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章伟权夫妇连同章盛光也请了假一同送章思璟去邰市上飞机,谢欢借口人不舒服,到底是没去,她怕看到章思璟和詹苑青手牵着一起走进飞机场那副刺眼的画面,借口说人不舒服,梁凤蓉夫妇也没为难她。
去的路上只有梁凤蓉唠唠叨叨的叮嘱个不停,章思璟偶尔应着,到了飞机场,詹家人也在那等候着,詹副局长亲自过来跟章伟权打了个招呼,拉着詹苑青的手放到章思璟手里,“思璟,我这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的,在那边人生地不熟,一定要麻烦你照顾我她了”。
“爸,瞧你说的”,詹苑青不高兴的哼鼻撒娇,“读大学的时候还是我常给思璟做吃的啊”。
“是吗”?梁凤蓉脸上掠过欣喜,看来儿子跟这姑娘多半是有点什么,还不愿承认。
“妈,我去回洗手间”,章思璟不禁意的皱眉,转身往洗手间走去,进了男厕所,掏出手机,没有一条短信。
“还在等谁的短信”?洗手台的镜面里露出章盛光阴兀肃冷的面孔,“谢欢吗”?
章思璟不语的收起手机,打开水龙头洗手,一旁的章盛光突然用力把她推开,他踉踉跄跄的侧退了几步,沉下英俊的脸,“光子,你干嘛”?
“我干吗,我还想问你干嘛,脚踏两只船吗,有了谢欢还跟詹苑青勾三搭四”,原本章盛光不明白那晚谢欢流泪的原因,今天来送他算是真正明白过来了,他实在难掩愤怒,“哥,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既然喜欢詹苑青为什么还要去招惹谢欢,你把她当什么了,还是想展示你的魅力有多厉害,很好玩吗”。
“我跟苑青没什么,是她喜欢我,我从来没答应过她…”。
“就算没有答应过也是暧昧不清,你们没关系会让一个女孩子来你家做饭照顾你吗”。
“她说已经放弃喜欢我了,只把我当朋友,我有什么办法”。
“虚伪,都是虚伪,如果你真有很喜欢谢欢就不会撇下她离开”,章盛光大吼,咆哮声引来周围上厕所人的侧目,“你会后悔的,一定会”。
他一字一句的说完扭头便走,章思璟追了上去,“光子,这段日子拜托你好好照顾下欢欢吗,她可能会想不开,等我回来,如果…我们都还没变,我还是会娶她的”。
“屁话,好端端的要变做什么,我今天就看死了,四年后你肯定是和詹苑青一块回来”,章盛光摔开他的手,到了关卡处,把章思璟和詹苑青送了进去后,他打电话给谢欢打不通,让章伟权当日上午就开车赶回了暮市,他直奔学校,看到谢欢坐在教室里上课时才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这小丫头想不开,幸好比他想象中的好些,心里又有点好笑,他怎么就忘了,谢欢最拿手的就是化悲愤为读书。
结果过了个星期上完体育课回去时无意中发现谢欢站在他们教室门口,孤零零,低着头,靠着墙壁。
“阿光,小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大事,她可是班上的优等生,哪怕犯点错误老师根本不会为难她的…”,易南枫惊奇的道出他的心声。
章盛光冲了过去,正好下课铃一响,老师也走了出来,见到他立刻唤手道:“盛光,你是谢欢的妹妹,来的正好,你这妹妹到底怎么回事,上课发呆出小差睡觉就算了,默写的单词一个都写不出来,晚自习还天天跟我请假,这几天还开始逃课,这次月考还从年级第一降到了班上二十多名,我们几个老师都对她寄予厚望,她虽然读书厉害,可高中是分秒必争的,落下了点功课就很难跟上去了,再这样下去我都只能去找梁老师好好谈谈了”。
“老师,你别跟我妈说,我一定会教训教训她”,章盛光撇了谢欢眼,她嘴唇苍白脆弱的抿成一条线,他生气的拽住她手腕拨开人群往安静的地方走去。
谢欢一路跟着他,难得的沉默,像丢了魂,他气急戳着她脑门,“不就是我哥走了吗,谢欢,你至于这样要死要活吗,你以为是你朱丽叶还是祝英台啊,是不是要去殉情啊”。
