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飞碟探索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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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回到祖先生活的年代,追寻天外来客的足迹

第一节龙游石窟:史前文明的遗世之作?

2000年9月25日,笔者辗转千里,在被称为世界第九大奇迹的浙江中部的龙游石窟,进行了长达两天的考察,发现龙游石窟所包含的天文、地理、数学、建筑、航海、生物工程、冶金、音乐、地质、美术、应用化学等广泛的知识,堪称史前文明的教科书。它不但在古代一次次启发着我们的先祖,同时也以其恢弘的造型、流动的美感、精密深奥的科技内涵在引导和启发着我们。

发现

龙游石窟群位于北纬28°44′~29°17′,东经119°02′~119°20′,由石岩背、上畈、凤基坤、曹垄、定埠、中埠、团石汪7个小石窟群体构成,总面积估计在400万平方米左右,初步勘察呈北斗七星状排列。其中,石岩背村的凤凰山上0.26平方千米的面积上,就分三层排列着24个石窟,估计总面积在150万~180万平方米。这是笔者的主要勘察地。

1992年6月9日,是龙游石窟首次被发现的日子,它的发现首先归功于该县石岩背村的村民吴阿奶、毛荣贵、邓寿富、陈龙根。他们最先发现的是一号洞。之后,在龙游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又相继开发了与1号洞相邻的7个洞窟。后经勘察,在凤凰山方圆0.26平方千米的地方竟有24个石洞之多,仅当时开发的1号至5号洞窟总容积就达20万立方米(按此推算,24个洞窟面积不少于240万平方米)。

从1992年7月初至今,已有国内外数十位党政军领导、文物工作者、新闻单位前往考察、参观这一古文化遗址。龙游石窟,一时成为蜚声中外的古文化旅游名胜。

考察

面对旷世杰作,众多考古工作者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聚集在它的功用、成洞时间及一系列谜团上。就功用而言,主要观点有:采石洞说;采石兼其他功用说;陵墓说;地下仓库说;道家福地说;伏龙治水说;藏军洞说;游寇居所说;外星人遗迹说。其主要谜团有:何人、何时因何而建?石窟的分布为何集中于衢江北岸,且以石岩背为最多?在0.26平方千米面积有24个石窟,且互不相通,上、中、下三层是如何定位的?洞与洞之间仅有50厘米的壁厚,这样的石壁隔层是怎样勘测预留出来的?台阶跨度达一两米,且呈波浪状,这样的运石“通道”是为了行走方便吗?每个洞口只有20余平方米,洞内光线暗淡,但石壁上均未发现任何油烟痕迹,开凿者是如何照明的?洞壁凿痕长50厘米,呈弧状排列,真是人工凿痕吗?洞壁上有石刻楔形文字和绘画,它们的确切含意是什么?洞壁上平行凿痕怎样凿出来的?石窟总数是多少?

在九大说法中,以藏兵屯粮说为主流。据史料记载:距今四五千年前龙游已有人类生存,夏商时为越地,春秋时为姑蔑国,后属越国。楚灭越,属楚。公元前490年,勾践从吴国回到越国后以此处为反攻基地,聚草存粮,习练兵士,终于在公元前473年灭了吴国。2号洞的岩壁楔刻符号为“征服”,其他的岩画有马、鸟、鱼和一只不知名的水兽,可解释为越国工匠信手之作。鸟为越国人所崇拜,当为春秋时越国的“国鸟”。

然而笔者根据这一说法,考证史实发现:吴国灭越国的时间是公元前494年;越王勾践于公元前490年回国;并于公元前482年举国之兵4.9万人,即开始了对吴国的第一次战略反攻;胜后,修养4年于公元前478年,第二次反攻,再胜;又经过3年的修整于公元前476年组织第三次反击战,终于在公元前473年逼吴王自杀。其间双方兵力越4.9万人,吴4万人,其中精兵3万人,应该说越国以压倒性的优势实施了这次复国壮举。

这样的史实证明:第一,作为藏兵存粮说,越王勾践在公元前490~公元前482年这8年的时间内来不及构筑近400万平方米的藏兵存粮洞;第二,即便勉强为之,其中人力不够,(据石窟导游讲,在3号及4号洞间曾凿开一道石壁做步行通道,长5.5米,高3.2米,宽0.9米,总容积为15.8平方米,七个壮工轮流作业共凿了75天的时间),对于勾践来说要开凿400万平方米石头,举全国兵力4.9万人,每人需81万个工日,这从理论上是行不通的;第三,若以洞习练兵马,既不能习练弓马、骑射,也不能训练水兵,更不能排兵、列阵,尤其不使训练水陆协同作战;第五,石窟每洞都互不相连,出口为直上、直下,又无坡道,万一泄露机密,岂不成为瓮中之鳖?

那么,是谁留下如此众多的惊世之作?更是用什么技术构筑了这神工之迹呢?

另一种思路

笔者沿考察顺序,走近1号洞口:洞口呈长方形,约为20平方米,从洞口垂直下探深达30余米,另有5~8米淤积物未做清除,共40余米深。在洞口左侧是呈现波浪形的缓坡道,每个波浪间距一两米不等。该坡道宽1米左右,呈旋转形直达洞底。站在坡道入口向下探视,见1号洞口有一鱼尾状巨石柱倒立于洞内,与拱形洞顶呈45°的夹角。在洞底有长方形石池。在每一石壁转弯处,其角度工整,但洞壁上有凹凸不平的石突,显示着开凿者对壁面的工整并不特别在意。在1号洞壁的正墙与拱顶下方0.2厘米处,有一幅长200厘米、宽50厘米的壁画。画面前半部分上方是飞奔的野马,中间为始祖鸟,呈上下并列排列,下后方是具有远古鱼类特征的鱼图,之后是一楔形图与鱼图并列排列。再往后是一只奔跑的怪兽:有一尖形狼耳,海豹一样的头,吐出的舌头呈平行状伸向前方,水獭形的躯体,猎犬样的四肢,恐龙一样的尾巴。与1号洞不同的是,2号洞壁上有着纵贯石壁的巨大楔刻符号,从楔刻的造型看,比甲骨文的笔画还要拙劲、粗猛,更与春秋时的流畅竹简刀法相去甚远,但从“N”、“>”、“<”的笔画来看有腓尼基文字符号和古代印加人“V”、“┓”等文字符号的特征。不管怎样,“征服”一说很难自圆其说。由此可以推断,石窟中的楔形符号当为古文字的更早期母体。

最为宏伟的当数第4石窟,整个洞内由等边三角形排列着三根石柱,洞壁上布满恐龙化石骨骼和化石蛋切面构成的石钉。在最深的5号洞内,洞口的“昃”位光线又在记录着天地之间那种和谐的对应关系。

可以说,石岩上的石窟群是经统一勘察设计、规划、施工,对每一个石窟有一个精确的定位及严谨的施工技术才能建在以红砂岩为主体的整块石体中的。从石窟的凿痕条纹来看条痕纹长50厘米,深0.2~0.3厘米,纹痕间距为5厘米左右,呈直弧状平行排列。需特别指出的是这种凿痕与人工凿痕不同。由于人工凿痕是在不均匀力的作用下,很难保持每条凿痕长短、深浅及纹痕的平行。

为什么史前先民在龙游为我们留下这一传世之作呢?首先,龙游在北纬30°左右,即在最后一次岁差运动的赤道上。可以想象,最后一次岁差运动太阳直射北纬30°左右的南北15°范围,而其他高低纬度地区则严寒肆虐。茹毛饮血的“人类”被压迫在北纬30°这条当时的赤道线附近。新一轮人类文明能否得以传承,关键在史前文明能否在关键的时候进行引导和帮助。其次,衢江是钱塘江的最大干流,钱塘地区为月地引力最大的引力区。由于引力的作用,对人体生物节律起到调节作用,有利于女性排卵受精及生命的繁衍。同时,大潮又使更多鱼类聚积,为生命的延续提供了更充足的食物链。更因为引力区特殊的星际引力、磁力等能量的作用便于宇宙飞船获取新的能源。因此,龙游作为一个宇宙中转站,经过基因改造的人类第一繁衍基地而存在,就具有更直接的理由。

在史料中有关UFO的大量记载,证明湖北、浙江、江苏南部一带为过去和今天UFO的出没高频区,这些记载,证明另一类文明始终在关注这里的天、地、人及各种物候特征,关心着一代文明的进化与繁衍。

新的千年已经开始,面对科技文明的发展,今天的人类文明已到了星球文明向星际文明跨越的边缘,这是人对自然的胜利。我们应在解读、破译石窟这类史前文明的时候,汲取知识的营养和让世人警醒的教训。我们需要依托新的科学技术建立一个感知世界、认识世界、创造世界的综合学科的科学体系与思维方式。在新的发现中,我们会像当年发现美洲大陆一样发现我们原来并不孤独!甚至还可以说,面对亿万年前的宇宙及史前文明的莅临,我们是被自己宠坏了的孩子!

