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蔚彦初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梅殊,表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刚刚接了司徒墨的一掌,虽然并没有造成致命的创伤,但行动还是缓慢了不少。
“蔚彦初,一定,一定要逃出去。”柳梅殊看着已经打到外面的三个人,冲着蔚彦初大声喊道,“快逃,逃到他们追不到你的地方,快……”
柳梅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司徒墨近在咫尺的脸,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
哑穴,司徒墨竟然点了她的哑穴。
“啊啊啊啊……”柳梅殊尝试着发声,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啊的声音,她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司徒墨,惊恐地倒退了几步。
“你就这么害怕我吗?”司徒墨依然在冷冷地笑着,气息冰冷而危险,“是不是,你一直这么害怕我?”
柳梅殊发不出声,只能拼命摇头。
“不是吗?”司徒墨凑到柳梅殊的耳边,那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告诉你,你那情郎已经走远了,他丢下你走远了。现在,只剩下你在这王府里,你依然是本王的王妃。但是……”
司徒墨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扯出一个冰冷如同罗刹的笑,“你不是不想侍寝吗?那本王就让你成为禁脔,日日夜夜承受你讨厌的欢爱!”
柳梅殊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司徒墨,司徒墨却没有半丝表情,就像是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那样,如同千年冰封的冰块,没有一丝温度,也没有半点的温柔。
这次,是真的伤害了他吗?
不然,那么明显的温柔变成这样的歇斯底里,这绝对不是一个沉静冰冷的人所做的事情。
“听到了吗?打斗声已经远了,那个男人,已经抛弃了你。”司徒墨冰冷的手指划过柳梅殊的衣襟,最后落在她的脸颊上,“跟本王走吧,本王将带你去一个那个男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什么?”柳梅殊张着嘴,却是说不出来一句话,她只能惊恐地任凭司徒墨粗鲁地将她提起来,以最快的速度飞向书房的位置。
司徒墨踢开书房的门,在书房最里面的小房间里,拉开床帏上的一个流苏,露出一个类似匣子一般的东西,司徒墨从头上拿下一枚墨玉簪子,将簪子的头放进去之后,微微转动,那个床竟然就这么翻转了过来。
柳梅殊使劲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和司徒墨相比根本微不足道,只能任凭他提着她的衣领飞到床后面那个洞里去。
“啊!”刚刚落地,柳梅殊便被司徒墨狠狠地抛到一个大床上,足足有一丈的大床上面铺满了狐狸皮,那狐狸皮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疼。”柳梅殊被司徒墨抛到床上之后,发现自己的哑穴被解开了,但是刚才那一下,直接撞击到了她的腰部,一种钻心的疼开始蔓延。
“疼么?”司徒墨冷冷地看着柳梅殊,“你可知道我这里的疼?”他抓住柳梅殊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方向,“这里,像是被人生生地用刀子切割了一般,疼得撕心裂肺。”
“司徒墨!”柳梅殊看着司徒墨紧皱眉头的痛苦表情,突然想要将他拥住。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司徒墨突然狠狠地攥住柳梅殊的手,另一只手嗤啦一声将柳梅殊的披风撕掉,原本英俊的脸上有些狰狞,“你不过只是我身下承欢的禁脔,不配叫我的名字!”
“不,不要。”柳梅殊慌忙倒退了一些,感觉到身上的衣服正在一点点减少,心中的恐惧正在慢慢增加。
“不要吗?”
司徒墨冷冷一笑,邪魅地撕裂柳梅殊的中衣,一股邪火从心底升起,“柳梅殊,太迟了。”
他说完这句话,浑身一震,撤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背叛我的下场,就是让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他直接用蛮力撕开柳梅殊的衣物,看到那个背叛他的,无助的女人正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司徒墨双眼通红地扑了上去,壮硕的身子狠狠地压住她的身子。
柳梅殊的个子并不矮,但是和司徒墨相比实在太过娇小。她完全被司徒墨压制在身下,两个人的身子紧密地贴在一起。
“司徒墨,别让我恨你。”柳梅殊撇过脸,有些惊恐。
“恨我?”司徒墨微微一愣,冰冷邪魅地呼出一口气,“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不配对我说这种话。”
柳梅殊闭上眼睛,用力挣扎了几下,身子却被司徒墨牢牢地控制住,不留一丝空隙。
“若是你恨我,那就恨吧。”司徒墨说完这句话,狠狠地用腿分开柳梅殊试图紧闭着双腿。
“司徒墨,不要,不要……”柳梅殊的双腿得到自由,她开始疯狂地踢打,双手推搡着司徒墨逐渐靠近的胸膛。
“不要,司徒墨……”柳梅殊挣扎着,想要逃离司徒墨的桎梏,司徒墨通红的眼睛里爆发出强烈的欲望,身子仿佛被灼烧了一般,火热的烫人。
“哼。”感觉到柳梅殊死命的挣扎,他伸出长臂将刚才包裹在柳梅殊身上的奇怪的白色布条扯过来三两下便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紧接着将她的手臂举到头顶上,将白色布条的另一端绑在床头。
柳梅殊惊恐地挣扎,但那布料异常结实,凭她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
“不要吗?”司徒墨邪魅一笑。
曾经,因为这个女人的缘故,他开始疏远其他的女人,甚至一度禁欲。当欲求控制不住的时候,因为她的拒绝,他尊重了她的意愿,强行控制了欲望,甚至不惜为此损耗了内力来控制体内的欲求。
但是!