“你别管我”,谢欢像只小野兽似的挥开他的手,“你根本没爱过,一点都不明白我心里有多痛苦”。
“爷是没爱过,爷就算爱了也不会向你一样丢脸,被人甩了你怨天尤人给谁看啊,你以为你不读书他就会回来,你别做梦了,到时候我哥是海外留学生,你就是个文盲,继续滚回农村里去卖西瓜,当一辈子的农民”。
“不许你说了,不要你来指责我”,谢欢捂住耳朵,无助的逃开。
她知道,一切她都清楚。
她也想要将来以了不起的地位站在他面前,可要站起来何其辛苦,他离开的痛带给了她致命的打击啊,她是被遗留下的那个人。
她像变了个人,自从章思璟离开的第一天和唐栖尝到了喝酒的滋味,便像上了瘾,需要酒来麻木自己。
上课时无法喝酒,便吃槟榔来刺激自己,到了晚自习有时候和唐栖或者一个人跑去铁路边的悬崖上喝酒。
看着仿佛没有终点的轨道,再将酒瓶扔下去,她小小年纪却能体会到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做醉鬼,愿意被酒精刺激的感觉,好在她每次都没喝醉,最多也只喝到吐,吐完了便没事了。
时间长了,梁凤蓉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劝过她很多次,可都没用,又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好用打的、骂的,只好让章盛光多注意下她。
章盛光起初还不知道她喝酒,还是有一晚唐栖打电话哆嗦的跟自己说谢欢在后山的崖边上喝酒,喝的迷迷糊糊起身时不小心滑了下去。
他也没顾及还在上晚自习,急急忙忙往后山冲,好在赶到时唐栖已经扶着惨兮兮的谢欢从小路爬了上来。
她那副模样披头散发,裤脚、手肘都被撩起来了,擦破了皮,脸和手掌脏兮兮的,挂了几道彩。
一双眼微混混沌沌,见到他时“哇”的弯腰吐出一堆酸水。
“你…你来的正好,她需要…去医院看看”,唐栖瞧着夜色中的章盛光眼神,唯恐自己被他灭了,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当时谢欢滑下悬崖时,她真吓傻了,“幸好…幸好这个崖不算陡,下面都是树…”。
“唐栖,你别担心,我没事”,偏偏谢欢还没察觉到好友的害怕,等吐完,虚弱的握紧唐栖的手,“一点都不痛”。
章盛光阴霾的瞅了眼地上袋子里装的几罐啤酒,一脚朝悬崖下踢飞,回过头冷然的看着谢欢,“我还以为你有大能耐呢,结果就是跑这种地方喝点啤酒,你喝啤酒算什么本事啊”。
唐栖和谢欢愣愣的看着他。
他突然冲过去粗暴的拖着谢欢往山下走,“你要喝酒,老子陪你喝个够,去酒吧喝,喝白酒,保证醉的你爬都爬不起来”。
谢欢被他懵懵懂懂拖着往山下走,还是唐栖反应过来,追上去,“你是他哥哥,还带她去喝白酒,疯啦”。
“既然要喝酒喝个够,老子今天灌死她”,章盛光凶神恶煞的拖着她下山,上的士带她去了以前他去过的一家酒吧,结果保安见谢欢太小了,不让她进,没办法,只好在路边小摊上,让夜宵老板来了瓶烧刀子。
谢欢先前一点啤酒带来的醉意被他一折腾也完全醒了,看着章盛光替她倒满的一杯白色的液体,到底是有点畏惧,这种东西一杯就足够她醉的一塌糊涂了。
“怎么,怕啦”?章盛光端起一杯倒进自己肚子里,喝完后冷笑,“谢欢,你就是个孬种,逃课敢,喝啤酒敢,现在爷带你来喝真正的酒就怕啦,原来你就这点德行,没本事的话下次就别再…”。
他话还没说完,谢欢被他激的拿起酒杯一股脑儿的倒进肚子里,火辣辣的味道辣的喉咙、肠道全部痛,她本就憋的痛苦,现在顿觉任何烦恼都没了。
章盛光暗自骂了句,还想去倒,结果去摸酒瓶,便发现脑袋有点晕乎乎了,暗呼糟糕,以前大多都是喝啤酒,有几回跟朋友也只是喝上半杯,刚刚一时生气全部喝了没想到这么醉,再看对面的谢欢以前抓起酒瓶自顾自倒起来。
小丫头酒量看起来比他还小,一杯下肚早就醉的神志不清醒了。