第二节纳斯卡天外来客

1947年,柯索克和赖希发现了秘鲁纳斯卡高原上那些标示在地面上的巨大图形,当时他们正乘飞机在这一带上空飞行。确实,这些图形只能从空中看到,甚至有可能,它们是在航天器的指挥下才得以构筑完成的。

纳斯卡高原约70千米长,2千米宽。地面是一层含有硅和铁的碎石,这些碎石是在几千年以前搬移过来的,用以建筑一个结构复杂的图形。这些图形包括直线和呈梯形的大块空地,甚至还有一些巨大的螺旋状圆圈,类似于我们用望远镜见到的旋涡状星云。人们还发现一些图形,它们的尺寸很大,描绘的是非人类的生物——或是神明,或是外星人。

秘鲁的不解之谜实在太多了,人们无法确切弄清,纳斯卡图形该和哪个谜有关系。

根据秘鲁的传说,建立这个帝国的半神曼加·卡巴来自地球内部,他穿过“金碧辉煌门户”飘然而至。这些出入口位于一座叫做坦布—托柯的小山上,在库兹科城西南25千米处。曼加·卡巴最终化成了石头,得到永恒的保存。

要确定曼加·卡巴的年代并非易事,因为人们至今未曾发现他石化后的躯体。但和在马卡于阿西高原上建立起文明的那些来历不明的人相比,他在时间上似乎离我们相对要近一些。这个达尼埃尔·鲁索文明至少可追溯到公元前1万年,它留下了一些雕刻在岩石上的奇特艺术珍品,所用技术可使人物形象随着季节而变化。

公元前1.2万年,大约是马卡于阿西文明时期;公元前3500年,可能便是曼加·卡巴时期。在这两个时期当中,我们可以设想任何发生过的事,尤其是纳斯卡的这些图形。

在提阿于阿纳柯,有一片神奇的废墟。它应属于什么时代?它与纳斯卡又可能存在有什么样的关系?人们争论得非常激烈。伯斯南斯基给废墟所定的年代令人吃惊,称其在南美大陆出现之前即已有之。当地的一些传说则讲,提阿于阿纳柯是在天空有星星出现之前建立起来的。某些狂热的崇拜者认为,提阿于阿纳柯是一个业已消失、曾拥有史前巨石建筑的帝国中心所在。

提阿于阿纳柯那些庞大的巨石建筑,位于海拔4000米高处。该地区凄凉得有如月球表面,而且高寒,实际上没有任何植物。提阿于阿纳柯的建筑有四处,每处面积为4.5万平方米。人们发现有金字塔、柱石,还有就是著名的“太阳门”。门上有铭文,人们希望能从这些铭文上辨识出某种金星历,以及有关宇宙飞船和外星人的信息。

应该说,曼加·卡巴并不代表一个普通平常的历史人物。他似乎来自外部世界,时间无法确定。

根据传统历史学者的看法,建造提阿于阿纳柯工程的,是印加帝国皇帝中的某一位或者好几位。但这些学者拿不出任何证据。印加人并不使用文字,而是用结绳,即用涂上颜色的绳子打结来传递信息。留传到我们手上的这些东西,无法破译出一点点来。

应当说,那些把提阿于阿纳柯的年代定在25万年前的论点,并无更大的说服力。L.及C.斯普拉格·德·冈在《建筑学上的不解之谜》一书中写道:“对提阿于阿纳柯这个已经消失了的帝国,我们真正知道些什么呢?大家所了解的,是它有两个文化阶段。首先,提阿于阿纳柯一期,比较起来要更为原始些,出现于基督纪元之前。另一个,提阿于阿纳柯二期,是帝国时期的文明,出现在公元500~1000年之间。这个阶段长达好几个世纪,其统治扩展得很远,而在印加人来到之前便衰亡了。当印加人将的的喀喀湖周围一带夺取到手时,他们所发现的提阿于阿纳柯已经是残垣断壁了——至少,他们是这样告诉西班牙编年史家的……也许,关于曼加·卡巴、关于印加人之前的阿穆特人帝国的某些传说,与提阿于阿纳柯历史中的一些真实事件是有联系的。然而又是怎样的一种联系呢?对此,我们一无所知。”

不管怎样,可以让我们在对这一观点表示赞同的同时,再稍微发挥一点想象力。可以设想:智慧生物在秘鲁进行过监控。由此,在巴勒斯坦、在秘鲁,人们都曾观察到各种非正常的现象。纳斯卡图形有可能是以太空为基地进行工作的一个建筑。

纳斯卡图形在等级上要低一些,但我们所面对的依然是一种非常高级的技术,它大大领先于当地的水平,甚至大大领先于该地区在一个世纪或者1000年后才达到的技术。

纳斯卡的访客,即使他们是最先到来的一批,也曾留下一些信息。这在不同时期出现的、而且彼此各不相同的大量秘鲁文化现象当中都可以看到。

所以,纳斯卡要先于任何一种秘鲁文明,而且这些访客的到达时间最迟为公元前15000年,也许还会更早。

智慧生物为什么会来秘鲁进行监控或是干预呢?目前根本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们只能在自己的知识和自己所能做到的范围内去加以想象。故而,有必要在我们可能允许的范围内,试着把在纳斯卡发生的情况做些设想和叙述:

1.用以构筑纳斯卡图形的机械,类似于我们的气垫交通工具,这种机械在离地面两三米高处飞行,吸进碎石,然后抛洒在待填充的图形旁边。用这种技术,可在1个月内建成纳斯卡图形。在秘鲁有不少此类传说,但正如大家所知,专家们都不愿对此认真看待。

2.另一种考虑,是设想这些图形是当地人完成的。他们按照智慧生物的指令去做,这一来又产生了某些问题:由于图形的方向只有从高处可以看到,怎么去让当地人明白该怎么做呢?

我们可以设想这么一番情景:在一阵令人吃惊的现象出现过后,人们听到一个声音,大家聚集过来。每个工人都得到明确无误的指令,该在规定好的地段干些什么。整个工程是从一架直升机、一只气球或是一种我们不了解的能固定停住的机械物上进行指挥的。工程用了好几年,也许是几十年。当工程终于结束时,智慧生物或是他们的代理人走了。他们留下了一些技术,尤其是白金加工。这种技术在秘鲁一直为人们所了解,而欧洲人直到1730年时才掌握,同时方法上也远不及秘鲁人。

这工程是做什么用的呢?很可能,是用来建立某种航天发射场。至于有些图形表现的是些非人类生物和奇怪的物体,对此,人们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这部分图形放在那里可能只是一种装饰;这部分图形,也有可能是根据当时的一种标示方法所描绘出来的天上星座,来访的客人希望能和它们建立联系;最后,也有可能这些解释都完全错了,那些被考古学者称为“认不出的动物”,实际上便是来访者的形象。他们所称的“鲸鱼”,实际上是艘宇宙飞船!

在卡于阿西,人们在纳斯卡河岸边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被命名为“木结构巨石建筑”。这里集中了一些木制柱廊和木制桠杈,平均高度为2米,已有数千年的历史。木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才得以保存到现在。近旁,人们还发现了一些墓冢,它们符合纳斯卡文化的特征。

要说其中和纳斯卡图形存在有某种共同点,这并不明显。不过纳斯卡人的观念和我们看来是很不相同的。例如,它是人们已知的唯一一个把墓冢造得像瓶子形状的民族。人们在这些墓冢中找到过一些陶瓷器具,描绘有戴着潜水员头盔的猫科动物。

纳斯卡人既未造过金字塔,也未造过巨石阵式的建筑。正因为如此,要说大约是在公元前300~公元400年这段时间内出现的纳斯卡文明造出了纳斯卡图形,看来是很不可能的事。纳斯卡的这些图形在当时恐怕已经存在了。

人们在安第斯山脉中曾发现过一些头盖骨,它们属于一个至今不明的种族,距今至少有2万年。墓穴中还有一些孔齿象的骨头混杂在一起。故而完全可以设想,是这些人在大约1.5万年前建筑或者看到了建筑纳斯卡图形。

若是我们像对英国巨石阵所做的工作一样,用计算机将纳斯卡图形进行分析,从而推定出它们的年代来,那么我们很可能会得到非常准确的结论。如果我们所得到的年代大大超前于那些已知的文明,考古学者们是会强烈非议的,因为这种现实有悖于他们的一个个理论。然而,他们也曾不得不承认旧石器时代的太阴历,这个历法是亚历山大·马麦克用卵石和骨头创立的,至少也有3万年了。

纳斯卡历法——如果说这是一种历法的话——可能更为古老。

金或白金制成的物品是无法用C-14来测定年代的。在秘鲁,人们就发现过相当罕见的此类东西。我们很想弄清这一点,但我们不会想到是埃及,因为埃及人那时还不知白金为何物呢!较之我们最终能够拿出证据,说纳斯卡便是某些技术的发源地,恐怕更容易做到。不应忘了,印加人与西班牙人一样,也当过征服者,他们把以前的文明都给毁了。经过这两重破坏,我们对印加帝国之前的文明所了解的情况,比大家一般所认为的要少得多。

印加人在他们的扩张当中,曾征服过西穆人。这是一个文明开化的民族,他们生活在一个组织成街区的城市里,街区本身又分成了有一定结构的街道,他们过着一种严密复杂的社会生活。西穆人的语言叫伊恩加,对此我们一无所知。他们的京城叫尚尚,公元1500年时被印加人洗劫一空。城郭大小有如巴黎,由一个个350×380平方米的屋宇群构成,有一个有组织的中央政府,不过人们未曾发现任何宗教迹象。奇怪的是,一个能够建立起这种规模的文明,而且曾有一个高度集中的政府进行领导,却没有把资料信息保存下来,即便只是用文字。我们可以认为,建筑纳斯卡图形的,是西穆人的祖先而不是印加人的祖宗。然而我们又并不因此而前进了一步。

不管是否是无稽之谈,还有一些考古学者认为,在提阿于阿纳柯周围曾建有一个拥有巨石建筑的帝国。如果存在过这个帝国的话,那么它不仅先于印加人,也先于西穆人。然而,这个假设中有不少可争议之处,特别是在技术问题方面。提阿于阿纳柯的巨石建筑中,有些石块是用铜扣钉连在一起的。这完全是一种新颖独特的技术,在秘鲁其他地方都未曾有过发现。显然,我们从这里可以再次看到一种迹象,它显示了纳斯卡访客所留下的秘密技术。

人们对提阿于阿纳柯的地道才开始进行考察。到目前为止,尚无任何惊人的发现,但一切均未成定局。就我们目前所掌握到的信息来看,在纳斯卡还未曾做过任何类似的发掘工作。说不定,人们会在那里发现一些地下墓室,里面放着被送上天去以前的遗物。

令人惊讶的是,在纳斯卡图形中,人们无法把其中任何一个图形与彗星联系起来。印加人对彗星有种非常特殊的恐惧,当一颗彗星出现时,他们便不再和西班牙人厮杀。这情形是否符合于他们的某种回忆呢?因为他们记得天上所出现过的那些怪事。相反,纳斯卡图形与金星历、甚至可能与太阳系有着某种关联。

人们曾试图把秘鲁的一些浅浮雕和陶瓷制品视为一种世界地图来理解,认为提阿于阿纳柯便是世界的中心。这个设想和各种理论都联系得上,因为这些理论都提出:提阿于阿纳柯不仅是南美洲的而且也是世界上各个文明的发源地。关于纳斯卡,类似的工作可以做一做,因为那里的图形虽然不同寻常,但看来还未广为人知。

第三节大金字塔的秘密

埃及的金字塔文明,源远流长,蕴涵在金字塔中的许多千古谜题以及金字塔的建筑过程本身就引起了世人广泛的兴趣和关注。这其中尤以大金字塔,也就是胡夫金字塔最具代表性和影响力。

金字塔是陵寝吗?

