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飞碟探索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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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政府究竟向我们隐瞒了多少?

第一节一个持久的争论——1947—1990年美国中央情报局在UFO研究中的角色

有95%的美国人至少听说过或阅读过关于UFO的故事,其中57%的人相信UFO是真实存在的,美国前总统卡特和里根也称亲眼见过UFO。不明飞行物研究者(这是对UFO爱好者创造的新词)和UFO的私人研究机构遍及全美。许多人都相信:美国政府,尤其是中央情报局进行着大规模的阴谋活动并掩盖真相。自从20世纪40年代末出现UFO现象到UFO已成为不明飞行物研究者的主题,中央情报局一直隐藏着他们的调查。

1993年年末,不明飞行物研究者要求中央情报局公布UFO的所有信息。此后,国防委员会情报处的詹姆斯·渥尔塞命令重新检索所有机构的UFO档案。这份调查追溯了从20世纪40年代末到1990年中央情报局在UFO问题中的影响和活动,按照时间顺序记载了中央情报局在探索UFO之谜中的努力、活动计划对UFO现象的影响,并试图揭秘中央情报局在整个UFO调查中的活动。整篇调查得出结论:在20世纪50年代初期,中央情报局对UFO问题的研究是有价值的,而此后,他们却只对UFO现象进行了有限的边缘研究。

1947—1952:背景

在1947年(美国和苏联冷战期间),出现了UFO现象的第一次高峰,而美国的第一份飞碟报告就公布于1947年6月24日。

肯尼思·阿诺德是一名私人飞行员,也是受人尊敬的商人,他在华盛顿的一座山峰附近寻找一架坠毁的飞机时看到9个碟状的物体。据估计,它们的飞行速度超过了每小时1600千米。在阿诺德的报告之后,又出现了大量关于UFO现象的报道,目击者包括军用、民用飞机驾驶员和全美空中航行主管人。1948年,美国空军将军、空军技术勤务指挥部长纳撒尼·托尼成立了“信号”计划工作组,该计划以UFO客观存在并与国家安全相关为前提,主要负责收集、整理和评估与UFO相关的资讯及情报。

在俄亥俄州代顿市的空军基地,由空军器材司令部的技术情报局主控“信号”计划,并在1948年1月23日开始实施。尽管起初空军害怕这些物体是苏联的秘密武器,但不久就断定UFO是真实并容易解释的。空军的报告发现,几乎所有的UFO现象都有可能是报告者歇斯底里般的错觉、骗局或是对已知物体的曲解。然而,报告仍建议军队情报局继续控制所有现象的调查,并没完全排除宇宙外现象的可能性。

20世纪40年代末,空军在一个新计划——“怨恨”计划的指挥下,依然从众多的UFO现象中采集并评估数据。该计划试图通过设计一种公共关系活动来减轻公众的焦虑情绪,劝说公众相信UFO的出现并不特殊,将UFO现象解释为“气球、飞机、行星、流星,视觉错误、雷达反射”,甚至“大的冰雹”等。“怨恨”计划的官员们在已经得到研究的UFO报告中,并没有发现外国先进武器的设计动向,由此他们认为UFO并不威胁美国的安全,并且建议该计划缩小研究范围。这是因为空军官员的兴趣只在于鼓动人们相信UFO的存在,并促成一种“战争情绪爆发”的氛围。1949年12月27日,空军宣布“怨恨”计划终止。

随着冷战的日益加剧、朝鲜战争的爆发和UFO现象的频频出现,1952年,美国空军情报局长,少将查尔斯·卡贝尔命令进行一项新的研究计划。因此,“蓝皮书”计划成为20世纪五六十年代美国空军研究UFO现象的主要措施。UFO的鉴定和解释工作由代顿市的空军器材司令部负责。在这个计划中,空军技术情报中心工作人员的态度并没有转变,还是试图劝说公众相信UFO并不特别。

“信号”计划、“怨恨”计划和“蓝皮书”计划为美国接下来30年对UFO的态度奠定了基调。

1947年—1952年,中央情报局一直密切监控美国空军的行动,他们意识到,日益增长的UFO现象和由此引发的对UFO的关注可能会对美国的国家安全造成潜在的威胁。鉴于UFO现象的分布情况,中央情报局的官员怀疑这会引起1952年的“中秋飞碟狂潮”。中情局官员接受了空军的调查结论:“这些现象不太可能是行星间的飞机,所以有必要逐个调查。”

1952年,美国发生了大量的UFO现象,尤其是在7月份。7月19日—20日,华盛顿国家机场和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的雷达追踪到神秘的影像。7月27日,这一影像又一次出现了。虽然空军紧急派出歼击机进行追踪,但仍一无所获。此次事件成了全美国的头条新闻。美国空军给白宫的解释是:雷达影像可能是逆温现象。此后,民间航空局调查证实,这种雷达影像很常见,是由于逆温造成的。

尽管中央情报局监控UFO调查已有很多年,但他们仍将科学情报处和当前情报处合并组成一个专门的研究小组,来调查这一连串现象。爱德华·拉斯是科学情报处下属的武器设备部的主要负责人,他宣称大多数的UFO现象都很容易解释。然而,他却仍然建议中央情报局应该和空军技术情报中心协作,继续监控该项研究。同时,他主张情报局向公众和媒体隐瞒事实,因为考虑到“他们容易有大惊小怪的倾向”,并使他们相信UFO的确存在。

中情局副局长罗伯特·埃莫伊接受了这份报告,并将UFO调查工作交给了科学情报处下属的物理信息产业部,由瑞·格登负责。该局的每个部门都要为调查服务,格登也要与空军技术情报中心紧密合作。埃莫伊命令该组织着重调查UFO与国家安全之间的关系,这实际上是国防委员会情报处沃尔特·贝德尔·史密斯的想法。史密斯很想知道空军对飞碟的调查是否足够客观,以及还需花费多少金钱和人力才能确定少部分未能解释的不明飞行物。史密斯认为:“虽然UFO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的概率是万分之一,但仍不能冒这个风险。”据史密斯所言,中央情报局有责任通过法规协调情报调查工作来解决这个问题。同时,史密斯也想知道如何运用与美国民众心理冲突相联系的UFO现象。

在格登的带领下,中央情报局的研究小组与美国空军官员在代顿市的空军基地会面并检查了他们的数据和发现物。美国空军称报道中90%的现象都很容易解释,而另外10%则是“可靠观测者的视觉误差”,并不认为这些现象中含有美国或苏联的秘密武器或者是“火星人”,也没有任何证据去支持这些观点。最后,空军和中央情报局的官员一致认为,中情局对UFO的进一步质疑“将会使情况更加严重”。

现在看来,中央情报局这次隐瞒的做法对其以后的阴谋和掩盖事实的花招要负很大的责任。

中央情报局研究小组也调查了苏联媒体对UFO的报道,但什么也没发现。这使得研究小组认为这是苏联政府有意为之,他们还认为苏联政府可能将UFO作为一种心理战术工具。此外,他们担心如果美国空中警报系统负载太多的UFO信息,那苏联就可以趁此机会突然进行核武器攻击。

由于冷战冲突的日益加剧及苏联势力的增强,中情局研究小组担心飞碟会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他们认为苏联可能会利用UFO报道触发美国民众的恐惧心理,并且苏联会利用UFO现象使美国空中警报系统负载过重而不能辨清真正目标和UFO幻影。科学情报局副局长马舍尔·查德维尔补充说:“我认为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这个问题应该引起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的重视,为了社会和谐,要开始思考解决办法。”

查德维尔在1952年向史密斯介绍了UFO的情况。他主张尽快采取行动,因为他相信,“一些事情要发生了,必须立刻开始关注这些事情”,并且,“不明飞行物从高处以极快的速度飞行在美国主要防御系统附近,而这些飞行物不是自然现象,也不是我们所熟悉的飞机类型”。他就国防委员会情报处到国家安全委员会的职责画了一张图,建议国家安全委员会的负责人在情报、防御研究和发展领域都将UFO现象作为重点研究计划。他还向史密斯建议,集合最顶尖水平的科学家成立一个UFO研究机构。此后,史密斯命令中情局副局长罗伯特·埃莫伊负责组建直属于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情报管理处,继续开展UFO调查工作并且与空军协调合作。

1952—1953:罗伯特森小组

1952年12月4日,情报咨询委员会接手UFO的调查,罗伯特·埃莫伊作为代理主席向委员会说明了史密斯的要求,即非正式地讨论UFO问题。然后,查德维尔简单回顾了情况并介绍了空军技术情报中心的现行计划。委员会认为国防委员会情报处应该“挑选一些科学家按照相关科学理论检查和评价现有的证据”,并建议由情报管理局负责该项任务,空军情报处处长、少将约翰·桑姆弗德充分配合。

查德维尔同时还调查了英国在这个领域的研究成果,他获知英国也在积极研究UFO现象。1951年7月,英国成立了一个事务委员会来专门研究飞碟,这个委员会由著名的科学家琼斯领导。琼斯以及委员会的结论与中央情报局委员们的结论十分相似:这些现象不是敌机而是对自然现象的误认。但是英国方面提到,在最近的一次飞行表演中,英国皇家空军和部队高级官员看到了“一架完美的飞碟”。

由于媒体的反应和官员们的亲眼所见,琼斯一时间很难改变公众对UFO现象的舆论:他们都相信UFO是真实存在的。

1953年1月,查德维尔和来自加利福尼亚科技研究所的杰出物理学家罗伯特森领导组建了研究UFO问题的专门小组。这个小组由一些非部队人员的科学家构成,他们包括:组长罗伯特森,核物理学家萨姆尔,高能物理学家路易斯,雷达电子学家特斯通·培格以及地理学家劳埃德·伯尼尔。

这个研究小组的任务是:检查现有的证据并调查UFO现象对美国国家安全的可能威胁。

小组成员于1953年1月14日—1月17日会面,检查了空军收集的关于UFO现象的数据,然后用了12小时研究这些现象,最后宣称能够解释大多数的UFO案例。例如,1952年7月2日犹他州拍摄的UFO影像,1950年8月15日在蒙大拿州大瀑布附近拍摄的影像,都被认为是太阳光反射到两架美国歼击机的表面而引起的视觉误差。

小组还一致断定,没有迹象表明UFO现象对国家安全有直接威胁,也没有发现任何证据能证明那些物体是来自地球之外的。同时,他们肯定并持续不断地强调UFO的报道会威胁政府的“正常职能”,用这些不相关的报道阻塞通信渠道容易引起“民众情绪激动的行为”,这会对政府不利。他们也担心敌人可能会利用UFO现象干扰美国的空中防御系统,从而趁机袭击美国。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小组建议国家安全委员会公开UFO报道并制定公共教育政策,使公众相信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UFO是天外来客。该报告建议利用媒体、广告、商业俱乐部、学校甚至迪斯尼公司使人们了解这一点,该报告充斥着麦卡锡主义,甚至建议像洛杉矶的民间飞碟调查者、威斯康星州的空中现象研究组织等这样的私人调查团体都应该受到监控。

罗伯特森小组的结论与早期空军的“信号”计划、“怨恨”计划以及中央情报局下属的科学情报处的结论都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所有的调查组织都认为UFO现象对国家安全没有直接危害,并且没有证据表明UFO是天外来客。

在罗伯特森小组作出结论之后,中央情报局放弃了选派人员进入情报管理处研究UFO的计划。中情局官员称,尽管为了国家安全考虑他们要继续监控UFO现象,但不再认为UFO现象是有依据的。中情局官员对飞碟研究的任何成果都加以严格限制,不仅是将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归为机密文件,而且禁止中情局下属的小组提及UFO。这一态度对之后大众对中情局的看法,造成了很大影响。

20世纪50年代:中情局兴趣的减退

在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之后,中情局官员将UFO问题暂时搁置起来。1953年5月,查德维尔将研究UFO的主要任务转交给科学情报处的物理电子部门,而应用科学部门则继续提供必要的支持。

然而,物理信息产业部的主任奥达瑞克不想承担这个任务,他认为这项调查需要他的部门花费大量的时间,而且基于罗伯特森小组的调查结果,他认为这个计划是“无事可做的”。他仅派出一名分析家和一名档案管理员来整理有关UFO研究活动的方案和卷宗。在奥达瑞克看来,海军和陆军对UFO现象都没有多大的兴趣。

但是,查德维尔和其他情报官员还在担心UFO,UFO现象的海外报道仍在不断地引起特别关注。据说,苏联组织了德国工程师正在研究将“飞碟”作为未来战争的武器。

对美国大多数政治军事领导人来说,20世纪50年代中期的苏联已经成为一个危险的对手。苏联在核武器以及导弹方面的进步令人瞠目结舌:1949年春天苏联引爆原子弹;1953年8月,距美国氢弹实验9个月后,苏联也试制出一枚;1953年春天,兰德研究最高机密指出,有几处空军基地很容易受到苏联远程轰炸机的袭击……

美国日益担心受到苏联的攻击,而UFO现象更加重了美国政府的不安。

东欧和阿富汗诸多的UFO报道也使美国疑心重重,美国认为苏联在这一领域正在取得快速的进步。中央情报局官员知道英国和加拿大已经在进行飞碟实验,他们担心苏联也在研制同样的设备。

