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主子…………”一道折磨人儿的魔音在花舞月耳边萦绕不去,把花舞月的好梦给破坏了,花舞月的心情有些烦躁,是哪个烦人的家伙在吵嚷她?
睁开还带着些许迷蒙的双眼,咦?这个人很眼熟,兰草?
兰草,花舞月她母亲为她挑选的贴身丫鬟,从小和花舞月一起长大,花舞月对兰草一直很好,是可以说贴心话的好朋友,异常的忠心。
兰草家除了她和她父母就只有一个嗷嗷待哺几个月的弟弟,兰草的父亲生病了一些日子,三天前无意中被她知道后,她特地准兰草回家探亲侍疾了吗?兰草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兰草父亲的病应该没那么快好吧!
“兰草,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家里照顾你的父亲吗?”花舞月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安安稳稳地躺着,四肢无力,不愿勤快,眼睛半眯着,一副没有睡够的怨怼样儿。
“主子,你那妹妹来云王府了!”这真是主子不急手下的急,兰草着急了半天,花舞月却半点不在状态。
“妹妹?”当今天下能当得起她云王府世子妃一声妹妹的只有一个,当朝太子妃花凌月。
花舞月的神情立刻变得无比清晰明亮,起身坐了起来,忘记了自己是光裸着身子的。结果,昨夜狂热战况的战绩,青青紫紫的吻痕七零八落的,亲热痕迹布满了花舞月本来娇柔白皙的身子被兰草瞅到了,对此鲜明,反差极大,视觉的冲击过分的强烈。
兰草,这个还未开情窦的娃,被花舞月身上的痕迹给惊吓到了,火急火燎地开口道:“主子,谁打你了?”
花舞月满脸的黑线,这不是打的,她善良纯洁的兰草啊!
“这不是打的。”花舞月欲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兰草一脸的哀愁,“主子,你就不要替云世子掩饰了,云世子他真不是个男人,枉我还以为云世子是一个好人呢!”话语间全是对晋长江的唾弃与不齿,兰草自然而然地果断的认为花舞月身上的痕迹是晋长江发疯打的。
一直以来兰草看晋长江是极其不顺眼的,因为晋长江对花舞月这个这个正牌世子妃一直是不理不睬的,一直心心念念的是那个已经嫁给了太子晋南笙的花家二小姐花凌月。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她家主人留下来?纯粹是耽误了她家主人。
“这是夫妻情趣。”花舞月思索了半晌,选择了一个比较中庸的说法。
兰草一脸的懵懂无知,眉头还是紧皱着,什么叫做夫妻情趣?
想了一会儿道:“这样的情趣不如不要。”眉羽间尽是关心与心疼。
花舞月有些哭笑不得,“兰草,你在门外等着,我拾倒好自己就去会会我那妹妹!”
兰草听命,“是,主子!”
欲穿衣裳,花舞月总觉得身上不舒服,沐浴,应当沐浴一番,又唤刚走出房门的兰草为自己准备好热水。
热水洗身,解除了些身体的一些不适感。可惜,不管花舞月怎么擦拭,晋长江留下的痕迹就是除去不了,反倒将肌肤弄得红彤彤的,无奈只有放弃,选衣裳的时候选能够遮掩痕迹比较密实的衣裳了。
妹妹,好久不见,可真怪想念的啊!不知道妹妹你有没有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