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浦·拉托是法国的一名电气工程师,他所从事的工作与火箭制导技术有关。同时拉托还是一位业余历史学家,对东方的历史和文化也有一定的研究。有一次,他趁到东欧某国进行学术交流的机会到苏联作了一次旅游,饱览了莫斯科的异国风情。在列宁格勒的饭馆,他遇到一位苏联某大学的语言教师塔尼娅·萨拉托娃。两人一见如故,遂结为至交。塔尼娅用娇嗔的语气向拉托诉说自己内心的苦闷:丈夫在军中服役,家里缺少一分温馨。拉托心领神会,知道塔尼娅需要什么。虽然他已是3个小孩的父亲,但是眼前这位妩媚多姿、充满异国情调的女人,令他意乱情迷,压制不住诱惑,何况又是她首先挑起的“事端”。于是,两人走进旅馆,锁紧房门,拉好窗帘。拉托在法国就早有耳闻,克格勃的“燕子”非常狡猾,他担心也被讹诈。然而,两人尽情地享受了云情雨意之后,仍无人打扰。拉托心满意足,暗自庆幸。但是,不幸很快降临到了他的头上。第二天,两名克格勃间谍找到拉托,交给他8张12英寸照片。天哪!昨天他防范得那么周密,他们从哪里搞来这种照片的!克格勃人员告诉他,他引诱的是一名高级军官的妻子,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同他们合作,供出他所知道的一切;要么被判有罪,锒铛入狱。最终拉托无奈之下选择了前者。
克格勃对他的要求不高,只要他供出他目前所知道的一切就能“过关”了,以后也不会再找他的麻烦。克格勃在他身上没有太大的投资,追求的只是短期效应。但是,对于一个重要的目标,那些偷吃色饵的大鱼便不能轻松脱网了。
20世纪50年代后期,克格勃向法国驻莫斯科大使馆发动了一次“闪击”战。此次,克格勃第二总局的负责人奥列格·米哈伊洛维奇·格里巴诺夫亲自牵领“燕子”和“乌鸦”发动进攻。当时戴高乐将军已经下台,法国驻苏大使是戴高乐将军的密友莫里斯·戴让。一旦入住爱丽舍宫,戴让很可能执掌法国外交部。然而,克格勃并不想把戴让发展为间谍,只希望通过戴让能影响戴高乐总统和法国的外交政策,因此,克格勃在戴让身上下了赌注。他们在戴让的寓所安装了窃听器,把戴让的司机和戴让夫人身边的侍女都安排成克格勃情报人员。克格勃调查发现,戴让夫人虽然年过40岁,却依然年轻貌美;而戴让本人,虽然已经56岁,却对女性十分迷恋。他们同时还发现,两人在生活中尤其感情方面经常发生摩擦。于是,克格勃决定双管齐下,用“燕子”和“乌鸦”向戴让夫妇同时出击。结果,戴让很快上钩,在莫斯科上演了一幕幕桃色剧。而大使夫人,虽然称克格勃的“乌鸦”为她的挚友,但尚未失贞。在那次预定的行动中,那只“乌鸦”因贪酒,喝得酩酊大醉,以至于行动失败,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后来,戴让在与他的苏联情人(“燕子”)男欢女爱之际,被那女人的克格勃假扮的“丈夫”当场捉奸,挨了一顿痛打。最后,化装成苏联文化部高级官员的奥列格·格里巴诺夫出面“协调”,使那位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答应不去控告戴让。因此,戴让对格里巴诺夫感激不尽,两人还建立了一种特殊的友谊。
相比之下,大使馆的副武官路易斯·吉博上校可没有戴让那样幸运。1962年他同神秘的莫斯科女郎之间的风流韵事被克格勃录像,克格勃要他选择:要么同克格勃合作,要么准备公开受辱。最后,宁死不屈的吉博上校另辟蹊径,选择了自己的道路,开枪自杀了。1963年9月,负责此项行动的克格勃特务克罗特科夫叛逃英国,供出了此事。此事很快传到法国,戴让于1964年2月奉召回国。戴高乐总统用一句话对戴让作出了惩罚:“你真是爱民如子啊,竟发扬国际主义精神,跑到外国体恤女人去了!”
