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再让自己愚蠢一次了!
他真是个笨蛋,才答应不再怀疑她,却因为她不承认爱她就又怀疑她真的不爱他。
帝天蛮吻着越圣雪,将所有对她的爱恋与心疼都皆有唇与齿传递给她……
为何要纠结于她亲口说她爱他呢……
看着她颤抖蜷缩着身子痛苦成这样,他还需要什么言语来确定她是爱着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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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回答了啊……
她的心和他一样,不是吗?
单凭她唤他一声“蛮”,他就狠不下心伤她分毫,他们早已就是相爱的了……
“蛮……蛮……”
吻得如火炙热的时候,越圣雪终是找回理智,轻轻推开帝天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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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别这样,我该回山庄了,要是我再不回去,惊动了父王就不好了。”
越圣雪说着,伸手取火架上的衣衫,可帝天蛮拉住她的手,从后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
“哪儿都不准去。”
“蛮?!”
“夜色良宵……不可以浪费。”
“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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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碧眸鬼魅如魔,越圣雪侧眸凝着那碧瞳中闪耀的流光溢彩,诱/惑得让人沉迷——
他猿臂一伸从火架子上拉下自己的长袍铺在地上,压着她倒在上面……
甜蜜的娇吟萦绕整个洞穴。
越圣雪第一次如此疯狂,她不懂自己为何没有推开帝天蛮,他的亲吻与索要竟让她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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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蛮……停下……唔唔……”
一声痛吟,越圣雪匍匐在帝天蛮的胸口缓缓坐起身。
她娇喘着,帝天蛮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伸去磨着她终于浮起红潮的小脸,然后一点点滑落到她的小腹之上——
“今夜,这里会不会又再多了条小生命?”
眯起的碧色鹰眸带着邪邪的笑意,越圣雪羞得垂下长睫,还交合一起的欲望却在此时又再律动起来。
“呃嗯!蛮……不要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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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之后,越圣雪瘫倒在帝天蛮的怀中……
修行的手指抚着帝天蛮心口的伤来回摩挲。
“这里还痛吗?!”
乌瞳堆满忧伤,她知道这里的伤是他被楚仁殿下所伤,若不是那次她“出逃”蛮弩,他就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不痛了。”
帝天蛮覆住越圣雪的手拉近唇前吻了下,“有你在身边就不痛了,所以你不可以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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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可我不能就这么跟你离开……”
越圣雪半坐起身,帝天蛮跟着坐起来将她搂住。
“你哪儿也不能去,除了我身边。”
“蛮……”
娇弱楚楚的凝着帝天蛮决绝的眸,“别用这样恳求的眼神看着我,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还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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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我和楚流云不日将完婚的事儿?!”
越圣雪一惊,从他的表情中她就猜到了他知道了所有。
“是越晋远逼你的,对不对?!”
“……”
越圣雪眼眶湿润起来,帝天蛮心疼地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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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那个楚流云!!”
“不,你疯了!!”
越圣雪激动地拉开帝天蛮,她不能让他那么鲁莽行事,以一敌众,只会伤得体无完肤。
“没有你疯,想要回去做什么?!背着我,嫁给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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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总在关键的时候说不上话,越圣雪的郁塞着实气坏了帝天蛮。
“你已经不再受幻术操纵,为何还要做这样伤害我的事?!”
“我不是有心伤你,我是不得不回去,我有我的苦衷,天蛮……我答应你,我不会让他碰我的!”
越圣雪抓着帝天蛮的双手苦苦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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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气得简直一口气都要岔过去——
“你是天真,还是愚蠢!我信你为我守身如玉,可那个男人若是想要占有你,要怎么办?”
“我……”
“忘了当初我是如何占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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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突然真挚地问,眼神带着对自己的责备。
时间就好像停止了流动一般……
越圣雪想起那一天,那她以为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天,泪珠儿从眼角滑落……
“雪儿,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我不该那样粗暴的对你,可我向天发誓,我绝不允许有第二个男人对你那样!”
帝天蛮捧着越圣雪的脸,双手为她拭去道道落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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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如此恐慌……
他从未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
从未觉得强/占她是个错误,可想起那一日会有另一个男人对她重蹈覆辙,他就愤怒得不能平息。
她是他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没有任何男人可以触碰她,哪怕是一丁点儿的肌肤都不可以!
“不要再对我说不得不回去的话儿了,我哪儿也不会放你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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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在这里就说明你根本就不想嫁给那个男人,你浑身烧得滚烫时喊着我的名字,你说你要跟着我再也不要和我分开,这些才是你真正的心里话!”
越圣雪沉默不语,任由眼泪默默地落下来。
他说对了,他都说了……
她想要回到他的身边,一生一世,永永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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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蛮,父王就要联手和楚流云攻打蛮弩,父王是将我‘送’给楚流云作为交换他出兵的条件,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他们联手,但我知道十日后他们就要进行密谈,我要取得楚流云的信任,千方百计获知他们联手攻打蛮弩的策略,这样我才好通知你,让你有所准备。”
“笨蛋!你因为你做得了这些吗?你只是个女人,这些事应该交给男人来决一胜负!”