更为严重的事件出现在1955年10月,美国参议员理查德·罗素一行人在苏联乘坐火车时看到了飞碟影像。在对罗素等人进行了大量的调查询问后,中央情报局官员认为“罗素的所见不能支持苏联已经开发出飞碟状或非传统飞机的这一推断”。科学情报处副处长赫伯特·斯克维勒写道:“他们见到的物体是能够急剧升降的普通喷气式飞机。”

中央情报局应用科学部门的负责人威尔顿·莱克斯卡同样持怀疑态度。他提出质疑:既然苏联有飞碟,为什么还要继续生产传统式飞机?斯克维勒派莱克斯卡负责评估非传统式飞机的性能和局限性,并保管科学情报处的UFO重要档案。

1954:中情局的U-2高空侦察机

1954年11月,中央情报局的U-2高空侦察机计划进入高科技阶段。1955年8月,在加利福尼亚州洛克希德公司的高级研发中心,著名的航空工程师凯利·约翰逊进行了U-2高空侦察机的实验。它可以飞到近1.8万米的高度,而当时的大多数商用飞机只能飞到四五千米的高度。因此,一旦U-2飞机开始进行飞行实验,商用飞机飞行员和空中交通主管人就会开始报告有大量UFO现象出现。

早期的U-2高空侦察机是银色的(后来被涂成了黑色),它反射太阳光,尤其是在日出及日落时,下面的目击者看来它就像一团火一样。

知道U-2高空侦察机的空军“蓝皮书”计划的调查者将许多UFO现象归因于U-2高空侦察机,但为了保密,他们不得不试图将它和一些自然现象,例如冰晶体、逆温等联系起来解释这些UFO现象。

根据研究U-2高空侦察机和“黑鸟”(也称SR-71)计划的中央情报局官员估计,在20世纪50年代末到60年代,大约有超过一半的UFO报道都被解释为载人侦察机(U-2)。为了减轻公众的恐慌,保护高度机密的安全计划,空军给公众作出了虚假的解释。通过这些做法,空军未能解释的UFO现象的百分比从1955年的5.9%下降到1956年的4%。

同时,公众要求解密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1956年,空军“蓝皮书”计划的前负责人爱德华·瑞派特公开了该小组的成员名单。海军陆战队前少校、UFO研究者唐纳德·凯伊豪在他的畅销书中主张公开与UFO相关的政府的所有信息。像国家航空现象调查委员会、航空现象研究组织这样的民间调查团体也开始敦促政府公开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在这些压力下,空军想由中央情报局的官员来解密这份报告。

然而,尽管面对这样的压力,情报管理处副处长利普仍拒绝解密该报告,并且不愿透露情报局与罗伯特森小组的关系。中央情报局对小组的报告加以删改,删除了涉及中情局的所有内容以及UFO争论中可能存在的心理斗争。

然而,要求政府公开更多UFO信息的呼声并没有停止。

1958年3月8日,凯伊豪在接受哥伦比亚广播电台采访时,宣称美国中央情报局也涉入调查UFO现象并负责罗伯特森小组。一时间,从凯伊豪到一名化学工程师(UFO研究者里昂·大卫森博士)都收到了许多信件。他们要求公开罗伯特森小组的全部报告,并论证中央情报局是否也参与了UFO现象的调查。大卫森相信,不是空军而正是情报局主要负责UFO现象的分析工作,以及调查美国最近十年所有的UFO现象。的确,由于U-2高空侦察机和黑鸟飞机的资料尚未公开,大卫森还不知道此时他比他自己料想的更加接近事实。然而,中央情报局仍然坚持不公开他们在UFO现象调查中的角色,也拒绝解密完整的报告。

虽然空军代表们聚会讨论如何处理以后出现的像凯伊豪和大卫森等人提出的要求,但中央情报局坚持不解密。由于罗斯科·理莫科特曾经在国家航空现象调查委员会工作,所以与会代表们讨论让中情局法律顾问劳伦斯·豪斯滕拿这份报告给理莫科特过目,认为这样可以避免麻烦。中央情报局官员弗兰克·查平也暗示大卫森可能会有其他动机,“他们中的一些人并没有考虑到国家利益”,并提议让联邦调查局去调查。虽然并不清楚联邦调查局有没有调查大卫森和凯伊豪,也不知道豪斯滕有没有把报告拿给理莫科特看,但1962年,理莫科特的确辞职离开了国家航空现象调查委员会。

20世纪50年代,在两个非常著名的UFO案例中,大卫森和凯伊豪的行为使公众更加不信任中央情报局。一件事是无线电广播的磁带录音,另一件是一张飞碟的照片。“广播代码”事件起源于1955年,芝加哥的两姐妹米尔德里德和玛瑞·梅尔在《航天杂志》上讲述了她们的经历,其中包括未经辨认的广播节目录音。两姐妹录下了这个节目,一些电台接线员也称他们听到了“太空信息”。此事引起了科学信息处的关注,他们要求科学联络部门找出这份磁带录音。

联络部的官员德维尔特·沃尔克与这两姐妹取得联系,并约定了见面的时间。政府对此事的兴趣,使得两姐妹很惊讶。为了获取磁带录音,中央情报局官员谎称他们碰巧也见到过这一场景。沃尔克发电报给总部:“现在就缺用酒来庆祝了。”在检查了两姐妹的剪贴簿后,他们得到了一份录音副本!科学信息处分析了这盘磁带,发现这不过是美国电台的莫尔斯电码。

1957年,UFO研究者里昂·大卫森在与玛瑞两姐妹的交谈中得知,她们曾见过一位自称来自空军的官员沃尔克先生。大卫森认为他是来自代顿市空军基地的情报工作人员,于是他写信给沃尔克询问空军是否已经在空军技术情报中心分析过那盘磁带。沃尔克回复说磁带已经转交到有关部门进行评定,但还没有得出结论。这让大卫森感到不满,他怀疑沃尔克是一名真正的情报人员,于是写信给国防委员会情报处的艾伦·杜莱斯,要求告知电码信息并询问沃尔克的身份。中情局想掩饰沃尔克的真实身份,回复称政府的另一个部门正在分析那盘磁带,之后空军会给大卫森回信。8月5日,空军回信给大卫森,称沃尔克“过去、现在都是空军的工作人员”,而那盘磁带是由政府的另一个机构负责分析的。空军的来信证实了录音只是美国合法电台发出的莫尔斯电码。

大卫森再次写信给杜莱斯,这次他想知道莫尔斯电码发出者的身份以及负责分析磁带的机构名称。中央情报局和空军都感到很为难,因为中央情报局之前就否认了他们正在分析那盘磁带,而且空军也否认了此事,并称沃尔克是空军的工作人员。中情局官员秘密联系了在芝加哥的大卫森并向他许诺破译磁带之后,他们会尽可能快地告知其电码的译文以及发报员的身份。

为了安抚大卫森,又有一位中情局官员穿着空军制服,在纽约联系到了大卫森。中情局官员解释说并没有上级部门卷入此事,空军的政策是不能公开谁在做什么事。而大卫森好像接受了这一说法,不过他仍要求公开录音信息的来源。中情局官员同意了他的要求。在与总部联系后,这位官员打电话给大卫森告诉他整个检查已经完成了,信号来自美国本土,而当时的磁带记录已经被销毁,保存为档案。

大卫森觉察到这只是个借口,这激怒了他。他告诉那位情报官员:“他和中情局是在销毁那些可能告发他们的记录。”联络部门认为越与大卫森接触,越会引发他的推测。于是联络部门向国防委员会、中情局、空军技术情报中心报告,建议不要再回复或联系大卫森。因此,情报处和空军联手很糟糕地处理了一个又小又奇怪的事件,但这却再次激起了人们对UFO事件神秘感的好奇心,以及人们对中央情报局在调查中所处的角色的关注。

然而,几个月后的另一件小事也使得人们不断质疑中央情报局在UFO事件调查中的真正角色。中情局的保密措施反而使事情弄巧成拙。1958年,少校凯伊豪指责中情局有意让目击者向公众隐瞒事实真相。

事件起源于1957年11月。科学情报处和联络部门向摄影师梅荷索要他于1952年在克利夫兰拍摄的UFO照片。一名联络处的官员亨瑞·瑞尔与梅荷联系并得到了几张照片去分析。1957年12月12日,另一位联络处工作人员约翰·黑森返还了5张照片,但未对照片作出任何评论。梅荷请情报处对照片加以评价,因为他开办了一个向公众简要介绍UFO的电视节目。在节目中他想提到美国情报组织检查了这些照片,并且对此也很感兴趣。虽然黑森建议梅荷不要这样做,但他又声明梅荷是美国公民,他有权决定应该怎样做。

随后,凯伊豪联系到梅荷,梅荷告诉他整个关于中央情报局和照片的事。于是,凯伊豪请中央情报局用书面形式证实黑森是其成员,借此事揭露中情局在UFO调查中的角色。虽然联络处代表的态度很明显,他们刊登了证实与中情局合作的协议,但情报局还是拒绝承认。国防委员会情报处托莱斯的助手约翰·耶尔曼只是给凯伊豪寄去一封含糊的信,上面提到因为要由空军负责UFO研究,所以中央情报局已经把他的信转交到空军,希望他们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像对大卫森的答复一样,中情局给凯伊豪的信件证明了他们参与UFO事件研究的这一推测,因此要求中情局公开UFO信息的呼声再一次响起。

尽管中情局对UFO事件的兴趣正在日益消退,但他们仍然在继续监控诸如UFO之类的现象,情报局官员感觉他们需要信息灵通。

大约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凯伊豪、大卫森等不明飞行物研究者继续抨击中央情报局,要求其公开关于UFO的信息。大卫森宣称:“中央情报局自从1951年起,就开始制造UFO狂潮作为冷战的心理战争工具。”虽然公众一再要求召开美国国会意见听取会,公开关于UFO的所有信息,但收效甚微。

然而,在1964年,白宫讨论了如果在太空发现外星人信息或UFO报告,以及UFO现象有了新的进展该如何处理的问题。此后,国防委员会情报处约翰·麦克隆请求中央情报局更新对UFO的评价。根据这个请求,科学情报处要求联络部门从国家航空现象调查委员会获得各种各样最新的UFO实例和报道。由于该组织的创立者之一凯伊豪在研究中不再积极,中央情报局官员会见了该组织的负责人理查·豪尔,豪尔给了该官员其组织资料库中最新的UFO现象实例。

科学情报处官员在检查了这些材料之后,副处长唐纳德·克伯林向麦克隆保证自从20世纪50年代以来UFO现象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仍然没有证据证明UFO会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或者说它们是“天外来客”。克伯林告诉麦克隆,科学情报处仍在监控UFO报道,其中包括空军调查的“蓝皮书”计划。

同时,由中央情报局负责管理UFO最新的内部评论。公众向空军施加压力要求建立一个专门的、特别的委员会来调查“蓝皮书”计划。因此,空军组织了一个委员会,由空军科学咨询小组成员布赖恩博士负责,该委员会成员还包括著名天文学家卡尔·萨根。他们的报告也没有新的发现。报告称:“UFO不会威胁国家安全,并且没有一个UFO现象表现出超越人类科学技术的特征。”委员会建议由一个大学主要负责协调该计划以便全面研究UFO现象,并能给出确定的结论。

1966年,军队议院委员会也举行了简短的听证会,并得到了相同的结论。空军书记哈罗德·布朗向委员会保证大多数的UFO现象都很容易解释,并且还没有证据表明外星人曾经拜访过地球。然而他又告诉委员会成员,空军必须以开放的心态继续调查所有的UFO报道。

在布赖恩委员会的报告、议会听证会、罗伯特森博士在哥伦比亚广播节目的谈话中都有情报局参与UFO现象的分析。1966年7月,空军再次请求中情局对1953年罗伯特森小组的整个报告,以及杜瑞德就该报告的分析评论进行解密,但是中情局又一次拒绝了该请求。科学情报处副处长卡尔·韦伯写信给空军:“我们最担心的是不能得到中情局支持的小组的更多的信息。”韦伯在信中提到公众已经有一个删减过的版本,韦伯的这种反应是目光短浅并且考虑欠周到的,因为他只关注了罗伯特森小组13年前作的报告和中央情报局在UFO调查中的角色。而《星期六评论》杂志社的科学版主编在他1953年发表的文章中批评“删节版”,要求公开完整文件时,他关注的是在全面范围内对UFO现象的调查中中情局所扮演的角色。

情报局官员并不知道在1966年6月6日,一位来自亚利桑那大学的大气物理学家詹姆斯·麦克唐纳德已经在代顿市空军基地看到过杜瑞德对罗伯特森小组进程的报告。然而,在麦克唐纳德于6月30日返回基地要抄写这份报告时,空军却称这份报告是情报局的保密文件,不能给他查阅。于是麦克唐纳德公开声称中央情报局是隐藏在空军背后的秘密指挥,这是他们掩盖UFO事件的一种手段。他要求公开完整的罗伯特森小组和杜瑞德的报告。

迫于公众的压力和布赖恩委员会的建议,空军在1966年8月对外宣布,他们正与一所大学联系,以便对UFO现象展开全面而细致的调查。新的计划要减少美国政府自从知道UFO现象起所一直隐瞒的不断上涨的预算开支。10月7日,科罗拉多大学接受了325000美元与空军一起合作进行了长达18个月的飞碟研究工作。著名物理学家、国家标准局前任局长爱德华·康顿博士主持并领导该项工作。康顿是一个“不可知论者”,他评价自己对问题只持开放的思想而毫无偏见。他认为外星人是“不确定但不是不可能的”。美国空军准将爱德华·吉尔乐和空军研究发展处的托马斯·拉查弗德也参与了这项计划。

