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柳如烟拿弯刀在张潜面前晃了两晃,“你们都给我退下。”那几个大汉一下都退出老远,柳如烟又叫过来一个丫鬟,跟她耳语了几句,丫鬟捂着嘴笑了,柳如烟瞪了她两眼,丫鬟不敢在笑,迈步来到张潜面前,丫鬟到是心直手快,说:“我说张潜,瞧你那人模人样的,我们小姐相中了你,你别不识抬举呀。如果你同意,与我们小姐共结鱼水之欢,在此地逍遥一世,岂不美哉?你只要点头,我告诉我小姐,立刻给你松绑,你看如何”
张潜压根咬紧,大骂:“无耻,你们这些女土匪听了,我宁死不从,我迟早杀了你们。”
柳如烟在一旁听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大喊,“来人把张潜给我押回去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给他松绑。“心中暗想,张潜啊张潜,我看你能撑多久。”
几个大喊把张潜押往山上,打开柴房门将张潜推到在地,张潜手脚被捆着,无法动弹,大叫一声,“疼煞我也。”却不曾注意,柴房中还有一人,仔细辨别之后,那人说:“进峰,是你吗?莫非俺与你在梦中相见不成。”张潜真未注意,这柴房里还捆着一人,这人非是旁人,正是张潜寻找多日不得的秦良才。
无巧不成书。张潜跨入东北地界时,本就人生地不熟,举头无亲,低头无故。此时间到秦良才,内心顿时暖意,张潜并不口拙,但激动之情难以抑制,“秦……秦大哥。真是没有像到。我们,会在此处相遇。”秦良才至此才完全确定就是张潜,想上前一把抱住张潜,可身子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只能用言语交谈,“进峰,你怎么到了东北了”
张潜苦笑一阵,说:“是一位便宜临终前嘱托我到东北找你的,有一封信要交给你,可我现在……嘿嘿,哦,对了,先说说你吧!你是如何被那女匪抓住的?”
秦良才长叹一声说:“进峰,一言难尽!国共双方内战,哥哥战场打的如火如荼,可东北战场却在休战,不是蒋介石不愿意打,他实在有威严苦衷。如果俺所料不差,一方面是为了应付马歇尔将军的‘停战’要求,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其在东北的兵力不服分配,但休战是暂时的,我看用不了多久,蒋介石就会对国民党扩充,同时正在进行部队的扩充整编,东北的战火是免不了的,俺们正在奉命组建****东北民主联军,同时正在进行部队的扩充整编,广大农村也进行了地证权建设和土地革命,两日前,我正押解运粮草至此,忽然冲出一对土匪,把俺和其他同志都关了起来,我还没说你账目被抓的。”
张潜还未开言,方才那丫鬟又进来了,笑嘻嘻的说,“姑爷,想好了吗?想好我把你放出去,好和我家小姐圆房,当着秦良才面,丫头说出这番话来。可把张潜给羞的满脸通红,汗水滴滴答答直往下落,侧看得秦良才一脸茫然,张潜朝丫鬟,说”你,你滚出去,我张潜绝不从命。”丫鬟一听也急了说“好你个张潜,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等死吧!”
张潜待丫鬟走后,才松了口气。秦良才甚是困惑,问“进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大哥,这个……这个,那女匪首逼我与他成亲,她说我不答应,便休想离开。”
“嗯,逼婚。进峰,不如模拟先应着她……”
没等秦良才把话说完,张潜就急了“秦大哥,这是哪的话来,我已娶张风莲为妻,岂可再论婚娶?”