要是两人都醉的不清醒了,还怎么回去啊。
他赶紧抢走了她手里的酒瓶,从袋子里掏出一张好像是二十块钱的票子扔桌上,尽量稳住自己的身体拉起谢欢就要走。
“别拦我,我还要喝,要喝”,谢欢咕哝推开他,去抓酒瓶。
“该死,不准喝了”,章盛光低咒的背起她往马路边上走,天知道他早就路面都看的不是很清楚了,一脚踏了个空,结结实实的摔倒在水泥地板上,谢欢压在他身上,肩膀都险些被压断了。
“小兄弟,你没事吧”,夜宵老板上前扶起他,都有点心疼这水泥地板了,“你们住哪,要不要我叫个的士送你们回去”。
“没事,老子没醉”,章盛光吃痛的爬起来,身上的疼让他清醒了点点,只觉丢脸,懊恼的把谢欢扛上身,丢进了停在路边的士上。
到了小区,背着她进家门,屋里黑漆漆的,才恍惚想起今天今天梁凤蓉去外地学习交流去了,而章伟权常常在外面出差。
幸好,要是看到自己两个人醉成这副德行,还不得被活生生的骂死。
章盛光扛着她上楼,扔到她床上,自己也头晕目眩、筋疲力尽的喘气,累的好想睡觉,偏偏谢欢嘴里还不停的呻吟“璟哥哥、璟哥哥”,吵得他心烦意乱。
“死丫头,别再给我叫了”,一路上都叫的他烦死了,章盛光爬起来揪住她衣服。
“璟哥哥,呜呜,璟哥哥,我好难过,好痛苦,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谢欢突然哭的像个泪人儿虚弱的匍匐进他胸膛里。
章盛光呆了下,很不是滋味,“你这个蠢丫头,他到底有哪里好,说不定早跟詹苑青在国外成双成对了…”,他嘀咕着,忽闻到一股酸味,低头,两个人身上都被谢欢吐满了脏物。
“哇”,她像控制不住的闸口,突地他胸口全湿了。
他抓狂的想拍死她,赶紧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看到谢欢脏兮兮的,大脑也混混沌沌的没想太多便帮她脱掉,等脱到手里拿着她内衣时,才慢半拍的意识到一点不对劲。
“我好难受…难受…”,偏偏这时候谢欢像只猫儿似的抱紧他强壮的身子,胸口仿佛有什么软绵绵的在蹭着他,热热的,蛮舒服的。
章盛光低下头去,便看到小丫头雪白雪白的小丘陵积压出了弧度,粉红的尖端像果实,让人想咬一口。
他哪见过这等诱人的景色,脑海里好像有花炮噼噼啪啪五彩斑斓的绽放,凭借本能的付诸行动咬了上去。
“嗯…”,谢欢糊里糊涂的颤了颤,伸手去推他脸,推了半天也没使出力道,像抚摸一样,倒把他刺激的浑身着了火,年少气盛的他早就私下里幻想过无数次,这会儿对着她小胸部一阵又啃又咬。
咬完后又朝着她肚脐眼方向亲去,那地方弄得她痒的很,气喘吁吁的哼哼,少女的声音又脆又甜,章盛光本还有点清醒,也开始晕乎乎的去拽扯掉她裤子,少女的花瓣处全部露在眼前,他迷醉的伸手去摸了摸,她反应强烈的叫起来,他吓了一跳,又本能的希望她叫的更大点,寻了个洞探了进去,使劲搅了搅。
“…啊…不要…”,谢欢脸颊火红,痛苦的呻吟去抓那只手,眼眶里氲出盈盈泪水,盈盈欲坠。
章盛光双眸一阵赤红,她的样子好诱人,他翻过身把她压到下面,封住她嘴唇,长舌恣意采撷她的芬芳,呼吸越发粗重,每一次都带着深深的占有。
“唔…嗯…”,谢欢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本能的为了呼吸开始回应他,小舌又软又甜还多汁。
章盛光一下子像兴奋的打了激素,抱着她使劲亲着,越来越深,身体也越发难受,额头冒出了汩汩汗水,下身肿胀的好痛,为了舒缓那种痛他使劲的往她腿间蹭,最后面干脆把自己裤子也脱了往她腿中间抖。
被她细嫩肌肤包裹的地方让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舒服得不得了,磨磨蹭蹭中,好像抵到一个湿漉漉的洞。
怀里的小丫头似乎被那一蹭,也狠狠颤了下,剧烈的呻吟了声,又流出一股花液,那暖流浇灌着他,所有的理智全部丧失的一股脑儿冲撞了进去,薄薄的破膜被他突然之间的穿破。
