情去听,就要推门而入,里面传来的却是男女的呻.吟声,一时间愣住明白蓝倾城的话。
犹豫着该不该推门而入,但是此事重大若不及时通知璃王,怕将来他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见东方子雅一脸心急的样子,蓝倾城也暗感不妙,东方子雅向来沉稳淡定更甚于他。
此时能让他这么着急,看来这事情也非同一般吧!
于是蓝倾城问道:“到底什么事情如此着急?”
“安宁王在天牢里服毒自尽了,此时若璃王赶去说不定还能见到最后一面!皇上派人去璃王府里找不到璃王!”
“什么!”
蓝倾城也一脸忧心,想了想他道:“此事非同小可,敲门吧!”
东方子雅点头,听着里面的呻.吟声,抬手敲响了房门。
“王爷不好了!安宁王在天牢里服毒自尽了!皇上派人来找王爷,此时若赶过去,兴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正在卖力伺候纳兰天姿的兰陵北画听到这个消息,身子一震,停下了动作,迷蒙的眼里缓缓地清亮起来。
看着躺在他身下的纳兰天姿,此时也如他一般,两人相互望着。
二皇兄服毒......
一时间情.欲全散,纳兰天姿轻推了下兰陵北画,喘了口气,她道:“北画,你......你先起来,我陪你去!”
她知道安宁王对于兰陵北画的重要性!
兰陵北画抽出自己的欲.望,黯然着脸色,拿起一旁的丝帕先将她身上沾有的湿润给擦干净,才又将自己的随便擦拭了下。
拉来了纱幔,而后套上了落在地上的衣袍,纳兰天姿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更是不敢耽搁,起身也迅速地套上了自己的衣裳,穿戴整齐之后,才拉上兰陵北画的手开了房门。
守在房门外的两人见他们出来,这才都松了口气,东方子雅说道:“璃王!马匹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容将军府的大门口!”
兰陵北画二话不说,搂上纳兰天姿的腰,带着她施展轻功朝着大门的方向掠去。
那里停着一匹黑色的高大骏马,两人一前一后坐好了,兰陵北画便策马奔腾朝着皇宫的方向驰骋而去。
这一路上彼此都没有说话,坐在兰陵北画身后的纳兰天姿紧紧地将他抱住,将脸趴在他的背上,不知说什么好。
但是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想要陪在他的身边,就算能给他一些安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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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内,并没有纳兰天姿所想象的那般脏乱,或许是因为这里囚禁的是曾经不可一世的王爷。
环境倒还算说得过去,至少还算是干净。
一路上兰陵北画紧紧地握着纳兰天姿的手,脸色带着几分惨白,神情淡漠。
纳兰天姿也沉默着,却是紧紧地也将他冰凉的手握着,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心里面的慌张与无助。
他们朝着里面走去,墙上挂着的火把将天牢里照得明亮,而后他们看到了前方聚集了许多的人,好几名侍卫都跪着。
而兰陵北誉沉默地站着,地上躺着一人,穿着白色的囚服,带有几分单薄,此人正是安宁王!
兰陵北画见此场景立即拉着纳兰天姿跑了过去,拨开人群,跪倒在安宁王的身旁,松开了纳兰天姿的手。
“二皇兄,二皇兄你怎么了?二皇兄!”
见安宁王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望向一旁的太医与兰陵北誉,几乎是红着双眼,他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安宁王他怎么了?”
几名太医跪着低着头沉默,兰陵北誉叹了口气。
“北画,二皇兄他服毒了,剩余一口气在,怕是不行了!那药是由鸠酒制成的毒药,而他又一心寻死,朕也无能为力!”
兰陵北画颓废地坐在了地上,冷冷一笑。
“难道就真的非要失去二皇兄不可吗?”
他握上安宁王逐渐冰凉的手,见他紧闭的双眼,眼里带有几分水雾。
“二皇兄,我是北画,二皇兄你醒来好不好?二皇兄,我一直想要问你,真的就忘了当初的誓言了吗?我们都说一辈子都是兄弟,可你为何如此为了权利,要逼迫自己走到这样的地步?”
鸠酒之毒,特别地强烈,一般都是无法救活的,如果她义父有在,或许还有希望。
可惜关于毒这一方面,她所学的不多,不过就是一些皮毛。
倒是她的大哥,也就是同样由她义父所抚养的那与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冷漠得要死的大哥。
或许他也有办法,天下的毒,他一般都能解,而她专学的是偷。
纳兰天姿见他伤心,偎依在他的身旁。
“北画,安宁王怕是救不回来了,他戎马一生,此时囚禁于天牢,再也恢复不回以前的日子,与其那么活着,倒不如......这么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再说,战场上有他那么多的兄弟等他,不管安宁王在哪一个世界,他都会过得很好的!一直那么风光!”
她看着躺在地上鼻息越来越弱的男子,白色的囚衣上沾上了不少的血迹,想来这一战他也伤了不少的地方。
她就记得左手臂有一处剑伤就是她刺的,应该没有伤到骨头,但是伤口很深,此时不过就是简单地包扎了下。
比起当时他在战场上落魄了许多,可那眉目之间王者气势却是丝毫不减。
如果他没有这一份称霸天下的野心,或许此时的他又是另一个光景了。
“可我以后想念二皇兄了,怎么办?我去哪儿寻他?”
他的目光带着迷惘,看着昏睡不醒的安宁王,心里的荒凉越扩越大。
兰陵北誉知道兰陵北画从小就将兄弟之情看得极重,此时安宁王若死,最伤心的就属他了!
也就是因为知道这样,所以那时候他才答应不杀安宁王,可如此......
他竟然选择服毒自杀。
蹲在兰陵北画的身旁,他道:“北画,你还有我!还有很多的皇兄!”
他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扔下一群人朝外跑去,众人这才知道原来他跑出去是去找南顺王,南顺王的牢房与安宁王相隔了几间。
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纳兰天姿立即起身朝他追了过去。
此时兰陵北画隔着铁栏杆看着一脸默然的南顺王远远地坐在最里面的角落,双手双脚都戴着沉重的链子,微微低着头阴沉地让人猜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牢房外,兰陵北画双手握着冰凉的铁栏杆,朝着里面警告。
“七皇兄,七皇兄我警告你,你若敢跟随二皇兄这么做,我、我必定亲手杀了你的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