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紫闻言手里的杯子一僵,孩子?太后有孩子,那自己是什么?曲折?那个曲折……夏之紫慌忙摒弃脑中的想法,不可能,太后怎么会有孩子?夏之紫立即慌了手脚,怎么安抚自己也只剩那句‘曲折是太后和微臣的孩子’一句既定的说词,但他不敢信,她的母后不会有孩子,太后只有他一个儿子怎么会有亲生儿子!
朱砂皱着眉,赶紧推推一旁的夏之紫:“皇儿,皇儿……”
夏之紫一惊,慌的打落了桌上的紫砂壶,急忙赔罪:“儿……儿臣该死。”曲折是太后和曲云飞的孩子吗?是吗?是吗?
下面的人早炸开了锅,没注意上面的情况。巫崖指着曲云飞的鼻子骂:“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你跟太后是非,太后是何等人会看上你这个喜怒无常的下臣!你竟然敢污蔑太后!你敢污蔑太后!”
曲云飞躲开巫崖扔来的椅子,轻松的盯着巫崖身后的秋凯归:“你们敢说你们没有,你们敢说不想靠污蔑本官和太后,铲除本官,可惜,本官刚正不阿,从不屑于有私情传出,与太后出入更是徐王爷常伴在侧,否则岂不是被您们这些臣子陷害!微臣恳请太后做主!还微臣公道!”
徐君恩见鬼的看着曲云飞,心想不愧是混迹朝廷多年的老狐狸,睁眼说瞎话都说的有证据可寻。
秋凯归没料道曲云飞敢贼喊捉贼,恼恨不已的盯着他:“你——你——”敢说与太后是清白的!可大殿之上如此多人,谁敢与曲云飞辩论此种问题,就算有千言要说曲云飞已经堵死了他们的路。
巫崖看向秋凯归,见秋凯归脸色发紫怒视着曲云飞,顿时觉的事情没自己想到那么简单:“秋凯归,你怎么样?凯归,凯归。”
“微臣肯定太后、皇上惩治此等恶臣,微臣放了他们一马,他们竟然敢闹到皇上和太后面前,简直视皇家威严于无物,请皇上将此而然革职以儆效尤!”
秋凯归豁出去了,凭什么曲云飞能说他们没有犯过的错,臣子就该替他咽下这口气,秋凯归顿时怒斥:“你敢说你跟太后清白!那年国寺庙会,我亲眼看到你揽着太后的腰!”
秋凯归话落,满堂寂静,针落入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夏之紫茫然,国寺?多少年前的事了,太后和曲云飞那时候……
巫崖傻眼的看着曲云飞,他和太后?不可思议却又让人觉的本该如此,当年的曲云飞当年的太后,何等的风华人物,彼此倾慕该是多令人神往,不对,不对,他们是臣子和太后!
徐君恩神情自若,心想河边走多了曲云飞也有湿鞋被人看见的时候。
徐天放垂下头,虽然心里不了舒服听到的话,但更暗恨秋凯归说错,秋凯归此话一出,他们的伤白挨。
曲云飞立即乘胜追击打破一室幽静:“太后,皇上,您都听到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微臣怎能不动刑,微臣衷心为国不惜得罪当年的曲院士为太后和皇上效力,当时皇上年幼,微臣唯恐有人夺位,与太后、徐王爷频繁和太后接触商讨对策,不过是多说几句话,想不到事隔多年会成为别人编排微臣和太后的说辞,微臣无言面对太后厚爱,请太后准臣归隐。”
话已经到了这份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秋凯归只能对不起太后,决不能让此人再睁眼说瞎话:“你敢说那年庙会,你没有和太后靠在一起。”
“放肆!本宫的称谓是让你们对峙用的!”朱砂已然面色难看,她若再听下去她就不是夏国太后!朱砂随即起身,甩袖而走:“什么时候皇儿处理完了,给本宫个交代!”
夏之紫见太后怒了,顿时把刚布上的茶杯摔两位臣子身上,简直找死!敢在大厅之上与曲云飞对峙这种问题,皇家威严何在?太后的名誉何在?秋凯归的话无疑也挑战了皇上的尊严:“放肆!来人!给朕拖下去再大五十大板,押入大牢听候发落!”说完急忙追着太后而去:“母后,母后,你听儿臣解释,儿臣不知道他们……母后……母后……”
秋凯归、巫崖见皇上要走,急的大喊:“皇上!臣等冤枉,皇上,臣等冤枉!臣等——”
曲云飞站起身,拍拍不存在的尘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继续喊,看看你们的皇上敢不敢回头,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来人!还不把这对污蔑太后里通卖国的傻子拖出去!”
巫崖简直不敢相信曲云飞的话,里通卖国?:“曲云飞!你敢假传圣旨!”里通卖国是死罪,大牢是曲云飞的地方,死在里面谁能查出什么:“曲云飞!你不得好死!”
曲云飞掏掏耳朵,听的多了也倍觉亲切:“可惜你看不到,拖出去!”
秋凯归绝望,他此刻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曲云飞,你敢陷害太后!你……”秋凯归还想说什么,但随即任命,放弃一切的哀求道:“求你放了巫崖,话是我说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他,我死,只要你放了巫崖,我随你处置!”
巫崖呆愣,没想到秋凯归和曲云飞的矛盾竟然真因为那句话,秋凯归疯了吗跟曲云飞对峙过那样的问题!太后和曲云飞?太后竟然和曲云飞?!太后真的和曲云飞?巫崖恍然不懂的看向徐天放,太后、曲云飞……
徐天放盯着曲云飞,两人不共戴天:“曲太督,得饶人处且饶人。”
曲云飞转向徐君恩大喊:“你儿子说的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