★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美国间谍
33岁的奥戈洛德尼科娃,风姿不减当年。她金发碧眼,冰肌玉骨,亭亭玉立,风韵迷人。虽然穿着宽大的风衣,但走动时,胸部的颤动依然看得一清二楚……
在纷繁复杂、光怪陆离的间谍世界中,精明强干一直是间谍制胜的法宝,间谍也因此赢得盛誉;而忠心耿耿的高贵品质,又为此类间谍锦上添花。然而,既对国家忠心耿耿,又精明强干的间谍是极其少见的。能具备以上两种品质的间谍可谓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纵观谍界,能找这些美玉的地方只有在美国的联邦调查局。然而,美国间谍都是一块块美玉吗?
二战后,一阵阵间谍浪潮不断席卷美国,国家安全局、中央情报局、国务院……几乎所有机构都挖出了苏联“鼹鼠”,但在联邦调查局,绝无此类丑闻发生。因此,联邦调查局局长埃德加·胡佛常常骄傲地说:“我的局里都是洁白无瑕的美玉!”胡佛的继任者也时常引以为自豪,因为在联邦调查局历史上确实找不出一块变质的玉。然而,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到1984年,克格勃的“燕子”就使联邦调查局这块“美玉”长出了瑕疵。理查德·米勒,一个联邦调查局的老牌特工,被克格勃的“燕子”奥戈洛德尼科娃带进了深渊。
1973年,斯维特拉娜·奥戈洛德尼科娃与比她大17岁的丈夫尼古拉·奥戈洛德尼科夫一起移居美国,几年后,在此定居。这两人都是克格勃间谍,这是后来被联邦调查局发现的。因此,1980年联邦调查局派该局芝加哥办事处反间谍组组长理查德·米勒前去策反。当天,米勒按响了奥戈洛德尼科娃的门铃,门开了,啊!33岁的奥戈洛德尼科娃,风姿不减当年。她金发碧眼,冰肌玉骨,亭亭玉立,风韵迷人。虽然穿着宽大的风衣,但她走动时,胸部的颤动依然看得一清二楚。进屋落座之后,两人开始交谈。从交谈中奥戈洛德尼科娃得知,米勒已经47岁,在联邦调查局混得并不风光。他的年薪虽然有4万美元,由于工作而与家人分居两地,且有8个子女,因此开支很大,偶尔出现“财政赤字”。他曾与岳父合开了一个农场,因经营不善,导致赔了夫人又折兵。米勒无论在官场还是在商场都不得意,而在情场依然失意,因为由于“生育过盛”,妻子已经未老先衰了。处处失意,搞得米勒有点心灰意懒。奥戈洛德尼科娃听了米勒的诉说,知道他身处“困境”,亟须有人给以安慰,于是乘虚而入,对他着意勾引。米勒急不可待,立刻上了钩。一来二去,两人就勾上了手。此后,奥戈洛德尼科娃和米勒频频幽会,米勒每隔几天就“光临”一次奥戈洛德尼科娃的卧室。有一天,当两人云情雨意,如胶似漆之际,房门突然被撞开,尼古拉出现了。米勒被当场拿获,奥戈洛德尼科娃这时像一个被人污辱的贞妇那样掩面痛哭,口中还不断诉说着“冤情”,她那个戴了绿帽子的丈夫则作出暴跳如雷状,扬言要到法院去告米勒。最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米勒答应与尼古拉私下解决。
可是,“私了”之后,米勒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与奥戈洛德尼科娃的接触愈来愈频繁了。而且,他逐渐变得扬眉吐气,手头也明显地阔绰了。他同奥戈洛德尼科娃经常光顾那些大商场,大把大把地花钱,多数时候,奥戈洛德尼科娃还替他付款。米勒真没想到“私了”之后,竟有这么大的好处。他太得意了!
