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风雨飘摇的秋季。一夜的秋雨使天气骤然寒冷,清晨的风中仍裹夹着细细的雨丝。
Toms像往常一样开着他那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悠闲地开向公司的停车滑道。
到了,再转一个弯就是了。Toms放慢了车速。
就在这时,从转弯处突然闪过一个身影,那身影走得是那样的匆促,以至于Toms还没来得及进入状况,就把那人刮倒了。
Toms连忙下了车,他扶起了地上的人。
于是,一张略带苍白的面孔映入了Toms的眼帘。Toms有一瞬间的窒息,那因痛楚而蓄满泪水的双眸像极了一泓深幽的潭水
可是他忽略了这一刻的心动,因为鲜红的血液正顺着女人白皙的手臂上流下来。
“怎么样,伤得严重吗,用不用叫救护车?”Toms着急地问。
“哦,我想不会太严重,如果你能带我去医疗所的话。”女人冷冷地说。
“噢,是这样,好吧。”Toms有些惊愕。这女人有些面熟,好像是他公司里的人员。不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应该不会没有印象阿,她可真怪,有点……冷冰冰的,不像他周围的女孩子,一个个又娇又嗲。
“还好,只是手臂和大腿外侧有伤到。”大夫冷静地宣布结果。
这让Toms松了口气,毕竟,这美丽的女孩子差一点在他车上香消玉殒,那样的话可真让人不忍心……慢着,不忍?Toms望着眼前娇小而冷漠的女孩子,对心头泛起的怜惜之情而感到震惊,这可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情绪呵。
Toms扶着女孩,在医院长长的阶梯上走着,有一刻,他有一种想要抓住手中这个女孩的冲动,直到永远……
多年以后,Toms明白了那一刻的心情,那叫做“一见钟情”。
而那个女孩子呢,她的名字叫做梅。
梅成功地制造并握住了这个机遇,终于赢得了Toms的心。
她算准了Toms每天上班的时间,并且注意到他每天到那个驶往停车滑道的弯路时会把车速放得很慢很慢。
这样,一个精心织构的“苦肉计”便闪亮登场。不用说,梅最终得到了Toms的爱情,而且后来还在国外成就一番大的事业。
在这里,我们在深佩梅的勇敢机智之余,并不提倡这样夸张的冒险精神。毕竟,“苦肉计”不一定要流血。
我们需要借鉴的是先把自己置于不利境地,而博得对方同情、关注的方法。
这种方法的适用范围很广,对爱人,对上司,对孩子……只要你掌握适当的火候,你将无往而不利。
才貌双全又有心计的女人能成大事的特质:能随机应变,充分地利用自己的女色资本。
3.依仗丈夫成就世界第一女总统
一个是年近花甲的白发老翁,一个是芳龄25的美貌少女,一个是深谋远虑的政治家,一个是声名鹊起的舞蹈家,两人居然喜结姻缘,正所谓郎权女貌。依靠着丈夫的扶持和声望,她成为世界上第一位女总统,登上了权力的顶峰。
一个是年近花甲的白发老翁,一个是芳龄25的美貌少女,一个是深谋远虑的政治家,一个是声名鹊起的舞蹈家,两人居然喜结姻缘,正所谓郎权女貌。依靠着丈夫的扶持和声望,她成为世界上第一位女总统,登上了权力的顶峰。
这个人就是才貌双全又工于心计的伊萨贝尔。
伊萨贝尔于1931年2月4日出生在阿根廷拉里奥哈省一个银行职员家庭,乳名叫玛丽亚·马丁内斯。全家6个孩子中她是老大。7岁时,父亲去世。父亲的去世,使家庭失去了支柱,因此伊萨贝尔只受过小学教育。但她对钢琴和舞蹈却有着过人的天赋和浓厚的兴趣。
少年时期,她在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学习钢琴和法语,获得钢琴教师资格。她性情温顺,体态轻盈,也老于世故。
