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现在流门派俞道友也不曾在,我天绝门弟子进来十一位,至今没有见到任何一人,不知冯道友还记得天绝门一事呢?”
一番话让冯凝月的脸色是白了青,青了又白。这天绝门弟子是在怨她没有去寻找失踪的弟子呢,脸色沉下来不悦道:“外面是怎个情况张道友想必是最清楚不过,妖兽横行的空间断层你们天绝门弟子还有什么生还机会,与其总想着找他们,不如想些实际一点的!”
她突然凑近过来,一股浓郁香味扑鼻而来。张靖微地侧侧身子并不理会冯凝月因他的动作而黑了脸,听她神神秘秘轻道:“我跟着的几个男修其中有一个收了只灵兽,我们几人何不联手将那灵兽夺过来呢?”
欧阳镕不知从何处无声凑过来,目光阴冷睇了冯凝月一声,哧道:“你这贱人原来是瞧上他人身上的灵兽了,难怪要急于离开我身边。”
他的灵器是一把鳝鱼头刀也在冯凝月没有查觉下抵在她腰间,欧阳镕戾气十足一笑,“乖乖告诉我是哪个修士身上有灵兽,或许我可以看在你我几日露水夫妻份上饶你一命。”
灵器的森寒气息透过薄薄衣裳传到身上,引起冯凝月娇躯骤地一僵,她慢慢回头朝危险自己的人抛了记媚眼,随意搭在肩膀上宽大衣襟在她右手稍地用力扯下,衣襟大开,娇媚笑起来,“镕哥,你对奴家真真是好无情,奴家又没有说不告诉你是哪位男修身上有灵兽。”
灵兽重要,但也要有命夺才行。先把这贼子稳住再坐下步打算不迟!
“哦?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哪位道友怀有灵兽了。”欧阳镕在她手上吃了记暗亏,哪敢再信这等蛇蝎心肠的毒妇,阴恻恻的笑容加深让整张脸都显得格外阴戾。
冯凝月便是朝怀有灵兽的男修抬抬下巴,便不再做声。
而在殿外,扶摇的一息意念就在此时反回来,扶摇顿时脸色一变,一个跃身直接悄失在谢沧澜眼前。禁制在变动……两只灵兽着实可恶!玩了大半年了还不成还没有玩够?
禁制一旦再变动,整个宫殿的小空间很有可能重新组合,如此一来……他们之前大半年辰光全然白费了。
仙灵气盛气,所过之处灵气纷争退避形成股股小型飓风;穿过数个妖兽殿扶摇抢在禁制消失前来到最后一关,手诀掐动嘴唇轻地嚅动两下,禁制灵光飞快闪烁数十下已经没有了扶摇的身影。
通天鼠,无相俩只灵兽在看到穿梭在几个妖兽殿里的身影时,都不同惊了下。通天鼠急急道:“快快快,无相老头,那女修知道我们禁制设在哪里了!”
还没有等无相重新将禁制设制,扶摇带着一身凌厉已经穿过禁制出现在俩人眼前。幸好抢在禁制灵力削减时冲过来,不然以她现在的修为要冲破化神期设下的禁制简直是白日做梦。
谢沧澜只觉眼前一花已没有了扶摇的身影,他只得是急急神念传音给张靖后立马只身追过去。
如此鲁莽,她也不怕自己出什么事情!越往后妖兽品阶越高,以她筑期修为就算是灵气再淳厚也不能只身闯过几个妖兽殿。
他完全没有主意到自己对一个只是萍水相逢的女修投入太多的关注,在俞澈自那次苍吾派盛会回到后,在他耳边时不时提到的那个名字在不经意间已经给他留下深刻印。
张靖接到他神念后是大吃一惊,丢下欧阳镕,柳飞霜,冯凝月不忘拉地闭目假寐的邹柏文飞快掠出犬妖殿。
“张道友,你这是做什!”见到拉住自己的修士是张靖后,邹柏文在他没有留意下轻轻吁了口气,龙鳞马让他收到了储袋里,而扶摇相信守信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修士,所以,到现在,他还没有引起一个修士注意。
张靖张口想要解释,当话冲出口时在舌尖却改变了初时想要告诉他的实话,而是目露兴奋道:“扶摇道友找到出口了,谢道友与她已经率先前去探查。邹道友,难道你不想跟过去吗?”
一听他说是扶摇找到了出口,邹柏文是立马信了一大半,在宫殿里的快近一年的辰****基本是与扶摇一道,她能找到出口并毫不犹豫告诉谢沧澜,张靖等人……这相当符合她的个性。
心里顿是一喜,急切道:“多谢张道友提醒,如此,你我还是速速前往以助扶摇道友,谢道友一臂之力。”
只要能破掉禁制,离开宫殿无论让他做什么事情都行!龙鳞匹虽是幼崽期,也正是这种时候多吃丹药滋补才能有助它法力增长,邹柏文,张靖还算是比较真性情的男修,一道冲出去正好助让妖狼包围的谢沧澜。两个金丹期加一个筑基期对付二十六只妖狼虽有些吃力,但好过一个谢沧澜独斗。
而邹柏文一想到扶摇已经找到可以出口,就跟吃了可以让修士兴奋的丹药般法术,灵器使得特么顺溜,左一道法术,右一劈灵器杀得妖狼断断不敢与他硬碰。
本还是犬妖兽的修士们在见到几人出去迟迟没有再回来,心思敏捷一点立马想到了要点上。又见几个离开是一声不吭的,率也是保持沉默,淡定着手执灵器也离开妖犬殿,嗖嗖几下闪身,在不知情况里进入了妖狼殿。
等最后一些脑袋瓜子比较迟钝一点的反应过来,妖狼殿已成血肉空间。拧着灵器愣了半响,有修士一拍脑门惊醒过来,大喝道:“他们是找到了出口!”
此言一出,最后一批修真者自然是火急火急冲往下一个妖殿,往往都是在不知情下与妖兽直接正面斗法,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