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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血光刃

好不容易等到那一轮番的程序走完,魏士杰终于迫不及待地朝杨砚卿走来,未开口,先哈哈大笑,然后握紧杨砚卿的手:“杨老板真是神算啊。”

“是说今天的嘉奖吗?”杨砚卿说道:“未到一月,也算是灵验了。”

魏士杰压低了声音:“杨老板,你我见一面不容易,再帮我看看面相如何?”

“这里不太方便吧。”杨砚卿话音刚落,舞曲重新响起,男男女女相拥滑入舞池,魏士杰立刻觉得心痒,伸手向一边的谢七:“谢七小姐,你我共舞一曲,怎么样?”

魏士杰本来是一介武夫,偏要在谢七面前装出绅士的样子,杨砚卿暗自好笑,谢七却立刻伸手答应下来:“好。”

谢七丢给杨砚卿一个眼神,便与魏士杰滑入舞池,魏士杰老早垂涎谢七的美色,如今美女在怀,哪里做得到坐怀不乱?拥着谢七没有多久,一双手就不老实了,从谢七的腰上慢慢往下滑……

杨砚卿目睹这一情况,突然觉得身子一僵,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在胸腔里打转,恰好孔令铮进来,刚走到杨砚卿的身边,就看到魏士杰的手被谢七顺势拨开,但那双手却没有就此停下,他涎着一张脸,又附在谢七的耳边说着什么……

“这个混蛋!”孔令铮真想一枪毙了他,想到他一死,无人知道《气运录》的所在,只有转身过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杨砚卿看到谢七的手开始在魏士杰身上游走,不禁也转过身去:“饭店查过了吗?”

“没有找到。”孔令铮说道。

两人背对着舞池,不妨戴老板朝两人走过来,孔令铮立刻点头示意:“戴局长。”

杨砚卿看向这位精干的中年男人,传说中可掌控所有情报人员的男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与想象中手握大权的威严截然不同,平易得像个邻居家富有的大叔,戴老板向两人点头:“相关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位就是杨老板吧。”

“正是在下。”杨砚卿说道。

“以后我们会再见面的。”戴老板说道:“办正事要紧。”

魏士杰终于将目光落到这三个人身上,看到戴老板与他们亲自攀谈,之前的疑惑也彻底消失,目光重新回到面前的谢七身上,自己的姨太太总共有五房,最娇美的莫过于三姨太,可是眼前的谢七,身上有一股子从来没见到过的吸引力,一曲完毕,魏士杰恋恋不舍地松开手,顺势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胡子:“不知道向洪门提亲的话需要什么条件?”

谢七失笑:“魏司令喝多了吗?”

“不,不,我是认真的。”魏士杰色胆横生,伸出手去抓谢七,孔令铮终于控制不住,大箭步上前握住魏士杰的手:“魏司令,需不需要去休息?”

谢七处变不惊,仍然在笑:“魏司令今天一定是太高兴了,我看恐怕要提前退场。”

戴老板走了过来,目光落在谢七的身上,轻咳了一声:“魏司令,我们难得见一面,想请你说会话,不介意吧?”

魏士杰终于清醒了一些,之前的酒喝得的确多了些,戴老板主动有请,他自然求之不得,目睹魏士杰跟着戴老板离开,孔令铮舒出一口气,侧头看着谢七:“没事吧?”

“东西也不在他身上。”谢七叹息一声。

“我问的是你有没有事。”孔令铮突然伸手扳住了谢七的双肩:“那家伙再敢动你,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小声一点吧,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明明比我更清楚。”杨砚卿提醒道。

周围人的都看过来,还在小声议论着,孔令铮颓然下去,终于松开手:“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走吧。”

杨砚卿略一沉吟:“我还想对魏士杰说句话。”

一直等到舞会结束,魏士杰才意气风发地从楼上下来,见到杨砚卿,果然一把将他拉一一边:“杨老板,你字字真言,再赐我一句话吧。”

“我本来早走了,就是为了讲这一句,害我等得好苦啊,大帅。”杨砚卿附在魏士杰的耳边:“大帅当前鸿运当头,要提防运势急转直下,尤其要当心异乡人。”

杨砚卿留下一根刺在魏士杰的心上,未等魏士杰开口,杨砚卿就被孔令铮拉走:“杨老板,戴局长想找你聊一下。”

孔令铮与杨砚卿配合得很好,如愿让魏士杰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待绕到了会所的另一间房里,里面自然没有戴局长的身影,舞会一结束,他便早早地离开,倒是谢七已经等在里面了:“我们落空了,现在希望全在云城了。”

杨砚卿不声不吭,突然掏出口袋里的血光刃,这些古铜钱是用旧时的兵器重铸而成的,煞气极重,沾了血光,就算重铸成钱币,也被称为血光刃,与普通铸法的铜钱作出区别。

这些血光刃放在身上可以抵挡不干净的东西,更可以拿来占卜,孔令铮见杨砚卿取出这些东西来,便猜到他要干什么了,不以为然地说道:“又要装神弄鬼了。”

杨砚卿一共拿出来三枚血光刃,有字一面为正,另一面为背,杨砚卿将三枚铜钱放于手心,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摇动几次之后便抛下去,一连三次以后,杨砚卿才停手,面色沉重地收起三枚血光刃。

谢七问道:“占卜的结果不好吗?”

杨砚卿摇头:“不算好的结果,我们还是早做打算吧。”

孔令铮闷声说道:“就算不用占卜,我也能够知道结果,魏士杰设下了铜墙铁壁,让我们找不到《气运录》的所在。”

“但我们还可以换个方向继续追查。”杨砚卿说道:“《气运录》是何人所著,如果可以弄清这一点,不失为一个方向。”

“我们手上根本没有《气运录》,更不知道里面的内容,要怎么查?”孔令铮再一次反驳杨砚卿。

杨砚卿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书扔在桌子上面,看清封面上的三个字,一下子让孔令铮怒不可遏,他掏出枪对准了杨砚卿:“说,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

“令铮,你这是干什么?”谢七拦在他的面前。

“你没看到桌子上面放着的是什么吗?这东西他恐怕早就有了。”孔令铮说道:“杨砚卿啊杨砚卿,真是有你的,要把它当成你和我们讨价还价的筹码?”

“你说得没错。”杨砚卿冷冷地说道:“从一开始,我们就只是暂时同盟,大家为了找到《气运录》而一起努力,并不是伙伴,这两者的本质区别,难道孔公子不懂?我有我的筹码,什么时候亮出来由我做主,就这么简单,你也可以做出同样的事情还击我,我绝不会有怨言。”

谢七诧异地看着杨砚卿,眼神里写满了不解,杨砚卿微微扭头:“你现在可以选择一枪毙了我,现在的这个年代,杀个人没什么了不起的。”

谢七立刻看着孔令铮:“不要冲动,杨老板的话也没有错,没有他和这本《气运录》,我们就更没有头绪了。”

“我已经有了一些头绪。”杨砚卿不急不缓地坐下来。

孔令铮被杨砚卿的时冷时热弄得不知所措,他闭上眼睛,吐出一大口气,执枪的手无力地落在腿边:“你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老天爷保佑你不要死在我的手上吧,耐心迟早被你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