20岁时,伊萨贝尔加入塞万提斯国家芭蕾舞剧团,成为一名舞蹈演员。这位美貌窈窕的姑娘当时没有什么政治抱负,也从未想过要当第一夫人,更不敢想要当阿根廷的女总统,她只是专心致志地学舞、跳舞。
1956年初,伊萨贝尔随阿根廷“塞万提斯国家芭蕾舞剧团”来中美洲各国巡回演出的。她跳的“乔·亨德尔舞”赢得了这里观众的满堂喝彩。她的美貌和舞姿,犹如天仙般光彩照人。当时在巴拿马城“快乐的大地”,人们被她的翩翩舞姿弄得神魂颠倒。
这天,伊萨贝尔刚停下舞步,一位年近花甲、头发苍白的老人就来见她。女演员一见来人,颇感惊愕。原来这位来人是几个月前刚下台的阿根廷前国家元首胡安·庇隆。一个饱经风霜、风云政坛十余年的著名老政治家屈尊来到夜总会看望一个正值春青妙龄、天真烂漫的普通女舞蹈演员,这使伊萨贝尔不免有些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同在异国为异客,两人相见分外亲切。说也奇怪,初次相见,彼此都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吸引着对方,其中的奥秘他们本人也难以言传,只是隐约的感觉到。这样两个素不相识、年龄悬殊、境况迥异的人能走到一起,真是有点鬼使神差了。而他们的相会与结合,起因于姑娘与人交谈时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原来几天前伊萨贝尔在夜总会结识了一位名叫罗美洛的巴拿马政界名人,从他那里得悉刚下台的阿根廷前总统胡安·庇隆正流亡在巴拿马城。伊萨贝尔听后脱口说:“能不能见见他?”谁知道这话竟很快传到庇隆耳朵里。一个下台失意的总统在异国他乡受到一个正在升起的年轻舞蹈新星的怀念,这怎不令庇隆感到温暖。庇隆当即破格亲临夜总会看望这位来自祖国的舞蹈演员。其实伊萨贝尔对庇隆可能半是出自崇敬,半是好奇,因为庇隆毕竟是一个当了十多年副总统、总统,在阿根廷是家喻户晓的大人物啊。昔日伊萨贝尔只能在报刊上看到他的风采。
胡安·庇隆生于1895年,他的父亲原是意大利移民,在阿根廷经营一个畜牧场。庇隆1913年参加军队,早年毕业于阿根廷西点军校,除军事外,他对语言、艺术等都有着浓厚的兴趣,懂西班牙语,法语,英语和意大利语。军校毕业后初任军事史教官,1938年在驻智利武官任上因间谍嫌疑被逐。1938~1940年被选送去意大利等国“深造”,1941年返国,晋升为陆军上校。
回国后,庇隆关注国家政治形势。1943年他联合少壮派军人发动政变,支持埃·法雷尔出任总统。
1951年,庇隆连选连任。在总统任内9年,庇隆推行独具特色的内外政策,使他成了拉美政坛上的一位显赫人物。
自1953年起,阿根廷国内经济困难增多,庇隆对美国资本的态度渐趋软弱。1956年,他想蝉联第三任总统,但一部分军官同反对党势力发动政变。9月底庇隆被迫下台,流亡到巴拿马。阴错阳差,他在这里与他未来的政治副手和情人伊萨贝尔相遇。从此不但使他在生活上有了一个新的、年轻美貌的伴侣,而且在政治上又增添了一个得力助手。庇隆又开始了新的征途。
不久以后,伊萨贝尔打点行装,告别同伴,离开剧团,甘心情愿地与庇隆一起在巴拿马过流亡生活。她成为庇隆的助手和秘书,替这位前总统复信,打印稿件。当然,她也坚信,跟着这位老总统总会有出头之日。
1958年伊萨贝尔跟随庇隆从巴拿马到尼加拉瓜,后又辗转委内瑞拉和多米尼加共和国。
这期间,伊萨贝尔和庇隆历经磨难。庇隆被迫出走后,他在国内的影响越来越大,阿根廷一向把他视为一块心病,欲去之而后快。因此庇隆流亡到哪里,迫害也就跟踪到哪里。伊萨贝尔为了保护他,每天守护在他身边,始终伴随着他。