1967年2月,吉尔乐与中情局的国家照片分析中心主任卢达尔联系,提出与该中心建立一种非正式的联络关系,希望能够为康顿委员会在检测UFO照片上提供技术指导和服务。卢达尔与国防委员会情报处的杰克·史密斯达成协议,决定以“维持一层玻璃”的方式进行合作。中情局与照片分析中心都保持低调,他们不参与委员会的任何结论,而且国家照片分析中心也不参与委员会的工作。

然后,拉查弗德却请康顿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拜访照片分析中心以讨论技术方面的问题,以及了解照片分析中心的专用分析设备。

1967年2月20日,康顿和委员会的其他4名成员参观了照片中心。拉查弗德向他们强调,照片分析中心的任何工作都不能认为是中情局的工作。而且,照片分析中心的各项工作都有严格的技术特征。在听完指导方针后,该小组听取了有关服务和设备上的一些介绍,这是由拉查弗德负责装备的,中情局用来分析一些UFO照片的设备。这在其他地方是不可能得到的设备,这给康顿和他的成员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1967年5月,康顿和他的小组成员又在照片分析中心会面。这次他们听取了对在俄亥俄州拍摄的一些UFO照片的分析。分析解释了这个现象并再一次让他们感受到这项分析技术的先进性。

康顿评论道:“这是第一次能经得起调查的对UFO现象的科学分析。”

他们还讨论了委员会的计划:向全体美国公民征集他们手中的UFO照片,并发布了一整套行之有效的UFO照片拍摄指导办法。此外,中央情报局官员同意康顿委员会公开有所删减的全部杜瑞德报告。

1969年4月,康顿委员会公开发表了他们的学术报告。最终,报告的结论是:在对过去21年的UFO研究中没有任何事实根据证实UFO是“天外来客”,因而对此现象也无须再做进一步的调查研究。这份报告建议空军停止“蓝皮书”计划。而且这份报告也没有提及在康顿的调查中情报局所参与的活动。国家科学院审查康顿报告并同意了这个结论:“在过去的20年里没有根据证实UFO调查是可以优先考虑的事情。”报告最后称:“在现有的知识水平上,UFO不太可能的解释是:‘它是外星人的交通工具。’”

在康顿委员会和国家科学院的建议下,空军部长罗伯特·西曼斯于1969年12月17日宣布终止“蓝皮书”计划。

20世纪七八十年代:拒绝终止UFO研究

许多不明飞行物研究者对康顿的报告并不满意,他们认为这只是掩饰中央情报局在不明飞行物现象研究活动中的一种手段。20世纪70年代早期的一些事件,又更使他们相信是中情局在从事间谍活动。

1975年6月7日,地面飞碟观察小组的组长威廉·斯伯汀写信给中情局,要求得到一份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副本和与不明飞行物有关的所有记录。威廉·斯伯汀相信,中情局掌握着不明飞行物的重要档案文件。而中情局官员也给他提供了一份罗伯特森小组和杜瑞德的报告。

1975年7月14日,威廉·斯伯汀写信给中情局,质疑他所收到的报告的真实性,并揭穿了在不明飞行物调查中中情局使用的掩饰手段。中情局信息机密处的基恩·威尔逊写信答复他说:“在罗伯特森小组成立之前以及报告发表之前,中情局都没有卷入不明飞行物现象的研究中。”基恩·威尔逊还说,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是“中情局在不明飞行物活动中的总结”,同时表明中情局在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并没有掌握其他的文件。基恩·威尔逊对此所知不多。

威廉·斯伯汀并不相信基恩·威尔逊的话,1977年9月,他向法院起诉中情局违反《信息自由法案》,要求公开中情局所有的不明飞行物档案。在类似要求的压力下,中情局官员同意在法律程序下,对中情局拥有的不明飞行物材料进行“合法搜查”。

虽然整个中情局对诉讼持冷漠态度,但中情局官员们仍在法律总顾问鲁尼·齐斯尔的领导下对不明飞行物记录进行了一次全面的研究。在齐斯尔和他的小组成员不断的坚持甚至时常的威胁下,完成了对整个不明飞行物记录的搜索工作。他们甚至在一位秘书的桌子底下找到了一份以前的不明飞行物文件。最终共搜寻出了355份文件,共计900余页。

1978年12月14日,除了大约100页的57份文件之外,中情局向地面飞碟观察小组公开了其余的所有文件。据称那57份文件因为涉及国家地面安全以及由于保护消息来源和方法的原因而未被公开。

尽管公开的文件并没有提供确凿的证据,它只是揭露了1953年罗伯特森小组报告之后中情局的一些简单的调查活动,但是新闻界还是将此事作为重大事件连篇报道。

《纽约时报》的评论称,解密的文件证实了政府对不明飞行物现象的密切关注以及中情局对不明飞行物现象研究的秘密监督。地面飞碟观察小组要求中情局公开其余的文件,宣称他们仍然掌握着主要信息。

这很像约翰·肯尼迪被暗杀的事件。无论中情局公开多少材料,并且无论这些信息是多么普通乏味,人们还是认为中情局有所隐瞒。

国防委员会情报处斯坦斯韦尔德·特纳读完《纽约时报》的文章后感到很不安,他问他的手下:“我们是在UFO上吗?”联邦政府副主任沃特曼检查完记录后,向特纳报告:“自从20世纪50年代以来,中情局就没有组织人员去研究不明飞行物现象,也没有去收集不明飞行物情报。”沃特曼向特纳保证中情局所掌握的记录只是“分散的事件”,包括对不明飞行物现象的各种报告;中情局没有组织人员收集不明飞行物的计划,并且向地面飞碟观察小组公开的材料也几乎没作任何删节。

在得到保证后,特纳主持召开了法律顾问记者会,就地面观察小组提起的新诉讼作出终审判决。1980年5月,法院驳回诉讼,认为在完全可以信赖的条件下,已经对中情局进行了全面的搜查。

20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中情局对不明飞行物现象的研究依旧保持低调。而大多数科学家将飞碟报道作为20世纪五六十年代趣闻的一部分已经公之于众了。中情局的一些工作人员也已经将兴趣转移到研究与不明飞行物现象相关的心灵学和精神现象的方向上。

中情局官员开始研究不明飞行物现象有无可能会透露出苏联在火箭及导弹方面的进展,以及如何对不明飞行物进行的反情报活动。生命科学部门的情报局分析专家们花费了一些时间研究这些问题:苏联及其国家安全委员会是否利用美国公众和不明飞行物研究团体,以试图得到有关美国武器进度的高度机密计划;外国导弹是否模仿成UFO探测美国空中防御系统的洞察力;苏联是否掌握制造UFO的超级技术等。而中央情报局继续让情报部门与其他机构联合进行心灵学、精神现象和“远距离侦察”实验。

总之,中情局对这些非传统的科学事件都抱着传统的科学研究观念。20世纪80年代,情报局设有正式的或官方的不明飞行物研究计划。中情局也总有意减少有关不明飞行物的文件的保存数量,减少如果一旦公开就会产生误导公众的一些记录。

20世纪80年代,公众同样也对中情局产生了一些新的指责。例如中情局仍然掌握着1947年罗斯威尔事件的档案。在这个事件中,人们认为有一架飞碟坠毁在新墨西哥州,而据称这是美国的最高机密。

在20世纪40年代末到50年代初,不明飞行物现象的调查和研究是要直接对总统负责的。自1947年新墨西哥州飞碟坠毁一事后,不明飞行物研究者一直争论不休,认为政府不仅找到了坠毁的残骸,还发现了四五具外星人的尸体。根据一些研究者称,自那以后,政府强制采取保密措施,以防泄露调查结果和研究成果。

在1994年9月,美国空军公开了罗斯威尔事件的最新报道,其中包括1947年在新墨西哥州发现的残骸是“莫沃尔”计划中的一次绝密的气象气球实验,这是为了检测大气层,以探明苏联是否进行核试验的证据。

研究者说,杜鲁门总统在1947年组建了机密委员会,他们负责收集罗斯威尔事件中的UFO残骸和其他地方的UFO残骸来进行科学研究,并会仔细检查残骸中的外星人尸体。

一系列的相关文件大约在1984年浮出水面,虽然大多数的文件都是捏造的,但是关于事件的争论仍在继续。

不论中情局怎样做或怎样说,不明飞行物事件可能都不会很快平息。我们在宇宙间不是孤独的,这听起来很吸引人,而对政府的普遍不信任,使问题经不起传统的科学研究的合理解释。

“信号”计划

美国空军以另一种形式,卷入UFO调查之中。UFO调查始于“二战”期间对第八部队战斗机的调查。美国空军也派情报人员去调查早期的许多UFO现象,但并没有认真地对待此事。然而,1947年在空军基地白沙试验场,部队工作人员利用灵敏仪器发现的UFO现象的事件很快引起了美国空军的注意。他们发出密令:所有的UFO报道都要送往代顿市的器材司令部的技术情报处。

在罗斯威尔事件中,由当时的国会议员斯维福特主持领导的总审计局的部分调查结果在1997年解密。1947年开始进行调查UFO现象的“信号”计划,是由俄亥俄州代顿市空军基地空军器材司令部的上校迈克·考伊负责执行的。1949年年初,“信号”计划终止,“怨恨”计划承接了它的工作,而迈克·考伊继续负责这个计划。公开的UFO情报资讯有900多页,其中的一些配有精确的数据。1948年-1949年的报道都集中在西南部沙漠地带。

1947年6月24日15时左右,飞行员肯尼思·阿诺德在华盛顿州看见UFO。据他说,有9个椭圆形的物体正以楔形队形飞行,物体飞行时像是蝴蝶掠过水面一样。飞碟之谜由此开始。在迈克·考伊收到报告之后,空军和媒体也开始收到大量的报告。

7月18日,一名空军中尉飞行在内华达州3000多米的高空时,报告说看到了五六架白色圆形的不明飞行物以每小时459千米的速度在飞行。

第二天,有3个人,其中两位是科学家,报告说,在白沙导弹基地附近看到一个很大的UFO。他们看了整整1分钟,它呈碟状,正在高速前进,但没有看到机翼。

1947年7月7日,俄勒冈州波特兰市5名警察报告说看到许多飞碟在城市不同的地区飞行。同一天,亚利桑那州菲尼克斯市的威廉姆斯·罗德斯看见与阿诺德看到的几乎一样的一架飞碟。72小时后,全美航空公司机械工伍德鲁夫在经过芬兰时看到一架椭圆形的飞碟正在高速飞行。

1947年夏末时节,空军作为一支独立的军队,五角大楼的空军情报处要求空军器材司令部呈交一份关于飞碟的报告,在代顿市的指挥官中将内森·托宁的主持下召开会议。参加人员包括来自T-2情报局、总工程处、T-3工程的研制飞机研究所、发电螺旋桨实验室。1947年9月23日,由托宁将这份机密的记录呈送空军情报处负责人乔治·斯舒根准将。这份记录的内容总结如下:

报告的现象是真实的,不是想象或者虚构的。

物体的形状类似碟形,尺寸大小近似于人造飞机。

存在这样的可能,即一些案例是由自然现象引起的。

根据报道的一些操作特点,如极速爬行、被飞机或雷达拍摄到的躲避动作等,这使人相信这些物体要么是被人工操纵,要么是被远距离遥控操作。

物体的特征普遍描述如下:

1.具有金属或光的反射特性;

2.除了在一些特殊条件下,一般物体的飞行都没有尾痕;

3.物体的形状是圆形或椭圆,底部平坦,顶部呈半球形状;

4.所发现的保存完好的飞机结构有3-9种形状;

5.一般来说,这些物体飞行时没有声音,但仍有记载表明有人听到了隆隆声;

6.据估计,飞行的时速平均在555.6千米以上。

以美国现有的技术,有可能制造出一架如前所描述的载人飞机。这种飞机大约能够每小时飞行11265千米。

国家飞行航线的任何发展都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和时间。

必须考虑以下几点:

1.这些物体可能采用的是国内的材料,因为空中交通管制员并不认识一些高度机密的航空飞机;

2.缺乏确凿的证据证明不明飞行物的存在;

3.他国或许有原子能推进力技术,而这超越了美国拥有的技术原理。

结果,空军器材司令部要求展开一个更加长久的计划来研究UFO现象。当这份报告不再列入保密范围后,我们能够作出以下有趣的推断。

1.空军器材司令部可能有权使用当时所有的UFO信息。他们所使用的这些材料是真实的,但并不是所有的UFO现象都可以用自然现象或假象来解释。

2.这是罗斯威尔事件发生后第三个月作出的报告,该事件中的残骸已被送往代顿市的空军基地。但是托宁却说,在恢复的残骸展示品中缺乏确凿的证据。

在此时,美国中情局已经分析了“二战”时期的德国计划,并没有发现对UFO的说明,甚至在苏联战后新动向中,也没有看到对UFO的研究结果。

同时,美国空军认为当时没有能够制造像UFO那种高速飞行器的材料。此外,即使能找到这种材料,人类也不可能违反重力原则制造类似的飞行器。

1947年12月30日,研究和发展部主任卡瑞吉上校宣布建立“信号”计划工作组,负责研究调查UFO报告,“为国家政府和国民收集、整理、评估和分析所有涉及国家安全的大气现象”。