金字塔是埃及最能勾起人们思古幽情的一个建筑工程。金字塔的数量大大超过人们的想象:19世纪末,德国埃及学学者莱普·西乌斯博士的统计还不到67座,而现在已发现近100座了。所有的金字塔都位于尼罗河左岸,分布在绵延40千米的山谷里。但人们特别感兴趣的,是吉萨这个小村落附近的那几座。这就是:基奥普斯金字塔(即胡夫金字塔)、哈夫拉(基奥普斯之子)金字塔以及孟考拉(哈夫拉之子)金字塔。

长期以来,人们都认为,这些巨大的建筑是做陵寝用的,目的只是保护下面的墓室,里面安放着法老的遗体。对其他一些金字塔而言,这一说法可以姑妄听之,但就胡夫金字塔来说,这个说法已完全被否定了。

德·佩西尼提出了一种假设,他认为,这些基础敦实的建筑物构成了一道防止沙漠流沙入侵尼罗河的屏障。埃及天文学者穆罕默德·贝伊则认为,胡夫金字塔的建造时间是经过精心选择的:在5000余年前,天狼星达到了它运动过程中的最高点,这时,它的光线正好垂直落到这座金字塔的南坡上。莱普·西乌斯博士认为,金字塔的尺寸大小和法老们统治时间的长短相吻合。法国的狄德罗则说,这些金字塔是用来传递某些知识和史料的……

胡夫金字塔,是这类建筑物中最先建造同时也是位置最北的一座。它距埃利约波利斯及孟菲斯这两座古城不远,紧靠现在的开罗。大金字塔的位置正好是在尼罗河三角洲的基址上,它的朝向具有几何学上的精确:将其对角线加以延长,则可把尼罗河三角洲的两岸都囊括其中;大金字塔的子午线将尼罗河三角洲分成两个完全相等的两部分;大金字塔塔高137米,底座每边边长227米;如果给大金字塔安上尖顶,它的高度将达到147米,正好可把罗马131米高的圣彼得大教堂套在里面,就像玻璃罩盖住座钟那样。

关于胡夫金字塔的建造时间众说纷纭,争论激烈。埃及编年学学派将其定位在公元前3100年~公元前2700年之间;按照科普特族人的传说,大金字塔是在某个幽灵预告300年后将会发生大洪水,因而赶在“大洪水之前”建造起来的;而大金字塔入口处所提供的资料,则表明它的建造时间是在公元前2654年~公元前2592年之间。这与大金字塔的实际年龄能够一致起来。大金字塔的设置图,无疑大大超前于当时的建造工艺;而这座建筑所包含的那些确确实实是超人类的知识。由于无法肯定大金字塔的建筑师究竟是谁,人们只好一直接受这一说法:出自第四王朝的一位国王基奥普斯也就是胡夫之手。至少,镌刻在大金字塔上的名字就是他。这座金字塔为台阶式建筑,共有203级。金字塔上镌刻有埃及文字,记录的是为工人们用去了多少冬萝卜、葱和大蒜。

建造金字塔用的石块体积巨大,使为数不少的人认为,早期的埃及人是拥有一些不同寻常的起重方法的,不过其秘密至今仍不为我们所知罢了。实际上,这个曾经达到了很高程度物质文明的民族,所拥有的只是相当简陋的机械手段。法老们所创造的建筑学上的奇迹,只是因为有了极其丰富的劳动力才得以实现的。

在埃及,使用得最广泛的材料是砂岩和花岗岩。建造大金字塔用的是砂岩,保护层用的则是硬石灰石。考古学家维奥莱·勒迪克认为,采石工将石灰岩一层一层地从土里剥离出来,再由砖石工对石块的各个面进行成型、抛光和组装。这一切非常细微而又极其心灵手巧。这样,尽管石块与石块之间并没有用水泥,但连一小块刀片都插不进去。

大金字塔的保护层是三角形的石块建筑,用的是尼罗河右岸玛萨拉和图拉两处采石场的一种石灰岩。整个保护层极其光滑平整,细小的缝隙都用石灰岩粉屑填实,再抹上一层几乎看不出的黏泥使它们合为一体。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即把大金字塔的外层平面作为日晷来使用。戴维森博士指出,这个塔的投影极其精确地显示了太阳年的主要时刻,提供了冬至、春分、夏至、秋分的准确日期。

有关尼罗河的起源,过去一直都笼罩着一种神秘的气氛。这是为什么呢?公元前400年,希罗多德获得了大量宝贵的知识,然而对于尼罗河,他却未能得到任何一点确切的说法。“有关这条河流的实际情况,”他说:“我从教士或是其他任何人那里都无法了解到什么……这条河流淌向前,与其他河流都方向相反。原因何在?每当我与埃及人交谈,每当我想从他们那里了解、收集一些情况时,我都一无所获。”埃及第七王朝时的一位法老——塞索斯特里斯与另一位君主——波斯“狂人”冈比斯,曾试图让埃及和波斯的拓荒者们搞清楚尼罗河起源,但那些人走到沙漠的边缘就望而却步了。

现在,人们在那里能够找到一些很大的侵蚀型河谷,还可发现一些已经消失了的植被的痕迹。人们曾发掘出一些乔木植物的树干化石。盐湖地带似乎曾是一片广阔的湖泊星罗棋布的地区。在中部非洲地区所发现的文明遗迹表明,那里的植物,甚至是水生植物,都曾经非常丰富。人们在那里干燥的石头上,往往会看到一些原始图画。这些图画所表现的,除了有狮子、犀牛和羚羊外,还有沼泽和河流地区常见的一些动物,如河马及凯门鳄等。在乌埃德·米亚的山坡上,在古代特里顿湖岸以及也叫特里顿的一条已经干涸的河流附近,遗留有大量人工磨削过的燧石。20世纪30年代,法国军官科什上尉曾负责在霍加尔地区进行探险考察。他在1935年12月提交的一份报告中提到,在撒哈拉中心地区的梅土特克,在海拔2000米高处,发现岩石上有一些雕刻,还有用赭石、白粉画成的图画,表现的是人和牛群。这份报告证实了一个推断,即在几千年前,分布于非洲中部的文明,后来扩展到了现在的尼罗河河谷地区。这使我们有理由相信,霍加尔曾是埃及文明的一个组成部分。鲁代尔上校是第一个关注这个问题的人。他在做了大量研究后得出结论认为,在历史上,在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近的时期,在阿尔及利亚以及突尼斯的南部,曾存在过一个内海。这个海,长约400千米,现在只是一个盆地了。

直到现在,世界上从事大金字塔研究的学者,无不孜孜以求,想从大金字塔中获取天文、气象和大地测量方面的资料。

从18世纪末开始,有些人在他们的文章和著作中提出了一种推断,认为大金字塔基座的周长,正好相当于太阳年的长度。1819年,英国数学家约翰·泰勒确信,大金字塔的高度和基座周长之比,即为直径与圆周之比。他还认为,这座建筑物所用的量度单位,是“极布斯”。这一理论经过天文学家皮阿兹·史密斯在现场多次细微的测量后,于1864年再度被提出来,并得到了充分的肯定。英国的埃及学学者威廉·佩特里也重新进行了测量,他的计算结果,成为戴维森博士后来进行广泛而深入研究的基础。

大金字塔铭刻着人类的未来吗?

1865年,罗伯特·孟菲斯首先提出了这样一个论点:塔内甬道和墓室体系,展示出按年代顺序编成的众多预言;这种编年序列的推算单位,是计量地球极坐标直径用的“极布斯”;大巷道以其形状、高度和长度,象征着基督纪元。后来,孟菲斯还表示确信,前厅方向上的第一条矮过道的入口,象征着《圣经》上所预言的几次战争和大灾大难的开始。史密斯对这个说法毫不理睬,但在对基督纪元开始的推算中,他也犯了和孟菲斯同样的错误。

实际上,按戴维森和哈伯曼的看法,基督纪元是从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受难和耶稣复活这一年开始的,这一年同时也是第一次圣灵降临的一年。

有关大金字塔是预言编年史的假说开始出现时,欧洲人对古代埃及救世主降临说的那些预言并不了解,然而,这些假说、这些预言,与《逝者之书》都不谋而合。《逝者之书》是古埃及最古老的文献之一,它与大金字塔之间具有某种一致性。一位杰出的埃及学学者曾说,大金字塔是“用石头讲话”,而《逝者之书》则“用文字表达”。在埃及的这本典籍中,大金字塔是法老的守护神“阿蒙之神庙”,即是说,是那些看不见的事物的秘密住所,是“光明之地”和“人所不知的秘密殿堂”。《逝者之书》的寓意,与大金字塔的甬道和墓室是有联系的我们现在的责任,是不带偏见地去审视这些事实,充实自己的知识。

