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河吓到后退几步,目噙泪水对王明磊声音哽咽道:“磊哥,你不是要与我远走高飞吗?你……你难道忘记了吗?”
王明磊,武三娘闻言脸色皆是大变,见武三娘脸上露出狠意,骇到王明磊大声诉道:“贱人,休得胡说!我怎可能会瞧你这种贱货!”说着,他急急牵住武三娘解释,“娘子,你休听贱人胡说,我怎可能会与她远走高飞呢。”
“好,既然你没个心思,你现在给我给杀了她!”武三娘嘴角一扯,眼底里一片阴戾。王明磊啊王明磊,你今天若亲手杀了这贱人我就相信你!不若……这一辈子你都休想走出武家半步。
事情到了这地步,王明磊当然是选择放弃了柳月河。他已经筑基成功,不在需要柳月河这个炉鼎了。以前骗她说没有筑基成功,不外乎是贪恋她的娇柔身子。
飞剑祭出来,柳月河不敢相信的质问里,“磊哥,你……你真狠得心杀死我……你。”话还没有说话,王明磊第一剑已经刺过来。
大刘怒目横眉,将柳月河推开自己迎上王明磊一击。武三娘冷笑连连,“贱种的姘头交给我解决!”
大砍刀操纵,直接挡开大刘让他不得不分出心来对付。柳月河哪里会是已筑基的王明磊对手,没出两招直接就死在了心上人的剑下。
武三娘一见王明磊真把柳月河杀死,心里顿时欢喜。她就知道夫君是爱着自己的……可是这么让柳月河了太不甘心!
大砍刀斜地一飞,直接将已经死去的柳月河身子劈成两截,血流了一地。
旁边是已经疯癲了的大刘,两目眦迸脸上尽是绝然之色要与武三娘拼命。看到王明磊,二齐一声怒喝大吼,“王明磊,你良心被狗吃了!月河哪一点不好让你两夫妻一定要害死她!”
王明磊乍地见昨日还人面桃花的柳月河如今是身分两处,身子震了一下,在看到武三娘投来的探究视线,他清了下嗓子一脸嫌恶道:“柳月河是自寻死路,与我夫妻二人无关。大刘,念你我是同村份上速度她尸首离开!我不想再起杀意。”
随身传送器还没有到手,他不想现在将武三娘得罪,还要在继续哄好她才行!哼,等东西拿到手……武三娘,你的死期也到了。
忍受了这么个泼妇七年,他受够了!
艳娘子赶到时,大刘死了,柳月河死了。武三娘在用业火企图灭迹,看到此幕艳娘子撤底相信了大刘,大狗头的话,王明磊真的是一直在利用月河双修提高修为……
怒火中生的艳娘子怒火中气,全身灵气暴涨白绫如狂蛟直接就往王明磊的心窝上撞去。武三娘一见大惊失色,大砍刀立马祭出来替王明磊挡住这一刀。
艳娘子一已之力哪里是他俩夫妻的对手,十几招下来已经是虚弱不堪起来。她大感自己今日难逃一死,放出一条传音符再次操纵起白绫将最后一击留给了王明磊。
王明磊没有想到她还这会拼死一击,慌张之下乱了阵脚没有等武三娘来救,直接就损落在艳娘子的白绫下面。
恶人一死,艳娘子顿时松了口气。丹田灵气已经无法凝聚,艳娘子只觉两前一黑从半空是掉地晕死过去。
恍惚间听到有道熟悉的清越在耳边说:“直接放到书局里就行,喂,你会不会抱啊,别老****啊。”
又是有一道男声说:“师叔,我真不会抱啊。头一回抱女子。”
从晋观镇一直到雾苍镇秋名青发现他身边的扶摇师叔有些不太对劲,一路相当沉默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一般。
秋名青几次想开口问问是怎么回来,话到嘴里又哽了下去。越是与扶摇相处,秋名青越觉她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有几回他看到她笑容温气客气,但这些笑意从来只逸在嘴边,眼底里尽是冰冷没有半丝温度。
处理起事情来绝对是当断则断,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就像是刚才,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枚苍吾派只在金丹期以上弟子接到任务完后成才以得到的“固本培元”丹药眼睛都不眨一下给了艳娘子。
神色不再温和,而是透着让人心冷的冷漠,她对艳娘子道:“艳娘子,你有心为我收集古书籍,我心有感谢。这枚丹药权当是断了你我之前浅薄交情罢,此后一别,但愿永远不再见。”
他看到艳娘子艳丽的容颜当场刷地变白,眼底里尽是愕然,她想在问为什么,扶摇师叔已经抢先淡道:“道不同,不为谋;你走的情路坎坷,已经耗尽你一身修为。我敬你情深义重,但不耻你的盲目如飞蛾扑火不为自己着想,所以,你我之间注定不能深交。止于君子浅交。”
说完,也不看艳娘子半眼,简裁的宽袖拂过,纤细身影敛着一袭冷漠离开万阅书局。他听到后面传来韦伯的惊呼声,“掌柜的!”
因韦伯的声色过于惊慌惹得他还回头看了一眼,艳娘子吐出口暗红心血出来。而扶摇师叔却是步伐从容,神色淡淡没有半点顾及以往情谊之意离开。
至使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面对扶摇说断就断的无情姿态,秋名青心底着实是心惊不已。他也与女修打过交道,可没有一个女修像师叔扶遥一样说断情谊便断情谊,没有半点犹豫不决。
有的女修为了一点小事情都要悲伤秋月好半天,若是与自己交好的女修利用了自己,不是先去找麻烦,而是先哭上一哭再去算帐。
“秋名青,你说女子一定要爱上男子才行吗?情深而起,却一往不如何终了,这情……还是情吗?”秋名青还在心里左右揣测,身边好久没有出声的扶摇淡淡开口了。声色里有些不解,还有些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