1948年上半年,“信号”计划的工作人员研究了代顿市空军基地的UFO报告。他们关注的是,UFO究竟是不是天外来客。

1948年8月5日,“信号”计划的工作人员开始分析收集到的所有数据,结果在美国空军科技情报中心负责的绝密文件《形势评估》中指出,UFO是行星间的宇宙飞船。这在军队的高层人员中引起了广泛的惊恐和不安。

空军的文登伯格将军立刻提出反对意见。他删除了原始报告中态度最坚决的部分,并将报告退回。继而,在收到政府的报告后,他认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结论。最后,他命令将所有的复件销毁。结果,由于这种假设得不到支持,参与报告的工作人员因为报告缺乏内涵等传言而被重新任命。“信号”计划的工作人员称,这种做法大大削弱了研究者的研究热情和精神。

然而,到1948年年底,“信号”计划已经收到了几百份有关UFO的报告,其中有197份文件被认为是“可靠的材料”,有大约40份文件是“未知的材料”。在1948年12月16日,“信号”计划结束,唐纳德·普特准将把“信号”计划更改为“怨恨”计划。

有人可能会问,文登伯格将军拒绝接受此项报告,是因为这是一份数据有误的报告结论,还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呢?我们知道,这个计划只是AA级机密文件(A级是最高机密文件),但有趣的是,作者和调查员凯文·瑞派特曾与一位20世纪40年代末在空军工作的美国上校谈起此事,他肯定确有《形势评估》报告,并且是面呈文登伯格的。据这位上校说,文登伯格命令从中删除涉及新墨西哥州UFO坠毁事件的两段文字。他的举动似乎表明,第一,“信号”计划的结论一开始就已被篡改;第二,有一些人不想让该计划涉及UFO坠毁事件。

“怨恨”计划

由代顿市空军基地空军器材司令部负责的“怨恨”计划的机密报告,于1997年7月13日解密。这份长达406页的报告罗列了大量的UFO案例、调查分析的结论和补充说明。总之,它只是整理了许多可靠的军队目击者口述的UFO现象,而不像读者期望的那样,对飞碟坠毁事件、外星人进行讨论,也不是绝密报告的神秘材料。

以下是刊登在1949年8月《不明飞行物》中美国“怨恨”计划实施报告的摘要:

报告中共有375件案例被记录在案。其中,后期的许多事件还没有经过调查,只有很少的文件被列成表格,而所有的文件都没有上交到咨询部门。很明显,后期的报告分析更加全面,因为这些事件得到了更全面的调查。1948年12月5日,在新墨西哥州的阿尔布开克城出现了一系列的“绿色火球”事件。著名的陨星专家林肯·拉帕兹博士直接参与调查,他本人也亲眼看到过这一现象。他说,绿色的火球不是普通的陨星。因为此次事件和“怨恨”计划中的其他案例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没有将这些事件记录在这份报告中。科学咨询处负责调查此事,他们认为,这只是大气研究领域中一项独立的调查。

报告中除去含糊不清和重复的事件外,还有228件,其中有30件因为没有充分的证据而无法解释。

“蓝皮书”计划

文登伯格将军认为,1948年“信号”计划中对《形势评估》得出的结论是毫无根据的。此后,空军对UFO现象的态度改变了。1948年12月16日,正如“信号”计划报告中所反映的那样,空军将关于UFO调查的“信号”计划改名为“怨恨”计划。1949年12月27日,“怨恨”计划在实施一年后也结束了。在最后的报告中简短总结:有23%的不明飞行物报道是无法用普通的现象来解释的,这些报道可以被解释为心理现象。

虽然“怨恨”计划停止了,但它仍然起着一定作用,这是坚定的调查者卡明斯不懈努力的结果。计划的作用在慢慢消退,新泽西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的报道使得空军不得不作出自我批评,承认他们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的事件调查不力。

最终,1951年卡明斯中将离开空军,另一位空军情报官员,上尉爱德华·瑞派特受命接管这个计划,该计划被重新命名为“蓝皮书”计划。瑞派特认真对待这个任务并重新研判了全部计划。他建立了速递报告的途径,通过与其他部门加强联系,使报告程序体系化,并请来一名科学顾问,天文学家艾伦·海尼克博士。在俄亥俄州大学建立了标准报告模式,由战争纪念研究所进行称为“蓝鸟”计划的数据研究。到1952年4月,随着报告数量的增加,在美国空军基地的所有情报官员都可以通过电传直接将报告送至“蓝皮书”计划处。最终空军好像在认真对待UFO,但其实这只是1952年的“狂潮”。

在1952年7月的“狂潮”中所见到的现象达到了顶峰。这些场景有的是目击者看见的,有的是雷达扫描到的。场景如此之多,几乎演变成了全国性的比赛。中央情报局也开始担心起来,重新检查“蓝皮书”计划所收集的数据,并要求空军技术情报中心推荐发现物。

中情局对数据的检查又要求对UFO现象进行更多的研究。中央情报局主要的担心不是UFO对美国构成的直接威胁,而是潜在的威胁。在这期间,即冷战时期,美国所担心的是许多UFO报告遮掩了来自前苏联的真正威胁。有一个例子是:在发现UFO现象的高峰时期,不能及时发现前苏联的攻击或前苏联的空中间谍飞机。

因此,中央情报局让加利福尼亚州的物理学家罗伯特森博士召集著名的科学家研究UFO现象。这些人包括国家实验室的核物理学家萨姆尔、地理学家劳埃德·波克尼、加伯尼亚大学雷达和电子专家路易斯、约翰斯大学天文学家托恩通·培格、天文学家和“蓝皮书”计划顾问艾伦·海尼克以及国家宇宙航行基金会主席弗雷德·杜瑞德。

这个著名的专门小组,被称为罗伯特森小组,从1953年1月14日至1月17日,一共花了4天时间来调查现有的证据。在调查结束后,他们发表了一份报告,被称为《杜瑞德报告》。报告重申了UFO对美国的安全不会造成直接危害,但是又提及了中央情报局担心前苏联利用这一现象作为掩饰手段对美国进行攻击。

“我们引用了一些利用不相干的报道阻塞交流渠道的例子。如果经常收到连续不断的虚假警告,那么就会忽视敌方真正的袭击行动并且在敌方蓄意的宣传活动中,国民会形成一种病态心理,这会引发国民反常的行为以及他们对政府的不信任。”

罗伯特森小组建议为了抑制公众对UFO现象日益上涨的关注,应该揭露UFO现象。报告建议,国家安全局应立即采取行动,公开不明飞行物的特殊地位,揭开它的神秘面纱。

罗伯特森小组的结论有些草率,并有明显谎报情况和武断曲解的迹象。这减弱了政府和军队对UFO研究的热情。上尉瑞派特于1953年8月退出了“蓝皮书”计划,而由一名士兵马思·福特兹接手。此后,美国空军公开了UFO报告,但同时又给他们的调查拉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几年中,“蓝皮书”研究人员的变动表明了空军兴趣的不断减弱。

1954年3月,由少校查尔斯·哈汀负责“蓝皮书”计划,第4602空军情报中队开始培训该范围内的调查员。1955年,美国战争纪念研究所发表了“蓝皮书”的第14号调查结果。研究中有许多缺点,它认为只要改进调查和报道的方法就可以使所有的UFO现象都可以被解释为是普遍现象。

1956年4月,上校乔治·格雷戈里负责“蓝皮书”计划。他开始努力“解释”每一个现象,即使他不得不去把一个无法解释的现象归结为“可解释”的类型。

1957年7月,4602号空军情报中队解散了,1006号空军情报中队接替了调查工作,1959年工作又继续传递给1127号野战行动小组。

1958年10月,由上校罗伯特·弗瑞德代替了格雷戈里。此时,空军开始认为“蓝皮书”计划是一个负担,准备要么将它划分出情报领域,要么停止它。

1963年,上校海克特·昆廷代替了弗瑞德上校。而“蓝皮书”计划的工作人员也只剩下两人,昆廷和一名士兵。

1966年,“蓝皮书”计划终止的钟声敲响了。1966年10月7日,空军宣布将由科罗拉多大学和爱德华·康顿博士负责执行这一计划。事实上,康顿委员会有另一个任务,那就是为空军提供一个结束官方调查UFO现象的理由。

在研究开始后,康顿博士作了一次演讲。他说:“我现在正在建议政府不要再继续进行调查。我现在的态度是没有发现什么不明飞行物,但是我也不会很快地下结论。”

1969年1月7日,《康顿报告》正式发表,最后的结论是:

“我们的结论是,在过去的21年里从没有根据证实UFO是天外来客,对此也无须再作进一步研究。”

1969年12月17日,“蓝皮书”计划终止了,并完全拉上了神秘的面纱,UFO的调查开始由军队自己着手实施。

“信号”计划、“怨恨”计划、“蓝皮书”计划是美国空军调查UFO的三大计划。从1948年“信号”计划开始实施到1969年“蓝皮书”计划正式终止,工作人员共调查了12618件UFO事件。而据空军方面宣称,“调查中仅有701件尚不能解释,超出了我们的科学研究范围”。空军断言,“整个‘蓝皮书’计划没发现存在有来自地外的交通工具,也没有丝毫的证据表明会对我们的国家安全造成威胁”。

第二节“MJ-12”报告背后的外星人

UFO的来源报告

根据MJ-12中的调查报告,坠落于美国罗斯威尔的UFO残骸是外星人的近距离侦察机。不过,身为MJ-12秘密委员会的主要成员,特瓦尼可将军和相布博士所关心的问题是,这个飞行物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显然,它不是我们地球上的,这一点已经成为了科学家们的共识。那么,究竟它来自哪里呢?科学家们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分析,有的人认为它来自距离我们地球不远的火星,因为据1976年美国发射到火星上的探测器所传回的照片判断,火星上的人面岩、金字塔和城市模样的遗迹说明那里很可能存在着或存在过智慧生物。而以门哉尔为代表的科学家则认为坠落的飞行物来自太阳系。

在MJ-12机密报告中还记载着有关该坠落物残片上的文字的分析报告。报告中是这样写的:“在多处碎片中发现了似文字般的痕迹,虽多次对其进行解译,但均未获成功。另外,还未了解到该物体的推进机理、材质、能量的传递方法……”

调查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因为,人类科学技术的局限性束缚了科学家们的手脚,无数次的努力终成徒劳。

在该残骸中没有发现机翼、螺旋桨、引擎以及推进装置。另外,也未找到电线、真空管及其他电源装置,所以无法断定该坠落物的推进原理和动力源之所在。目前的分析结果表明,该物体的坠落可能由于推进单元的爆炸所致。

我们常人往往在遇到一些超越了自己所能够理解的范畴或者说是超自然的现象时,冷静的目光也就没有了,判断问题的基准也丧失了,什么都是自己说得对。越是无法解释的事,人们就越会去歪曲它,总是会由着自己的性子而失去客观的态度。

深受科学理论沁淫的科学家们在遇到上述现象时,往往也会逃不出科学的框子。在用科学的理论无法解释的时候,他们就会武断地作出结论,一点也没有试着假设一下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比方说,我们有这样的习惯,常常在听到或看到特异功能以及一些超自然的现象时,几乎不怎么想就胡乱地说这个是假的,那个也是假的。

我们不知道罗斯威尔UFO调查失败的原因何在,但很显然科学家们对科学的盲目信奉是导致失败的重要原因。在用地球上的科学无法解释的情况下,就得出了类似的结论:由于在现场的残骸中未见到推进装置,所以,推断出UFO的推进装置已经爆炸的结果。

不过,人类的文明历史充其量在5000年左右,所以,我们无法保证自己在这个小星球上已经掌握了的科学知识百分之百都是正确的。

外星人尸体检验报告

4具外星人尸体的检验工作是由美国著名的尸检专家布兰克博士负责进行的。请看1947年美国MJ-12机密报告中的暂定记录结果:

这些尸体从外观来看与人类较为相似,但从遗传学的生物进化过程来看,却和地球人有着极为明显的差异,这是目前的判定结果。在尚未明确期间可把这些生物做为地球外生命,命名为“EBES”。

“EBES”这个令人毛发竖立的词语就成了科学家们给坠落在新墨西哥州马哥达来那的外星人起的名字。

美国UFO专家萨巴查在写给丝塔曼先生的回信资料中以及萨巴查的同事兼好友都提到过,飞行圆盘的残骸虽然很轻,却很结实。由于机体较轻,所以驾驶UFO的宇航员的体重、骨骼就如同我们地球上的昆虫,故而当科学家们在分析他们这样的身体结构时,认为:“在适应速度的快速变化和地球的重力上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另一位非常著名的UFO专家斯特林非里先生,也曾向人们展示了一份这样的报告,上面有参与该项工作的专门负责处理军事机密胶片的一位男军官的话,还有在来特皮森基地负责解剖外星人尸体的一位医生的证词。下面让我们看看这位医生是怎么说的:

他们的血液和我们人类的完全不同,血液非红色。非红色血液的动物,在我们地球上目前进化程度最高的动物就只有昆虫了。

另外,还有许多的报告上记载的目击者证词也不尽相同。就外星人的高度,有说个子矮的,也有说两米多的,还有人说外星人的行动方式和机器人很像。

一位日本的目击者说:“他们的身上似乎有一股狗的臭味。”

神秘的“EBES”,究竟何时才会把你那奇妙的身姿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隶属于军队管理下的美国UFO研究机构

虽然,罗斯威尔坠落事件所回收的UFO和外星人的分析研究宣告失败,但美国政府并没有就此罢休,UFO的调查研究一如往常,一刻也没有放松。

为了能够便捷地收集到这些飞行物体的最新信息,1947年12月成立了隶属于美国空军的“计划审核签字部”。

为了严守真相秘密,只允许两位空军物资部队的情报人员与MJ-12联络,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发送信息,但其发送信息的途径是早已确定好的,不准越雷池半步。1948年计划审核签字部撤销,更名为“计划秘密执行部”,执行的过程通过暗号来联络,其成员必须在空军的将、校级干部中筛选确定……

计划审核签字部实际是以蒙戴路大尉事件为引子在1948年2月18日成立的。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据MJ-12机密报告记载,该组织在1947年就诞生了,从那时起,它就接替了原来的UFO研究和调查组织。

从表面上来看,该机构像是解散了,但实际上据很多人猜想,这是为了掩人耳目,把UFO的研究隐蔽起来所实施的伪装行为。计划审核签字部在以后的一段时期内仍旧存在着,并且还在从事UFO方面的研究,有关这方面的一些情况在MJ-12中有详细的记录。所以后来成立的一些机构,诸如上面所提到的机构,都可以说是MJ-12作战战略的延伸。

很显然美国将会在以后逐渐地公布UFO的信息和研究成果。不过,从MJ-12中的许多地方都可以发现这方面的一些研究机构的名称在不断地变化着,但其研究的内容和隶属的机构以及保密的状况却越来越扑朔迷离,也许仍旧是为了掩人耳目吧?