第四节宋代的一次第三类接触

在宋代洪迈所著的笔记《夷坚志》中记载着一次罕见的人类与外星人发生第三类接触的事件。此事见于该书的《夷坚丙志》卷11,题目是《锦香囊》。

在南宋绍兴十六年(1146),德兴县石田(今江西省德兴市石田岗)人汪蹈聘请了上饶人龚滂为自己孩子的家庭教师。书房中原有两张床,龚滂睡在东床上,西床留给来访的客人使用。一个秋夜,龚滂已经上床,但油灯还未熄灭。他听到西床上有一些响动,不一会儿,一个年轻女子揭开床帐而出。只见她头戴珠冠,戴着奇异的首饰,衣服也非常奇特,与常人不同。她的容貌瑰丽,龚滂在画中都未曾目睹过如此美人。该女子直接上前就要与龚滂相拥。龚惊喜交加,故做严肃状问女子:“你是什么人,怎么到了这里?”女子说:“中丞(御史中丞,也就是今天的监察部长)不用问了。”龚说:“我只是一介布衣,你怎么这么称呼我呢?”女子说:“先生明年就会科举登第,前程已经都确定了。”女子于是与龚同寝。第二天鸡鸣头遍时,女子哭泣着请求离去,解下自己佩戴的锦香囊留作纪念。她说:“你一定要将此物收藏好,不要轻易给别人看,万一被别人看见了,它就不再香了。40年后,我会来取走它的。”两人恋恋不舍,久久不忍分离。最后不得已,手拉手走出门。两人仰望星空,女子指着一颗明亮的星星说:“这就是我。”龚滂正盯着星星看,忽然有东西像一条白布一样从星星中升起,并垂落到地面。女子立即登上,当离开地面丈余时,她回头对龚滂说:“郎君赶紧回屋吧,如果有人问,一定不要回答。否则,会大祸临头。”女子随即冉冉上升,慢慢地看不见了。龚滂驻足凝视良久,不忍离去。他忽然想到女子的话,连忙回屋,关紧门窗。不一会儿,听到有人击打门户,龚滂拒不回答,该人怒骂而去。到天亮后,龚滂检查女子所留香囊,只见纹饰灿烂夺目,不似人间之物。囊中间放着一个像玳瑁质地的盒子,盒里放着香料。其香气浓烈,不可名状。龚滂将此事的前后经过告诉了汪蹈,汪的女婿王庆得知此事,屡次哀求观赏锦香囊而不得,于是一次趁龚滂醉酒之机偷偷赏玩,香气从此就没有了。

洪迈最后写道,龚滂果然科举登第,但是否当了御史中丞就不得而知了。洪迈还特意交代了,此事是洪的亲戚洪绂告诉他的,而洪绂继龚滂为汪蹈家的家庭教师,这件事是汪蹈亲自告诉洪绂的。其事的可信度可见一斑。

时隔800余年后的今天看此事,无疑是一件人类与外星人的第三类接触的珍贵案例。该女子的服饰、装扮都迥异于地球人,而且其所遗留的锦香囊也是当时人所未曾目睹过的。从女子能与龚滂自由交流可看出,她所处的文明显然已经产生了语言自动翻译的机器,或是其人自身就拥有理解各种语言的能力。另外,女子所指的明亮的星星应该是外星母船,而白布一样的物体无疑是母船与地球之间的便捷小型交通飞船。从该女子与龚滂发生了性关系可看出,该种外星人有着与地球人相近的体质特征。从该女子告诫龚滂不要与陌生人应答可看出,该飞临地球的飞船的成员不止一人,并且有着严禁与地球人交往的禁令。至于锦香囊是何种物体则很难说,但是从女子说40年后要取回分析,它很可能是一种信息采集装置。

总之,这件事,是中国古代难得的一次地球人与外星人的第三类接触,并且留下了珍贵的记录。

第五节一则中国古代UFO事件的记录及评析

清朝人麟庆的笔记《鸿雪姻缘图记》中的第二篇《延年玩丹》记述了他童年时遇到的一起奇异事件,以现在的眼光看来,这是一起较典型的UFO事件。

《鸿雪姻缘图记·延年玩丹》原文:“乾隆五十六年,岁在辛亥,三月十四日,麟庆生于河南南阳府署,时大父晓严公官知府。越五载,嘉庆元年丙辰,余六岁,大父亲教识字,并习国语,丁巳,迁粮监道侍宦赴省。戊午,年八岁,居道署之二堂后,有院一区,楼三楹,篆额曰延年。相传有仙居之,户枢严密,非朔望祭祀,戒勿启。楼下东偏,设有家塾,延曹蓄齐师(讳萃,安徽太湖人,岁贡生),余就塾必经楼下。一夜晚归,月明如画。忽见楼头飞起一丹,其圆如珠,其赤如火,随风直上,与月争光,继起者倏隐倏现,飘扬无定,少顷,一丹飞入云际,自上而下,芒含五色。又有一丹,自下而上。两丹相值,化为千百,如璎珞四垂。方注目间,一丹斜飞落肩上,余惊呼,丹即不见。比道光五年,余由安徽颍州守擢河南开归管河道,抵省之日,先拜楼下。有诗云:少小曾游处,而今做宦游。未参新政府,先问旧书楼。祖德期无忝,君恩那得酬。观民原乏术,况复奠黄流。均纪实也。”

下面根据文章对这起UFO事件做一下简单的评析:

1.事件发生的时间。嘉庆三年即公元1799年的一个非常晴朗、“月明如画”的夜晚。

2.事件发生的地点。当时省城(今河南开封)的粮监道道署后院的一座名为“延年”的楼附近。这座楼“相传有仙居之”——“仙”、“居”两个字在这里的使用很值得注意,因为中国如有异常的事物出现通常是用鬼怪来形容。例如宋朝苏轼镇江金山寺夜见UFO后写诗“怅然归卧心莫识,非鬼非人竟何物”、明朝刘基见UFO后写诗“大月如盘海中出,不知妖怪从何来”。而本文中说当时人们是用“仙”而不用“鬼”、“怪”来形容延年楼上出现的异常事物,这说明以前这里出现的事物是善良无害、光明辉煌的,所以用“仙”来记述。而“居”字说明这个事物不是外来的,是本来就住在这座楼里的,那么以前肯定不止出现一两次,而是多次出现,这两个解释从后面的事件过程中完全可以得到印证。

3.事件的经历人。本书作者麟庆(《清史稿》有传,他是清嘉庆十四年进士,历任各地的府、道官,曾官至湖北巡抚、署理两江总督的封疆大吏),时年8岁,在延年楼下东边的家塾里读书。其子崇厚读过中国近代史的可能不会太陌生。

4.事件的经过。作者从私塾读书晚归经过延年楼时,见楼顶飞起一“丹”形不明飞行物体。这里用“丹”字来形容这个UFO,是因为它“其圆如珠,其赤如火”,说明这个物体是圆形红色的。再联系到后文此“丹”可以“斜飞落肩上”,说明这个丹形UFO体积比较小。起初的两个表现不同,第一个“随风直上,与月争光”,第二个“倏隐倏现,飘扬无定”。过了一会儿,其中之一“飞入云际”,并发出五色的光芒,接着它与又出现的第三个“丹”上下相“值”,这个“值”字在这里联系上下文很显然应该是“撞”的意思,但特意查了下《古汉语词典》,“值”在古汉语里有“相逢、相遇”的意思,并没有“撞”字所蕴含的猛烈味道。那么以作者的文字功底显然不会滥用字,究其原因,我们会发现本文描述这一事件时,始终没有声音的描述,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而声音是一起事件中的要素,无论UFO这样奇异的事件还是日常生活里的普通事件,都不应该将声音忽略掉,那么本文中居然一点没有提到声音如何,这必不是作者的疏忽,而是这一事件的整个过程。丹形UFO从出现到消失根本就没有发出声响,于是一切表现得那么静谧平和,再结合上文提到的“月明如画”的夜色,非常具有美感。“撞”这样有着剧烈的破坏涵义的字用在这样的环境下当然不合适了。在“两丹相值”后,出现了很漂亮壮观的景象:“化为千百,如璎珞四垂。”这句话很难理解,只得勉强解释为这两个丹形UFO“值”到一起后出现了众多的分身,这是此次事件的高潮。最后的结果是,当作者正看得起劲时,其中之一落在了他的肩上,把小孩子吓得不轻,一声惊呼打破了事件从始至终的寂静,于是丹形UFO就立刻不见了。注意不是迅速飞走,也不是渐渐隐没,而是突然的全部就地消失。

5.至于这则记录的真实可靠性。首先这本书是写实体笔记,完全不同于清朝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这类本就以志怪为主旨的笔记。作者对自己的这本书非常重视,书的前面请了既是清朝重臣又是著名学者的潘世恩、许乃普、阮元等人作序并制作插图,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冒牺牲名誉的危险而故意编造。而且大概作者也觉得此事件颇为离奇,恐旁人质疑,于是在《延年玩丹》的篇末特意强调“均纪实也”。北京古籍出版社1984年依据道光二十九年刻本影印的出版说明中也评价说:“书中的记载都是作者亲身的经历,当时记述或事后回忆,应该是真实可靠的。”其次作者麟庆进士出身,宦游南北,官至封疆大吏,除了《鸿雪姻缘图记》这本笔记外,还著有《凝香室诗集》、《黄运河口古今图说》、《河工器具图说》等书,有相当深厚的文化功底,完全能够用文字清楚地表达出所经历的事情。或者有人说这是作者回忆8岁时的经历,恐有记忆不清甚或想象成分在内。但是这种怀疑显然是不成立的,因为8岁的小孩已经具有完备的记忆力,何况对这样奇异的事情,肯定是记忆深刻,难以忘怀。作者在这本笔记的开端就记述了这件事(第一篇《小照自题》可以说并不是笔记的正式开始),以及作者在重回故地任职时,首先没有到衙门就职,而是亟亟地先“拜于楼下”,特意到书楼下祭奠,说明此事件对作者影响至深,记忆错误的可能性基本没有。

6.从对此事件的综合分析来看。首先就是这是一起有趣的UFO事件,但是它可能是属于哪种情况呢?首先,是不是烟火呢?这个可以排除,因为作者生于官宦世家,年已8岁,肯定见过烟火,不可能分辨不出来;其次,会不会是某种自然现象呢?这个可以存疑,一方面如果说文中的延年楼一带区域由于偶然原因具备某种特殊属性,会在一定的环境下,例如“月明如画”、寂静无声的晴朗夜晚,发出小火球样的物体,而最后由于作者惊呼破坏了这种自然现象发生的环境基础,所以就立刻消失了,那么可以说这是一种解释;另一方面因为自然现象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同样的环境下的表现应该具有某种同一性,而文中“丹”的表现完全相反,一个“随风直上,与月争光”,一个“倏隐倏现,飘扬无定”,以及作者惊呼后“丹”立刻消失,颇说明这“丹”具有一定的非自然性和某种内在(“丹”本身有意识)或者外在(“丹”受外在其他意识的控制)的意识,当然,这更是一种存疑性的分析。

