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遗海不啃声,吐出一口血想起身却狼狈的摔在地上。
巫舞本能的想上去扶。
苏益急忙去拦,手指“不小心”碰到对方的五指,瞬间握了一下急忙松开:“姑娘,他不说是因为无从反驳,你还要为这样的人争辩吗?”
巫舞生气的缩回手,但看着地上人坚持道:“那也不能欺负人。”
打人的学子们瞬间笑了,笑的五味参杂,如此单纯的女孩捉弄起来果然可爱:“小妹妹,不是哥哥欺负他,是他求着哥哥们欺负,哥哥一定不会欺负妹妹你的。”
人群闻言瞬间轰然大笑。
巫舞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羞愧的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表达:“你们!你们!”
靠在诗文身上的少女无奈的摇摇头,眉宇间却有一丝羡慕,如此单纯不知该说她傻还是天真有趣。
诗文不客气的嘲笑道:“果然笨。”
巫舞咬着牙道:“总之你们放了他!他偷了什么我赔!”
苏益闻言笑的更加猖狂:“你怎么陪?他偷了哥哥的心,妹妹要赔什么?”
巫舞顿时觉的难堪无比!这些人怎么能说出这些话!巫舞气恼的挤出三个狠字:“不知羞!”
“哥哥们很羞!哈哈!”
巫舞气的跳脚却不知该说什么!
诗文笑着道:“姐姐,我们去帮帮那个小妹妹吧。”
“胡闹,咱们什么身份也不怕坏了人家小姑娘的清誉。”
两人说完低声笑了,笑容里有无奈有了然有对命运的妥协。
苏益突然踢开楚遗海,对上好玩的小姑娘:“小姐,小生可有幸请小姐去茶楼一叙,只要小姐准了,小生或许会不追求此人偷我东西的过错!”
巫舞生气的咬着下唇,她堂堂巫家二小姐岂是他们能辱没的!可是看眼地上满身是血的少年,又生出恻隐之心,早知道她就不偷跑出来让侍卫跟着了,看谁敢欺负她!“我不跟你喝茶!”
苏益闻言也不罗嗦:“哥哥也不勉强你!”突然眼神凌厉道:“往死里打!”
巫崖急忙上前一步护住楚遗海,气极的小脸红的诱人,她却不自知:“不可以打他!”
苏益看着她,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想咬上她的脸看看是不是真的诱人:“喝茶!”
巫舞为难的四下看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在笑她,但是看着地上带血的少年,又没有别人帮他出头,她只有咬咬牙道:“只是喝茶?”
苏益笑的更猖狂了:“当然。”
楚遗海捂着胸口冷笑,丝毫不感激救他的人,笨蛋见的多了没见过这么笨的。
巫舞为难的想想,狠狠心跺跺脚刚想说喝就喝。
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比她年龄更小的少年,一身华丽的蓝色衣衫,腰间缀着七彩玲珑玉佩,六条镶金烫银的流苏垂在腰间,每条末尾都缀着上好的珍珠,靴子的顶端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银线装饰。
少年虽然还未到束发的年龄,头上却绑了一条镶嵌着玉石的丝带,脖子上挂着玉质的长命环,眉目间说不出的贵气灵动,口里充满埋怨:“笨死了!听不出他是骗子!”
巫舞闻言看过去,觉得来人有些眼熟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苏益瞬间看过去:“你是谁!这里没你的事赶紧滚开!”
突然他眼前人影一晃,结结实实的两巴掌甩在苏益脸上:“大胆,敢对我家主子无礼。”说完安静的站到主子身后,小心的护着她安全。
苏益回过神来面目狰狞的捂着自己的脸:“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夏之顺故作无知的看着他,状似思考的道:“你姓苏,总不能是十三司之首苏跃马的儿子吧?可我记得上次见小苏时他明明比你高啊,曲哥哥你说是不是?”
想走的曲典墨闻言,只能恭敬的走出了,但来人已经叫了哥哥他便不能说露身份:“小姐好雅兴。”
夏之顺甜甜的一笑,随即看向趾高气昂的苏益,指着走出的曲典墨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苏益顿时有些背脊发凉,但又不觉的自己如此倒霉,姓曲的人多了,他夫子也姓曲,还不是不敢把他怎么样:“哼!我管他是谁!今天你们不给我一个放过贼人的说法,你们谁也别想走。”
巫舞见曲典墨出来,瞬间垂下头微微的行个女儿礼,脸色羞愧的跑到曲典墨身后躲起来,丢脸死了,她竟然当着第一才子的面向白痴一样被人骗。
人群中,诗文好奇的看眼小少年:“好大的气派,看来”贼人“遇到贵人了。”
少女微微皱眉,面纱下的容颜虽然看不见表情,眼神却隐隐露出一丝揣测,突然拉住妹妹冷声道:“我们走。”
诗文不依的还想张望:“为什么?我们还没看完呢?姐姐,姐姐你别拽啊……”
少女当没听见急忙把她拽远一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看前先看人,刚才我就怀疑什么人人有如此气华,原来是曲家,你没看到刚才出来的”曲哥哥“腰上没有解下的是镶黄丝带,虽然是露出一个角但足够你我倒霉。”
“又不是我害人,怕什么?”
“傻孩子,你看戏了,而且笑的太明显。”
可惜苏益没有那等好眼力,冷冷的看了对方几眼不屑于故:“直呼我叔叔的名字,你们好大的胆子!纵然他是曲太督本人又如何!我一没偷二没抢他还能办了我不成!”
苏益嘴上虽然如此说,可心里暗自打鼓,虽然他不认为倒霉的碰到曲家的谁,可是眼前的两个人一看都不是好惹的主,尤其是最小的这个,脚底的靴子竟然是银边,此等规格,身世一定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