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牢房里,赵盛统对欧阳洪说,多谢先生救我,连累先生坐难此地,心中实有愧意。如能活着离开,我一定报答先生大恩,“欧阳洪摆手说:“你不用谢我了,兄弟,做好思想准备,我看咱二人命不久矣!”赵盛统毫不在乎的说“死就死,早该死了,死了倒好,不用整日提心吊胆。“哟,二位聊什么呢?”司令嬉笑着走到二人面前,说“难道二位就不想出去,二人默然不语。司令看着赵盛统,又看看欧阳洪,说:“两个年轻人,你们又没犯重罪,我是一定会释放的,不过我请二位答应我一个忙,三日后我假意给二位行刑,只要二位承认自己通共并大骂共党不讲道义,我马上释放二位,不知二位可配合否?”二人还是一语不发。司令背着手转了两圈,眯着眼说:“二位不必很快答复,好好考虑考虑,三日后想通就好,本司令不会亏待你们的。”
司令走后,欧阳洪对赵盛统说,“兄弟,可千万别信他说的,不管怎么做都死定了,共产党没害过我,我临死不能出卖人家,兄弟,你说呢?”
赵盛统干脆道:“国民党反动派不会得逞的,共产党时时为人民着想,我是绝对不会出卖共产党的。”
欧阳洪竖起手指说,“好,没看出来你还挺有骨气,看来我没白救你,和你一起死,值个儿呀!”,二位正议论间,有个看守人员悄悄打开牢门,说:“二位,我们司令做法,我这在看不惯,趁现在牢房空虚,快和我走吧!离开这里。”
欧阳洪一口回绝,说:“不行,这样会连累你的,这种不仗义的事情,咱可不做。”
“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我们不能走,不能走,”双方正拉锯时,谁知那个司令又回来了,“干什么呢,想叛变吗?”
那名士兵说:“司令他们二人没罪,你却将他们判了死刑,我不服。我以为他二人理当无罪释放。”
“气死我了。来人,把这个造反的士兵拿下,吊起来狠狠的打,直到打死为止,你们给我把犯人看紧了,他们若是跑了,我把你们全部活埋。哼”。司令一甩手走了,随后是一晚的鞭子抽打声与惨叫声。
三日后,士兵从牢房中提出二人,把他们押到集市,那里站满了围观的人群。
这是一个临时刑场,司令早坐在高台的桌上,司令见犯人押到,站起来向人群摆手说:“安静了,大家,请安静。”人们议论声见少时,司令继续说:“大家马上知道,今天要处决两个犯人,他们有通共的嫌疑。他们临死前也对他们的罪行感到后悔和内疚,下面请听听他们的忏悔。”赵盛统身旁一士兵小声说“不想死就大骂共产党。”
赵盛统提高嗓门喊:“父老乡亲们,有的也许认识我,有的也许不认为,但我只是一个编辑,一个安分守己的良民,我从不知我身犯何罪,但这狗司令,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处死,大家为我说句公道话吧!”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
赵盛统身旁一士卒狠狠扯了赵盛统一耳光,指着欧阳洪说,你说,“可想好了欧阳洪嗓门更大,吼道:“这位兄弟说的好啊,国民党那群乌龟王八蛋,无缘无故将我们抓到刑场,残害平民百姓,他们和日本鬼子没什么两样,老天爷不公啊!”