1960年1月,他们移居远离南美的西班牙。次年这一对在患难中结成的伴侣在马德里正式结婚。庇隆后来回忆说:“在流亡间,我最大的收获是得到了伊萨贝尔的爱情,她燃烧起我死灭的爱情之火,在奔波旅途中,她送给了我许多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浓厚的爱。”
伊萨贝尔时年30岁,而新郎已年近古稀。俩人之间年令相差36岁。妙龄淑女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一个老翁。许多人纳闷:年轻漂亮的演员为何愿同年老的落魄总统结为夫妻呢?如果说伊萨贝尔不是图名利,那有点太夸张。不过她在跟庇隆接触中,她也相信庇隆学说,崇拜庇隆。
由于长期的劳累,1961年底,庇隆患病住院。如果说国内的政变对庇隆来说是巨大的精神打击的话,那么残酷的病魔则给他的枯槁的心铺上了一层冷霜。
只有欢乐的婚姻,有时会显得平淡。如果放上痛苦的砝码,常常可以看出真诚的份量。庇隆突然病倒后,懂得人情世故的伊萨贝尔不分昼夜地守护在丈夫身边,给他洗澡,喂他吃饭,安慰烦燥不安的庇隆,设法使他振作起来,做为女人,要做到这一些确实不容易。
在伊萨贝尔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庇隆的病竟奇迹般的好了起来,在给好友约翰·斯顿的一封信中毫不掩饰他的感情,“我亲爱的朋友,我能继续给你写信,首先感谢上帝的恩赐,其次我的妻子像母亲又像孩子般地呆在我的身旁,给了我母亲般的爱抚和关怀,我真不知道将来我怎样地感谢她,我的妻子——伊萨贝尔”。
婚后的庇隆虽然身在异国他乡,但东山再起的雄心从未泯灭。1965年10月,伊萨贝尔带着丈夫的详细指示返回阿根廷,活动了8个月。当时的政府因拿不出什么政绩,所以群众都在怀念庇隆,特别是庇隆的支持者更是四处奔跑,积蓄力量,为庇隆复出作准备,伊萨贝尔使出她的全部才能,为这些人出谋划策,使庇隆派的力量不断扩大。1970年伊萨贝尔再次衔命回国,着手组织自己的力量,直接准备让前总统复出。在她出色的政治活动中,人们仿佛看到了复活的埃娃(埃娃是庇隆的前夫人,也是庇隆的精明能干的助手,她曾救过庇隆的命,有过一段传奇色彩的经历,后死于癌症)。
经过长达7年的努力,庇隆终于时来运转。
1973年3月11日,阿根廷举行了大选。庇隆派成员埃克托尔·坎波当选为总统。5月25日,坎波拉政府宣誓就职。6月20日以坎波拉为首的一大批官员专程赴马德里迎接庇隆夫妇回国。在这激动的一天里,支持庇隆的几百万群众聚集在首都机场及其周围地区,等候庇隆归来。当庇隆夫妇乘坐的波音707专机出现在人们头顶时,18000只鸽子凌空飞翔,每1000只鸽子代表一年的时间。在阔别阿根廷18年后,77岁的前总统庇隆在伊萨贝尔的搀扶下步出机舱,重新踏上故土。
庇隆回国后,阿根廷人民对他寄予了极大的期望。《人民日报》在7月10日发表社论,称“庇隆的到来是阿根廷人民的共同要求,他的到来很快会使残破不堪的阿根廷经济再次复苏,人民的生活将会有重大改善……”
为了让庇隆通过宪法程序“真正地和正式地行使他的无可争辩的领导”,坎波拉总统和索拉诺·利马副总统一起主动让位向议会提出辞职,议会接受了辞呈,决定重新选举总统和副总统。
无疑地,庇隆一定会当选为总统,对于谁将担任副总统候选人,开始人们议论纷纷。但不久人们就明白庇隆的意图,他想使伊萨贝尔也成为埃娃那样的女政治家。这样,在8月4日召开的庇隆派正义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庇隆夫妇被推选为正副总统候选人。庇隆是党主席,但因健康原因没有与会,于是正义党第一副主席伊萨贝尔正式接受大会提名,表示将不辜负代表们的期望。