“可他们手中有个对蛮弩了若指掌的人——”
越圣雪激动地一时说漏了嘴,她不该提及夜凌殿下的,若是被天蛮知道了的话,一定会碎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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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那个对蛮弩了若指掌的人是谁?”
帝天蛮握着越圣雪的胳臂,用力有点大,她却不喊痛,轻轻拉开他的手——
“现在还不知道……我只是在皇宫的时候打听到了一些风声……”
越圣雪不得不撒谎,帝天蛮眼中的怀疑却由少变多。
“你当真是为了蛮弩才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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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怀疑她吗?
越圣雪的心有点痛,可他即使怀疑也是应该的。
“天蛮,你不信我也无所谓,我曾经为了让你不要和越国开战而苦苦哀求,但是我现在做了选择,我不想弩人百姓再受一次屠杀的肆虐!”
“我没有不信你,只是为何?!你不会平白无故就做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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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问着,越圣雪静静地捡起地上的衣衫穿起来——
“我已经给过父王太多太多次的机会了,因为他是我爱的人……我的父王,所以我无形间一直偏袒着他,可是从失去孩子的那一天起,我从自己编织的美好中清醒了过来,我总以为我能感化父王,可是我错了,我不再能原谅他……从一开始错的人就是他,是我的父王,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作为人应该拥有的‘情’,傲雪姐姐出生就被他遗弃,为了他一统天下的野心,就让无数的百姓充军,死在沙场令无数家庭支离破碎,最后还害得我们的孩子无缘尘世……我不能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他根本就不会在乎我牺牲了自己的幸福换取天下的太平,他不懂……一点儿都不懂……”
帝天蛮很开心听到越圣雪终于有了领悟,她知道那个十恶不赦的人正是她所谓的父王越晋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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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了自己的幸福换取天下的太平……
这话儿的含义是……
“雪儿,告诉我,如果没有越蛮的恩怨,你是不是定不会嫁给我?”
“……”
“如果晋楚仁还活着,你是不是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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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圣雪不语,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微妙得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站起身,拖着痛楚的脚踝往前走了几步,帝天蛮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
越圣雪向着洞口远眺天际——
“人生不能重来,我们注定要相遇,也许开始是个错误,但是我……”
说着,她转过身拉起帝天蛮的手。
看着他颓丧的眉眼,她笑了,笑得是那么甜蜜,“我从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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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不后悔?
她不后悔嫁给他,即使晋楚仁还在,她都不会离开他?!
帝天蛮猛地抓住越圣雪的双手,娇小的身子紧贴在他的怀中,他的双臂紧紧缠在她的后背——
“这下你可以放心让我回到山庄了吗?”
“不……你说了那么感动我的话,我还要怎样才能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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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感动得双臂怎样都放不开,他无论如何都料想不到越圣雪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一个多月之间,她憔悴了,她消瘦了,但她对他所有的恨意和怀疑都变为了爱与忠诚。
她为了他选择了背弃了自己的国家……
放不开了,他再也放不开了……
“天蛮,你不要任性了,难道你想看到蛮弩化为一片血海吗?越楚联手,军力所向披靡,蛮弩要对付他们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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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单凭你一己之力就能平息这场战乱了吗?”
帝天蛮独断地打断了越圣雪。
的确,她不能保证什么,她什么也保证不了。
能不能取得楚流云的信任还是另外一件事儿,她在皇宫之外也见不到隐匿在皇宫里的夜凌殿下,要想知道他们攻打蛮弩的对策的确难上加难。
可除了抱着一试的希望,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为蛮弩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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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不要再为难自己了,你没有错,把所有的烦恼都扔给我,让我自己解决!要我将自己的妻子推入火坑才能拯救我的国家的话,我宁愿不要!”
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了,他竟然得到了这么个善良到不惜伤害自己的女人……
虽然好傻,但是她虏获了他的心。
“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何资格保护整个国家?蛮弩不会有事的,我自有计策对付那些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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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蛮……”
越圣雪感动得说不上话,这紧紧拥抱着她的怀抱好似一张网将她牢牢得收入其中。
她甘愿被他捆绑,她甘愿哪儿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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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决不能把你丢在这里,我不能容忍有哪个男人虽是都会伤害你。”
“你不怕这么做,让蛮弩逃不过这场劫难?”
“我什么都不怕,只怕你不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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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次她坚持分开,她相信这一世都不会再遇见这样爱她的男人了。
“傻瓜,傻瓜!!你才是大傻瓜!”
越圣雪捧着帝天蛮的脸,眼在流泪,颤动的唇却在笑,“我哪儿也不去了,天蛮……我要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任何事,我们都不要再分开了……”
“真的,当真?!”
“嗯。”
越圣雪坚定地点点头,帝天蛮拥着她炙热深吻,她妥协了,她终于不再那么倔强,学会“听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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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两人穿戴整齐从洞穴中走了出来。
越圣雪靠着帝天蛮的帮助在不远处找到了敷扭伤的草药,简单的包扎后,随他向着山后跑下山。
“雪儿!雪儿!!”