第三节被推翻的UFO调查记录

宣扬UFO是美国文化的一个特点

对不明飞行物和外星人,人们有的认可,有的反对,这种情况已延续了50多年;也有人认为,外星人的历史比我们的长得多,他们还会偶尔出点力,把人类引向正确的发展方向。要不是这样,怎么会有埃及金字塔?还有从空中才能看到的秘鲁的纳斯卡地画?铁器时代的欧洲人又怎么可能画出穿着太空服的人形生物?

不明飞行物调查员贾米·莫桑说:“这些生物,它们有办法到地球来,说不定比我们还要聪明。”《怀疑论者》执行主编本·雷德福说:“这种可能性当然存在,可能是外星人来到地球上,帮助古埃及人建造了金字塔。问题是,没有相关的证据。这种假设暗指人类没有能力完成这项工程,这是对人类的侮辱。”

飞碟热潮和罗斯威尔事件

我们先从最基本的问题说起,人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迷上不明飞行物的?说来并不奇怪,现代人对不明飞行物的关注,是从冷战的头几年开始,然后逐渐升温的。那个时期的人习惯于抬头看看天空,防备着侦察机和飞来的导弹。真正在全球掀起热潮的事件,发生在1947年的6月。

当时,肯尼思·阿诺德正驾着私人飞机,飞越华盛顿州的喀斯喀特山脉,忽然看见远处闪过蓝白色的亮光。他定睛细看,清楚地看到一些不明飞行物在群山间穿梭飞行,速度很快,非常灵活。

阿诺德向当地报社讲述了这件事,由此掀起飞碟热潮。同一年又发生了一个里程碑式的事件,其影响延续至今。相信的人满怀敬畏,怀疑的人不胜其烦。这就是罗斯威尔事件。

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威尔郊外,一座美国陆军机场附近的农场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碎片。第二天,当地一家报纸便推出独家新闻,大胆宣称有一架外星来的飞船已被军方俘获。

真相:军方连忙出来解释,说那些碎片其实是一个气象热气球的残骸。但这种解释不足以挽回局面,更何况,他们的确是想掩盖真相。所谓的气象气球,其实是正在接受秘密测试的间谍气球。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开端。

1991年7月11日墨西哥城日全食时的不明飞行物

继罗斯威尔之后,出现了数千起不明飞行物目击事件,“阴谋论”更是被炒得沸沸扬扬。到处都是飞碟的照片和影像,多得数也数不清,有些并不是很有说服力,还有一些却很真实。

在相关记载中,最突出的一件事发生在墨西哥城——那天中午,黑暗笼罩全城,不止一人,而是几十个人同时拍摄到了来自外太空的神秘物体。1991年7月11日,随着日全食的发生,墨西哥城渐渐陷入黑暗,上千人把摄像机镜头对准天空,拍摄这一奇观。不明飞行物研究员吉列尔莫·阿雷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幕。吉列尔莫·阿雷金说:“我到屋顶上去拍摄日全食,却看见空中有一个亮点。于是,我把镜头对准了它。我意识到,我正在拍摄的是一个来回摆动着的不明飞行物,不是什么行星或恒星。”

接下来的那几天里,各地都出现了不明飞行物目击报道,真是忙坏了媒体。全国闻名的调查记者贾米·莫桑,主持了一个长达10小时的节目,讨论不明飞行物目击事件。他请观众再回去看看当时用家用摄像机拍到的画面。

贾米·莫桑说:“这段节目播出后,有很多人打电话来,说看到了。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发光物体像是金属的,底下还有黑色的阴影。这是一个银色的碟状物体。我们相信这不是恒星,也不是摄像机的失真问题。这段录像证明,飞碟确实存在。那一天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因为从那一刻开始,人们只想听我谈论更多有关不明飞行物的事。”

也有人认为,这些证据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作家马里奥·门德斯·阿科斯塔曾与莫桑就1991年目击事件展开辩论。他认为,公众对不明飞行物的狂热,多半是由莫桑本人,而不是外星人到访引起的。

真相:揭开墨西哥不明飞行物的真相,或许不必去其他星球寻找线索。瑞典天文学家、摄影师汤姆·卡伦认为,墨西哥城的不明飞行物目击者,的确看到了奇异的景象,而且是不属于地球的景象;但并不一定就是外星人制造的。在墨西哥城的录像中,天是暗的,因为发生了日食。可以看到天上飘着几块云,然后,镜头拉近,对准了这个物体。

有一款计算机软件,可以显示出任何一天,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天空。有了它,汤姆可以重现墨西哥城上空发生的事情。计算机正在模拟月亮经过太阳前面的那一刻,天空变得漆黑,有几个天体变亮了。就在拍摄到不明飞行物的位置上,一个格外明亮的物体出现了。

汤姆·卡伦说:“在这里,我们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金星,我可以肯定地说,这就是人们在墨西哥城拍到的亮点。”

由太阳向外,第二颗就是金星,在天空中的亮度仅次于日月。可是,为什么它看上去很像模糊的外星飞船呢?汤姆认为,这是摄像机自身的问题——镜头在聚焦远处的亮点时,造成了三维立体的效果。画面上的那条黑线,不是什么物体的底盘,而是摄像机造成的假象。这样一来,一个很普通的天体也变得有些神秘了。

1988年和2000年墨西哥波波卡特佩特活火山的不明飞行物

那些常识性的天体运行理论,未必能解释墨西哥所有的不明飞行物目击事件。曾有人看到一个模样奇特的物体在波波卡特佩特活火山附近盘旋,这显然不是一颗行星或恒星,从移动方式看,也绝对不像是飞机。建筑师马里奥·拉米雷斯就住在这座火山的山脚下。和当地许多居民一样,他也相信火山活动会吸引不明飞行物造访墨西哥。他说,1988年,他曾看到一个编队的飞船飞进火山口。

马里奥·拉米雷斯说:“我看到一艘非常大的飞船,直径大概有300米,上面有很多灯和窗口。它以中心为轴,不停地旋转,然后飞向火山。我曾看到,那些飞船大约30艘结成一群,以非常快的速度从火山口飞出来,然后飞向太空。它们就住在火山里面。”

2000年,拉米雷斯正在研究火山附近的一组岩石,认为这有可能是某种古代天文的符号。这时,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马里奥·拉米雷斯说:“我在岩石那里,观察波波卡特佩特活火山。我架好了摄像机,就在这时,忽然看见了一道闪光。我很纳闷,山上为什么会出现闪光呢?”拉米雷斯后来发现,他拍摄到的,是一个在远处山上盘旋的物体。它在空中悬浮了近两分钟,然后消失在山峰后面。

真相:让人扫兴的专家汤姆·卡伦对这个神秘物体有什么看法呢?汤姆·卡伦说:“关于火山的那段录像,我觉得很像是近距离特写镜头,不管是出于什么意图,这有可能只是一只大鸟。仔细看看,你会发现这个东西在扇动什么,像是身体的延伸部分。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外星人的飞船。”

2004年3月墨西哥空军发现不明飞行物

2004年3月的一个下午,一次例行军事飞行任务,竟变成了一场疯狂搜索,寻找似乎正与飞机并列飞行的物体。雷达或肉眼,都看不到这个飞行物,只有红外线能够侦测出来。墨西哥军方公开了这次飞行过程中与不明物体相遇的红外记录,立即在媒体引起了轩然大波。

墨西哥不明飞行物研究小组的亚历杭德罗·弗朗茨上尉,决定亲自调查此事。弗朗茨的态度是半信半疑。虽然他也认为,不明飞行物曾造访地球,但总觉得调查人员在排除一切可能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弗朗茨上尉本人就是飞行员,他要重飞那架军用飞机的飞行路线,在飞行员遇到不明物体的地方,掉转飞机正对物体出现的位置飞行。因为他认为,那个不明物体可能还在那里。

飞机抵达了与不明飞行物接触的第一个地方。弗朗茨指示飞行员转向西北方向,也就是当时的红外摄像机所指的方向。他以前也在那个方向看到过亮光——这应该就是军方追踪的方向。

亚历杭德罗·弗朗茨上尉说:“我曾经几百次驾驶飞机横越墨西哥湾。一年到头,几乎每个晚上,都能看到墨西哥湾的这些亮光。只要天气状况与能见度不错,任何飞行员都可以看到它们,从200千米以外就可以看到了。”

真相:弗朗茨在离海岸约100千米,离上一个接触点近160千米的地方,看到了他要找的目标——巨大的海上钻油设施——坎塔雷尔。从1500米的高空俯瞰,整座建筑仍显得硕大无比。有的钻井平台有40层楼那么高,喷出的火焰可上升到几百千米的高度,这是燃烧多余的气体产生的,目的是减少油井内部的压力。

弗朗茨肯定,这就是不明飞行物的来源。但这里的火焰,真的会影响到160千米以外军用飞机上的红外监视系统吗?为什么它们看起来像是在飞行呢?

这个问题请吉姆·泽弗林作出解释。他的工作是培训红外设备技术人员,给他们颁发证书。他本人也用这项技术检查炼油厂和钻油平台。

吉姆·泽弗林说:“首先,我们并不确定这些物体是会飞的。可能有人觉得这些物体正在移动,其实这是一种视错觉。是因为云层相对物体来说正在运动,由此造成了假象。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解释了。很有可能,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温度异常高的热源,在这个事件中,由于我们是在海上,所以有可能是热源在海面上的反射。它有可能是火焰和烟雾,也有可能只是火焰。我希望不明飞行物是存在的,但我在这里找不到任何证据。”

瓜达拉哈拉出现的怪圈

下面我们要看一些被怀疑为不明飞行物留下的痕迹,看看它们究竟会是什么造成的。2004年9月,在瓜达拉哈拉附近的一小块偏僻土地上,出现了一系列圆圈。土地的主人请建筑师兼不明飞行物研究员丹尼尔·多明格斯等人,前来调查此事。他们花了几个晚上进行实地调查,亲眼看到球形亮光出现了。

丹尼尔·多明格斯说:“它从我们头顶正上方经过,亮度越来越强,然后又渐渐转弱,继续沿着原来的路线前进。”多明格斯说,亮光改变了草地,这不是人造物体所能办得到的。

一连4周,他们将圆圈绘制成图,监测其变化,同时,他们采集了土壤样本,检验辐射量。多明格斯认为,圆圈就是辐射造成的。

丹尼尔·多明格斯说:“从我们掌握的证据判断,我倾向于这些圆圈是某种光能的产物,而制造这种光能的,是来自外星球的物体。”

但劳拉·古斯曼博士认为,答案也许就藏在土壤中。她是瓜达拉哈拉大学的真菌学家,可以说是墨西哥真菌研究领域的权威。不过,真菌和不明飞行物有什么关系呢?