想起这个女人的拒绝,却在转眼间和别的男人肆无忌惮的亲热,欲求和愤怒同时袭来,他覆下身子,狠狠地咬住柳梅殊的嘴唇。
“唔……”柳梅殊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疼痛,血腥的气味传到喉咙里面,腥味充满鼻喉,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司徒墨用蛮力撬开她紧闭的嘴唇,横冲直撞地进入她的口中。
和那日的吻不同,这次的司徒墨没有一丝温柔,也没有一丝眷恋,有的只是冷酷和残忍。
冰冷的吻,强劲的掠夺,攻城略地,司徒墨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口腔中,用最野蛮的方式宣布对她的占有。
“唔,不要……”柳梅殊只感觉到嘴唇上面火辣辣的疼,她拼命想要制止住接近疯狂的司徒墨,却发现早已经浑身无力。
司徒墨的舌头毫不留情地占有她的整个口腔,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导致窒息感传来,她的全身都在司徒墨的桎梏下,根本无法动弹。
“你在咬我?”司徒墨感觉到舌头上一阵疼痛感传来,暂时离开柳梅殊的嘴唇,摸着舌头上的齿痕,冷笑道,“怎么,这点疼痛就受不了吗?”
他说着,壮硕的身子欺上前去,冷酷一笑,“那接下来的疼,你要怎么办?”
“不要!”
伴着柳梅殊一声惊呼,一股撕心裂肺的疼从下面传来,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感受到身体在一点一点撕裂。
“疼……司徒墨……”柳梅殊疼得脸色有些苍白,她明显感觉到司徒墨用了全力,没有丝毫的感情而言。
司徒墨双眼通红地看着柳梅殊痛苦的表情,双手抓住她丰盈的胸,已经被抓得通红,和周围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疼么?”司徒墨冷冷地看着柳梅殊因为疼痛而抽搐的身体,鲜血慢慢地溢出。
“竟然是处女。”司徒墨冷冷一笑,“柳梅殊,在大婚之日,本王不屑碰你。现在,到了该偿还的时候了。”
“幸好,那个男人没有玷污你的身子,不然……”司徒墨双眼危险地眯起。
柳梅殊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许多冷汗。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传遍四肢百骸,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呵呵,女人,从今天之后你就是本王的禁脔。”司徒墨双眼赤红,看着柳梅殊痛苦的表情,眼前总是浮现出她和那个男人亲热的场景,这样想着的时候,心中的欲求更盛。
“本王会让你知道,背叛的下场。”司徒墨冷冷一笑,凑在柳梅殊的耳边说道,“本王可不是让你享受的!”
司徒墨翻开柳梅殊的身子,看着眼前的她,不由得心中一疼,但随即,柳梅殊和那个男人亲热的场面再次浮现在眼前,他瞬间的温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冲天怒气再次化成欲求,扑向已经不堪忍受他蹂躏的女人。
一度,他曾经觉得柳梅殊是上天派给他的,从她大变之后,那种轻松范围里的嬉笑怒骂像极了很小时候的那种感觉,那种亲切的感觉,他已经许久许久都不曾感觉到了。
所以,虽然是短短的十几天时间,他冰封的心已经渐渐融化,在潜移默化中的融化,连他自己都措手不及。
一度,他以为上天终于开眼,将他失去的东西还给他,甚至,他已经做好了好好珍惜柳梅殊的决心。
但是,当他看到柳梅殊和别的男人亲热时,那种突如其来的冰冷像是刀子一般,直直地插入他的内心,内心深处撕裂的疼痛,和很小很小的时候,那个人义无反顾地离开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开始愤怒,开始不知所措,刚刚融化的心再次冰冻起来。内心深处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她离去,绝对不能。
司徒墨狠狠地攥紧拳头,这次,他绝对不允许柳梅殊离去。他在害怕,害怕柳梅殊像以前那个人一般,在他还没享受够温暖的时候突然离开,那种经常在夜里惊醒的恐惧,他绝对不想再尝试第二遍。
“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会将你留在我身边,即便你恨我。”司徒墨冷冷一笑。
“蔚彦初,快逃,蔚彦初……”柳梅殊突然晃动着双手,脸上带着惊恐,“蔚彦初……”
“蔚彦初?”司徒墨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柳梅殊,即便是和他欢爱着还是想着那个男人吗?
那个男人,对她真的那么重要吗?
司徒墨呼吸一窒,感觉到心口闷闷地疼,他看着柳梅殊痛苦的表情,愤怒与欲求共同灼烧起来。“柳梅殊,不准再想其他人!”司徒墨疯了一般。
“不,不要!”柳梅殊从梦中惊醒,疼痛和刺激令她感觉生不如死。
“别咬了,司徒墨。”柳梅殊用手推开司徒墨的头,司徒墨冷冷一笑,赤红的双眼看着柳梅殊的眼睛,“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本王,你不过是本王的禁脔,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感觉到了吗?”司徒墨双唇上沾满了鲜血,柳梅殊雪白的身上被印上了层层齿痕,那些齿痕或深或浅,点点鲜血开始渗出来,像是散落在雪地上的梅花,绝美到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