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老爷,可有什么吩咐?”
“去请王巴兹过来!”王中堂冷声吩咐着。管家应了一声是就去了,一时回来身后跟着一个身形魁梧的人。给王中堂行了礼,又去拜祭了一回睿妃才罢。
“巴兹,今天我请你过来是有一件很重要事情要你去做!”中堂大人只管吩咐。
“巴兹双手抱拳,恭敬地回到。”
“嗯很好,不枉本官往日的栽培!”王中堂很是满意的看了看巴兹。
巴兹问道:“并不知中堂大人要我做什么事情?”
王中堂抚须说道:“那个你可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的女儿?”
巴兹摇了摇头。
王中堂恶狠狠地说道:“就是那个黛玉,林如海的女儿。”
巴兹道:“那您要我怎么做?”
“去杀了林如海,我要她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是,中堂大人只管放心,我一定办好!”巴兹拍着胸口保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王中堂很是满意的说道:“很好,那就去吧!”巴兹应了一声是就去了。却说这几日黛玉的心总是觉得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紫鹃问:“姑娘,你可怎么了?”
黛玉道:“我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
紫鹃笑道:“姑娘想你也是多心惯了,如今不过是想了太多了,还是出去走走,想也就好了。”
黛玉也觉得是,只站起来突然觉得肚子一阵难受随后就觉得恶心干呕。
“姑娘,你怎么了?”
水溶这个时候正巧走来,看见黛玉这样也吓了一跳。忙问:“玉儿,你怎么了?”
黛玉也不及回答,只顾着干呕,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紫鹃大惊,水溶忙去请了太医来,一时老太医急急忙忙赶来。
“王爷莫急,这是有喜了,恭喜王爷!”太医忙给水溶作揖道和。
水溶不信,忙道:“可是真的?”
太医道:“自然是真的,老臣可不敢欺瞒!”
水溶这才信了,喜欢的了不得,像一个孩子一般露出了笑容:“玉儿,你听见了吗,你有了我的孩子了,你有孩子了!”水溶这次更加小心:“来人,来人!”
虎子忙走过来,水溶道:“立即守住这里,半个人也不许放进来,经过这里的饭菜汤药都要先给猫狗尝了再送进来!”虎子会意,忙去吩咐人去办。
门口就站了十几个人,后面也站了十几个人。屋里丫鬟婆子是站了十几个,一时老太妃知道了也喜欢的了不得。忙道:“这一次可的小心谨慎了!”
水溶忙应道:“是,这一次我一定会小心。”
黛玉看见水溶那么开心,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说道:“这样,也未免太小心谨慎了些。”
“这个可是我们的孩子,怎么能不小心谨慎呢?”水溶的冁然而笑,双手握住黛玉的手,柔声说道。黛玉也会心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她想要感受一下子的孩子,感受一下他的气息和动作。“王爷,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情,这个时候,你若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可仔细你的皮!”水溶道。
“你有什么事儿就去忙吧,不必管我。”黛玉贤惠的说道。
水溶点了点头就去了。
“什么事情,快说!”水溶微微不悦道。小厮回道:“王爷,林大人死了!”
水溶一听大惊,忙揪住小厮:“可是真的?”
小厮木讷的点了点头:“小的不敢胡言。”
水溶想也是,谅他也是不敢胡言唬自己。于是放下他,问道:“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昨天……”
“可是为什么去了,是病了,还是?”水溶问。
“是被人杀了,死相极其残忍。”小厮后怕的说道。
水溶叹了口气道:“这个事,先别跟黛玉说,你若泄露了出去,仔细你的皮!”
小厮吓得忙道:“不敢,小的不敢。”
看着小厮去了,水溶犯难,“这个事儿,可怎么跟黛玉说呢,现在她的身子弱,万一她承受不住伤痛,可怎么是好?”一直想着到了深夜,水溶是坐立不安。
“来人!”水溶唤道。
一个丫鬟进来服侍着水溶起身,水溶便往黛玉那边走去。黛玉有了孩子便比以前更仔细小心了,如今也早已经睡了。水溶在外边徘徊了好一会子,想了想还是要告诉她。
于是敲门,紫鹃应了声来了就去开门。“王爷,怎么晚了还没有歇息?”
“我来找玉儿。”水溶说了就进去。黛玉也被吵醒,就坐起身子,理了理头发。
水溶抱歉地笑了一下,然后坐下对黛玉说道:“林妹妹,我有一个事情想要对你说。”
黛玉看水溶眉头紧锁就知道有很重要的事情,忙道:“有什么,你说便是。”
“可是你要答应我,不论你听到什么,你都要坚持住,因为,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水溶的眉头蹙了蹙说道。黛玉一听便问:“这是怎么了?”
“你的父亲……父亲……昨天昨天没了……”
“啊……怎么会,父亲……”黛玉一听顿时泣不成声,挣扎着起来要回苏州去。
“玉儿,玉儿别这样,他已经去了,你也别太难过了……我想他也不想看见你这样……”水溶安慰道。
“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黛玉一个哀嚎,便觉得眼前一黑晕厥在地。水溶忙去扶住,一把抱她在怀里:“玉儿……玉儿……”
黛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看见了水溶一脸着急的看着自己,紫鹃也是满脸泪水的看着自己。黛玉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只为安抚水溶和紫鹃好让他们放心。其实他们都知道,黛玉此刻是在强颜欢笑,只是为了安抚他们。
水溶痛心的握住黛玉的手道:“玉儿,你放心,你还有我,你还有孩子啊!”紫鹃也含泪说道:“姑娘,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啊!”黛玉点了点头,挣扎着起身,苍白的脸色还是没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