劳拉·古斯曼说:“这是一块非常大的菌丝体,通常生长在木头或植物根部周围。”

菌丝体会从圆圈的中心点向外生长,因此常被称为“仙人圈”。有些真菌会使一整圈的草枯死,其他真菌则会使草长得更好,使圈内的草长得比周围的更加鲜绿繁茂——在吸取了腐烂的有机物,比如枯死的树根后,尤其如此。

真相:劳拉·古斯曼说:“这些木头会刺激真菌的生长,所以,有时地上会长出很多个仙人圈,原因只是土壤底下埋有木头。以科学的观点判断,我认为是真菌造成了仙人圈,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

土壤里有数以千计的真菌种类,已知的只有50种会造成仙人圈。为了证实仙人圈是真菌造成的,古斯曼博士将采集到的样本带回实验室,把它放在显微镜下观察。她必须找到证据——个别真菌细胞上的微小突起证实了她的猜测。

那么,多明格斯为什么认为这些圆圈是由不明飞行物的辐射造成的呢?古斯曼博士化验了样本,找不到任何明显的辐射迹象。所以,第二类亲密接触,原来是与真菌的接触。

第四节法国政府与不明飞行物研究

1960年,美国阿布奎基上空出现了一群不明飞行物,美国科学界至今无法对此提出合理的解释,几十年来,世界各地有近600件与不明飞行物有关的案例,人类对它的好奇和争议,多年来持续不断,谜底也始终无法揭开。

为了揭开事实真相,自20多年前开始,法国政府便全力支持不明飞行物的研究工作。

自1983年起,每一名法国航空公司的飞行员,在执行飞行任务时,都得携带一张表格,只要飞行时碰到无法辨识的现象,都得详细记录下来,并由法国空防作战中心,将资料传送给法国国家太空天空中心大气现象鉴定部门的负责人维拉斯哥。

近50岁的维拉斯哥是一名光学工程师,法国政府每年拨出巨款给维拉斯哥,专门用来调查、研究超自然现象。

维拉斯哥执行的任务,只要提出要求,所有的政府部门都会乐意伸出援手。这几十年来,大约有10件有关不明飞行物的案例发生在法国,维拉斯哥对每一个案例,每一项发现都认真研究。

一个发生在1994年1月28日的案例被雷达记录下来。

当时,一架法航空中巴士自尼斯飞往伦敦途中,机身左边突然出现一个不明飞行物体,这个飞行物体颜色灰暗,形状如钟,似乎有意阻挡飞机航道。当时空中巴士上有3名机组人员,亲眼目睹不明飞行物停留了一分钟后迅速消失。维拉斯哥看过空中巴士的有关报告后,意外地发现,不明飞行物竟在雷达上留下了记录。

在邻近巴黎的塔维尼,法国政府在地底60米处,建造了一个防空功能的巨型掩体,这个巨型掩体可躲过原子战、细菌战或化学战的破坏,它与10个雷达站连线,全天候掌握空中的任何动向,也是法国的作战指挥中心。根据雷达记录,不明飞行物出现的时间,跟空中巴士人员的指称相符,在50秒钟内,它以185千米的时速飞行,而且曾试图阻断空中巴士的航道。

至于有关飞行物是否为另一个星球来的秘密访客,维拉斯哥对此假设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指出,身为科学界的一分子,理性要他拒绝接受,但他们却不能忽视这件事。

最令维拉斯哥感到困惑不解的案例,是于1981年1月8日午后发生在法国普罗旺斯,目击证人是意大利人尼古莱。

据说尼古莱当时在花园整理花木,近17时的时候,他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吸引,抬头一看,空中一架大机器正好降落在地上。正当他想走上前看个仔细,不明飞行物却飞走了。

尼古莱形容那个不明物体的下方“有4个开口,但机器既无火,也无烟冒出。它的造型有如两个正、反相合的盘子,约15米高,颜色跟铅相似。”

当地市长对尼古莱的陈述抱着怀疑态度,也有邻居出来作证说,他们在同一时间内,并未在尼古莱的花园内看到不明飞行物出现。

但是,维拉斯哥跟尼古莱碰头之后,却持有不同看法,他认为,经过调查之后,证明尼古莱看到了所谓的不明飞行物。

官方的记录显示,当天17时前后,只有一架直升机飞行经邻近地区,但时间早了半小时。另一个相关的研究组织,也在尼古莱所指的不明飞行物降落地点,检视到一个直径两公尺的烙印,研究人员证实,那应是不明飞行物留下来的落痕。

经过大约两年的调查研究,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作出了一本多达70页,图文并茂的报告,证明了尼古莱并没有说谎。

问题是,尼古莱看到的不明飞行物究竟是什么东西。研究人员到现在仍然找不出答案。他们的报告中提出了许多没有答案的问题。

第五节美国政府的UFO计划与研究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美国空军一直都在试图给人们一种印象,那就是从来没有发现UFO的任何线索,那些UFO只不过是一些错误和混淆。这至少忽略了有关UFO的5项研究,在这几十年里,这些研究的许多部分仍然被视为机密。

1.大约在1947年7月末,在怀特·弗尔德的一个机构(现在的怀特·帕特逊),准备了一份对13种UFO现象的分析报告。这些UFO现象的目击者大多数是军人,另外还有几个是民航的机组人员。这类报告包括了这样的特性,如正常的飞行,突然90度翻转,急遽加速,在飞机附近盘旋,然后就是加速,以及从正在飞行的飞机旁边擦过。由此,美国军方得出结论:“这些‘飞碟’的情况并非虚构,或者在自然界里并非多见,在我们的周围的确存在一些神秘的东西。”这份报告已保密30多年了,至今仍未解密。

2.上述报告作出结论不到两个月,即1947年9月23日,空军迈瑞尔基地司令部的司令官写信给美国空军总参谋长。显然,这封信引用了很多有关不明现象的分析和在7月末报告上的详细说明,它所描述的飞行物与美国军方对不明飞行物的态度相抵触。

这封信上描述了一个典型的“飞碟”:由金属构成,外形是平底圆顶的圆形或椭圆形,内部有良好的造型,并且除了偶尔大声地发出隆隆的轰鸣外,平常都很安静。这份报告保密了21年。

这位基地司令官的结论是:“报告中的这个现象是真实事件,决不是幻想的或编造的。”

3. 1948年1月,美国空军建立了第一所著名的专业的UFO研究机构,由一些非政府机构和政府机构组成,负责“形迹”计划。它的功能就是收集UFO的报道并试图解释它们,这个机构的消息来自军队、其他政府机构、新闻报道和公众。

1949年,计划的名称改为“指导”计划,1951年改为“蓝皮书”计划,这个名字一直使用到1969年研究停止。几乎收到了13万份报道。除了公认的584项无法解释外,其余的都有说明。这意味着分析家有足够的信息对584个中的某个事件进行解释,但是没有一个事件被认真分析过,也未作出令大多数UFO研究专家满意的结论。

“蓝皮书”计划末期之后,这些案例文件传到了美国空军档案馆,在那里,经验丰富的研究员可以认真分析不明飞行物。这些人没有对几百起没有接受科学和逻辑标准解释的现象作出合理的解释。所有目击者的证言被删改后,在1976年这些资料被送到了美国国家档案馆,在那里,将对这些目击者的人格可靠性进行研究。

4. 1955年,空军发表了一篇报道,准备由哥伦布·奥海的巴特勒研究中心分析所有在1947-1952年期间报道过的不明飞行物现象。虽然数据是军方的,但是分析员是民间科学家。

这些民间科学家分析了2000件案例后认为,已经有足够多的材料得出一些结论,对已作出官方解释的不明飞行物案例,他们认为至少有一半以上可以称做“未解释的”或着是“可疑的解释”。此外,一组统计图表明最可靠的、最有资格的目击者在已经报道的不明飞行物案例中所占的百分率最高。

无须说明,这些民间科学家所得出的结论当然是保密的,只有少数官方人士可以调阅这些文件。

5. 1966年,虽然研究的精确目标从来没有确定,但是康奈尔大学同意与一个空军机构互通信息以便搜寻不明飞行物。研究机构的组织者是康顿教授,他是前美国国家标准委员会的主席,并以自己的独立性而出名。出于研究需要,对这项研究计划,从开始到完成他都做了详细的记录,甚至包括科学家们之间的争论。

历经两年,花费50万美元的研究报告终于在1969年年初发表了,这份现在被人们称之为“康顿报告”的研究报告得出了完全否定UFO存在的结论,尽管康顿的许多同事认为至少有30%的不明飞行物案例是无法作出科学的、合理的解释的。

在最后的“康顿报告”中,对“所谓不明飞行物”现象作出否定的结论,下面是康顿小组对几个目击案所作的结论。

1956年,赫尔斯湖,英国。通过对这里的不明飞行物案件进行分析,得出结论:“很明显,UFO聪明的活动暗示对这一现象最可能的解释就是,它是一种未知的机械设备。”

1955年,尤尼卡,美国纽约。3名机组乘务员、一个机场塔台控制员和地面雷达都对一不明飞行物现象作了相似的报告,研究小组的结论是:“它完全可以用最正统的理论来解释。”

1950年,迈克梅尔,阿尔及利亚。通过对此间几起不明飞行物案例的研究,“报道中的一起UFO所有表现的事实,包括几何学的,心理学的和自然出现的种种特征表明,特异飞行物是银色的,金属的,外壳带磁,直径10米,显然是人造的,在两个目击者视线内飞行。”

尽管其他的迹象表明了UFO的存在和非自然性质,但是美国空军仍旧坚持认为自从1950年以来,没有UFO曾经显示过他们的先进的技术、他们的文明,他们甚至对美国的国家安全也没有构成威胁。

面对这些解释,每个人都应该考虑一下这样一个问题——在关于不明飞行物的问题上,美国空军知道自己的形象吗?

第六节德黑兰追忆

1990年12月,前苏联向全世界公布了一份机密文件,这是在举行飞碟研讨会时,由国防部所提出的。那是20世纪70年代,中东战争时期伊朗空军曾与飞碟发生过空战,当时伊朗政府曾向美国和前苏联分别发出一件紧急情报,询问该国空军所遭遇的不明飞行物是否为美苏任何一国所开发的秘密飞行器的测试飞行。

而1976年10月25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的文件上也记载着这一事件:中东战争时,其中一处北大西洋同盟军事基地的上空曾出现巨大的“飞行圆盘物体”,基地马上发射地对空导弹加以摧毁,但导弹快接近目标时,好像有一道隐形墙壁阻挡,而且导弹被一种类似激光的兵器所破坏。

机密文件

这一伊朗飞碟事件,根据前苏联国防部的解密文件,事情的经过情形如下:1976年9月19日,有两架伊朗空军军机在德黑兰附近上空执行巡逻,突然出现了不明飞行物体,依雷达屏幕显像来判断,此飞行物的体积和波音747客机差不多。不明飞行物发出强光,蓝、红、黄、绿四种颜色的光线如闪光灯般不停地交互闪烁。

两架F4战斗机在命令下追击、拦截此飞行物,当追逐到德黑兰上空时,不明飞行物下方有一物体脱离下降,直径约四五米。脱离的物体很靠近战斗机,当时驾驶员想发射AIM9导弹攻击,但是当要操作发射导弹操纵杆时,所有通信与对讲系统全部发生故障。驾驶员不得已将通信系统关掉,但不明飞行物一直跟在飞机后面。一段时间后又有一个物体由不明飞行物下方脱离,此时F4战斗机的通信又恢复正常。该物体快速下降,在非常接近地面时却是缓慢降落到地面,同时发出半径2~3千米的强光。驾驶员接到指挥中心的命令后赶到现场,但战斗机快接近现场时,机上设备又发生故障,因而无法抵达现场。在地面支援尚未到达现场时,该不明飞行物体又快速起飞并消失了。

欲盖弥彰

1976年伊朗飞碟事件发生时,美国国防情报局(DIA)情报分析部门的罗朗德·爱邦斯少校正是承办这一类事件的专员。他负责研判与分析国内外相关军事情报,对于伊朗事件的研判结论是“UFO事件”。UFO从是地球以外其他高度文明星球来的飞行物体。

伊朗事件的资料是由当时美国驻伊朗大使馆副武官马考奇将军以机密电话打回美国的,而文件送交爱邦斯手中时,文件上盖以“机密”两个字。

文件大意如下:

1976年9月19日黎明时分,伊朗首都德黑兰上空出现了巨大的UFO,不仅当地市民有目击报告,当地空军指挥官也以肉眼观察到了,雷达屏幕上也出现了UFO影像。

基地指挥官立刻命令F4战斗机紧急起飞,几分钟后,在距德黑兰西方120千米的上空,战斗机传回确认UFO的报告。UFO是像波音747客机那样大的圆盘形飞行体。由于它放出强光,不能仔细看清它的本体形状。当F4战斗机接近到UFO40千米半径内时,UFO就以令人惊奇的高速飞离,飞开后又立即停止,似乎等待着战斗机再去接近它。UFO具有怪异的飞行方式,这是从没见过的飞行性能。而且每当飞机接近UFO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就会发生飞机与基地之间的无线电通信中断的故障,而一离开后就又恢复正常。

在空中时,每当F4战斗机的GIB用AIM9导弹瞄准UFO固定目标时,就会发生所有电子设备全部断电的现象,但一脱离目标就又全部恢复了。

GIB就是飞机上的导弹炮手,通常炮手是坐在飞机驾驶员的后面,瞄准目标后一按锁定目标钮,不管目标怎样飞行,发出的导弹都可以自动追踪而命中目标。但在此事件中,瞄准后一固定,所有的装置就都停电,一切操作都无法进行,回到原来的状态。

不久后从发光的巨大UFO中突然飞出另一个为满月的1/3~1/2大小的小型UFO,以惊人的速度向F4战斗机飞来,GIB以为会受到攻击,赶紧按下了发射导弹的按钮,就在这时,所有电子装置的设备再度断电,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与小型UFO即将正面冲撞,在惊慌失措之中,飞行员采取了紧急回避、下降的措施。

