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阳掌门没有想两名在门中算是厉害的弟子连续在一个五系灵根的废物上重损,脸色已是气到成猪肝色,若不是碍出身份……他真想现在冲上去狠狠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修。
刘旭葵出手接过撞在胸口的东西,紧紧攥在掌心里,脚下后退几步还是没有稳住身子,扑通一声重地摔倒。
他单膝单双支地,另一只手捂住胸口强行把再次喷出来的气血按捺下去。
这女修灵威极大,完全不筑基期修为,更让心惊的是她的法术似乎都不用换气,一个接一个且威力十足便出来。只这么短短几息交手,他使了四道法术手诀,丹田灵气出间暂歇;而她已经同使了四道法术……却完全没有半点停顿。
赫鸣渡败在她手上……不见怪了。
羽真派弟子一见两名师兄皆在一个废物手上重损,心中怒火烧的成火炉子般,敢怒却不敢言,他们没有刘旭葵的胆量任一口怒气冲上擂台。刘师兄比赫师兄的修为还要略高一筹,那五系灵根的家伙都把他俩重损,唉……他们冲上去也是白费功夫。
苍吾派弟子这回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他们兴奋着大声叫起,“扶摇师叔!扶摇师叔!”谁敢再说扶摇是五系灵根的废物?没有人再敢了……
赫鸣渡连胜苍吾派弟子数名却没有斗赢扶摇,在而刘旭葵一看知道他修为高于赫鸣渡,也让扶摇斗损;两场斗法下来,苍吾派弟子不会再说扶摇是废物,提都不敢提一下。
在苍吾派弟子的欢叫声,一声惨叫从中透来,“赫师兄!赫师兄你醒醒啊!”是羽真派一个女弟子扑到断了气的赫鸣渡身大声哭叫着。
废了灵根的赫鸣渡没有等到上高台给所有苍吾弟子磕头,含恨而去。女修的惨叫让高台之上的定阳掌门气到牙根咬紧,脸上咬肌绷紧绷紧。目光更是森寒到恨不得将擂台上站着如风如云的女修碎尸万断……都不足消恨!
陵夷道君重重放下茶盏,口气冷冷冽冽道:“定阳掌门!本君敬你为一派掌门才不多与计较!可你别得丈尽寸!羽真派弟子死去不关本君弟子扶摇任何事!生死状一立,任何修士都要明白日后绝不可找他人复仇!”
定阳掌阳猛地甩头看着目光冷沉瞪着陵夷道君,良久,他深吸一口气,故做大度道:“道君放心,我羽真派向来守信!”
他说这话……其余几个元婴大能嘴角扯扯,不有做声。羽真派的守信……不值俗世半个同铜子!
赫鸣渡损落除了羽真派弟子面露惨色,谁还会去同情上一刻叫嚣着自己厉害的狂妄家伙呢。那扶摇道友估摸之前是没有打算出手斗法,凭她身份……咳,根本不用她站出来。
定是赫鸣渡的狂妄让她忍无可忍适才出手……斗法失败熬不过去,算他倒霉。生死状都立下,羽真派弟子谁也别想找她报仇。
刘旭葵苦笑了下,调息半刻后对扶摇抱拳,口气生硬道:“道友功法高深,刘某自愧不如。十年之后新秀榜,刘某再与道友一较高低!”
这倒是个输得起放得下的男修,扶摇对他印象添增几分,“刘道友剑幻剑威力很强大,只是用在我身上有些见拙了。”
她知道他剑幻剑的短处……这一发现让刘旭葵脸色大变,不再说半话句从擂台上急急退下。
几个羽真派弟子匆匆迎上去,再不敢逞口头之强。“刘师兄,快服丹药。那女的着实心狠,竟将你伤得如此重!”
“好阴毒的女修,杀了赫鸣渡不说,又重伤刘师兄,这口气不出……夜不能寐!”
刘旭葵服下丹药打坐调息半会,伸出手露出指甲盖长短的枯枝出来,对围着他关心的师弟们道:“她已经手下留情了……上面的灵气再加大一点,我五腑六脏连着丹田都会震裂。”
羽真派弟子脸色一凝,盯着枯枝半响都说不出话来。他们还以为那树枝不过是个碍眼法,其实内里是件法宝。
亲眼一见,真的只是很普通的树枝……
“走吧,告诉掌门此行危险重重,并不适合动手。”调息会的刘旭葵脸色大好,他站起身回头看了眼擂台上的女修,暗暗对自己道:十年后再见了!
十年后,扶摇说……十年后见个毛啊,本上神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扶摇连胜两局,按理来说是可以进入擂台主斗法比试。陵夷道君传音于她可以不用在出手了,回道府休息去吧。
也好,既然已敲震到姬如凤……她就不必再参加了。便在苍吾派众弟子的欢呼中回到道府,关上道门……看起古书籍来。
等斗法结束各派弟子皆离开苍吾派,她便下山一趟把古书籍还给艳娘子。虽然之前并没有约好何时还,半年过去……日子够久了,不失信于他人早还早好。
扶摇关上道府设了禁制不准任何弟子前来打扰。
张氏在姬如凤引领下见过了陵夷道君,且得了他同意随着空无峰守山弟子用了轻身法来到扶摇道府前。守山弟子一见扶摇道府上有禁制设下,心里便清楚这位师叔是不希望有任何有打扰。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对张氏道:“你回去罢,师叔闭关已设禁制不准任何人打扰。”
张氏闻言,心口痛得更厉害。有女儿在身边,她底气倒是足了很多,大声诉道:“你进去告诉她,我乃姬府主母!”
她如此无理,守山弟子冷地一笑,“此乃苍吾派,道府所住这人乃我派师叔,五峰长老见了扶摇师叔也要唤声小师妹!这位夫人,此处可不是你发威这地!请回,否则休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