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家一对,你自个儿孤家寡人,看着眼红是难免的”,章盛光自顾自的点着头,边说边瞧她脸色,她便立刻像被刺猬扎了似的,立刻反驳,“有什么好眼红的,我七八年来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不喜欢当电灯泡”。
“人家南枫他们根本没把你当电灯泡,你别想太多了”,章盛光抱着她坐下,“你看我给你带了好多小吃,正宗的狗不理包子、麻花、耳朵眼炸糕、桂花酥崩豆…”。
还真是一大堆,拿出来谢欢看着、闻着就饱了,上回去北京的时候,吃来吃去也差不多是这些,现在瞧着压根就没胃口,只觉得反胃,“有没有搞错,连包子都带回来了,G市那边又不是没吃过”。
“不也是天津的特产吗,在老字号买的,我尝着还是要比家乡的好吃些,香味浓,皮儿薄”,章盛光拿了个肉包子往她嘴边去,“尝尝吗”?
“我对包子没兴趣”,谢欢偏开头,他干脆自个儿咬了一口,朝她嘴边喂了上去,满嘴的肉油味和嚼碎了从他舌头里渡过来,谢欢晚上也吃的极饱,再闻着那股油腻腻的味,沾着他口水,喉咙里唔唔的直想往外吐。
他却不让,又抵进她喉咙里,如此反反复复,谢欢只觉越来越恶心,忍着嘴里的不适感强行吞了下去。
章盛光笑眯眯的放开她,“好不好吃”。
“好吃个屁”,谢欢一恼骂出了脏话,章盛光呆了下,看到她红彤彤的脸,笑的更欢了。
“你还笑”,谢欢秀眉紧蹙,一张脸涨得通红,一般的书上都是喂红酒什么的,他就喂肉包子,真是恶俗到了极致,让她一辈子碰都不想碰包子这玩意了,“以后别再这样喂我了”。
“为什么呀,我瞧着挺好玩的”,章盛光又要来亲她,谢欢早刷了牙,看他油腻腻的嘴巴,立刻挡住,他又亲了亲她手心,谢欢将手使劲在他衬衫上擦干净。
“不卫生”。
章盛光好心情沉了沉,谢欢问道:“你不会今天一整天就带汤仪娜去吃这些东西了吧”。
“是啊,她还吃的挺高兴的”,章盛光想起白天里汤仪娜看到这些小吃,吃的满脸欢快的模样,再瞧瞧谢欢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意兴阑珊。
“她会喜欢吃这些”?谢欢纳闷,照理来说汤仪娜那种人应该喜欢吃卖相精致的点心或者法国菜那些之类的,而不是油乎乎的小吃,不过她们这些明星最会的就是演戏了。
“她说她常常工作,很少有私人时间可以出去逛街,尝尝外面的小吃”,章盛光咬了颗崩豆,“我以前还以为她是娇生惯养难伺候的大明星,不过真正接触了后善解人意又平易近人,我说要给你带吃的,她还夸我体贴”。
谢欢显少听她夸女人,今儿还连续听他用了两个成语来夸汤仪娜,心下里多少不是滋味,“那不是要恭喜你了,这世上终于有女人发现你体贴了”。
“那你是不是有点危机意识了”,章盛光忽然抱住她,嬉笑的说道:“知道我有多讨女人喜欢了吧,不过你也别担心,我心里就只放的下你一人”。
“你去刷牙洗澡好不好,那股包子气味我真的不喜欢闻”,谢欢懒懒的掀起眼帘。
“是吗,那你等我,洗完澡我想要你”,章盛光说完亲了亲她耳根爬起来跑去了浴室。
谢欢看着他背影,心情很还真好啊,再看了看桌上的点心,他一向最忌讳是不如章思璟体贴、温柔,看起来这汤仪娜挺有一手的,知道章盛光是个什么样的人,挑着他弱点去,再加上对方是最受欢迎的漂亮歌手,女神级的人物,让他男人的自尊心彻彻底底的膨胀了。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只觉告诉她汤仪娜显然和詹苑青不是一个档次少的。
为什么她总是想定下来的时候,就会冒出一个竞争对手呢。
趁着章盛光在里头哼着跑掉的小歌洗澡时,她拿手机无线网百度汤仪娜,真是不百度不知道啊,从小在纽约长大,毕业于温哥华名牌大学,其父亲是纽约某上市公司的行政总裁,家里资产数十亿,毕业于纽约名牌音乐大学,华语乐坛的唱片销量王,红遍两岸三地的小天后,平时走在街上、校园里耳熟能详的歌都来自她,出道四年,连续获得过两届最受欢迎女歌手的奖项,拍过三部电影,部部卖座叫好,会长笛、钢琴、吉他,各种舞蹈,精通英、日法三国语言,曾经公开交往过两个男朋友,一个还是影坛领军人物孔潇,另一个是身材堪称黄金比例的男模雷越。
至于后面的荣耀记录谢欢足足翻了半分钟都没看到尽头。
看完之后,谢欢真是不得不承认老天爷非常非常的不公平,连詹苑青在此刻比起来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这个汤仪娜不但有着羡慕死人的家室还有着美丽的容貌,在音乐方面更是个天才,估计她努力个几十年,也难以追上去。
“谢欢,我洗完澡了”,帘子拉开,章盛光连衣服都懒得穿就几个大步跳上了床。
谢欢反射性的赶紧把手机网页关掉。
“你在看什么”?看她模样紧张,狼脑袋探到了她跟前,只看到她简单的屏幕。
“随便看看”,谢欢关机,把手机收起来,“你洗的也太快了吧”。
“我怕你难等吗”,章盛光压上她微启的唇,虽然心里疑惑,可也懒得管了,现在再没比亲她更重要的事了,“你闻闻,我刚才刷了几遍的牙,没异味了”。