奇怪的是,当飞机紧急下降、导弹的发射器不再瞄准UFO的时候,电子装置又再度恢复正常。接着,小型UFO好像突然被吸回到巨大的UFO中,这时候由于F4战斗机的燃料即将用尽,必须返回基地,但是UFO发出的光线太强烈,飞行员的眼睛陷入暂时失明状态,无法看清飞机跑道,所以在基地上空盘旋了20分钟。这期间巨大的UFO好像为了照料F4战斗机平安着陆,紧靠着飞机继续飞行。这情形地面上的军官们用肉眼都看得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雷达屏幕上也确认出与F4战斗机并行的UFO。

接着巨大的UFO看到F4战斗机平安着陆后就飞离了。基地司令官为了确认此事又命令另一架F4战斗机紧急起飞。但这架F4刚接近UFO,巨大的UFO里又飞出一个小UFO,快速向地面降落,但是就要撞到地面的时候却安全地着陆了,在半径2千米的范围内放出强烈的光芒。为了弄清这个UFO在地面上做什么,F4战斗机曾几次试图接近它,但每次接近时飞机上的所有仪表就会出现故障,发生无线电装置不通的怪现象。由于这样很危险,飞机不得已只好返回基地。

依据爱邦斯少校的调查,由于提供资料的马考奇将军是当时美国驻伊朗大使馆的副武官,因此将此事列为UFO事件报告,主要是依据下列两个事实:

1. 这件调查报告书是由美国大使馆的副武官,也就是美军的高级军官提供的;

2. 基地军官和飞机上的驾驶员都用肉眼同时目击到,连基地上的雷达以及在天上飞行的飞机雷达都同时清楚地捕捉到了UFO。也就是说,这怎么也不可能是由于大气层形成的自然光反射现象,或是幻觉和错觉造成的。

显然是曾有真正的、未知的巨大飞行物体在伊朗空军基地附近的上空飞行。

最初爱邦斯少校还以为这一UFO是前苏联或其他假想敌国的东西,所以就进行调查。他的职责就是收集世界上最新式的武器和资料,但在这些资料中却找不到与马考奇将军送来的报告中UFO性能相类似的物体。爱邦斯还对所有的谍报机关进行了调查,但是包括军部在内,像这样的物体在世界上任何国家都没有。

如果哪个国家开发出这样出类拔萃高性能的秘密武器,这个国家就能征服世界各国,可是在现实中并没有这回事,也没有任何此种迹象。

所以UFO不是地球上的东西,也就是说,是地球以外其他文明星球来的宇宙飞行器,于是最后的结论是伊朗事件中的不明飞行物是,地外文明的产物。

爱邦斯少校在事件后曾密电马考奇将军,要求提供更进一步的事件追踪资料,所得到的回复如下:

伊朗的美国大使馆副武官马考奇将军致DIA负责部门:

事情发生后的翌日,伊朗空军司令官为了调查小型UFO的着陆地点,派遣了直升机部队到现场。当地的居民曾表示:“昨夜有UFO之类的奇怪的光并且听到令人害怕的声音。在着陆点的附近有一间破陋的小屋,住着一位老人。在检查现场附近放射线的时候……”

电报文不知何故到此中断,后面似乎是被弄破了。

爱邦斯少校为了取得完整资料,要求马考奇将军重新送一份详细报告,但没过多久,爱邦斯少校却被调职了。可能是上级看到他的报告后,不想让太多人知道UFO真相的缘故。依爱邦斯少校自己提供的资料,当时他对上级的最后结论有四点:

①UFO显然是地球外智慧生命体的东西;

②从国防的角度考虑,有必要尽快对它们找出应对策略。

③对于UFO不宜采取主动攻击等敌对行动。因为它们所具有的性能远比我们的武器的性能先进,这一点由调查来看是确定无疑的。如果他们攻击我们,我们绝不是对手;

④这不是一个国家的事情,UFO是全人类的问题,必须认真考虑,有必要尽快地召开国际会议进行讨论。

无独有偶

事实上中东战争时,UFO经常出现在战区附近,包括科威特与邻近的北非一带,媒体也曾大幅报道过。

在伊朗空军基地发生UFO事件的1976年9月19日前后,位于伊朗和地中海对岸的北非摩洛哥和突尼斯一带也有多起UFO事件发生,这在美国国务院的机密文件上有明确的记载。

这一带的美国各大使馆送到国务院的秘密报告书都因国务院不关心UFO问题而被转送到中央情报局、国家安全局以及DIA等谍报机关。

有关摩洛哥的UFO事件,秘密电报如下:

1976年9月25日发。

驻摩洛哥美国大使馆安德逊大使致华盛顿特区柯辛亚国务长官,机密。

主题:关于UFO情报的要求。

1976年9月25日。

摩洛哥政府的高级官员×××(其姓名被删去)与我见面,提出如下报告和要求:

①9月19日1-2时。

摩洛哥的阿加地尔、卡拉、斯拉古那、苏维那、卡萨布兰卡、拉巴特、柯尼特拉、费兹等地区,有很多市民及军人目击到UFO。尽管这些地区相距很远,但依目击报告分析,UFO的飞行方向都是一致的。

推测UFO的高度约为2000米,沿摩洛哥大西洋海岸自南向北飞行。

形状大致有些差异,有的是发出银光的巨大的圆盘,有的是圆筒状物体,但UFO后部都断断续续地发出明亮的火光。

②据说政府的高级官员×××也在同一天1时15分时,自柯尼特拉市归途中目击到了UFO。当时UFO似乎准备着陆,慢慢飞行。这位官员要求美国当局尽可能地告诉他关于UFO的所有情报。

③我本人(安德逊大使)对这个物体本体是什么也不知道。总之,恳请对×××的情报要求尽早作出回答,感谢阁下对此文件的鼎力相助。

对这份机密电文,一周后的10月2日,当时的柯辛亚国务长官给安德逊大使发了回电。

但只有几个字:“我想在下周会给您作出答复。柯辛亚。”

当时从马考奇将军那里送交的所有文件中,关于“伊朗空军事件”却只字不提。在3天后也就是10月5日,柯辛亚发来的电报也绝口不谈这件事。

不仅如此,电报中反而说了一些与事实完全相反的话:“对UFO,国防上来说尚不构成直接的威胁。因此国务院一贯的方针是对UFO不感兴趣也不关心,更不会对关于它的情报进行调查。”但是,事件发生的当天,美国方面没有任何飞行物体飞过摩洛哥上空,所以,可以认为或许是陨石被误认是UFO。

事实上伊朗事件和摩洛哥事件是同时发生的,它们之间一定有关系。得知了这些情报而又置之不理,只能认为美国国务长官是想把这件事隐瞒起来。

就在伊朗、摩洛哥两事件发生的前几天,突尼斯也发生了UFO事件,当地军方也同样向美国大使馆提供了情报。然而,美方却装作一无所知。

驻突尼斯美国大使致美国国务院机密文件:

(1)1976年8月9日11时。

突尼斯军方保安长官×××将军(姓名被删除)递交大使馆疑问书信,该将军对此严重事态非常关心。

主题:无法解释的飞行器。

1976年8月3日23时25分。

从摩纳斯奇尔飞往突尼斯市的TU8953次航空班机的驾驶员报告说,在高度1000米附近,发现自北向南飞行的UFO。

2分钟后,又有5架UFO出现在摩纳斯奇尔上空,许多市民都目击到了,雷达也捕捉到了。这5架UFO一直在摩纳斯奇尔附近连续飞行,直到第二天4时,用肉眼及雷达还可以确认出。

8月4日22时43分至52分。

一架客机的驾驶员报告说,在摩纳斯奇尔上空被一架UFO追踪。

8月5日0时20分。

苏维克拉市的警官发现4架UFO,到1时45分时一架接一架相继消失。

8月7日23时48分。

杰尔巴机场指挥塔上的人员在西北7千米处发现了UFO,同时,从巴黎飞往杰尔巴的突尼斯8321次班机的驾驶员也看到了UFO在机场附近临时着陆似的下降,0时12分飞离。

8月8日18时50分。

某基地的雷达捕捉到一架UFO在阿曼德机场上空自西向东飞行,然后在基地西方37千米处拐向南面消失。

(2)突尼斯政府对UFO的出现感到非常不安,请求告知UFO与美国的第六舰队是否有什么关系。

(3)美国国务院如果有突尼斯沿海一带关于UFO的情报,恳请告知。

依资料显示UFO用肉眼和雷达同时可以确认。而且UFO有时高速有时低速飞行,甚至在空中停留,但在任何情况下都无声息。

这些现象无法解释,对此有何建议请告知。美国大使馆也有相同意见。

但是,官方对这些现象只做出“错觉”式的敷衍回答。这些耐人寻味的官方答复,反而给伊朗飞碟事件罩上了重重迷雾。

第七节华盛顿上空,UFO编队飞舞

杜鲁门总统是美国一位十分著名的总统,素以冷静沉着著称。但在1952年7月19日,发生了一件让他惊慌失措的事。

这天晚上,华盛顿非常炎热,华盛顿国际机场的管制中心空荡荡的,值班的指挥官很悠闲地眺望着夜里机场上的导航灯。时间大约是23时40分,管制官埃德华·诺杰特在一直没有任何异样的雷达荧屏上,看见了7个光点。

这些光点并不是从雷达的扫描范围外徐徐靠近的,而是直接成群地出现。诺杰特开始还认为是哪里出了毛病造成的机器故障,但是他又想,不管是什么种类的飞行物体,都不可能突然从雷达扫描范围的中心区域直接出现才对呀!当飞行物体侵入雷达的扫描范围时,一定会先从边缘呈现出一个连续的轨迹,如果不是的话,那只有从遥远的大气层外急降下来,或是从地面上升起两种可能。

紧盯着雷达,说不出话来的诺杰特又看到了令人诧异的一幕。7个光点中的2个骤然停止了移动,然后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食掉似的,从雷达的荧屏上消失了。

光点出现的方式异常,又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和方式消失——这些都让诺杰特感到事情非同小可,于是他赶快叫在邻室待命的庞兹主任过来,并指给他看雷达上谜样的光点。

庞兹又叫了另外两个值班的指挥官,4个人聚精会神地看着雷达。映入他们眼帘的光点的移动,实在是奇怪到了极点。这些光点不但无视飞行守则迂回飞行,而且速度快得不像话。

庞兹以电话通知距离不到1000米的华盛顿机场的管制塔台有关不寻常光点的事。这时,华盛顿机场也同样在雷达上观测到了光点。

这些光点还出现在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的雷达上。基地的官员对照光点群在雷达上出现的位置后,便以肉眼去找天空上光点群的位置。于是他看到有3个发光的飞行物体以极快的速度移动。它们刚开始的时速只有200千米左右,像直升机一样低速前进,突然就增加了速度,以时速11700千米的疯狂速度向北方飞驰而去。

侵入白宫上空

谜样的飞行物体的目击者,不只是机场的指挥官和基地的官员而已。在这附近飞行的客机上的空服人员和乘客,也都亲眼目睹了这群飞行物。

时针已指到次日凌晨了,紧盯着雷达荧屏的华盛顿指挥官不敢松懈或稍事休息,仍全神贯注地注意飞行物体的动向。这些东西的动向简直令人捉摸不透,只能随机而变。一直注意着这群飞行物体动向的庞兹发现,这些移动迅速的飞行物体似乎是在挑衅。

这时,和庞兹一起监视雷达荧屏的指挥官发现,飞行物体又开始向飞行中的首府航空机展开追逐。因此庞兹便和首府航空机的机长联络,请皮尔曼机长看清追在后面的飞行物体的全貌。

接到通知的皮尔曼便变更航线,往庞兹指示的方向飞去。接着他看到了“装备着好几个明灯的飞行物体”以极猛的速度做水平飞行。但是在下一秒,这些飞行物体突然紧急刹住,然后以令人吃惊的速度垂直上升,瞬间在空中消失。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的飞行物体也同时从华盛顿所有管制塔的雷达中消失。

F-94战斗机迎击

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在不明飞行物停止追逐首府航空机并离去之后不久,飞行物体再度大胆地出现在雷达上。

其中的一个物体以极快的速度移动着,突然朝相反的方向继续前进。相对于我们的科技而言,这种运行轨迹是无法做到的。这些飞行物体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居然能不受空气阻力和地心引力的影响,实在让人想不通。

飞行物体的花招不只这些,它们还很轻易地做出垂直或瞬间移动,并且在荧屏上表演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把戏。机场和基地的管制中心早已束手无策,只有旁观的份儿了。

凌晨3时,空军终于下令两架F-94战斗机升空迎击。

可是当战斗机一飞抵现场,这些飞行物体就马上从雷达上消失。战斗机为了寻找它们的踪迹,一直在华盛顿搜索,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东方的天空已渐渐露出鱼肚白,战斗机这才停止搜索返回机场。这时候,好像就是在等待这个时机一样,先前那些飞行物体再度从空而降,在四周飞行打转示威。夏天的晨曦将华盛顿染成一片金黄,此时已是凌晨5时。

一个争论

很快,媒体知道了华盛顿上空发生的UFO事件。新闻记者为了确定事情的真相,纷纷采访空军情报部。但是情报部的回答都是以“没有耳闻目击事件”搪塞了事。因此翌日的报纸都在刊载“迎击的战斗机在华盛顿上空追踪会飞的圆盘”时,附上了“空军拒绝对此做出说明”的报道。