“私了”使米勒鼓起了腰包,而且还“抱得美人归”。现在,他告别了过去“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日子,终日沉浸在金钱与美女的怀抱之中。米勒此举让自己得到了千般好处。其实,那沉重的代价竟是美国联邦调查局为之付出的。“私了”之后,联邦调查局的大量机密被他窃走,导致联邦调查局的组织结构、工作任务、反间谍的工作方法以及联邦调查局特工在芝加哥市的活动情况等机密文件的复印件,源源不断地流进苏联旧金山领事馆。后来,美国反情报官员称,由于米勒的出卖,苏联掌握了美国反情报机构的活动、技术及要求等详细情况,联邦调查局如果要对苏联间谍实施监视,难度将大大增加。
米勒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神不知,鬼不觉。然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米勒同奥戈洛德尼科娃非同寻常的关系引起了他的同事的注意。1984年9月28日,联邦调查局突袭了米勒的家,米勒被戴上手铐带走了。10月2日,联邦调查局又将奥戈洛德尼科娃夫妇逮捕归案。至此,美联局没有一块有瑕的玉的神话被打破了。
米勒被捕后,始终说他是忠心耿耿的,没有充当苏联间谍。他说,他之所以同奥戈洛德尼科娃发生关系,是为了对苏联驻加州情报网实施渗透,获取反间谍方面的机密情报。米勒灵机一动,把自己的所作所为用“反间计”加以美化。他尽力为自己辩白,让大家相信不是奥戈洛德尼科娃勾引了他,而是他勾结了奥戈洛德尼科娃,占便宜的是米勒和联邦调查局,倒霉的是奥戈洛德尼科娃及克格勃。照这样说,他反倒成了英雄,还让克格勃“赔了夫人又折兵”!但法官罗伯特·塔卡苏吉反驳说,在奥戈洛德尼科娃和米勒的全部交往中,奥戈洛德尼科娃始终坚持了主导地位。他说:“在意识形态的较量中,米勒吃了败仗。”
★联邦德国女秘书,惨遭“乌鸦”戏
他承认自己是一只克格勃“乌鸦”,对隆诺·海因兹,他从未爱过,甚至没有喜欢过。这个胸部平坦的老处女激发不起他的任何情欲,因此,即使两人在做爱,他心里想的也是别的女人。
色相并不是女人的专利。对于女人来说,每一张英俊男人的面孔,都可称作为“色相”。苏联间谍机构——克格勃深谙此道,假如行动目标是一位女性,他们便千方百计放出“乌鸦”(男性间谍),往往能够取得惊人的效果。
两德统一前,联邦德国大约有十余名女职员被拉下水。克格勃在每次行动前都进行过周密的调查,为“燕子”和“乌鸦”的“猎物”制定了详细的档案,并制定相应的进攻措施。如1973年落入克格勃之手的霍恩斯卡娅在克格勃就有这么一份档案:“佳莉·霍恩斯卡娅,女,未婚,无党派。联邦德国联邦军需供应部机要秘书。住址:波恩南区格林滕斯街8幢463室。性格特征:典型的受压抑的老处女孤独症,但尚无反常行为。相貌平平,甚至算得上丑陋,不受异性注意,情场不顺利,或者根本没有进过情场。但是像这类对自己容貌没有信心的老处女内心常常燃烧着骄阳般的炽烈情感。一旦射出光芒,将穿透铁壁铜墙。关键在于如何诱发这道光芒,并收拢它……”后来,一只克格勃“乌鸦”向霍恩斯卡娅发动进攻,不久以后,霍恩斯卡娅就被克格勃网罗,最终不能自拔,叛逃苏联。
鉴于克格勃“乌鸦”的活动如此猖獗,波恩当局采取古老的缉拿逃犯的方式,在街头张贴布告,提醒人们注意:“当英俊的小伙子向你微笑时,你要当心,这可能使你因间谍罪而坐牢。”
隆诺·海因兹是西德外交部机要处秘书,虽然已经30多岁了,但仍然没有结婚。女人到了这个年龄而独居一室,心中未免有些空虚和寂寞。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隆诺·海因兹听到一阵敲门声,打开房门,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伫立在台阶上,双手捧着一束红玫瑰,表情极不自然。看得出来,他是向他的心上人献花来了。他大概是走错门了吧!海因兹心里不禁一阵酸楚。唉,35岁了,从来没人向我献过花,要是……
“格特弗里德小姐……”那个局促不安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可是,他迟疑了一下,脸上又恢复了刚才的极不自然。
“你找格特弗里德小姐?我这儿没这个人,你一定找错门了!”海因兹冷冷答道。
“没有这个人?难道我又上当了。”那个男人惊呼起来,“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莽撞。唉,现在的女人啊,都爱搞这种恶作剧,这回又现丑了。”他停了一会儿,又说:“小姐,既然这儿没有格特弗里德小姐,这束花就送给你吧!”
