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有能耐,这些也足够他花一个星期的时间和精力去寻找的了。
都是有钱难买到的东西,而且还这么齐全。
简易沉默着看着她,嘴角擒着笑。
她又在心里腹诽是不是原谅的太快了,人家一般吵架男人都要跟着女人后面哄的呀。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但是要连续送我一个星期的玫瑰花,周末请我看电影。”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
帮她凑齐了小爱君的全套签名书,送一个星期的花,然后请看电影请吃饭。
她在心里盘算了一番,然后对自己点头,应该是够了。
简易低头,侧脸看她,深邃的黑眸里含着宠溺的笑,“心里真的一点儿也不难过了?”
他怕的不止是她不原谅,更怕她难过怕你伤心难过。
叶清澄低着头,摇了摇,“不难过了。”
怎么会不难过?
毕竟那天她满腔热情得到的却是他的讽刺回应。
伤口愈合了疤还在,只不过因为快乐的事忘记了,一想起来,还是会有感觉会疼的。
但是做人只要想着快了的事就好了,不好的,不必要想起的时候还是抛到脑后吧。
因为低着头,简易看不到她的表情,腰又往下弯了弯。
她看到叶清澄抿着唇,眼圈红红的。
他心疼,“还难过?”
叶清澄点点头,“还有一点。”
她抬起头,笑着揉揉眼睛,“如果你送我一个星期的玫瑰花,再请我看电影,那个时候我可能就不难过了,但是不能有下一次。”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还有,遇到什么事都要问清楚,如果我真的犯了错,你可以打我,但是不能说伤人的话。”
说着他伸出双手,环住了简易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委屈的吸着鼻子。
教官你知不知道皮外伤有药治,心伤难愈合啊。
简易抬起手将她搂紧,既愧疚又心疼,“没有下一次了。”
澄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叶清澄抹了抹眼角,从简易的怀里钻出来,脑袋探出门外,左右看了看,夜非白去哪儿了?
她又转头问简易,“教官,刚才你在门口看到夜非白了吗?”
简易此时双手已经又很自然的揣进西装裤口袋里了。
听到叶清澄问夜非白,他那双黑眸里快速的闪过一抹情绪,然后用不耐烦的语气回道:“他被他们辅导员叫回去有事了。”
辅导员?叶清澄狐疑的眯着眼睛,“真的有事?”
简易抿着唇,垂眸看着她,很肯定的点头,“嗯,对。”
“他们班的辅导员和我们班是一个辅导员,我记得我们辅导员和你是好朋友吧?”叶清澄忍着笑,“不是你利用你让辅导员把他叫走的?”
她盯着简易的脸看,捕捉他撒谎时眼里的流光溢彩。
不料简易竟然莞尔一笑,默认了她的猜测。
叶清澄撇嘴,这男人真没意思,都不狡辩一下!
……
贴了夜非白送的暖宝宝,叶清澄真的觉得没那么冷了,她低着头,认真的工作,铅笔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