7.此记录的价值。首先可以肯定这是一起比较典型、可靠的中国古代UFO记录;其次这则记录在目前中国古代UFO研究中还未有提起和引用过;最后因为延年楼附近并非只发生这一次UFO事件,应该是同一地点多次发生(否则也不会“相传有仙居之,户枢严密,非朔望祭祀,戒勿启”),这样就比之偶然一现的突发事件更有价值,如能有条件进行实地踏访、根据地方志等情况进行进一步的探讨,相信会给中国古代UFO的研究提供一笔更有价值的资料。

第六节UFO的历史与类比

UFO现象古已有之,古代就已开始观察和研究,随着人类科学技术水平的提高,研究工作也在逐步深化,但是,在从古到今的研究中,基本都拘泥于传统思维的定式,研究人员过多地运用了类比的推理方法,使研究工作不能有效地、创造性地开展。在此笔者试图通过历史上对UFO的研究的回顾来说明在UFO研究中类比推理的危害,其实也就是传统思维的定式对研究的进展的危害,同时说明UFO研究的途径和意义。

对UFO研究的第一步是和迷信联系在一起的,而且经常是和自然天象混在一起的,古人要么把它归结为天神,要么归结为地鬼,UFO产生的各种物理效应,被很自然地理解成了上天的赐福或惩罚,由于知识的贫乏和认识能力的低下,古人不可能把UFO和天象区分开来,只有类比的本能把一切来自于天的东西视为天的一部分,在现代一些受教育比较少的人,也没有跳出这种迷信思维的定式。在我国农村,由于大部分地区偏僻,农民又多早出晚归,实际接触UFO的事例很多,但大都归结为“天开眼”、“玉帝的华盖”之类,民间还有一种迷信的说法,即碰上这类事是上天赐福的预兆。前几年笔者回老家时,闲谈期间说起UFO案例,笔者的一个远房长辈就说,这不就是碰见过的玉帝的华盖吗?

对UFO研究的第二步是去除其中的迷信色彩,把它作为一种客观存在的现象来认识和研究,表现在对案例的记述相当客观,由于不再迷信,但也根本想不到有可能是外星人或其运载工具的观点,而发现一个现象,就给它一个结论,这是人类的本能,由于需要这样一个结论,人类的又一个本能类比又出来帮忙了,于是牵强地把它推断为自然界生物或自然现象的某种变形。我国早期的科学家沈括在研究扬州明珠时已经能做到这一步了。

对UFO研究的第三步是在全部UFO案例中去除已查明是自然现象或人工现象之后,剩下的那部分案例根本不可能用人类现有的技术手段和知识加以解释,这部分案例明显地表现为一种智能现象,其表现和事后的影响有超自然和超物理(我们已经掌握的物理知识)的特性,分析得出的结论(其实是提出了一个问题)是,混杂在其中的一部分有可能是外星人或其运载工具。这一问题是经过广泛归纳和演绎而不是简单类比提出的,这一问题提出后,UFO问题的研究就成了外星智能存在与否的证明过程了,这是UFO研究史上最大的进展。陷于类比的泥坑而不能自拔的反对者偏执地认为绝对没有这种可能,然后是牵强附会地把每一个UFO案例解释为我们已经熟知的自然现象,诸如雷电、云彩、阳光折射等。他们运用的唯一有力的工具仍然是类比,其论点和论据大体如下,宇宙太大,即使以光速旅行(而这一点根据权威的相对论又是绝无可能的),从任一可能有文明的星球到地球也要数十、数百年以上,因此,即使某星球上有人,也绝对到不了地球;外星人来了,为什么不和我们联系;一些原来不能解释的UFO现象,后来可以用某些自然现象和人的技术活动解释了。因此,所有的UFO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技术的进步都可以解释为自然现象或人的科学技术活动而非外星生命现象,UFO事例不可靠。其他还有很多,但这些是最有代表性的。明摆着的是,所有这些论点和论证,都采用的是简单类比,论据局限于我们对世界的知识。我们都知道类比推理的结论都是非充分的,列宁曾说过“类比是跛脚的”,我们知道表现相似、性质也相似的东西可以类比,但如果是表现相似但性质相差很远或截然不同的事物的类比结果大多是错的,类比的作用是提出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最后解决问题还得依靠演绎。我们看到上面的论证其核心是基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但是现代粒子物理和宇宙物理相继发现了一些用我们人类目前最高认识水平的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都不能解释的现象,这至少说明相对论并不是完善的,那么由此推出的结论的正确性又有多大?

对于其中一部分UFO现象,从其出现的时间、形态、动作以及影响等方面去分析,确认是不能用已有的知识解释的,但我们又发现,倘若假定是外星文明的话,那么解释甚至是完美的,在物理学和其他科学研究中广泛地运用了假设的方法,大大地推动了这些学科的发展,现在为什么不能在UFO研究中先假设是外星文明现象?况且已有一些有力的旁证支持这是外星人和其运载工具的论点。

对UFO研究的第四步是彻底揭开这个悬案,到了这一步类比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现在还不清楚是不是已有个别国家已经揭开谜底,由于某种需要秘而不发,但民间研究中都没有达到这一步。只要彻底揭开这个谜底,无论最后答案是外星文明现象或者不是,都将对科学技术特别是宇宙观和伦理观产生重大影响。如果有朝一日,人类和假想的外星文明的某种联系建立,谜底将立即揭开,同时我们也看到,如果这种联系建立不了,或根本没有外星人,那么这个谜将是无限期甚至是永远的。正是这一点,造成UFO研究中,一旦发现新的案例,马上掀起一个高潮,大多数人盲目相信是地外文明现象,一过这个高潮,又对UFO现象全面否定,这对UFO研究是有害的。UFO研究是一项长期的也是有重大意义的工作,我们可能因某种突然的机会确证有地外文明,但我们却不能因一时无法证明地外文明的存在就加以否定。同时我们也要看到,如果真的存在地外文明的话,那么采取一种更积极的研究方法,也就是站在假想的“他们存在”的立场上去研究,也许可以早一点揭开这个谜底。

对UFO现象回避是不够明智的,人类的生存与发展直接要求对这个问题作出结论,越早越好,科学技术的进步使支持外星人存在并可能已在地球上出现的论点和论据日益增多,外星人是否存在,或许对我们不重要,但对未来的地球人来说也许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第七节超时代文明之谜

人类有文学记载的历史仅5000年左右,而从全世界各地的考古发现看,地球的超时代科技文明疑案重重。

1972年,法国一家工厂从非洲加蓬共和国著名的奥克洛铀矿,进口了一批矿石铀。技术人员惊奇地发现:这些运来的铀矿早被人使用过。原来这批矿石中铀的含量不足0.3%,而正常的矿石含铀量应该是在0.72%。这引起了众多科学家、教授、工程师的兴趣并到矿区进行了全面地考察研究。

1992年,非洲加蓬共和国的奥克洛铀矿区又爆出了一个震惊世界的大新闻:科学家们在这里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史前遗迹:一座古老的核反应堆。据考证,奥克洛铀矿成矿年代大约在20亿年前,而这座核反应堆,从建成到运转期长达50万年之久,面对这座保存完整、结构合理的核反应堆,科学家们瞠目结舌,是谁建造了运转50万年的这座核反应堆呢?尽管众多科学家致力于对它观察研究,但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在南美洲的喀喀湖畔的高原上,有一片神秘古城底河瓦它克的废墟,里面有座用整块红色砂岩凿成的巨大神像,神像上刻着一幅完整的星空图和上百个符号文字,经考古天文学破译,那幅形象图竟然准确地绘下了27000年前的古代星空,神像上的文字符号,记述着深奥的天文、数学知识。这些知识是现代人类用精密的天文仪器、超级计算机都难计算出来的,而27000年前的人类却能完成,真是难以想象。

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的托鲁卡比宫中,保藏着一幅古代地图。这幅古代地图发现于18世纪初,它对地球全貌绘制得十分精确,和美国“阿波罗8”号太空船所拍的地球照片竟毫无差别。数千年前的地球人类无人造卫星、太空船,又如何能精确地绘制出地球全貌呢?

1993年,日本考古学家和埃及专家们一起,在一座金字塔内找到一具距今5000年的木乃伊,在他的左胸腔内,发现一副类似心脏的仪器,经专家们测定这是一个人造心脏。众所周知,人造心脏的研究成功,在现代医学史上至今才不到20年时间。而这颗人造心脏在5000年以前就移植到人体内,这实在是地球医学史上不可思议的奇迹。

被称为世界第八大奇观——秦始皇兵马俑一、二、三号坑挖掘以来,令考古学家和各方面科学家们不解的地方越来越多。其一是一把被百千克重的陶俑压弯的剑,当发掘者移开陶俑时,弯剑竟慢慢地复原了。2000多年前,铁的冶炼才出现不久,秦人是用何种技术铸出这把千年弹性不变的剑?其二是发掘出的秦俑佩带的刀刃上镀有一层铬。镀铬是需要电子学知识,而镀铬工艺是美国科学家在1937年才发明的。秦人的电子学知识又从何而来?其三是发掘出的彩绘秦俑,其颜料均为天然矿物质,唯有紫色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经现代科学鉴定:这种紫色颜料的成分是硅酸铜钡,在自然界中是不存在的,而在20世纪80年代才由人工合成。其四是10万立方米的粗大红松木,远隔高山水阻,在当时没有现代交通工具,又无起重吊车,秦人是靠什么工具运到现场的?这一系列谜团,使中国考古学家一时还找不出答案。

超时代科技文明之谜时时困扰着世界各国的科学家们。美国天文物理学家莱特尔博士认为,外星文明曾渗透了地球文明。他从文明是宇宙中的普遍现象这一观点出发,认为宇宙天体演化的不同步必然联系到人类演化的不同步,当地球人类尚处于原始状态时,银河系中有些星球的人类可能已进入超级星际航行时代。它们有能力超越时空阻隔抵达地球,以科技文明适当地帮助了当时的地球人。追溯得更远一些,可能早在地球人类尚未出现时,就有外星人活动在地球上,并为此留下了种种谜团。

