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难道这‘易经洗髓功’就是引发‘流云峰’惨案的武功秘笈吗?”听到这功法,苗云飞突然想到前几天的惨案。六大门派死了一个长老不说,还损失了门中不少的精英弟子,而他们都是为了去争夺一本叫‘易经’的功法。要不是出了这么多的人命,苗云飞也不会稍稍关注了下,于是,当然知道了一本叫‘易经’的功法。
“没错!只是这‘易经’只是‘易经洗髓功’的上半部而已!”木邪铖淡淡地说道。
苗云飞心中虽然有些猜到,但是木邪铖亲自承认,他心中难免还是很惊讶,就半部就引起了江湖的疯狂,这要是整部!苗云飞苦笑了一声,不再去想了,受打击啊。木邪铖的高深莫测,他真是的无话可说。
“这就是那个叛徒弄出来的,正好,你也练吧,那刀神之位指日可待!”木邪铖笑笑道。
听到木邪铖的话,苗云飞苦笑了一声,道:“少爷,这刀神的称号我可不敢想,现在的刀神可是上届的天榜第二高手‘刀无心’,虽说是第二,但是和第一的‘剑神’剑神风相差不多,这样的绝世高手,老头子可不敢想。”
木邪铖听了这话,一板脸严肃的说道:“你刀道心境不稳,刀道追求一往无前,而现在的‘刀神’刀无心正是你修练道路上的挡路石。真正的刀道就是用自己的刀劈开眼前的拦路石,而不是退缩,一旦退缩,终生与刀道无缘!现在你有‘易经洗髓功’洗经伐髓,再修炼‘奔雷诀’,最后加上‘奔雷贯日’刀法,还有什么好怕的!要是这样都还没有信心,我木邪铖真是看走眼了,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我一根手指就可以按死你!所以今后要是还有这样的想法,你自行了断吧,免得我亲自出手,我木邪铖不需要废物!你们也一样,有我木邪铖,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敢说一个‘不’字,管他是不是天王老子,只管杀!”
“是!少爷!”十一个人齐声道。
“不错,要是碰上真正难以匹敌的高手时,本少爷自会亲手出手收拾他,当然你们二少爷也会出手!”
“大哥,你就别扯上我了,对了,你不觉得‘天网’这样发展好像有些不对头吗?”白文冲说道。
木邪铖沉思了一会,道:“是有问题,就像这次,江湖上因这本‘易经’闹得满城风雨,他们既然毫无所知,看来情报信息也不可缺少啊!这样吧!十一,十二,你们两人以后不用参与暗杀了,专心收集任何有用的情报信息吧!‘天网’以后分两堂,‘炼狱堂’负责暗杀,‘蝶影堂’负责情报收集。每次暗杀之前,‘蝶影堂’都需将暗杀目标调查清楚,这样才能保证暗杀的成功率!”
苗云飞现在才知道,原来江湖上新兴的杀手组织‘天网’的成员竟然是这几个小家伙,惊讶归惊讶,但是现在也是这个团体的一员了,想想自己有可能超越现任‘刀神’,内心充满了对那一天的期待。
木邪铖扫了苗云飞一眼道:“很好,不管是谁,都要对自己有信心!还有,苗云飞,以后指点这几个小家伙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是!少爷!”
一块空地上,篝火旁,正盘腿坐着一个年轻的身影,篝火上正烤着一只野兔,油光闪闪,香气四溢,从野兔上不断溢出的油滴滴落到篝火中,不时‘嗤’的一声,然后窜起一个火苗。
此人正是木邪铖,有苗云飞在指导木一等十一人,木邪铖和白文冲也放心离开了‘天网’总部。在离开之前,木邪铖还将‘真武葬魂阵’传授给了十一人,说道这‘真武葬魂阵’可是木邪铖在前世武功大成时,将平生所学的阵法融会贯通创出的合击阵法。此阵只需两人就可以成阵,两人组成的阵法可以发挥四人的威力。若是三人,那就是九人的威力,要是木一等十一人练成此阵,那就相当于一百一十二个同等级的高手。虽说此阵不限人数,人数越多威力越强,但是人数越多,阵法的变幻就更加的复杂。木邪铖额没有要求木一等人一下子就可以大成,但是只需练至随便五人都能成阵那也是一股很恐怖的力量。木邪铖还嘱咐几个小家伙,没有将‘易经洗髓功’练至大成,不准接暗杀任务。木邪铖知道现在的‘天网’名声越来越大,难免会遭到其他三家的打压。开始人家因为你刚出现可以不理会,现在的‘天网’已经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了,如果以现在几人的功力冒然出去接任务的话,难免会落入其他三家的圈套。因此,还是等几人的实力再次提升后,才有更大的把握去竞争。
木邪铖用手中的木枝拨了拨眼前的篝火,‘噼噼啪啪’火星微溅,拨弄了一下,看到火苗再次大了起来,木邪铖才放下手中的木枝。
白文冲回白家堡了,按白文冲的说法,自己这世既然附在这具身子上,那就要负起自己原本的责任。
“现在,二弟应该到白家堡了吧!这一世的亲人吗?”木邪铖近段时间睡的很不安稳,每天夜里总是坐着奇怪的梦,本来以他的这种境界,只要他愿意,头脑可以保持绝对的清醒,不可能做梦。
经过这几天的猜测,木邪铖终于摸到了一些头绪,那梦中的情景是自己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只是在梦中一切都是那么的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原本的木邪铖根本没有这些记忆,现在突然多出这么多模糊的记忆,木邪铖心中难免烦躁,自己和白文冲不一样,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具身体的那些亲人。自己没经验,因为上一世自己就是个孤儿,因此,天不怕地不怕的木邪铖心中有些惶恐。
“哎~~~大不了不去见嘛!想那么多干嘛!”木邪铖只好逃避。
“哼!真是难得清静!”木邪铖突然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