送给我?有个男人送花给我?这不是做梦吧?海因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当然知道这花是送给另外一个女人的,只是找不到她,他才做个顺水人情。唉,什么时候有一个男人专门送花给我呀。不过,既然人家一番诚意,那就收下吧。海因兹的脸瞬间由阴转晴,接过了花,客气地说:“那就进来坐一会儿,喝杯咖啡吧!”
很快,两人边喝边聊了起来。男人告诉她,他叫谢特林,是一名专业摄影师,拍过几部有名的电影,事业上可一帆风顺,只是生活中还有一丝缺憾,至今还是单身。他说:“我一直给报纸上的《孤独的心》专栏写广告回信。不久前,我收到一个女人的回信,她寄来了照片和地址,我便按图索骥,于是找到了这里,没有想到又被人耍了。”
海因兹小姐听着听着,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一投机万句来。一方真情诉说,滔滔不绝,另一方洗耳恭听,津津有味。谈着谈着,双方发现竟有那么多共同点,颇有相见恨晚之感。此后,海因兹和谢特林便经常在饭店、商店和音乐会堂双进双出,形影不离,很快就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了。几个星期后,两人举行婚礼。海因兹温柔,谢特林大方,颇有点夫唱妻和的味道。海因兹为她迟来的爱情陶醉了,她沐浴在爱河中,与谢特林同乘爱情之船迎风沐雨驶向心驰神往的黄金海岸。她爱得如此真切,以致当谢特林要她把外交部的文件带回家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一个职业女性,在对丈夫保密的问题上,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敏锐。她以为谢特林可能是出于爱国热情或业余爱好才索要这些文件的。为了丈夫,她甘愿赴刀山下火海,何况区区文件。于是,她尽量满足丈夫的胃口。后来,她竟设计了一个手提包,每天把文件藏在包的夹层里带回来,由谢特林拍照后再还回去。年复一年,谢特林先后从海因兹手里拿到3000多份秘密文件。这些文件中,有北约组织“法拉克斯”和“法拉克斯66”两次演习的详细情况,有1963年北约在加拿大召开重要会议的备忘录以及联邦德国为了对付苏联间谍而部署的第一个反间谍计划。有些文件非常及时,连联邦德国外交部部长还没有看到,就飞向了克格勃总部。
间谍生涯中,仿佛注定要有“谍民”大祸临头的那一天。谢特林也没能躲过这一劫,而伤得更惨的是深爱着他的妻子海因兹。1966年,谢特林的顶头上司叛逃西方,他供出了谢特林和海因兹,两人随即被捕。出人意料的是,面对严厉的审讯,海因兹表现得十分镇定,她守口如瓶,拒不招供,而谢特林却同联邦德国联邦宪法保卫局采取了合作态度。他承认自己是一只克格勃“乌鸦”,对隆诺·海因兹,他从未爱过,甚至没有喜欢过。这个胸部平坦的老处女激发不起他的任何情欲,因此,即使两人在做爱,他心里想的也是别的女人。
这份供词犹如晴天霹雳,直奔海因兹的头顶袭去,最终震碎了她的心。几天以后,人们在监狱中发现她为自己上了“吊刑”。就这样,克格勃“乌鸦”将一位堂堂秘书送到了西方极乐世界。
★隐藏于“女性内裤”的秘密
安全警察首先将两件内裤浸泡在水中,然后将沉淀物放在显微镜下观察,并用仪器分析。结果,他们发现了一种能配制“隐形墨水”的化学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