事实上,直到这天下午,空军情报部才将这件事的详细经过公布出来。这是因为即使是空军内部,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极少人。知道这件事的空军情报士官之间,对于是否要继续侦查真相也是议论纷纷。

在雷达荧屏上的光点果真是飞行物吗?会不会是什么东西的误认呢?可是经验丰富、优秀的指挥官难道会看错,将区域内的标的误认为外侵的飞行物吗?雷达荧屏上的光点确实是某种东西的踪影,因此有人认为,这可能是大气的气温逆转层所产生的一种现象。

气温逆转层就是在大气中的某个区域里,气温会产生逆转的现象。在一般情况下,随着高度的增加气温会不断下降;当到成层圈时,气温便会和高度成反比。因此空军便认为,这有可能是地面发射出的散乱波反射到气温逆转层所造成的结果。

但是每一位指挥官都指证,雷达荧屏上的光点是由固体物质反映出的。而且首府航空机的飞行员和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的官员都是目击证人,因此气温逆转层的说法实在太过牵强。

再度出现的UFO

正当空军情报部、传播媒体众说纷纭,闹得不可开交时,和上次一样的飞行物体于7月26日21时30分再度出现在华盛顿上空。

这次的飞行队伍似乎要把整个华盛顿包围似的,在空中排成一个连接汉德、巴基克、阿诺德三个空军基地的半圆形。这次美军迅速反应,以华盛顿的机场为首,这一地区的机场管制塔台都在追踪雷达上的光点。而在这一空域飞行的飞机也不断和塔台保持联络,交换飞行物体的行进资料。

华盛顿机场的管制中心走廊上挤满了蜂拥而至的记者,人声嘈杂。他们挤在雷达室门口,要求中心发布消息,以便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管制中心的发言人埃尔·区普竭力要使激动的记者安静下来。事实上,发现雷达上的光点的指挥官们,也不能解释光点究竟代表着什么。这些闪烁的光点,只不过是一种无法辨识的标记,不足以说明问题,而这些作为标记的光点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此时,在白宫聚集了海陆空三军的高级将领,讨论该对这些飞行物采取什么措施。杜鲁门总统对空军情报部下达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必须尽快使事情明朗化”的命令。总统还亲自拿起电话打给有名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爱因斯坦的回答是:“对未知的物体,我们无法了解它的科学技术达到何种程度,因此胡乱引发战火是非常不智的,绝对要避免。”

听取了各方意见后,杜鲁门总统还是下达了派机迎击的命令。不过,他要求迎击飞机绝不可主动开火,只要调查清楚飞行物体是什么就可以了。

自然现象?

于是次日凌晨2时40分,两架F-94战斗机向飞行物体的方向出发。可是飞行物体像上次一样又被黑暗吞噬了,F-94战斗机只能在空域内盲目搜寻。两架战斗机在空中大致盘旋了一下之后就返回了基地。一回到基地,那些飞行物逮到机会,又在雷达的扫描范围内飞来飞去。

于是,F-94战斗机再度受命出击。这次当战斗机飞到华盛顿上空时,那些飞行物体似乎没有想要消失的意思。迎击的飞机在经过数分钟似乎是永无止境的追逐后,飞行员终于明白要追上它们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他们确定这些飞行物体是由某种不知名的物质所形成,绝不是地球上的某种交通工具。不久,这些飞行物体便拉开和战斗机间的距离,从雷达上消失了。

飞行物体消失之后,地面上的记者向空军情报部询问军方是否调查出那些飞行物的真相。于是在7月19日,空军情报部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部长强森在会上强调,那些飞行物体只不过是受气温逆转层的影响而在雷达荧屏上反射出来的光点而已。

于是在隔天的报纸上便刊载了“空军断定在空中飞行的圆盘是自然现象”的新闻。可是记者还是认为这个结论是虚构的,不仅如此,就连F-94战斗机的飞行员和雷达指挥官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们确信自己观测到的飞行物体是坚硬的固体物质,而非光线。可是空军为了避免引起恐慌,便采取了这样的权宜之计。

最后,还想提一下的是,据气象局的资料显示,事发当天的气温逆转层并未达到会在雷达上反射出光点的温度差。

第八节在200名士兵的注视下,UFO登陆了

登陆事件报告书

“1980年12月末,像火球一样的UFO在驻扎于英国的美军空军基地附近的森林里着陆了。有很多人目击到这次事件,基地的中校便提交了一份正式的书面报告。”

这是英国的《世界大新闻周报》在1983年10月2日头版头条刊载的新闻。

这份令人震惊的报告的作者,是英国萨福克州的伍德·布利基美军基地的副司令官乔治·赫特中校。

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在物体着陆的附近地面上发现了3个呈三角形的洞穴。

而且在29日—30日这段期间,赫特中校等人在森林中看到了奇妙的现象。因此,“目击此事件的人为数不少,亦有很多人签名以示证明”,赫特中校在报告中做了这样的总结说明。

得到这个极为秘密的报告的《世界大新闻周报》,为了确定这个报告的真伪他们还电话采访了赫特中校,但是他在电话中含糊其辞,未做正面答复,只说“若对这件事一说明的话,处境就很危险了”。

在这之后,同一家报社的记者又采访到一条新闻:离现场约80千米的诺佛克州的伍德·布利基空军基地,在事件发生的同时雷达也捕捉到了UFO的踪影。

另外,美国空军的情报官在事件发生之后到这里查访,扣押了雷达记录,并将该地区雷达站的记录影像一一核对检查。

从这些情报里,这家报社对这件事做了一个推论:那个着陆的飞行物体是属于军方最高机密的太空船。但是,这样的推论还是缺乏有力的证据。

接见外星人

12月30日12时刚过,班特瓦达美国空军基地的士兵罗理·威廉突然被召见并被带到了雷德夏姆森林去。

他们走了一会儿之后,就听到好几个声音交错的无线电声音。头顶上飞机交错飞过,在前方有人哭泣的声音,还有200名士兵惊慌得四下乱窜。

在前方可以看到停在树叶上的黄色光,威廉一靠近,就有一种很像阿司匹林药片的物体飘浮起来。这个东西的内部是透明的,充满着一种像是黄色烟雾的东西。大约5分钟后,放在地上的无线电突然有了通信,接收到从飞机上传来的飞行员紧张的声音。

“喂!那些家伙来了呀!”

抬头往上一看,一些红色的光团从天而降,直到贴在地面上的黄色物体上面才停下来。接着,突然眼前一闪,四周便笼罩在一大片五颜六色的光芒之中。

紧接着,一个被认为是太空船的东西出现了。这个物体是用金属制成的,直径约6米,表面覆盖着鳞次栉比的真空管之类的东西。

由于没有收到上级的命令,威廉一行只有怀着恐惧戒备的心理,慢慢地靠近这个物体。

不久,从这个物体的下方射出一道圆柱形的光,在黄色光柱的包围下,出现了身高约30厘米的生物,共有3个,在离地30米处排成一列,轻飘飘地浮在空中。它们的头跟身体比起来稍显过大,肌肤是绿色的,穿着黑色发银光的衣服,鼻子和嘴巴都很小,没有耳朵,眼睛则像盘子一样大,而且不时滴溜溜地转着。

不久,基地的司令官戈登·威利安将军也赶到了。他向UFO靠近,而且不时和旁边的士兵交谈着。突然,在威廉面前的3个生物合成一个,向司令官的方向飞去。

飞到司令官旁的生物做出脖子向后转并且抬头往上看的姿势。司令官大吃一惊,身体好像被吓得微微颤抖了一下。

在这次会见中,威廉看到司令官做了好几次点头的动作,但是听不到声音。大约20分钟后,司令官下令把围在UFO旁士兵通通撤走。威廉所在的小队是在第二梯次撤走的。

“好像捉到UFO!”

“军方帮忙修理因故障迫降的UFO。”

有关这件事的臆测在基地内传开来。

确实有人看见一辆吉普车,上面堆满了从联邦德国秘密运送来的飞机零件,快速开往雷德夏姆森林。

威廉又听说,在他们离开那里之后大约15分钟,那些生物回到它们的船舱内,然后以很快的速度上升,飞离那里。

到过UFO着陆现场的士兵都在基地内接受了放射线的检查,并接受了中央情报局官员一连串严格的调查、询问。

“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吧!你们回到你们平凡普通的现实生活里,把这件事忘掉!”中央情报局的官员这样告诫他们。

“假如将这件事说了出去,必要时美国政府也会让你们挨子弹的。”他们还受到了这样的威胁。

尽管如此,1981年6月,威廉还是被解除了军籍。

进行最高机密的实验

陆陆续续得到一些旁证的《世界大新闻周报》,甚至牵扯出美国国防部次长这样的大人物来,将事件背后隐藏的大阴谋曝光。

“政府隐藏这件事真相的目的,是要隐瞒某个大计划。在英国的上空进行属于军事最高机密的‘太空船’计划,似乎是一个非比寻常的计划。”

不仅如此,他还补述了一件事实,一个士兵(威廉?)在这件事结束后被洗脑。

赫特中校的报告是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年,因美国《信息自由法案》的订立,才向大众公布的。更因为在1984年赫特中校公开了现场调查的录音和事发过程的录像带,又将这个话题带入另一个高峰。

因此在1984年10月,已经改名为亚特·威廉的罗理·威廉,应日本电视台之邀在电视上现身说法。于是连赫特报告中都没有提到的“和外星人会面”这件事,也被披露了出来。如果威廉的证言属实的话,那么可以确定政府已经和外星人有所接触了。

那天夜里在森林着陆的,真的是从外星球来的太空船?或者是英美共同的秘密实验?

对事情真相的调查一直没有进展,但是两名女性UFO研究者珍妮·兰杜和布琳达·巴特拉从事情的发端开始,就一直很仔细地调查,陆陆续续得到一些新情报,使得事情真相的发展极为迅速。

她们俩将事情的细节连贯起来,便逐渐看清了事情的全貌。这是将有关国家最高机密的事用UFO事件来包装,达到避人耳目的目的,是军方的阴谋。

撞上导航灯的是什么

伍德·布利基空军基地的电气工人亚当斯·赫拉,在事后被通知去修理空军基地跑道上的导航灯。导航灯的损坏程度非常严重,从损坏的程度来看,一定是受到物体严重的撞击,而且这个物体也一定受到了相当程度的毁坏。奇怪的是,当时该基地并没有任何一架飞机受损。

而住在UFO着陆现场附近星期五街的布拉克兄弟所说的话也饶有趣味。他们说在12月27日之后的数日里,电视和电灯产生了忽明忽暗的怪现象。而且在这之后,就看到森林里和森林附近有一大群士兵,似乎正在从事着某种作业。

这个持续到第二年1月才停止的作业,很明显是军方的善后处理工作,目的是销毁一切证据。

威廉所说的外星人和戈登·威利安将军会面的这件事,果真属实?

赫特中校和当时基地与此事件有关的一干人,对UFO着陆和有关外星人的事都加以否认。

就整件事来说,没收伍德·布利基空军基地雷达记录的中央情报局人员的言行颇令人费解。情报人员告诉承办的官员“UFO故障紧急迫降,司令官赶去和外星人会面”之后便匆匆离去。

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应该是属于最高机密的情报。这样重要的机密情报,中央情报局的人员又怎能随便挂在嘴边呢?很明显,这是中央情报局人员扰乱人心的做法。

对于飞机事故、武器实验等说法,舆论都紧追不舍欲查明真相,但是对于UFO的说法,都仅是保守地说很有趣或很奇怪而已。

事实上,捏造一个似乎是不可能的UFO事件,的确有隐藏事实的功效。

当然,唯一自愿出来作证的外星人目击者罗理·威廉,也被认为在这个捏造的骗局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他在事发后被拘留在基地3天,并且被威胁“如果把事情传出去的话,你就没命了”。他并不理会这些威胁,在媒体上公开露面,肆无忌惮地将事情公开,但他却一直活得好好的。

更甚者,他所画的两张UFO的草图也不一致。在正常清醒的状态下他所画的UFO是圆盘形的,而在催眠下所画的UFO却像是密闭的罐子。这意味着后者才是他实际看到的东西。前美国国防部次长说过的“极神秘的太空船实验说”,如今想来的确非常微妙,又带着几分真实的色彩。

回收秘密武器

让我们试着来归纳事件的真相吧。

1980年12月27日,美军在英国上空进行开发中的“UFO型秘密武器”的实验。但因时间没有掌握好而出了差错,致使“UFO”非紧急迫降不可。于是,失去控制的“UFO”试着紧急降落在伍德·布利基空军基地。这时,“UFO”将基地飞机跑道上的导航灯撞坏,而且迫降在距离800米远的雷德夏姆森林。

军方立刻派出部队赶往现场回收这项秘密武器。“UFO”在猛烈撞上导航灯时受到损坏,引起辐射能外泄。

事件发生后,美军在12月27—30日展开大规模的回收作业。而中央情报局也在没收雷达记录的同时,进行扰乱情报的工作。他们将秘密武器的故障和紧急迫降全部说成是“UFO”事件,企图偷天换日。

就这样,直到处理作业终了时,就以赫特中校在1981年1月13日前后提出的“戏剧化”报告作为收尾。

因此,这起大规模的UFO事件,很有可能是美军“UFO型秘密武器”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