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了禁制不允许人随便进入。不过,扶摇他们已经不需要回避了,两个北家弟子损落体内本命符光飞回北家,他们第一时间便收到了消息。
两名炼气期弟子,一名筑基初期弟子手执法器一脸戾气从禁制里冲出来,见到对方只不过落破散修,筑基期的北家弟子祭出法宝,横眉怒瞪道:“何人如此胆大,能我北家弟子都敢于辗杀。”
于丹生怕扶摇说出些什么让他脚软的话,首先站出来挡住扶摇,和和气气辑了一礼道:“上仙,这里误会,且听我等解释一二。”
一句“上仙”顿把那怒目横眉的北家弟子取悦,他收回法宝用眼风瞥了眼道袍浆洗到发白,身上储物袋都是破落的男修,鼻孔朝天装模做样端起姿态故作大度道:“你倒是识相,说吧,有什么误会了?我北家弟子向来不与你们这些散修起纷争,他俩又是如何损落的?符光上面记载着他俩损落前最后见到过的人便是你们俩个。”
于丹擦擦冷汗,北家弟子他是一个都不能得罪。只盼身后那位个性不是一般的扶摇道友能忍忍一时折辱。
清了下嗓子在三个北家弟子冷漓漓轻蔑注视下,于丹说:“我。”扶摇从储物袋里不慌不忙拿出一块上品灵石出来,在手中把玩把玩,尔合她接过于丹的话,微笑道:“我准备拿着这块上品灵石去北家,谁料那两名道友非得说他们就是北家里的大弟子,把上品灵石给他们就行了。”
“放屁!”头一回见到上品灵石的北家筑基弟子已是两眼放光极着那女修手中的灵石,脸上哪不有半点怒意,剩下的只有对灵石的唾涎嘴脸,他换上笑脸道:“看来真是误会,是我们北家管教不严才让那些恶陡在外为非作歹。”
于丹:“……”
憨直的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惊讶,他猛地回头看了眼扶摇,目光落在散发淳厚灵气的灵石上面,瞳孔倏地缩紧,用震惊到极点的目光无声询问过来。
“是块上品灵石,我都说了事情好解决。”扶摇用神识笑微微单独对他道:“遇上什么样的人就需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我们都是有要紧去北海,麻烦事少惹一桩最少了。”虽不耻北家这种行为,花点灵石换得个轻松,她还是乐意的。
她对目露贪色的筑基弟子道:“我想也是,看道长一派浩然仙风,道长你言是北家里的大弟子吧。”在小修仙家族里筑基修士可算为大弟子。
“道友发了眼力,在下北泊礼,乃北家三十二名大弟子之一,排十,弟子们皆唤我北十。”北泊礼行了一礼,一本正经起来。
扶摇心里是讥笑连连,在北泊礼赤果果眼神里把嘴角一勾,把上品灵石重新放回储物袋里,还非常有礼道:“如此,那就需要麻烦道友引觐了。”北泊礼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得到那块上品灵石,不过么,几块中品灵石倒是可以得到。故作高深沉呤片刻道:“两位道友前去北海应该是有要紧事要办,要拿到通关文碟倒也是可以,只是最近前去北海的道友太多,俩位还得需要等等才行。”话说到这份上,怕是耳聋的人都能听出来了。
于丹下意识摸摸自己干扁扁的储物袋……苦笑起来;他现在袋子里只有两块下品灵石,北家弟子哪会看得上?
“如此,还需要道友帮助了。”扶摇笑容不改从储物袋里拿出两块中品灵石,使了法术送到北泊礼手中,脸上挂着客套笑意,“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道友不要嫌弃。”
手里多了两块中品灵石,北泊礼已是笑脸满面,在身后两个炼气期弟子羡慕眼光里,态度亲热到仿佛眼前站着是他亲生父母了,“哪里,哪里,道友既然有事相求,我北十又岂能袖手旁观。两位道友请,北十现在带道友前去办理通行文碟。”
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花了百块中品灵石,于丹在北家受到的前所未热情交待,弄得他是如坐针毯格外难受。
憨直的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扶摇涩笑道:“今日之事,我于丹记在心里了。”很简直的话却听出一声用生命起誓般的郑重。对此,扶摇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像于丹这样看重道侣的男修,在修真界是极少存在。她不过是想起上世的六师兄也如于丹那般对七师姐相当看重,最后,七师姐让恶兽所凶,六师兄毅然前去恶水地求药,结果……却是英年早逝。
在于丹身上,她看到了到昔日六师兄的影子。在北家留宿一晚,次日带着通行文碟离开。离开前,于丹回首看了眼北家道府,纯朴的目光里透着复杂无丝的神色,“他日我若有幸再回,必要北家记住散修也不是好欺负!”
能修到筑基期,于丹也是有手段的,只不过现在这种手段是无法用在临海北家身上,只待来年振兴也许可以打击打击北家。
扶摇意味深长道了句“于丹,能用灵石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身后有几道陌生气息自离开北家后一直隐隐跟随,扶摇会心笑了笑并未告之于丹。
在北家某处厢房里,北泊言对上座金丹长老辑礼回道:“回大长老,俩人已离开禁制。弟子派了四名精干弟子前去跟踪,一有消息会立马告之弟子。”
上座的是北家大长老北泉易,中年模样留有小须。一双精光亮亮的双目不时流露出淡淡狠戾出来,可见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好,给我盯紧点。北海现在可是块大肥肉,最近几年妖鱼数量增多,更有许多高阶妖兽都有出现,我们北家还需要更多灵石才行。”北泉易抿着嘴沉沉道起,“通往洹水极地的传送阵要尽快完成才行,还差多少灵石你晚上给个数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