然而,伊萨贝尔不论是资历和能力,还是声望和影响,皆很平常。在阿根廷国内甚至正义党党内,都有不少人反对她成为国家第二号人物。他们认为伊萨贝尔文化修养低、出身卑微、缺乏政治经验,有些人甚至放风造舆论,说伊萨贝尔不想当副总统候选人。在这种情形下,伊萨贝尔世故型性格充分展现出来,她首先是亲自出面辟谣,她表示绝不屈服于流言和旧势力,然后强调妇女参与政治是“革命行动”,她将坚决地去做党代会要求她做的事情。随后,她充分利用社交,奔赴各省,硬着头皮到一些抵制她的地方去开展竞选活动。实际上,在庇隆的荫庇下,这位夫人已不用操心与其他政党的候选人苦斗了。
9月23日大选揭晓,正如人所料:庇隆夫妇以62%压倒多数票当选为阿根廷正副总统。庇隆第三次任总统,伊萨贝尔成为第一夫人,同时成为阿根廷历史上和拉美历史上第一个女副总统,开始了她的执政生涯。她以前所做的一切终于得到了回报。
10月12日,庇隆夫妇正式就任总统和副总统。在阿根廷政治体制中,只有总统才握有最大的权力,副总统只不过是个陪衬。可是伊萨贝尔和庇隆毕竟是多年的同床共枕的老夫妻,又由于总统年近八旬,这样,历史给伊萨贝尔提供了领导国家、实现抱负的契机。她表示要突破对妇女的限制,充分地行使职责,并希望阿根廷妇女以通力合作,以便使她能和男人一样施展抱负。
庇隆第三次任总统时,年龄已高达78岁。他不但是国家元首,而且又是正义党领袖。繁重的政务很快压垮了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年岁毕竟不饶人。他的支气管炎复发威胁到心脏和血液循环系统,幸亏有了位心脏病专家的精心护理,好不容易捱过了1973年。到了次年6月17日,三天两头不能上班视事的庇隆总统染上了流行性感冒,几天后庇隆的流感发展到喉炎和呼吸道感染,接着引起心脏病复发,病情十分危急,庇隆已不能公开活动。正在欧洲访问的伊萨贝尔闻讯立即中断访问赶回阿根廷。
阿根廷宪法第76条规定,如果总统生病、出国、死亡、辞职和离职,行政权由副总统行使。第一夫人的地位和作用陡然上升。她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第二天,政府发表了庇隆的病情公报,宣布总统旧病复发,需要绝对休息。紧接着,各部部长、三军司令和最高法院院长被秘密地召到总统官邸开会。庇隆当着大家的面签署了移交总统权力的证书。随后,在最高法院院长的主持下,第一夫人宣誓就任总统。会议是在保密情况下举行的。会后,议会里传出了第一夫人掌权的消息,各政党均表示支持按宪法程序行事。
预感到生命大限将近的庇隆,也早已开始扶持了第一夫人。为了扩大伊萨贝尔的政治影响,庇隆常委托她在公众集会上宣讲重大政策问题或代表他会见外宾,出国访问(1973年5月伊萨贝尔曾访问中国及参加签字仪式等)。
7月1日,即在庇隆移交权力的第二天,庇隆总统溘然长逝。当晚,伊萨贝尔签署法令通知议会,她已按宪法规定担任国家总统。伊萨贝尔成为共和制兴起近200年世界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统。男性独霸总统的局面为之一改。
可以这么说,伊萨贝尔的成功完全得益于她漂亮的外貌,超人的才能,她善于把握机遇,按常理说,一个妙龄姑娘跟一个可以几乎做爷爷的人在一起结婚是不可能的,但是伊萨贝尔能做到,不仅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无论从学历还是从能力上看,一个小学毕业生要想去管理一个国家是不可思议的,但是伊萨贝尔又做到了,她善于心计又有后台庇隆的呵护,所以她能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