谢欢“啊——”的一声惨叫,小脸惨白,剧痛让她酒意清醒过来,瞪圆了眼珠惊悚的看着上面的男人。
章盛光也被那声惨叫声给吓醒了,两人对视着,像见了鬼,同时打了个哆嗦。
“你…你…”,谢欢哆嗦的低头看了看下面,是做梦,这一切肯定是做梦,可当看到两个人相连的某处,脑袋像被人狠狠劈了下,回过神来,确定了这个事实,她激动的激动的挣扎起来,哭着大喊,“章盛光,你混蛋,快出去…痛…痛死我了”。
“你别乱动”,章盛光被她推得左摇右晃,哪出去的,还在她身体里乱动起来,那软绵绵的地方包裹的他像坠入了人间仙境,********的美好,怪不得他那些好兄弟都喜欢,哪怕让人死在里面都心甘情愿。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索性做了再说。
他头脑一热,禁锢住她身子,身体挤进去,让她两腿被迫大大的分开,抓着她两只拳头,凭借着以前看电影的画面蛮横的往里面撞,每一次都直达根部,尽他全部的力量,只听以前些有经验的朋友说过多撞几次女人就会有反应的,可哪里知道谢欢年纪小,那地方更小,哪包容得了他的全部。
“快…快…放开我…呜呜…痛死了…我会死的…”,他的疼痛都是谢欢撕心裂肺的疼痛,除了肉体的疼痛还有心里的绝望,她为什么这么惨,璟哥哥抛弃她就算了,还要被章盛光这混蛋强、暴,“…伯母…救我…快来救我…”。
她嚎啕大哭,呜咽的抓着床罩,只经历了他十几下便撑不住眼前一黑,疼晕了过去。
章盛光像只小野兽般猛烈的持续了四五分钟,才浑身舒畅的爆发开来,大大的呼了口气,这才意识到身下的丫头早晕了过去。
目光移到下光、裸裸的少女,红肿的双唇,细嫩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淤痕,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还有血渍。
他重重的一震,像完完全全从那荒唐的冲动彻底的清醒过来。
天,他做了什么,竟然强、暴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她哭的那么厉害,使劲像自己求饶,他却一点都没怜惜,还把她弄得晕厥了。
深深的厌恶涌上来,他真想杀死自己。
他颤抖的拿被子迅速的盖住她,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又哆哆嗦嗦的找了条短裤穿上跑到楼下找出了瓶碘水和几个创口贴回到她房间,帮她伤口消了毒,擦破皮的地方贴上创口贴。
做完这一切后看到少女芬芳的身子,眸子一深,他又急忙捂上被子,不敢再多看一眼的捡起衣服逃下楼。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闯了一个大祸,谢欢若是醒过来准会和自己拼命,老爸老妈要是知道自己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下手,还不得掐死自己。
“爸,上次说的…那个去体院的事,我…我想通了,我愿意去”。
正谈完生意回宾馆打算洗澡睡觉的章伟权接到电话愣是怔住了,一看时辰,都十点钟了,这么晚来就是说这事,“你能想得通是好事,还不晚,等明早我给你校长打电话…”。
“还明早,不能现在吗”?章盛光现在真恨不得插上翅膀快点逃。
“现在都十点多了,我还意思去打搅人家嘛,又不是非得急着这一刻”,章伟权没好气的加重了语气。
“反正你快点啦”,章盛光挂掉电话,懊恼的抱住头,回房换件衣服就想逃回学校,可到门口又觉得这样不好,别说谢欢今晚一个人在家,而且若是明早醒来发现自己不但失身了,连他都逃走了,还不得痛恨加鄙视死自己。
******,既然做了就是做了,还能如何,认了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