嘴唇里都是薄荷的香味,缠绵的吮、吸着她唇片,年轻帅气的脸庞映着旁边的台灯,边吻边不忘用一双黑眸凝视她,目色澄澈,带着稚子般的纯净和迷离,声音低沉而沙哑,还有什么比此刻更能打动女人的心。
谢欢顷刻的失神,人已经被他缠绕着滚进了大床里,屋内开着空调,又是夏天,他索性把被子全踢到了地上,她伸出白净的软手,沿着他滚动的性感喉结,游上他胸膛…。
他火热的眼球微微抖动,喉咙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哼吟声,意乱情迷起来,“谢欢,你多摸摸我吧,你从来没摸过我…”。
他闭上了眼睛,满脸潮红,肌肉颤栗,神色迷离,谢欢没想到男人也可以这样,怔愣片刻,已经被她抓着手往下摸去。
滚烫的巨物落入手心里,她烫的想抽回去,被他用力的吻住,与他唇齿相连,气息相渡,肆意的般互舐,情渐浓烈时,他吻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谢欢,我想听你叫我一声”。
她缓过身来,有点莫名,“章盛光…”。
“不是”,章盛光喘息着贴到她耳畔轻声道:“小时候你总叫我光子哥的,你现在叫我哥吧”。
谢欢开始没想通怎么他突然让自己那样叫他,不过看到他眼底不怀好意的期待时,猛地明白过来,羞愤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变态”。
“我怎么变态了,我本来就是你哥吗”,章盛光忍着痛,笑容更大了,“要么你叫我老公”。
谢欢没想到他现在简直是变本加厉的恶心、变态了,“你爱做不做”。
“谢欢,你真没情趣”,章盛光哀怨的吮住她花儿似的的唇瓣,下腹处抵着她,像埋伏的巨兽,蠢蠢欲动,“说,你想要我”。
谢欢不语,他便不安份的动来晃去,“你要不要我啊…不要我就不进去…”。
她哭笑不得,死咬着唇不说话,身体像在火炉里煎熬,却怎么也不肯认输,娇哼哼的道:“行啊,你别进来,进来就乌龟王八蛋”。
章盛光懊恼失望,气呼呼的抓起旁边的保、险套带上惩罚似的冲了进去,进了她暖和和的身体里,一下子所有的挫折和不愉快都忘得干干净净了,脸上尽是心旷神怡的迷乱。
谢欢勉励的抬起倔强的小脸,笑道:“刚才不知道是谁说不进来的,乌龟先生,你记得吗”?
“乌龟太太,现在就让乌龟先生翻身做主人了,待会儿可别哭着跟我求饶”,章盛光抓起她两条腿站起来扛上身,披荆斩棘似的,一下顶到最深处。
谢欢几乎被撞得魂飞魄散,还没喘上一口气,他便是将参加比赛时游泳的力气都给全部使了出来,不知疲倦的加力,她起初还能强忍着,可身子被他拉扯的悬在空中,着不了地,再也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小声的呻吟起来,“章盛光…”。
“我刚让你怎么叫我的…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章盛光抱着她跪在床上放缓了些速度,亲着她潮红的脸颊,“说你想要我,要么叫我光子哥,或者说你很舒服…”。
谢欢干脆避开脸不看他,只嘴里继续哼吟,这种无耻的话她说不出口。
“叫不叫”,章盛光从她耳朵里呵了口气,谢欢立即缩了缩身子,却换来他一身闷哼,压着她又继续折腾了。
接下来,谢欢算是尝到了小死一回的滋味了,她被他搬弄着弄床上到地毯上,又从地毯上再到梳妆台上,各种各样新奇怪异的姿势一一来了一遍,累的她筋疲力尽,他却越挫越勇,还想着法子要去落地窗前,她是怕的要命,后来只好哭着叫了声“哥,我不行了…”。
声音荡气回肠、婉转娇嗔,听的章盛光仰起头,在她身体里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和满足。
“舒服…痛快死我了”,餍足过后,章盛光抱起闭着眼喘气如豆腐花的她,亲吻着她眼角的泪珠笑呵呵的噶着嗓子道:“谢欢,告诉我,你舒不舒服”?
“舒服你个鬼”,谢欢睁开眼,缓过神来,一肚子的火气甩开他的手,手腕却被他牢牢握住。
“你别生气了吗,不过都是些情趣,人家都是这么来的”,他满脸汗珠,粲然的笑道。
“别人习惯,我可不喜欢”,谢欢从地上爬起来,大腿根处酸软的厉害,一起身便往下倒。
“我来吧”,章盛光腾空抱起来放到床上,见她大腿根处红的厉害,颇感不好意思,“我去给你拿热毛巾擦擦行吗”?
谢欢嗤了声捡起两件衣服套上,翻过身背对着他。
他想起她从小就面皮儿薄,这回可能是有点玩过头了,讪讪的走到浴室里拧了块热毛巾出来擦着她身上的肌肤,见她闭着眼睛仍旧板着脸,小心翼翼的问道:“还疼不疼”?
谢欢干脆的拿被子一蒙,其实倒也不是疼,就是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不好意思,跟他在一起竟是越来越荒唐了,从自己嘴里竟然还吐出了那种不要脸的话。
章盛光放了毛巾,关灯,躺到她身边,反正不管她怎样,他还是要腻着她一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