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吾元尊站起身,玄色道袍下的身量修长挺拨,用白玉冠束起墨发垂了一绺柔顺无丝的贴在衣襟边,随着他的走动,发梢微颤就如扶摇现在的心情那般,颤啊颤,颤到小心肝都是砰砰的乱跳。美色当前,她她她……她有些把持不住鸟。
他走下,她便退后步,长吾最后只得停下来。他若再逼近,这小东西怕会窜窗而逃了。不得不说,长吾在这方面真真不如君归于那么强势。
他站在她面有,细细端睨起许多不见的人儿,用已经算是很温柔的目光无声描摹着她的清濯面靥,一遍一遍没有不舍得挪开目光许寸。长大了,也不长高了,更重要的是比以前更为吸人男修的目光了。
房屋里的空气似都都安静下来,半掩的窗户一阵清风飘过带了几许薄雾,扶摇正好站在窗户面前,薄雾里的面靥透着迷朦美意。
“扶摇,你不是愚味,而是有意为之罢。双修一事考虑如何了?是愿?还是不愿。”长吾目光微敛,笑意深深而道起来,“以你聪慧现在应该已猜出我是谁了,扶摇啊扶摇,你当初可是答应我不许与君归于见面,可你……全然忘记了呢。”
扶摇在干毛呢?丫的,本上神在使劲用大手掐大腿肉呢!告诉自己得淡定啊,得淡定……美色是很好,但若是这美色其实是欺骗你好久的美色,唔……她会认为这种美色是挺具有危险性滴。
不如君归于那般坦诚。
扶摇再稍退后一步,整个人都快贴在窗根子边,瞧着模样似乎只有长吾有不轨之意她便立马窜窗逃开。
在长吾美到可以灼伤人双目的浅笑里,扶摇再狠地掐了下大腿根子,哀嚎,这般掐下去大腿绝对是被掐青鸟。
面上笑容疏浅,扶摇抿唇笑而狐疑道:“元尊这话说得让弟子迷糊的?弟子与元尊不过是初次见面,又何曾答应过元尊什么事情呢?”
她典形装疯买傻并没有若长吾不悦,而是坐设在临窗的摇椅上面,长吾手支下巴,浅色薄唇微微弯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出来,“你很喜欢装傻,也很喜欢扮乌龟。有时候,我还想撬开你硬壳看看你究竟要藏到什么时候。”
“扶摇,你没有遵守对我的诺言,你说……我怎么惩罚你呢?”最后一句话长吾有意将声线拉长,听着就有一股子绻缱旖旎的味道在里面。
三分笑意,二分柔意,再加五分的情意在里面,饶是脸皮一贯有寸把厚的扶摇也不由老脸一红,险些当场来了个投抱送怀。
悄然侧侧身,扶摇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丫的,不要这么没节操吧,不就是笑一笑么?尼玛要不要这么心肝乱跳?小君君也不错嘛,长得俊美对自己又是心死倒地的……扶摇啊扶摇,你不能因小君君不在就红杏出墙嗷。这样,真是很不对滴!
在心里唾弃几遍,又将心墙加固再加固,扶摇再接开始耍起赖起来,凤眸里眼波微微流转,眉梢挑高一点,道:“元尊,我确实是头一回见着你啊……我记性一贯不错,刚才狠地回忆了把,真发现没有答应过你什么……一丁点都没有。”
对她的故意逃避,长吾有些哭笑不得;她是在气自己以前没有表明身份吗?对是特殊原因,并非有意隐瞒她。修手手指伸出对摇勾了勾。
扶摇瞪了瞪眼睛,有些不明白他这意思是干毛?勾一勾?让她过去?咳咳咳,这真心觉得不行,近距离与美男接触……她她她她更会把持不住滴。摇摇头,果断拒绝。
坐在摇椅里的长吾挑了挑眉峰,清冷声线陡地冷下来,“是不是想让我过去请你?过来,不要我说再第二遍。”
“你就没有说过第一遍!”在化神威压下被压制的扶摇小步挪动脚步,嘴里小声嘀咕着……还是靠近过去了。
她如此识相,长吾很满意笑起来;拍拍自己膝盖很无耻得寸尽寸,“坐这里,不想试图反抗,还有,刚才你的抱怨我也听到了。”
长吾元尊,你……真的好无耻哦。
这真要做到他大腿上面,扶摇只觉脑子里各种不适宜的图面在哗啦哗啦啦翻过;更猥琐的是,脑子里翻过的图像不过例外都是有与双修有关系的。
清清嗓子,她很难为情道:“这个还是不要了吧,我与元尊还没有熟到坐大腿的份上吧。”身影突地不受控制往他身上扑去,扶摇急急使出灵力以来挣脱……尼玛还是晚了!
尊臀已很结结实实坐在长吾元尊的大腿上面,嗯,很紧密很无间,两个姿势很亲昵也很喛味。
瞧得扶摇在心里大呼:丫的玩大了啊,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常年调戏男神遭报应鸟……现在反被男修调戏了。长吾长臂也顺利揽住她纤细腰肢,手掌在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面摸了两把,很严肃道:“怎么这么瘦?可是修炼不认真?”
打不赢,逃不过的扶摇很蛋腚回答,“元尊,像我等不食五谷之人,瘦是很正常。你有见过体胖如猪的女修么?”丫丫丫的……见面就是坐大腿,再说会话岂不都到了宽衣解带去了?
“你啊,还是这么爱贫嘴。好了,别乱动,再动下去你现在就不会是只坐在我大腿上了。”长吾钳紧扭来扭去的腰肢,呼吸微有絮乱,玄色双眸笑意浅倾看着耳根子都有些发红的女子,心情极好清冷声色潺潺而道:“当年,我修为毁去不得以成为陵夷座下的三弟子祝冥。你三师兄确实是叫祝冥,不过是在虞姎一事里损落了。而我,便代替他的位置重新回到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