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爆笑洞房:媒婆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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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大结局(10)

有提议楚溜溜自然是求之不得,“南宫伯伯快请说。”

“你娶我儿入宫,他自然以你为上,什么都听你的。”南宫木说的漫不经心,可楚溜溜听着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哪有老子让一个有好几个夫君是女人娶自己的儿子的?楚溜溜猛咳几下,才稍稍镇定情绪,“南宫伯伯,你别开玩笑了。”

“我哪里是开玩笑了,老夫可是认真的,你要是同意,老夫现在就跟你签了婚事,只等那小子回来,老夫就给你们把这事儿给办了。”南宫木表情严肃的很,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楚溜溜尴尬的扯扯嘴角,就算她愿意,那南宫瑾呢,那家伙恨不得剁了自己呢!

“怎么,你不愿意?是嫌弃我儿?”南宫木故意愁苦着一张老脸,显得十分忧愁。

楚溜溜最见不得老人家这样了,老人神情一戚哀,她心就软了,“不是我不愿意,是我怕南宫瑾他不愿意。”

“他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签了婚书,他也不能抵赖了,除非他想害死他老子。”与楚溜溜签订婚书,如若反悔,那可就是欺君啊,这可是要灭族的大罪,就算南宫瑾再不懂事,也不会拿整个南宫家开玩笑。

楚溜溜哭笑不得,南宫瑾怎么摊上了这么个父亲,这俩父子,在一起的时候,肯定是一对活宝吧?

“好了好了,您这是在生哪门子气呢,这婚书我签还不行吗?”楚溜溜败阵,在老人家面前,她还真是没啥抵抗力。

南宫木贼兮兮的偷笑,他若不是肯定南宫瑾这小子喜欢楚溜溜,才不会这么费尽周折的让楚溜溜签这份婚书呢。

有一晚,南宫瑾喝的烂醉如泥,南宫木命下人将南宫瑾送回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从儿子怀里掉出来的画像,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

画上面有四个字,很明显痕迹还很新,是后来加上去的,“相见恨晚”,是南宫瑾的笔迹。

南宫木原本以为这小女孩是南宫瑾心上人的女儿,可暗地里让人查探才得知,这小女孩就是当今凰上小时候的模样,而南宫瑾喝醉的那晚,正是伯颜桀与楚溜溜成亲的当晚。

作为父亲,南宫木自然多少都能了解到儿子的心思,可无奈他却不能为南宫瑾做些什么,毕竟那对象是皇帝,不是寻常家的女子。

可如今,楚溜溜有疑难需要解决,南宫木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儿子推波助澜,想到这个绝妙的办法,两全其美,多好!

婚书一式两份,楚溜溜与南宫木一人一份。

“这样一来,我儿必定以你马首是瞻了,到时候尽情使唤他吧。”南宫木笑眯眯的将婚书放进自己的怀里,想着自己儿子到时候见到这婚书的样子,是喜极而泣呢,还是暴跳如雷呢?

不管是那种样子,南宫木都想看看,毕竟他儿子除了那次喝醉酒,就从来都没有失态过,完全不像个正常人一样有喜怒哀乐。

“使唤谈不上,不过到时候他会很辛苦这倒是真的。”新的制度出炉,身为监督者必定是很劳心劳力的,稍微处理的不好还会引起群众的抨击,是个费力又费脑,实力不讨好的活儿。

南宫木倒是很看得开,“没事,那臭小子得瑟惯了,就得让他吃吃苦头。”

“呃,您是他亲爹吗?”楚溜溜恶寒,幸好自己没这样的爹,不然自己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

南宫木横眉竖眼,“当然是亲爹,嫡亲嫡亲的,如假包换!”

楚溜溜拍拍身上的鸡皮疙瘩,抖抖脖子,“那等南宫瑾回来,您帮忙搞定他吧。”

“好说好说,老夫一定让那兔崽子乖乖的服服帖帖的跟你去皇宫的。”南宫木拍胸脯保证。

南宫瑾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去了趟武当祝寿,回来就听到自己老爹给自己签了卖身契!

“爹,你怎么能不跟我商量就签了婚书呢?”南宫瑾的肺都快被气炸了,偏偏始作俑者是他的父亲,他动不得,骂不得。

南宫木一见南宫瑾态度不好,立马先发制人,吹胡子瞪眼,“你这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敢对你老子大呼小叫是不是?”

“爹,你明知道,我根本没心思成婚,你怎么能这么草率的就把我给卖了呢,还是卖给楚溜溜!”南宫瑾真的很懊恼,他与楚溜溜之间不太和谐,要是自己成了楚溜溜的妃子,还不知道那猥琐的女人会怎么折磨他呢!

南宫木贼兮兮的从衣袖里面拿出一张纸,打开,正是楚溜溜小时候那张的画像,“你小子,口口声声说你不愿意,那你倒是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瑾有种隐私被人窥探,心事被人拆穿的羞愤,“爹,你怎么能随便拿我的东西呢!”

“臭小子,你掉出来的,我还不能捡了?喜欢别人女孩子,就大胆去追啊,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像我儿子!”南宫木倒是不因为此时南宫瑾恼羞成怒的态度生气,南宫瑾越是表现的炸毛,说明他确实是猜中了南宫瑾的心事。

南宫瑾负气的拂袖而去,回到自己的房中,一个人独自生着闷气。

婚书都已经签了,要抗旨吗,显然是不行的,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岁是武林盟主,可也显然是斗不过朝廷千军万马的。

夜深,趁着五个男人与南宫瑾在书房里商议要怎样拟定一个适用的方案,楚溜溜与阿彩在院子里面赏月。

一阵药草的清香拂过,楚溜溜微眯的双眼猛然睁开,从石凳上起身,四处张望,“司马诺,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司马诺从树阴里现身,他原本只是想来看一眼楚溜溜,没想到居然会被她发现,“你怎么知道是我?”

“就是知道,我还知道你跟了我一路。”楚溜溜神秘的眨眨眼,那种药香楚溜溜时不时的就会闻到,只是今日比往常浓一些,想必一定是司马诺靠她比较近。

听楚溜溜如此说,司马诺也没有因为被拆穿而尴尬,反而因为楚溜溜能够知道是自己而高兴,“你既然一直都知道我跟着你,怎么现在又拆穿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