“去。”有一个士兵用力一脚将欧阳洪踹到在地,此时,刑场外群情激愤,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砸了刑场,把我们的同胞救出来,杀了狗官,为人民平反!”人们硬往上冲,眼看就要失去控制。
司令一看,大惊失色,做梦也没想到这两个人敢不听话,也不管什么时辰,大吼,“枪决!立即执行!”赵盛统与欧阳洪大眼睛,高喊:“国民党反动派迟早是要灭亡的,国民党走狗不会有好下场的。”随着两声枪响,士兵慌忙将二人打死。
时值盛夏,天气热的要命,赵盛统与欧阳洪的鲜血很快便被晒干,人们不顾一切,纷纷脱去上衣,光着膀子冲进刑场,与士兵厮打在一处,局势已然失控。有个心腹在司令耳边说“司令,人犯已经处决了,赶紧撤吧,不然来不及了。”
司令也不多言,歪戴着军帽在士兵掩护下撤离了,等回到驻地,司令下令调集军队弹压地面,下令向手无寸铁的民众开枪。一时间小县城中,哭天喊地声不断,民众血流成河。民众反抗暂时镇压了,但人人自危,个个咬牙切齿,巴不得国民党统治早早结束。按下不表。
且说张潜张进峰,已踏入东北界面,东北战场正处于休战状态,国共双方现在利用时机积极进行整军备战,张潜心想“东北这么大,我又人生地不熟的,上哪找秦良才呢?”正在此时,有两个人跳到张潜近前拦住去路可把张潜吓啦一跳。再一看,是两个矮子,手拎大刀,明白了,是要买路钱。其中一个用东北口音说:“劫道,留财走人。”张潜一眨眼,说“我要是不给呢?”“不给?小命留下,”二人提刀来战张潜,他二人哪是张潜对手但见张潜跳下马来晃动双掌,与二人打斗,不下十个回合,二人大刀撒手,躺在地上连滚带叫,再不反抗。
张潜正得意间,一个红衣女子不知何时来到张潜身后,声音清脆。说“什么人好大的胆子,不给钱还打人。”张潜转过身一看,眼前一女子一身红装,头上插花,个子微高,面容娇美,手提一对弯刀,旁边一匹枣红马,好生威风。女子一看张潜,也是一震,面前男子三十来岁的样子,身条笔直,浓眉阔眼。女子心想,我今年已二十六岁了,尚未许配人家,不如与这个男子成就一番美事,岂不甚好,正思想间,只听张潜开口说:“我早闻东北多土匪,有杜立三,冯麟葛,汤二虎,张景惠……最厉害的当属东北王张作霖了,没想到时隔多少年,东北匪患难以消除,今天又遇见个女土匪,真是三生有幸,”女子听到张潜话语中含有讽刺之意,柳眉一挑说:“我看你嘴上功夫了得,可不知你手下功夫如何,姑娘我今天会你一会。”两刀挂在马上,招手臂摆开架势。
“瞒着!女匪,你姓甚名谁,包同名姓再战不迟。”
“姑奶奶我叫柳如烟,你叫什么名字。”
“姓张名潜字进峰,今天我要为民除害,活捉与你。”
“那得看你本事了。”女匪柳如烟语音未落,身形已飘至张潜,张潜本以为这女子是花拳绣腿,没想到她出手如电,令张潜脚尖一挪,侧身向左一闪,躲过双掌,同时伸手要抓柳如烟手腕。柳如烟双臂一弯,以胳臂肘猛击侧身,张潜顺势低头俯身,伸出右腿横扫柳如烟双脚,柳如烟双脚一纵,右腿缩回,右腿伸出,踢向张潜面门,张潜往后一滚,柳如烟一脚落空。张潜站起,重新振奋精神,使出虚然道人所教的七十二路绝命拳,逐渐占了上风,到底还是张潜更胜一筹,打得柳如烟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柳如烟徐晃一招,拔腿就跑。飞身跳到枣红马背,对张潜说:“好功夫!姑娘我不是你的对手,后会有期!”张潜没多想,叫声“女匪休走,”蹭一下蹿上马背,紧追不舍。张潜追至树林中,突然感到有些不妙,胯下马被绊马索缠倒,张潜坐立不稳,奚落下马,柳如烟早已调转马头,对树林中一喊,“小的门,给我绑了。”林中冲出几个大汉,七手八脚将张潜按到在地,五花大绑起来。
柳如烟围着张潜转了三圈,笑着问:“张潜,你服不服?”
“不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有骨气,拿刀来,让我砍上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