“公主!公主!!”
就要下山之际,越圣雪又听到了凤玲和楚流云的声音,还有那一班侍从、公公的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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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停下了脚步后又拉着越圣雪跑起来,“声音传来的方向还很远,我们不能停留在这里,我交代了船夫不准离开,我们赶快下山,就能渡河离开这儿……”
越圣雪向着声音的方向睨了几眼,凤玲答应与她同生共死,她现在离开的话……
“雪儿,快走,你在想什么?”
“天蛮,我可不可去找我的贴身丫头,她一直照顾着我,为我不惜得罪楚流云,我不能让她留在这里,我答应过要带着她回蛮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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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现在你要随我赶快离开。”
帝天蛮拉着越圣雪的手就往山下走,一听那丫头的声音就和楚流云在一起,他怎么可以冒险放她去找那个丫头。
“可……”
“没有可!雪儿,不要再耽误了,择日我会派人来接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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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
“公主、公主!!”
听着声音似乎在向着他们迫近,帝天蛮直接扛起越圣雪就快步跑开……
来到山下,他们上了河岸边等待着的一条小船,坐上简陋的船舱,越圣雪歉疚地凝望山顶,她好像看到了凤玲的身影……
“凤玲……”
她站起身,帝天蛮立刻拉住她让她不要走出船舱,“不可以被看到,雪儿……冷静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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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之上。
凤玲和公公带领着一班人淋得浑身湿透,她傻傻地往下望去,尽管夜色暗暗,看不清什么东西……
但,那条河上……
她看到了有条小船,一点点地向着远处驶去。
为何她会觉得公主就在那条船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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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玲,你在发什么愣?”
公公追了上来向着她不快地一喝,视线随着向下望去——
凤玲吓得浑身一怔,却立刻挡在公公的身前,“我好像看到那边有道身影……”
凤玲指着相反的一头说道,她不知道她为何要这么说谎,可是看着公公立刻扭头看去,她立刻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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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身影,我们西南边都找了个遍根本就没看到公主的影子,你是不是记错了什么?公主真的是那样交待的吗?”
“是的,是的!公主就是这么交待的,凤玲没有记错。”
“你撒谎!”
不知几时,楚流云出现在了凤玲的身后,一把野蛮地抓住她的胳臂,另一手跟着抓住她的另一只胳臂,“你撒谎!找了那么久,不可能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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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楚王,请你冷静点儿!”
凤玲一愣,初初以为楚流云是发现了什么,现在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摸样,她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只不过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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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告诉我,越圣雪藏在哪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和那个半男不女的耳语!越圣雪一定早有预谋溜走了,对不对?!”
公公一听楚流云那一句“半男不女”气得脸都绿了。
看着楚流云双手用力地捏着凤玲的双臂,痛得连说话儿的劲儿都没有,他跑了过来,“楚王,你先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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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们都是越晋远的走狗,说!你们把越圣雪藏到了哪儿?还是她逃走了,是越晋远想出尔反尔,对不对?!”
楚流云气得理智全无,他就像个疯子一样找遍了整座山,可是两个人影都没有瞧见。
越圣雪若不是有心躲他的话,怎会如此?
“楚王,请息怒,皇上怎会对你出尔反尔,圣雪公主更加不会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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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和这个丫头耳语什么?当我三岁孩童还是一个蠢货,任由你们欺瞒?!”
楚流云如同一直丧心病狂狂嚎的野狼,一把拽起公公的领口,那怒目嗜血的摸样简直稍有不慎就会成为他利齿下的牺牲羊。
公公一脸难色,一边是怕一边是急,尽管他现在也开始怀疑,公主是不是有心出逃,可他就算厌恶眼前这个傲慢自大的楚王,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先稳住他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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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请你息怒,请你冷静。”
公公不顾自己被楚流云高高拽着,脚尖几乎都已经离地一直苦苦哀求。
“楚王,你就别再责怪公公了,你就没有想过,公主才不是有心躲你,而是出了什么意外?!刚才那雨下的那么大,我们一直在山上找,指不定公主是因为地上泥泞而滚下山坡了?”
凤玲看不下去,她岔开的话题令楚流云一下子愣住,紧紧拽着公公的手松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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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公公一屁股摔在地上,凤玲立刻跑过去扶他起来,悄然地在他的耳边道——
“公公,我们先打消他的怀疑,不然我们很可能被他滥杀无辜!”
凤玲说着谎,收复公公站在这里这边。
这个时候若是被楚流云发现河里有条船一定会露出破绽,不知为何就是有种强烈的感觉——
凤玲竭力地绕开话题,她就是觉得越圣雪就在那条船上,她怎样都不可以给楚流云发现异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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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这么说,公公也附和起来,楚流云没有怀疑,带着他的那一班侍从就又匆匆地原路返回。
他们向着另一边的山下而去——
凤玲露出放心的笑容朝着小河看去,公主一定平安离开了。
公主,没有凤玲在你身边,一定要好好保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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