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烽火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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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牛老汉一家重团圆

上回书说到张潜偷听土匪议。丁延庆对丁延淇说:“咱们等了许久,不见汪金泉回来,会不会出事了?程总长若知道我们的所作所为,怕是绝不会轻饶了咱们。”

丁延洪摆手说:“大哥不必操心,王金泉这小子跟了咱们十来年了,他人有本事,办事又机灵,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呀,他一定是干完活打盹去了吧。”

丁延庆又说:“我实在不放心来人,给我下山去寻找汪金泉,找到后叫他速回。”有人领命去了。

丁正洪手舞足蹈,“大哥,嫂子在后院肯定急了吧?你不过去看看?”

不必着急,等汪金泉回来,喜酒、庆功酒大家一起喝。”群匪满堂大笑。这一句话可提醒了张潜,救人要紧先把人救出来再打算。

张潜脚下生风,蹿高蹿低,凭借经验,很快便找到后院,后院并未掌灯,只有两个土匪看守房门,屋内有一女子不停哭泣,张潜一闪身,突然来到两土匪勉强,以掌代刀,猛击两土匪脑门,土匪还未反应,已然昏倒在地,人事不省。

张潜用脚踹开房门,手指放在嘴上,示意女子不要发声。张潜轻声问;“姑娘,你爹可是牛老汉?你娘可是复氏?”

女子点点头。张潜说“托两位老人家所请,特来救姑娘逃出匪巢。请随我来。”那女子随张潜往外走,行动甚是缓慢。张潜便说:“姑娘若不介意,容我背你走吧,那样快些,到这时候,那女子也顾不得害羞了,点头答应。张潜说声:得罪了,背起女子,步子加快不知不觉便离开虎头山匪寨。

树下,牛老汉与复氏正酣然大睡,忽有人拍他肩头,他们随即惊醒。待他们揉揉眼睛,睁眼一看,他们女儿郑瞅着他们哩!一家三口难后重聚,抱头痛哭,不想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土匪劫持了还会有团圆之时,一家三口跪倒在地,谢张潜救命之恩,再造之德。张潜忙将他们扶起说:“大恩不言谢,你们遭遇难事,尽一份力是应该的,土匪不知此时是否已察觉姑娘逃出,迟则生变,你们还是收拾家当,赶快逃吧!”

牛老汉一摆手说:“恩人,你随外面一起走吧,外面一家三口为你当牛做马。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张潜说:“我救你们并不图回报,况且我还有我自身之事,不能与你们结伴而行,快些走吧。牛老汉再三要求张潜随行,被张潜再三婉拒。没办法,一家三口再次叩谢张潜,扫泪分别。互相搀扶而去,自不细表。

再说张潜张进峰心想:留着一帮恶匪,迟早危害百姓我岂能坐视不管?不如将山匪消灭,一个不留,放把火烧了虎头山,也省得他们到处害人,主意打定,张潜振作精神再上虎头山。

此时山寨上有人回报未发现汪金泉踪迹,群匪大惊,然而我不知后院女子已被张潜救走,群匪正商议何处寻找汪金泉,张潜断然长喝,好似晴天一个霹雷,呔 不知死活的匪徒,强抢民女,杀人无数,该当何罪,爷爷今天要为生者讨回公道,为死者报仇雪恨,将你一窝不知死活的土匪刀刀斩尽,刀刀诛绝,张潜踏步走进聚义分脏厅,正身一站,真个威风凛凛,不容侵犯。

丁延洪呆了三秒钟,缓过神来,问“你是何人?是不是 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你如何知道我们强抢民女?说出个所以然来。二爷诉你无擅闯大厅之罪,消你一条手臂给你长个记性,不然活活把你烧死,你怕也不怕”

张潜哈哈大笑,朗声说:“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潜 张进峰是也。你们劫的女子早被我救走,你们区区毛贼,还值得爷爷畏惧?爷爷怕死就不来了,来了便不怕,速速自行了断,省得我动手结果你们。

丁延庆一拍虎皮椅站了起来,“你就是****的叛徒张潜?都说你艺高胆大,我却不信了。来 来 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

丁延庆跳到张潜面前,饿狼捕食般猛扑张潜,企图将张潜扑到在地。张潜叫声来的好,侧旁一闪身,迈出右腿勾住丁延庆小腿,两者一用力丁延庆摔了个狗啃屎,下巴磕破,嘴角淌血。张潜准备结果了他。正在这时丁延庆大叫:“你们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帮忙。”众人一齐涌向张潜。张潜没有办法,摆开双掌,与众匪会斗起来。丁延洪哇哇暴叫,抱拳砸向张潜,张潜见恶风不善,不敢硬碰硬,纵身一跃,躲过一拳,丁延庆不给张潜喘息机会,又一拳打来,张潜见丁延洪功夫了得不敢怠慢当下手脚夹紧,接架相换倒还是 张潜功夫深些,他认真起来,丁延洪可吃不消了,身旁虽有许多土匪助战,但仍是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几个照面下来,张潜抓住空虚,伪攻丁延洪胸部,丁延洪回手护住前心哪知张潜乃是虚招双手式闪电般直拍丁延洪两太阳穴,丁延洪躲闪不及,但听得啪一声,丁延洪双目突出五宫挪位嘴唇咬破,气绝身亡。

群贼一阵大乱,有几个土匪架着半昏迷状态的丁延庆撤出大厅,逃之夭夭,正当张潜得意之际,忽一人不顾一切猛推张潜,口喊:“进峰小心!”张潜感到一般大力推动,跌倒在地,瞬间听到一声枪响,推倒张潜那人背后中弹,双脚一软,站立不稳,也瘫倒在地。

张潜恍然间明白一切,原来有人在暗中放强子,亏得这人帮我档下,可他为何舍生救我,张潜百思不得其解,张潜将那人抱在怀里,那人忍着剧痛说:“进峰他们是……是国民党乔装成土……土匪收集情报。”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张潜,“请把这封信交给……交给秦良才。张潜急道:“兄弟你坚持住,我带你治伤……”那人并不理会张潜,继续说:“秦良才同志在……在东……东北……”还未说完,便已头颅低垂,停止了呼吸。

张潜收起那封信,大吼一声“土匪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拿命来!”张潜拔出手枪,瞄准混乱中的土匪,下了死手,枪声响处,不断有人栽倒,弹无虚发,一阵枪声过后遍地死尸,张潜还不解恨,将干草等引火之物从大厅铺到后院,燃起一把大火,随后背着救张潜那人尸体兴也不回下来虎头山,背后只留下一片火光……

张潜闹腾了一晚,此时天已大亮,张潜埋了那人尸体想立个碑,却又不知那人叫甚名字。张潜冷静一想:那人说土匪是国民党,那他一定是共产党去当卧底了,他人事秦良才,想必他听说过我。又一想国民党那帮土匪,放着军人不干偏要冒充土匪,传扬出去,败坏****名声,更可恶的是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杀人无辜,真是可杀不可留。张潜在那人墓前上刻了烈士无名氏之墓,叩了三叩,掉了些眼泪,沉默了一会方才离去。

张潜有些口渴,照样到溪边取水,溪水照出张潜模样,一脸墨灰,蓬头垢面,发中还夹着几根乱草,好似个小丑,更像个活乞丐。张潜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不由得他笑了。正洗脸之际,忽有一大石子落入水中,溅起一束水扑向张潜,吃到张潜眼鼻,张潜寻思何人与我开玩笑,回头一看,是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