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扶摇回道,灵气再道扭曲起来,一道扶摇听过的苍老声音响下,“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各位修士小心了。”
扶摇:“……”这灵兽还玩上瘾了,可她……已经不想玩了!
那苍老的声音过后,整个大殿里陷入死一般沉寂,扶摇皱了下眉头对邹柏文等人道:“这声音我听过,但捕抓不到声音来的来源。”
欧阳镕使了个洗尘诀将身上血污去掉,精锐刻薄的目光轻蔑扫过扶摇,冷嗤道:“此宫殿神识全部受阻,你一个筑期修为能探到什么。”他可是金丹修为神识释放出去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讯。
唯有邹柏文眸色微深看了扶摇一眼,对欧阳镕的自傲摇头一笑,语声略沉问道:“扶摇道是何处听闻此声的?或许我们可以将这几个地方都圈出来,然后试着找找看能否找出这两位上仙出来。”
“哟,还上仙呢?依奴家来看怕是有些人在装神懂鬼罢。”冯凝月在吃吃笑起来,妩媚娇笑能让男修半边身子都酥麻,“镕哥,我们调息会,有人不出手相助怕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如波媚眼轻地扫过扶摇面靥,冯凝月笑意微敛唇角略抿起,媚眼里便带出了冷意;谁叫挡她路,找死!
扶摇见她敌意不掩,一时不明自己在哪里将此邪修得罪了。修眉挑了下,凤眸里凛色一掠而过,目光淡淡回看冯凝月。一直看到冯凝月娇颜讪讪将自己的目光慌忙离开。
她才回对邹柏文道:“宫殿共有几层并不得知,要圈出来怕是有些难底。邹道友还是暂时调息一会吧,血蝙蝠怕不过是道小试身手,接下来很有可能会有几场大斗法。”
灵兽明显都闯入宫殿的修真者抱有敌意,他们不过是遇上一群数量颇多的血蝙蝠,别的修真者还不知道遇上些什么呢。
四人中脸色看起来最苍白的是朱烟馨,她给自己连续补了几枚补灵丹便与欧阳镕等人在就在附近找了坐处调息一会才恢复过来,让扶摇想不通的是邹柏文会单独以神念与她说话,“……扶摇道友难道真没有半点发现吗”
他们进入宫殿也有许多了,经过几个空间都无半点发现。也就是刚才的血蝙蝠出来才知道宫殿里竟也是有妖兽存在,好在比在外面遇上的妖兽低阶多了。
这位苍吾派弟子看上去似乎是没有遇到半点受阻,就是因为如此才让他心生怀疑。对他的试探扶摇笑了下,认真道:“从进入宫殿到现在我除了听到刚才那道苍老声音外,真是无半点发现。”
“看来真是如此了。”邹柏文顿了下又道:“扶摇道友,如果不介意可否与我同行?欧阳镕毕竟是明归极地圣仙派修士,我对他并不放心。”
没有说“我们”便是告诉扶摇他与这几人并不是一道,不过是因为形势所逼不得以同行。邹柏文同样是因为任务需要才来到天绝门,朱烟馨是他需要看紧的对像之一。
扶摇微微抬首将他细地打量一眼,浅笑道:“宫殿里到处是空间隔断,现在同行并不代表会一直同行下去。邹柏文不如趁早做打算罢,我虽有意与你们同行,可有人却未必愿意。”
她指的是谁,邹柏文哪有不清楚,朗笑爽道:“这有何难,在下与扶摇道友一道先行便可。至于他人并不在在下考虑范围之内。”
已经调息完毕的朱烟馨睁开眼,听到的便是这么一句让她不由心惊肉跳起,娇嗔道:“死相,难道你都不带奴家同行吗?前几晚……前几晚。”她说着,娇颜红霞飞起,似嗔非怒的杏眼里尽是媚态,“前几晚奴家还好生伺服了邹道友呢。”
扶摇闻言身子是俱地挺直,抚抚额角将目光离开。邪修从来荦素不忌,再露骨的话都能说出口;像她这种重活一世的修真者听听倒也没有什么,不过,在邹柏文眼里她终究还是个年轻女修,该尴尬时就得表现尴尬才行。
邹柏文收回浅落在女修身上的目光,心里不发笑起来吧;这苍吾派女修倒是个纯的,不过是一句稍露大胆的话就面露羞涩。
他抬手摸摸朱烟馨的俏脸,笑道:“怎么丢下你呢,你不又怎会舍得丢下我呢。走吧,小荡妇,等出去后我再来好好喂饱你。”
朱烟馨对扶摇使了个得意眼神才与他打情骂俏起来,“那奴家可等着呢,前几天奴家都没有怎么尽兴哟。”很纯的上神别开脸继续装羞涩,装脸红。
欧阳镕与冯凝月也运功完毕,俩人估计也是用神念偷偷交流过起身后没有再看扶摇一眼,而是对邹柏文道:“邹道友,我你同道无需再加入一个无关人等进来,一个筑期修为跟着我们只会成为累赘。”
“欧阳道友,既然你不欲与我等同行,那就此别过。”邹柏文脸色不变笑起来,他转而对扶摇道:“扶摇道友刚才可是从这处过来,如此,我们换个方向罢。”
他倒是打定主意要与扶摇一道了,急得朱烟馨对不出声的冯凝月连连使眼色。俩人虽说私底下不和,可现在同是为少主办事怎么着也要相忙帮上一把吧。
靠在欧阳镕身边的冯凝月娇唇一勾无视她的求助,对身边这位男修的提议她心里是喜忧参半,没有多余者在身边她更好行事些,欧阳镕是个警惕的,需要寻个好机会下手才行。欧阳镕见邹柏文去意已觉,冷地怪笑两声不再挽留。
从天绝门一路同行到现在的四人就此分开,扶摇对此表示没有半点想法。道不同,而不为谋,邹柏文怕是从一开始对欧阳镕等几人心有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