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重生毒妃惊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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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4章 区别对待?

转眼之间,两月时光匆匆而过。

在这临近年关之际,东陵帝都亦是热闹非凡。街道上人来人往,叫卖之声此起彼伏。仿佛处处都荡漾着浓浓的年味,处处喜气洋洋。

而在如今的帝都,有一条街道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因那条街道之上,有一处名叫玉锦堂的医馆。

此医馆专为百姓开设,不仅不收取任何的银两,而且医术高绝,可谓东陵仅有。而这一切,都来自两个月之前,玉王府世子妃的一个善举。

虽不过才开设两月有余,其名声却已然传遍了整个东陵。无数东陵百姓慕名而来,令得医馆之中日日人头攒动,来往病患络绎不绝。

虽说这医馆无需任何银两,所有支出全由玉王府一力承担。可由于玉王府这般善举实为造福人民,而医馆所在的街道皆是玉王府的产业,商品可谓是包罗万象。

因此由于街道人气太旺,以至于玉王府在此的所有产业皆是兴盛。甚至有百姓特意赶路,前来这里采买。

所以玉王府虽并不在乎钱财,却反而是为府中产业增加了不少收入。

但这般名利双收,一时也传为了一段佳话。

不过这一段佳话中,自然少不了其缔造者,如今玉王府的世子妃,历届年终比武以来唯一的女魁首——云汐颜。

但如今她也有了另外的名号,那便是玉锦堂妙手回春的当家人。诸位百姓眼中,为他们行医济世的活菩萨。

今日的玉锦堂一如往日一般热闹非凡,无数病患在玉王府诸位侍卫的组织之下,极为有序的向那玉锦堂中走去。

他们皆是安静的排队等待,未有丝毫的慌乱。

而玉锦堂中也刻意为他们准备了椅子,令他们的等候不至于太过的痛苦。

在玉锦堂大厅的最里面,一道洁白的倩影正静静地坐于桌案之前,只见她玉手微抬,缓缓落在病人的手腕之上,探查着对方的脉搏。

清眸之上,远山眉微微舒展,这才温声笑道:

“你的病并无大碍,不过是平日里操劳过度,这临近年末天气寒凉,这才沾染了些许寒气,以至于体虚畏寒。我替你开几服药,回去喝了便无碍了。”

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抬笔写下一张药方,交到那病人的手中。

“谢谢世子妃了,谢谢。”

那病人接过药方,立刻是感激的向少女拱了拱手,这才起身往药房处走去。

一直听坊间传闻世子妃貌若天仙,知书达理,时常亲自为病人诊治。之前他还有些不信,可今日来此求医,方知一切属实。

心中不禁感慨,这东陵朝中竟还能有这般贤良的贵人。

而在少女的身后,黑舞正抱剑而立,与身旁的果果一起守在这里。

望着少女忙碌的背影,与娇颜上清浅的微笑,她亦是忍不住蹙眉。这日子过的飞快,眼看临近年关,王府中事情好不容易停歇片刻,这医馆中的病人却又络绎不绝。

见玉锦堂虽有众多大夫,却依旧忙不过来,他们主子也免不了亲自上阵。

而主子医术精湛,诊治的速度自然也要快上许多,因此从她面前走过的病人自是比其他人那儿多些。作为主子的护卫,她心中自是有些心疼的。

这日日操劳,何时是个头呀。

可老王爷对此只字不提,只说全由主子安排。而她与白歌有心想向主子提意见,可主子却并不怎么理会。

因此几次出言,却也没个效果。说了也是白说。

而在黑舞思考的这一会儿时间里,已经有好几个病人从云汐颜的手中过去了。但她的神色却依旧平淡,未见丝毫不耐。

眼见一位位病人坐下,她依旧按照惯有的手法,进行诊治。不过她一般只号脉,却不会抬头凝望病人。

或许是因为她并不喜欢看见别人盯着自己的目光,也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的眼神交流。

她其实也不可能时常在这医馆之中,若非这年关将至,医馆中太过忙碌,府中又暂时清闲的话,她也不会出来。

“下一个。”

少女轻灵的嗓音再一次响起,她一边低头写着药方,一边等待着下一位病人上前。但或许是因为她做事太过认真,竟未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在这一刻缓缓的安静了下来。

抬手将药方递给身旁的果果,让她交给上一个病人。果果似乎迟疑了一秒,但还是乖乖的接过了药方,转身小跑而去。

听到她的脚步声远去,少女这才抬眸望向那放在桌案前的手臂。此人皮肤白皙,手心中有一道颇深的伤口绽开,正有鲜血不断渗出。

望着这一幕,云汐颜却不禁神色一动。抬手为此人把脉之后,立刻是轻声道:

“公子身子康泰,无需我来医治。此刻病人太多,还请公子移步。在玉锦堂门口,自有处理简单伤口的大夫。”

说着,她已然收回了自己玉手,不再过问此人。由于今日的病人实在是太多,她到已经有些疲惫了。

而这样的伤口在玉锦堂外面是有专门的大夫处理的,因为他们根本不需要诊治。她本以为此人是身上有别的病症,可号脉之后却并未发现。

因此见此人无病,她便也不想抬头过问了。

她本以为此人闻言,应该会立刻起身离开。可过了好一会儿,此人却依旧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又迟疑了片刻,她终于是眉头一蹙,有些不耐的出声道:“公子不愿自己出去,难道是要我请你出去吗?”

清冷的嗓音缓缓回荡,令那安静的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令云汐颜无比意外的是,她话已至此,那人竟依旧不为所动。猛然抬头,一双清眸顿时有些不善的望向前方。

然而那印入眼帘之人,竟让她心头微微一颤,原本握于手中的毛笔亦是掉落于桌案之上。

见她这般神情,那坐于对面的少年终于是薄唇微勾,清朗的声音缓缓传来,慵懒之中,竟透着点点难言的无奈与幽怨。

“别人来求医问药,你都那般温柔以待,可为何偏偏对我如此不假辞色?难道我手上的伤就不是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