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岚温婉的摇头,抓着醉云的手说到:“醉云一个人要肩负起离家,我怎么能抢夺对她有益的宝物。”
杜至阳点点头,抿了抿坚毅的嘴唇,告别了醉云。
豪华的别克车上,杜至阳的大师兄与二师兄听闻了醉云说的事情。
“少爷,你说她说的是真的吗?”
杜至阳摸着下巴,眉头紧锁,沉声说道:“秦家的动作,绝对不是离醉云编出来的,最近的确听说秦家弄了个什么人回去,不过却没听说是个白痴,也许是为了不让他泄漏他是提升的秘密,而故意将那人弄成白痴的,这样一来,就算是离醉云不为秦书漓疗伤,不战而胜,秦家也能交出一个人来,而他们没想到的是,离醉云竟然愿意为秦书漓疗伤,这样一来,离醉云必输,成为一个白痴的仆人,那对离家来说,比在他们脸上狠狠抽一巴掌还有疼。”
杜至阳的大师兄冷焰,刚刚重伤痊愈,冷峻的脸上,写满了对很多事情的疑惑,以及愤怒,但当他思考的时候却很理智的遵循着一个原则,那就是实事求死。
“师弟,我虽然并不知道前往联盟的人究竟是何人,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伤我们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女孩子,对方的手掌虽然纤细,但骨骼比一般的女子还要宽大许多,而且根据离醉云为我疗伤的手法来看,虽然在很多感觉上,似乎很相似,但对于水行之力极其敏感的火属性来说,这点区别一感觉就能够感觉得出来。我在想,伤我们的凶手,会不会是那个伤了胖子的人。”
杜至阳点点头,很认同大师兄的这一个观点,毕竟那多的矛头都指向了桑梓彤,即便是他想要为她说什么,可眼前的证据却让他无法袒护。
“我不觉得!”
突然,一直未开口的胖子,幽幽的说道:“平日里我没有服过什么,没有怕过什么,但是我想,如果是伤我的那个人,绝对不会留下你们的性命的,我从那股极寒的力量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意,血腥。”
“说会来!我在昏迷的时候听他们的侍卫说,这手法与离长风前辈有几分相似,而且……”冷漠,杜至阳的二师兄思索了片刻说道:“而且似乎有两个人逃了。”
一时间,车内一片寂静,杜至阳的眉头锁的越来越紧,聪明如他,又怎么看不出对方如此做的原因,可却不知道……
“等等!”突然,他叫了一声,沉声说道:“逃走的两个人我想应该是洛家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
杜至阳的心突然咯噔一下,这么说来,所有人受伤,只是一个幌子,对方知道离醉云不能在短时间的解开所有人的禁制,通过重现离长风的手法,来引出。
“糟了!看来有些事情,就算再怎么蛮,也是蛮不住的。”他的神情变的越来越严肃了,有些事情,他比别人知道的要多的多。
如果桑梓彤真的是离家的一个暗棋,又或者离家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通过暗中行动,来让当年离长风之死的原因浮出水面,那么这一切所做的事情,就能够联系到一起了。
秦书漓仗着修为高过离醉云,在最初的约战时,胜败就已经定下了,而这一点却正是暗中的桑梓彤所不能够容忍的,联盟的几大长老,明着说是长老,暗中还不是离家的超级蛀虫,而且还是不事生产的蛀虫,那么偷了联盟,也是情有可原。
如果醉云知道,杜至阳现在想的,一定会抓狂,没想到,转来转去,凶手还是她,只是换了个身份而已。
“你的戏,演的还真是声情并茂!”冥龙打了个哈欠,斜眼看着醉云,怎么先前就没觉得,这丫头有多不实在呢。
其实当日并不是醉云听到秦钰儿与祈雨的话,而是冥龙半夜跑出去偷听来的,也正是因为这样,醉云才更加的生气,虽然不用担心自己输赢的问题,但如此被人戏耍,到头来受伤的岂不是爷爷,爷爷的颜面何在。
“你觉得,杜至阳能相信我吗?”醉云看了看镜子,拿起卸妆棉,将眼角的红色胭脂擦去,整个人不再显得哀伤,眼睛也不再红肿,反倒是透过镜子,有着淡淡的红晕,在她的脸颊上,看上去俏媚可人。
“当,当然。你演的那么真实,我都被你感动了!”冥龙别开了头,挠挠耳朵,尴尬
“你磕巴什么!”
“要你管,本大爷睡了,臭丫头!”说着冥龙趴到一边,闭上了狐眼,假寐。
“阴阳之体,经脉五行,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炼制出来!”冥龙刚刚还眯着眼睛假寐,可半天没有听到醉说话,还以为她又入定修炼了,没想到,以睁眼竟然看到她利用水行之力,将玉珠悬在半空,开始探知里面的记载。
心头微暖,冥龙不自然的泼了一下冷水。
对于醉云的执着,冥龙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在这种紧要的关头,她竟然一点都不担心七夕的比武,而是想要通过精神来探知玉珠内关于灵体的炼制。
“正是因为不好炼,我们才更应该早一些了解,了解各种可能出现的意外状况,争取一次搞定!”醉云拿着手中的玉珠,她的精神力已经能够探知里面记载的关于灵体炼制的东西了,先前她无法探知,是因为水行之力的力量无法达到玉珠的要求,而现在。她已经处在了仙修初期,探知里面的东西自然不成问题。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醉云疑惑的睁开眼睛,听这脚步,应该不是来自己房间的,现在是在家中,什么人这么深更半夜的还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