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皇甫函治跌跌撞撞进门,色迷迷的淫笑,“这么着急就上床等我……本王来也……真乖!”说着,边晃悠悠走着边胡乱脱掉外套。
一个踉跄跌上香床,忙不迭一通乱摸乱亲。
紧接着是一声有史以来最惨痛的凄楚哀嚎,震惊整个解语阁。下一刻,皇甫函治的身子像狮子滚绣球一般从床上一骨碌滚下,双手紧紧按着自己的子孙根。原本英俊的脸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眼泪哗哗往外冒。
最先跑进来的是赫连凡与即墨殇,两人最熟悉这种惨叫声,飞似的跑进来。即墨殇慌忙点上烛火,赫连凡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哎呀妈呀,什么情况?”赫连凡倒吸一口冷气,但见皇甫函治面容狰狞,在地上直打滚。
即墨殇瞪大铜铃般的的眼睛,震惊得合不拢嘴,“九叔,真惨哪!”
皇甫函治艰难爬到两人脚下,挣扎着吐出一句话,“把根留住!”
两人慌忙搀起他,再抬头去看床上缓缓起身的女子,霎时全部傻眼,“是你!”
桌下传来细碎的动静,晕乎乎的花解语狼狈不堪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发髻凌乱。再看赫连凡与即墨殇正搀扶同样窘迫的皇甫函治,一时没有反应,“怎么回事?我怎么全身像散架了一样?好痛啊!”
再扭头去看,床上竟坐在一个人,花解语顿时花容失色,厉声尖叫,“九王妃!”
可不是,正是从天而降的轩辕素和。不偏不倚,恰巧途经此处;恰巧没有气力维持御剑飞行;恰巧坏了他们的好事。
不好意思,无巧不成书。
“你从哪里来的?”花解语愤愤。
轩辕素和指指屋顶,而后揉了揉酸痛的胳膊,伤口刚刚包扎,疼痛阵阵传来。
屋顶,破了一个大洞。
赫连凡惊叹,“果真是九王妃,连出现的方式都如此出人意料。”
即墨殇同感,“人才啊!”
皇甫函治的脸上越发铁青,冲一脸崇拜的二人怒道,“你们去把门关上,别让多管闲事的人靠近。”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他深受其痛,作为兄弟的他们竟然还在说风凉话。太过分了!
二人悻悻的偷笑,合门离去。
“轩辕素和,你知不知道刚才对本王做了什么!”皇甫函治厉声责问。
见他这般兴师问罪,轩辕素和一脸淡然,“什么?只是踹了你一脚嘛!又不是第一次了,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
“你差点让本王断子绝孙!”皇甫函治觉得崩溃,更多是委屈。
“哎呦喂,谁让你带着自己的子子孙孙到处显摆,这叫报应。”轩辕素和调侃,竟然忍不住大笑起来,“看你以后还敢偷腥!”
花解语见状,慌忙上前搀扶皇甫函治,一身妩媚娇柔,“王爷,您没事吧?”
“呦呦呦,狗皮膏药吗?”轩辕素和看不惯这样的矫揉造作,一脸不屑与讥讽,“这是谁的你不知道?”
“哪有人这么对待自己的丈夫的,何况你的丈夫不是普通人,是堂堂九王爷,何其尊贵。怎可受你这样侮辱!”花解语大义凌然。
看样子,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轩辕素和邪邪的笑着,皇甫函治看着她笑,全身汗毛直立。
悠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发髻,不容分说拖向门口。大门一开,就着花解语的屁股抬起一脚,狠狠踹去。门外一声惨叫,房门砰然合上。
动作一气呵成,看到房内的皇甫函治大惊失色,房外的两人笑弯了腰。
看样子,好戏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