俄罗斯生物考古学家文萨尔斯基教授却认为地球文明具有循环发展的特征,在地球诞生至今46亿年的历史中,地球上的生物经历了5次大灭绝,生生死死,周而复始。最后一次生物大灭绝发生在6500万年前。由此推断,在20亿年前,地球上存在过高级文明生物,但不幸毁灭于一场核大战。证据是不久以前,一批科学家在巴西的大森林中发现一座神秘的玻璃山。这座漆黑光滑的古堡大山,光亮非常,就像打了蜡一样,而从远处看更像是人工造出来的。美国著名的物理学家和核弹学家荷西·艾拉干博士经过周密的考察,认为这是一次强大的核爆炸使四周温度高达数千摄氏度,爆炸抛起了大量沙石融合成了这座玻璃山。艾拉干博士的结论是:我们有理由相信,早在古埃及王国之前,已经有一个超级民族生活在地球上。他们拥有核弹和发射工具。我们现代人并不是第一个拥有核武器的人类。美洲、印度的考古专家们同意此说法。据古代印第安人遗留下的文字资料显示,地球曾经历过一场核战大灾难,它毁灭了无数城市和村庄。印度的考古学家发现大约在6000年前,在印度河流域有一座繁华的城市突然在瞬间被摧毁了。考古人员经多年的努力,完整地发掘出该城遗址,并找到这里发生过猛烈爆炸的证据。印度考古学家拉里夫·辛格教授实地考察发现:爆炸使5万平方千米内所有建筑都被粉碎。该城焚烧后的瓦砾场,看上去极像原子弹爆炸后的广岛和长崎。如今地面上尚残留遭受冲击波和核辐射的痕迹。

由此,世界不少考古学家赞同俄罗斯萨尔斯基教授的地球文明循环发展的理论。

英国天文物理学家米莱尔克教授对超时代科技文明之谜,有另外一种假设。他从最近美俄两国对太阳系一些行星的观祭,认为太阳系中有“文明三兄弟”,这就是金星、火星、地球,从宇宙探测卫星发回的一系列照片证明火星、金星上都有大量人工建筑的残迹存在,而且金字塔居然在火星、地球、金星3颗行星上遥遥相对,形成令人无从捉摸的金字塔的“主体星际布局”。因而,米莱尔克教授认为:金星、火星先于地球出现了高度发达的文明,而这些文明也传播到早期的地球上,并给现代的考古学家们遗留下极为珍贵的历史物证。火星、金星文明毁灭后,方有地球的文明兴起。太阳系行星上的文明史随着人类宇航事业的发展与进步一定在不久的将来会被揭晓。

第八节古代“全息照片”之谜

在电影《古镜怪谈》中描述了这样的剧情:古时候,一位女子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却被一名高官派来的杀手杀害。而她的鲜血沾到了镜子上,从此使这个镜子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成为了一个魔镜。此后剧情到了1922年的上海,马丽收到一份姑妈送来的奇特的生日礼物——魔镜梳妆台,而姑妈早在5年前就已经去世。魔镜就如同神秘的使者一样将马丽5年前如何设计害死姑妈和前夫的罪行一一显现。

这是编剧刘晓光照抄希区柯克小说《双重杀手》的情节。但是能在一面镜子中显现多角度立体的影像,则要采用光学的全息衍射原理。

其实,读古人书,常常读见现代科学技术成果“古已有之”的事情来。譬如X光、B超、CT之类现代医学检测手段,医生借以发现和诊断人体内部的病变,而在中国古籍中,竟也记载了多例具有类似功能的神奇镜子。

古镜透影奇谈

汉代《西京杂记》一书,称咸阳宫府库中,广收秦始皇的宝物,内有一方镜,宽1.3米,高2米,能映出物体的倒影,“以手掩心而照之,则知病之所在,见肠胃五脏,历然无碍。”据说此全息透影方镜在项羽攻破咸阳后被带走,后来就下落不明了。

唐人笔记《原化记》、《摭异记》分别记载,唐德宗贞元年间,在江苏吴县太湖与吴淞江接口处,一渔民网得一面镜子,“照形悉见其筋骨脏腑”;约30年后,在南京秦淮河下网的渔人也捞上一面古镜,照人“历历尽见五脏六腑,血脉索动。”这二件全息透影古镜,当时都因渔人的惊骇而又坠入水中。

明代《古奇器录》一书亦载,唐道士叶法菩有一铁镜,“每有疾病,以镜照之,尽见脏腑中所滞之物,后以药疗之,竟至痊瘥。”

以当时人类的科学技术水平,是断然制造不出这样的全息透影器具的,所以有人提出这样那样的解释。不过,这些记载究竟是实有其物,还是出自人的幻想,在这一前提无法断定的情况下,进行任何解释都是意义不大的。

亭记全息摄影

近日读清人笔记《竹叶亭杂记》,书中一则记载涉及的似乎是另一项高新科技——全息摄影,且可信度甚高,顿时生出浓厚兴趣。为给兴趣相投者提供完整资料,现将全文抄录于下:

“汪司马官同知时,车行堤上,忽风雨雷电大作,避大柳树下。及霁,下车欲溲,回首猛见车窗内坐一人挥扇,童子侍。揭帘视之,则现影车窗玻璃中,由是不散。家以为异,取而供之。历二十余年,家中儿童作弓矢戏,适破之。玻璃不全,而影不散。余通家张石卿侍读亮基,持以示余。平视之,一残缺玻璃片耳。向阳斜视之,一仙坐其中,仪容甚伟,面微红,双眸炯炯,白须甚长,发上着红色道冠,衣紫,伸右臂执羽扇,俨然镜中人也。所侍童子衣缺其半。平视之,仍一无所见。达摩像见于面壁之石,盖九年精气所积。此则雷雨片时,虽有仙灵避劫者,何精气数十年不散,亦可异也。”

关于《竹叶亭杂记》的作者姚元之,乃安徽桐城人,生于1776年,卒于1852年,在嘉庆、道光二朝,历官近40年,先后任职于翰林院、礼部、兵部、刑部、户部、都察院等京衙,做过乡试、会试的主考官和朝考的阅卷官,还出任过河南、浙江二省的学政。姚氏经历丰富,学识渊博,却不轻于撰述,留传下来的只有其后人依据遗稿编辑的这本《竹叶亭杂记》。严肃、审慎的写作态度使这部书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这是就全书而言。具体到这则记载,作者不是得自传闻,而是从与其关系极为密切、不是世交即是姻亲的翰林侍读张亮基处,目睹和查验了实物;所叙来龙去脉,也交代得极为清楚,可以说是了无疑问。

全息照片奥秘

我们知道,一般照片只能看到物体一个角度的影像,但全息照片则能提供多个角度的立体影像。其形成原理是利用光学的衍射原理,在全息照片的底片上记录单一频率的光束照射到物体上反射出来的衍射波纹。观看全息照片时,需要用与记录影像时相同频率的光波照射到全息底片上,方能产生物品的影像。因其构成的特殊性,“全息影像”(实际上就是记录衍射波纹的底片)有个特性:如果将底片打碎,利用底片的任何一个碎片都能还原出该物品的整体影像。由于这一特性与全息论认为的“机体的每一个局部都是整体的缩影,贮存着整个物像的全部信息。”的意思一致,因此该理论被冠以“全息照片”二字。

下面,再来看《竹叶亭杂记》中玻璃上的人物图像。据姚氏记述,效果如人照镜子一般,可知清晰度甚高,然而奇妙之处更在另外两点:一是在玻璃被打碎后,残片上保留的仍然是完整的图像;二是必须在某一合适的角度才可以看到图像,否则便一无所见。这岂不是与当代全息摄影技术所得到的照片毫无区别!这也更使笔者相信姚氏记载的不诬。如前所述诸神奇透影古镜,尽管从功用上看颇似今日的X光之类,但从运用上看却难以摆脱古人照镜子的经验,所以总不免显现想象的痕迹。然而这一玻璃人物像,在细节特征上与今日全息照片竟如此吻合,如要说是出于想象的话,那么古人的这种想象力就实在令我们今人难以想象了!

故而,我相信姚元之看到的是一帧“全息照片”。其形成经过如确系原书所述,那么,是自然现象中的多种偶然性相交会,创造出了这一奇迹。蹊跷的是被雷电记录在玻璃上的这位道家装束者究竟是什么人?来自何处又去向何方?为什么汪某在避雨时丝毫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他是一个隐形的“外星人”,还是一团凝结的“生命信息”?这层神秘色彩一时尚难拂去。

这块玻璃是否另有来历?当时的地球人显然不具备制造它的技术水平,那么,它到底是远古地球文明的遗物,还是地外文明的赠予?这又是一层难以拂去的神秘色彩。为此,本文抛砖引玉希望引起有关专家的研究兴趣,解开这一数百年前的“全息照片”之谜。

第九节黑旗军与“雷球”

两星相斗的夜空奇景

对清末涉外史事稍有研究者,必对“黑旗军”英名印象深刻,因为原本应募帮助越南王室平乱剿匪的广东兵勇,先于同治十年(1871年)击毙法将安邺,复于光绪九年(1883年)纸桥之役中,令法国海军大佐李威耶命丧北圻,由清廷以提都记名简放的“黑旗军”领袖刘永福次年又败法军于临洮府,部将冯子材复与法军肉搏决战克敌于镇南、谅山。这几场胜利,在清末连连败于列强之手的记录中,可说是弥足珍贵。

孙中山先生于1907年发动镇南关之役前,即曾批示党人招募黑旗故旅,以收腕臂指爪之效,亦可见“黑旗军”之能征善战,绝非虚名。

罗香林教授于1936年元月辑校的《刘永福历史草》一书,收录了一段与“黑旗军”有关的天文异象观察记事。时间为同治九年(1870年)七月十二日夜间,刘永福部将农秀业应越王女婿张驸马之请,大胜以黄旗为标志的部众之后,当天夜空出现了两星相斗的奇景:“忽然空中一声崩响,天门大开,随即大炮声,其天内之山川树木屋舍人物,凡各飞潜动植,无一不如人间,少时有两星如斗大,一团红光如火,互相打击,击来击去,一星渐渐趋下,一星近之,其趋下之星,忽然一声,大响碎散,红花四射而没,其在下之星,遂后上,从天门而入,忽然一声崩响,天门遂开,又大炮三响。人人共见共闻,莫知其缘故。……姑志其异,以待后之研究天文者。”