秦良才笑着说,“进峰,莫急,听俺把话说完,俺并非真要你与她成婚,你与她二人现在应与此处,只要你先假意允诺她,待你伺机逃出去后,找到****士兵,再来救俺,否则二人身死是小,你应该比俺清楚军机之重要,一旦贻误战机,悔之晚矣。”
张潜还未回应,房门开了,那小丫鬟又踱了进来。“张潜,你还倔着吗?我们小姐耐心是有限的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丫鬟虽然面带笑容,但言语铿锵有声,咄咄逼人,丝毫不带商议的意思,秦良才在一旁直咳嗽,提醒张潜务必答应,张潜左右为难,但一想还有个秦良才在此,自己确有责任救他出去,便回答道:“回去告诉你家小姐,说我张潜服了,她提的条件我答应,快给我松绑。
丫鬟没想到张潜态度转变如此迅速,侧有些措手不及了,边说:“好好,你等着,我去告诉我家小姐,马上就来放你。”丫鬟刚走不久,又赶忙回来,把张潜脚上的绳子解开,说:“跟我来吧,我们小姐设宴款待
丫鬟把张潜领进客房,柳如烟示意丫鬟出去,又把门带上。柳如烟慢步走到张潜近前,把张潜手臂绳索解开,口称“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来坐下,尝尝饭菜是否可口。”张潜没有客气,坐下尝了几口菜,称赞说:“不知道谁做的菜,果然味道鲜美,”柳如烟一笑,说“是我自己亲自下厨的,进峰兄若觉得可口,那我每天都做给你吃。”张潜点头说:“好好实在太好了,张某有口福了。心中却想:你做的再好吃,我也不恩给你留下啊!张潜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说柳小姐,你我相识不久,承蒙小姐错爱,张潜敬你一杯。”柳如烟一仰脖喝了,张潜又说:“感谢小姐不杀之恩,我再敬你一杯。”
“祝你心想事成,一切顺利。再敬一杯。”柳如烟左一杯又一杯,见张潜面容诚恳,也不再推迟,十几杯之后,两暇发烧,面容红涨,终于支持不住,趴倒在桌上,沉沉入睡。
张潜小声说,“柳小姐,你醉了吗?柳小姐,你醒醒。”柳如烟没有答应,张潜又轻轻的推了柳如烟两下,柳如烟还是一动不动,张潜内心欢喜,没有表露,轻手轻脚离开客房来到柴房,低声说:“秦大哥,我救你出去!”张潜立即给秦良才松绑。秦良才问:“进峰,你吧女匪头杀了吗?张潜回答,她对我不错,我实在不忍下手,况且我还骗了她,我仅是将她灌醉罢了”秦良才又说:“可是同志们还被捆着,粮草也不知去向,俺不能这样走了。”张潜劝说,“那得先找到队伍,再剿灭山匪,秦大哥,莫再多言,等柳如烟就迟了。”秦良才终于点头,二人偷偷下了山。
张潜与秦良才没走多远,后面就听到马蹄之声,张潜不禁回头一看,柳如烟骑着枣红马,身后跟着四个丫环,可把张潜和秦良才吓了一跳,张潜心中暗想,“得了,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待柳如烟下了马,张潜硬着头皮赔笑说“柳小姐睡的可好?你醒的可真快啊!”
柳如烟也是一笑,说:“过奖了,我不是自吹自擂,这山上山下,没一个酒量比我大的,你以为我是真的醉了?我告诉你,我清醒的很,我正奇怪呢,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快,原来把我灌醉,趁机想遛,啊!好你个张进峰,我看你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怎干出些欺骗姑娘家的事情呢?”
张潜一听,脸涨得通红,说:“是我不对。可我没有办法,得罪之处,望小姐海涵。”
柳如烟看看张潜说,“好,这事本姑娘就不追究了。”
张潜又说“我倒有事想问问小姐,不如小姐是否愿意相告:”
“请讲。”“你趴着桌上假装酒醉之时,难道就不怕我背后捅你一刀?那你是防不胜防。”柳如烟笑着说:“我知道你行事光明磊落,这等下流之事是断不会做的。如果不是敬重你的品行,本姑娘怎会相中与你。”柳如烟此话一出,四个丫环与秦良才都乐了,唯张潜脸上发烫,柳如烟收住笑容,说,“好了该说的都说,你该和我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