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逃不过他的禽/兽对待吗?!
后背贴上身下被褥的一霎,越圣雪为自己默哀,她头向里偏去,眸光游离,眼前晃动的都是楚仁殿下的身影……
她从小寄居晋国,与楚仁殿下朝夕相对整整十个春秋,即使成为他的太子妃,他依旧温柔呵护,相敬如宾。
可同样是万人之上的骄子,为何帝天蛮与他这般天差地别。
她虽是他的妻,他有权占有她,可他不懂她的心,除了施加她痛苦,折磨她为乐,就是永无止尽的兽/欲凌/辱。
“你很不想这里留下我的种?”
帝天蛮坐在床边,修长的食指指尖在越圣雪的小腹上来回画圈——不要碰她!!
即使是这样的触碰都能勾起她十万分的嫌恶她扭过头,投给帝天蛮“明知故问”的一眼——是,她不想,死都不想要他的种!!
“哼!那你想要谁的种,晋楚仁?”
看透她反抗的眸光,帝天蛮双臂扣在她的身两侧,挺拔的身子猛地俯下。
两人的鼻尖抵着鼻尖,唇就这么相差分毫,他的鼻息染着愤怒,强势的扑打在她的脸上,越圣雪眸光晃动的紧,浑身因为这过分相近的距离而僵直起来。
“何必那么紧张,本王想做,难道你还拦得住吗?”
蔑视的嗤笑,越圣雪怒然一瞪,“男人只会用力量胜过女人,那叫‘不齿”!”
“弱肉强食,这叫天命!”
“……”
怒骂骤然来,悄然去,床内静谧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越圣雪自嘲一笑,她竟忘了和这个男人用人的语言根本无法沟通。
该死的,为何她总是学不乖?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敢摆出这般清高的姿态,瞧瞧这身子分明畏怯得在抖瑟,为何这眼就不能跟着乖乖屈服!
“本王看到这双眼在想本王以外的男人。”
两指轻轻掐住越圣雪的双颊,她一怔,“何必摆出这么惊讶的表情,看来本王的警告,你都只是当做了耳旁风!”
说罢,帝天蛮就擒住了越圣雪的唇,是不是只要闭上眼就看不到她反抗的摸样了……
“唔唔……”
越圣雪死死咬着牙关,帝天蛮猛烈顶开,他的舌暴躁如蟒蛇,窜入她的口中咬住那不停躲闪的丁香小舌就是连绵不绝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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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逃,越圣雪!!”
被吻得七荤八素间,口中被肆虐得只剩痛觉,越圣雪恍惚间能听见耳边帝天蛮的冷怒——既是逃,她又躲得过他的凌辱吗?
“唔唔……嗯嗯……”
苦楚的娇吟不绝于耳,两具身躯随着挣扎与抵抗强烈摩擦,下/体被强压而下的欲/火又死灰复燃——
越圣雪,休怪本王无情,是你自个儿三番四次的惹怒本王!!
一手顺着越圣雪扭动的身子向下探去——
“唔唔……不……”
“陛下!!”
越圣雪奋力呼救,屋外突来一道陌生的男声,帝天蛮停留在她双/腿/间的手儿不得不停下动作。
“何事?”
低沉的一吼,不难听出帝天蛮的不悦,“陛下,微臣接到皇后娘娘的口谕,皇后娘娘近日身子欠恙,望陛下速归蛮宫。”
“婉柔病了?”
帝天蛮立刻跃下床,打开屋门,侍卫摸样的黑衣男子躬身站在那儿,他抬起头点头之际,眼角的余光扫到屋内一片凌乱的床上,有个只穿着睡袍的人儿躺在那儿,隐约可见她倾城娇羞的容颜——
眼底就这么浮起贪婪的色/欲。
“再看,本王就挖出你的眼珠子!”
帝天蛮勃然大怒,黑衣男子吓得跪地请罪,“陛下息怒,为臣知错。”
“退下。”
帝天蛮说罢转过身去,“那皇后娘娘那儿……”黑衣男子抬头慌张的问。
只见冷色月光打在帝天蛮挺拔的背影上,锋锐得像是一轮冷剑,他嗔着眸子投来一眸就吓得黑衣男子垂下头恭敬行礼后,悄然消失在夜色之下。
听到帝天蛮的脚步声又迈了回来,越圣雪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手下意识地拉起被褥掩着身子,“不许本王看,倒是乐意让别的男人看?!”
那动作触怒着帝天蛮的神经,该死的,她就不知道自己的美有多引/诱男人的犯罪?!
她却不防任何男人,偏偏防着他这个丈夫,不容觊觎她的美色半分。
只要想起刚才那侍卫失了魂般的盯着她,帝天蛮就怒发冲冠,恨不得杀尽天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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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回宫吗?皇后娘娘正等着你呢。”
越圣雪岔开话题,眼中含着隐隐的笑意——怎么,她这是在庆幸自己可以逃过一劫?!
帝天蛮冷笑逼近,故意道:“你在意?”
什么在意?那口气就像在说她是在吃醋?!
“才不……”
越圣雪不假思索就吐出两个字——还真是立场坚定,帝天蛮眉宇狞起,除了不悦便是冷怒,“越圣雪,你知道你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好耐性显然一点点的被越圣雪的倔强消弱殆尽,帝天蛮单腿压上床板,她畏缩地向后一挪。
就这么小小空间里,她逃得了一时,还能逃得了一世吗?
帝天蛮直直地盯着越圣雪的眼,强势的眸光恨不得穿透她的眼底,她的耳听不懂他的话,她的心生来就是反抗他的吗
“不知!”
心慌慌却管不住自个儿倔强的嘴儿,又是简单的两个字儿落出越圣雪的小口,彻底挖空了帝天蛮的隐忍。
“好!那本王这就让你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要让你发出除了认错之外的……声音!!”
鬼魅嗜人,帝天蛮犹若高山的身影砸了下来,越圣雪来不及惊呼也来不及求救……
“啊!!”
满屋春/色旖旎,帝天蛮撑开那双紧拢的双/腿,侵/入的一刻,疼楚的痛吟伴着妩/媚的娇吟绕梁三尺。
越圣雪,你的心若是容不得本王,那本王就要让你的身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强烈的抽递教越圣雪一次次品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娇躯不由自主地收缩,教帝天蛮沉溺在欲罢不能的快/感之中。
然而他的耳边仿佛能听到她一遍遍痛彻心扉的的咒骂:“我恨你,帝天蛮……我恨你,帝天蛮……我恨你、我恨你……”
恨也无妨,越圣雪,反正你我之间本就不该存在——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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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耀眼的阳光透过纸窗播撒进来,刺目得越圣雪不得不睁开倦怠的双眼,想要坐起身只觉身子痛得像被拆散了架。
视线向腿/间滑去,一片凌乱不堪,嘴角扬起凄楚的弧度。
这身子是洗刷不干净了吧?!
一日经历两次毫无血性的掠夺,心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是不是因为太痛而麻木得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越圣雪左手紧紧攥住衣襟,这上衣,自始至终帝天蛮都未褪去过,无论交合多少次,他都没有解下过——
帝天蛮,既然你那么讨厌与我的身子相触,为何定要偏执地让我怀上你的种?!
只是为了让我尝尽被凌辱的滋味,还是仅仅为了满足你的兽/欲?!
“娘娘,你醒了?”
向初芹推开门走了进来,越圣雪慌张地拉过被褥遮掩腿/间他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