此一天文异象,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近年颇为热门的“不明飞行物”或“飞碟”现象,但若仔细比对相关的节气与情境,前文所记述的两个相互追击的红星,更有可能是西方科学文献报告所称的“雷球”奇景。所谓“雷球”是泛指常在暴风雷雨中呈现的一种会四处流窜的发光球体,其大小略如一个橘子或葡萄柚,存续的时间只有数秒钟,在西方相关文献中对“雷球”最早的目击报告是在19世纪初。在目击报告中通常都观察到“雷球”出现时,不但伴随着某种声音和气味,有时会造成物件缺损,甚至人畜受伤。1936年时,由天而降的红色大“雷球”曾击中目击者的屋舍,切断了电话线,烧掉了窗框,并钻入下方一盆水,使之沸腾后消失。由于不易摄影存证,目前学术界能取得照片且经出版的“雷球”现象,仅有强生(1933年)、库汉(1951年)、沃尔夫(1956年)、戴维(1958年)、珍妮(1962年)及海尔伯格(1963年)等6位专家,在著作中留下信实的观察记录。

雷球自然异象的各项特征

尽管西方学界对“雷球”现象研究不辍,但至今仍然无法掌握确切的理论,足以解释并精确剖析此种有如精灵的自然现象。

综合历年各方观察所得,“雷球”现身时约有以下各项特征:

1.出现:多数“雷球”均在雷雨中发生,且经常与自云端而下的闪电同步出现,离地面只有数米,亦有“雷球”出现时并无闪电发生,有些“雷球”则出现在半空中,离地甚远,而且它们被观测到是由云端直接落往地面。

2.外观:“雷球”一般均为球状,直径通常在10厘米~20厘米,在已知的报告中,其大小由1厘米至1米均有,其色泽通常呈红色,橘色和黄色,光度并非特别耀眼,但可在白天清楚地见到。有些“雷球”会在存续期间改变大小和亮度。

3.存续时间:一般情况只有不到5秒的时间,有若干报告指出有延续超过1分钟的例子。

4.移动方式:通常以每秒数米的速度作水平方向的移动,它们也可能在半空中静止不动,或者自云层向地面陡降,“雷球”受到重力下沉的影响,故并非经常会上升,许多报告指称它们在移动时会作自轴旋转,有时它还会在类似地面等坚固的物体上弹跳。

5.热度、声音、气味:虽然极少有关“雷球”热度的观测报告,但确有“雷球”烧掉谷仓、溶掉电线的先例;1966年的一份报告指称它击中一处池塘时,发出的声响有如扔进一块烧红炽热的铁块,在气味方面,通常被形容为辛辣而令人嫌恶的味道,有点像臭氧、燃烧的柏油或是氧化氮。

6.会吸引“雷球”的目标:报告中经常指出,它会被金属物件所吸引,例如铁丝围篱、电话线等,一旦“雷球”现身,便会沿着这些物件行进;“雷球”经常循着纱窗、烟囱进入屋舍,有些还干脆从室内电话机上冒出来,亦有报告显示会在像飞机机体那样全是金属的空间,发现其芳踪。

7.消失:“雷球”消失时不是悄然无声,便是爆炸式的伴随着巨响结束;悄然而逝的“雷球”消逝的速度可快可慢,但伴有巨响的消逝方式则肯定是急促的。有些报告指称,它们在消逝后会产生迷朦雾气或者残留物,有时“雷球”还会分裂成两个或多个更小的“雷球”。

黑旗军留下可贵的天文教材

有关雷球现象的研究,前苏联的成就似乎超越了英美等国,1955年由俄籍学者史提多尼可夫所发表的论述曾由美国政府译为英文,其中收集了颇多在俄境观测所得的“雷球”奇景,其中值得与“黑旗军”战场奇遇对照的情境包括:“雷球”也会在宁静无风的夜晚发生,它会加速行进,同一时地出现“雷球”的数目曾多达5个,它现身时会发出嗡嗡、吱吱、劈啪之声,消逝前会发出振耳巨响。

“黑旗军”在越南北圻所目睹的天文异象,并不完全符合“雷球”现身的情境,例如前文所指“天门大开”一如人间的景象,均非西方文献所能类比,如果夜空也能出现“海市蜃楼”,则前文所述景象尚可合理解释,若此项推论无法成立,则此百年前天文奇观又只能“存而不论”。

根据台湾大学大气科学系教授刘振荣的推断,如果自然条件符合,以全反射现象在夜间产生“海市蜃楼”的景象,亦非绝无可能,只是目前西方学术文献中,尚无类似的观测实例可供引证。

唯前文所述:两星互击、一星散碎、一声崩响等描述,均极近似“雷球”现象。如果古人记述观察正确的话,这件“雷球”目击事件还可能提供了“雷球”在夏夜凌空而下,其中一个“击落同伴”后,未立即消失且又昂然上升重返天际的特例,而且这两个雷球大如米斗,较西方所记述的葡萄柚般的体积大了许多,倘若这些谜团得以合理解析,“黑旗军”的官兵在神怪联想之外,的确留下了一笔可贵的天文教材。

第十节宇宙考古

宇宙考古是近年来诞生的一门考古学的新领域,是与天文考古学完全不同的一个领域。宇宙考古学的基本命题称“地球人类及其文明实际上并不是完全独立发展的,是由于远古的某一时期来自地外文明生物的若干接触、干涉乃至援助的结果而出现”。宇宙考古学的目的是科学地验证这个基本命题是否成立。为这个命题提供依据,仅按照原来的学说难以说明各种各样的“矛盾事实”。据此,大体上可分为下列4类:

1. 认为是超出同时代技术能力限度的古代巨石建筑物或大规模土木工程;

2. 应该以近世以后的发现、发明的知识或技术为基础,却在古代“不合时宜”地出现的工艺品;

3. 与太空乃至外星球的交流,特别是以外星人传播知识为主题的神话、传说或口授;

4. 能够使人联想到宇宙飞船或外星人的古代艺术、技术的表现,甚至绘画。

这些“矛盾事实”包括了自古以来历史上所有的未解之谜。

奇钦伊扎天文台

奇钦伊扎天文台是代表玛雅文明的最古老的圆形建筑物。甚至在今天,修复起来的这一圆形建筑物看起来仍像一座天文台。这个有三层平台的圆形建筑高高地耸立在丛林之中。台内有一座螺旋梯子直通最上层的观测台,圆顶上有许多对着各个星座的天窗,窗的方向或角度与月亮或太阳的季节形成的位置刚好一致。其次从同属中美古代文明之一的托托纳科文化残存在埃尔塔欣遗迹的壁龛金字塔,可以发现它有与一年天数相等的365个壁龛。中美古代文明的天文知识与历法远远超过了实用的水平。当时采用的是二十进制计算方法,换算成十进制,一年的天数为365.2420,这个值与现代计算的正确值365.2422天,只相差0.0002天。除了这个太阳历外,当时还使用与自然和生活无关的260天为一年的圣历、5125年为一周期的历法等。

我们知道将太阳年和金星年的周期算到小数点后4位需要极复杂的天文知识。玛雅人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呢?又是谁教给他们的?奇钦天文台蕴藏着大量不解之谜。

蒂瓦纳科的太阳门

在玻利维亚海拔4000米、空气稀薄的一片荒凉高原上,唯一残存的是蒂瓦纳科神庙。它的发祥可追溯到公元前2000年左右,它不仅是属于南美最古老的文化,而且还显示了高超的技术水平。例如矗立在卡拉瑟瑟耶广场西北角的太阳门,高3米、宽4米、厚60厘米,用一整块10吨重的石材雕成,经成形修整后,偏差不超过半毫米。门的上面雕有一个会飞的神,两侧有48幅神秘的图形。此外,遗迹中还有重量超过300吨的神像,全是从100千米以外的采石场运到这里的。这样精密的加工技术和搬运技术几乎是突然出现的。不知车轮和铁器的人们,何以能完成这样巨大的工程,实在是一个谜。

奥亚迪坦布的6块屏风岩

秘鲁的安第斯山脉中矗立于奥亚迪坦布城堡遗址上的祭坛石,由6块高4米、宽与厚各2米、重50~80吨的巨大花岗岩石和5块作隔墙的厚石板拼接而成。采石场离此10千米,需经过330米的陡峭山崖、激流和平原,然后矗立在高1509米的山顶上。显然,要完成这项搬运工作需要与现代文明相媲美的高超技术。这个遗迹的主要部分出自印加帝国之前,祭坛正面竖起的金色屏风,在太阳和月亮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灿烂光辉,激起了人们无限的敬仰之心。但是,这种高超技术出自何人,后来为何又失传了?

哥斯达黎加的大石球

差不多在半个世纪前,在中美哥斯达黎加的密林中发现了许多埋在草丛中的花岗岩(部分是石灰岩)制成的大石球,直径从10厘米到最大的25米,重16吨不等,共几百个。由于被视为珍品买卖,原来按照几何形式的放置已不复存在。据考证是公元3—8世纪的产物。遗憾的是,有关它的传说或记录根本没有。最大的谜是石球的直径误差小于1%,准确度接近于球体的真圆度。这究竟是怎样加工出来的呢?如果没有与现代相当的几何学知识、精密测量装置以及高超的加工技术是难以制造出来的。

法尔贝克的超大石柱

在黎巴嫩的法尔贝克有宏伟的神庙遗迹。据考证是罗马帝国时代建造的,但是其基石不是史前就放置在此的,而是原居民撒母族的神庙废墟。外周城墙的“三块石”推定其重量各在700吨以上,神庙的台基石各在千吨以上。紧挨着其外面放置着一块“南方之石”,长208米、宽48米、高42米的长方柱,重1200吨以上。这是一块经过加工的巨石,尽管采石场离此仅800米,但是靠人力显然是无法搬动这块巨石,即使现代的技术,要搬运这样重的巨石也非一件容易之事。不知滑轮和铁器的石器人从哪里掌握了这样的技术?也是一个谜。

纳斯卡的地面巨画

在秘鲁南部的一座小城纳斯卡附近蜿蜒50千米的土地上,分布着一些神秘巨画。这些巨画有带装饰风格的动物圆形以及直线、长方形、三角形、螺旋形、辐射线等几何图形。动物圆形,从山丘顶上即可俯瞰全貌,而几何图形,如果不乘气球或飞机在空中俯瞰的话,难以见到全貌。再者,所有几何图形在航空测量允许的误差内正确绘出。最近,由兰德卫星从900千米高的太空中发现长数十千米、宽200米的巨大十字图形,这种只有从太空才能看到的超巨大图形的存在,为宇宙考古学提供了强有力的资料。

帕伦克的“宇航员”

在玛雅遗迹帕伦克的地下墓室中,发现了一块石棺盖上刻着浮雕。浮雕上的人坐着,上半身前倾,好像一个正在比赛的骑摩托车的人。但是,所骑的却像是一艘火箭,头部尖尖的,后面逐渐加粗,尾部喷出一股火舌。这个弯腰的人操纵着若干很难辨认的控制器,脚踏在一块踏板上。腰上束着一条宽皮带,穿着短裤,现代日本式的开领上衣,手臂和腿部有紧箍的带子。根据我们现有的知识,雕像中的这个人十分像宇航员。当然,考古学家不承认,认为刻的是库库马兹神(玛雅帝国崇拜的羽蛇神),但是,对整个画面的含义又无法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释。

根据“棺中之王因受热风袭击而殆,其魂被运送上天”的传说,不禁使人联想到宇宙飞船的喷射或放射性。另外,残存的遗骨也比玛雅人平均身长高出30厘米,不能排除棺中死者是外星人。

哥伦比亚的黄金“喷气式飞机”

在哥伦比亚北部发掘的全长5厘米的黄金首饰,是1500多年前印加文化的产物,类似的,还有仿照昆虫或鸟等的不少东西,唯独这个不清楚是什么。可是,据纽约航空研究所的著名设计师考察,其形态与平衡符合航空学原理,由此推断是具备能急速上升或高速飞行的喷气式飞机、火箭或其他未知的有推进装置的航空模型。同样的三角翼模型也在哥斯达黎加、委内瑞拉、秘鲁等地出土。从纳斯卡意味航空着陆标志的巨画,不禁使人联想到在古代南美确实已存在着“飞行文明”了!

“宇航员”的画像

在撒哈拉的塔西里发现了公元前1万年到公元前6000年前石器时代的石壁画,从几百幅有数千人像的画中,我们可以看到有些人像穿着雅致的短上衣,肩上扛着头盔,头盔用一种接口与躯干相连,头盔上口、鼻的部位有几条狭长的缝。法国学者亨利·罗特给这个人像取名为大火星神。类似的壁画,先后在瑞士阿尔卑斯的瓦尔·科莫尼克、澳大利亚的金伯利、苏联乌兹别克共和国的费尔干纳也发现了。另外,在哥伦比亚、墨西哥等地发掘出有同样姿势的泥人,在日本也发掘出称之为面罩泥人的绳文泥人等。这些究竟是超自然的人还是巫神的像,历来的解释难以肯定。由此,我们可否说它暗示着与高度文明人的接触?

画着南极大陆的皮里·雷斯地图

18世纪初,在托普卡比宫发现了几张古代地图,这些地图原是一名叫皮里·雷斯的土耳其海军上将的。他在图旁还加了注:“此图包括公元前4世纪亚历山大大帝时代传下来的古地图,由20个分图制成。”经美国海军水文局马利里等人的鉴定,这些图绝对精确,而且不只是地中海和死海地区,甚至南美大陆、南极洲的轮廓也在图上正确地勾画出来。不可思议的是,当时南美大陆还未调查,南极大陆的有些部分还不知存在与否,尤其是雷斯地图上画出的南极洲山脉直到1952年才被发现,这些山脉几百年来一直被冰雪覆盖着,我们依靠回声探测仪才画出今天的地图。由此推测原图的制作应该在6000年前,此时南极大陆尚未被冰覆盖。

最近,专家们把雷斯地图与卫星拍摄的地球照片以及从美国月球探测器上拍回的照片比较后,发现两者惊人的一致。由此推断原图必定是高空拍摄的照片,可是,在6000年前人们是不可能掌握这样的技术的,那么,又是谁来绘制的呢?

阿育王的不锈铁柱

印度新德里的库杜夫·穆尔斯皮克寺庙的院子里竖立着一根高69米,重约6吨的装饰铁柱,当地人称之为“阿育王铁柱”,它实际上是1600年前笈多王朝为缅怀公元前的理想王——阿育王建造的。经分析是用杂质多的铁铸造的,但是何以不锈?冶金学家们推测:“因为当地的气候、铁的成分和形状等各种因素的结合,偶然地产生有利的作用。”但是,我们联想到印度古代的宇宙神话以及“空中喷火战车”的传说,这有可能是已经失传了的古代高超技术之一也未可知。

巴格达的古代电池

1937年从伊拉克巴格达郊外的巴尔蒂亚遗址中发现了一些高约15厘米,黏土制的坛子,坛中插入了铜质的圆筒和腐蚀得很厉害的铁棒,并留下了酸蒸发的痕迹。二次大战后,经德国考古学家们的研究,确认是1.5~2伏的电池。后来,他们使用复原的电池成功地进行了镀金的实验。据发掘出来的文物考证,巴尔蒂亚文化已经知道用蒙上极薄金箔来制作精美的工艺品。这个实验有力地证实了用电池镀金的可能性。另外,在公元前2000年前巴比伦或更早的埃及也发现蒙上极薄金箔的工艺品,尽管它并未说明是采用电镀的方法。

图根族的天狼星神话

在西非马里共和国未开化的图根族有许多从祖先继承下来的口授神话。其中最为重要的神圣知识是“天空中人眼无法看到的一颗小星波·特洛”以及“在夜空中最明亮的是主星”。波·特洛每50年围绕主星1周,在整个宇宙中是一颗小而重、色白以及由多种地球上没有的重金属组成。图根人把波·特洛的公转轨道当做宗教祭典的神秘图形代代相传。英国人类学家洛帕特·戴泼尔将它与近代的天文学知识相对照,发现传说中的双星正是天狼星及其伴星白矮星。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人眼无法看到的伴星,他们何以能正确地说出来。

不是想象,是科学

实际上,地外生命的存在或宇宙旅行的可能性已经被纳入宇宙科学的一部分。例如,美国天文学家富兰克·特莱克为了推测在宇宙存在的技术文明社会的数量,提出了有名的“特莱克方程式”。大多数学者从这个方程式推测出在银河系内有10万个乃至上百万个文明社会的存在。

另一方面,史蒂汶·杜尔与G.K.奥尼尔各自独立地指出:“以现代科技的水平为条件,从最初实现恒星间的飞行直到进出整个银河系为止,需要的时间尺度在100万至1000万年。即仅依据我们现在研究中的宇宙飞行手段,人类在今后1000万年之内能够到达银河系的各个角落。”

最初提出宇宙考古学是在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首先,1959年苏联物理学家M.阿格莱斯将《圣经》所描写的奇怪现象称为是以外星人的行动为基础的真实事件,取代了历来的神秘主义以及心理学的解释,应该说是否定宗教的唯物论解释。

苏联学者卡尔·塞肯接受这种观点,他将外星人访问地球的可能性归结为每千年至10万年1次的率,认为阿格莱斯的假设是经得住逻辑和严格分析考验的。而且他提出了以神话传说的证据为依据的差别标准。他说:“有关住在太空中发生奇迹的不可思议生物的出现的传说是值得欢迎的。如果故事中没有超自然的色彩,详细地描写了不明的智慧生物的形态,对于原始民族而言,不可能明快地说出难以理解的天文学的真理。另外,越是清楚地表达交流的目的,那么传说的可靠性就越高。”

作为合乎这个标准的一个例子,他列举了世界上最古老的公元前2世纪美索不达米亚的苏美尔文明的发源传说。这个传说道出了人类与不明的智慧生物的接触:“他们是全身鱼形的两栖生物,在鱼的脸之下另有一个头。具有人类的手脚、声音和语言,被当地人称之为奥阿纳斯。太阳升起时,从海上出现,与人类交往,但是绝对不吃人间的一口食物。他们向人类传授文学、科学与艺术,教给住房和神庙的建设、法律的制度、几何学原理,一到夜里又重新返回海里。”

被专家们称之“几乎一夜之间完成了从原始向文明的转变”的宇宙考古学为揭开苏美尔文明兴起之谜又提供了新的一线曙光。

带来文明的人

已故哈巴特大学科学史教授里维奥·斯坦基厄博士,在经过20年调查古代世界度量衡体系后,提出了一种新的看法,有力地支持了古代超文明的假说。他说:“从近中东最古老的中国、印度乃至中南美,古代文明所使用的度量衡,即长度、容积、重量单位,全是以一个基本的长度单位为基础组成合理的数值系统。”

这个单位是将地球的圆周360等分或36万等分的长度(约308毫米),博士将此命名为“地理尺”,同时将此1.5倍作为单位长度的“地理库比特(约462毫米)作为最古老的科学尺度在世界使用。

这种提法与历来所说的,从手脚长度等粗略的原始尺度开始,随着文明的进展才精密化的度量衡概念是完全对立的。他认为追溯到古代,尺寸变得多样化,标准变得暧昧。到了近代,度量衡概念又折向古代的道路。

作为最好的证据,博士列举了埃及的大金字塔、英国的斯通汉奇(Stone henge,意思是高悬在天上的石头)、希腊的帕台农神庙、苏美尔的神庙遗迹以及墨西哥的特奥蒂瓦坎的太阳金字塔等,这些建筑皆采用了地理尺、地理库比特单位能够整除的尺寸。

如果斯坦基厄的主张是正确的,那么古代人早就知道地球是圆形的以及其精确的尺寸。但是就我们知道的而言,哪个古代文明也没有达到那样的科学水平。现在,不管怎样离奇的看法,可能性只有两种中的一种,即由于“未知的外星文明”传授的结果或者是来自“已失去的古代超文明”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