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丫头,放心大胆的嫁到南尊。有朕在,这臭小子不敢欺负你。就算哪一日朕不在了,只要素素还在,你也不用怕。”
南尊皇轻笑了起来,这个女子虽然年纪还小,却很懂得进退。她的性子,也是极其适合风儿的。说不定就着马误打误撞,还能成就了一段好姻缘。
“恩,一切全凭父皇做主。”
端木言也不矫情,对着南尊皇眨巴了一下大眼,一脸的俏皮,甚至还直接的将称呼都给改了。那一副可爱到爆的模样,看着南尊皇连连的点头,心中无限的欣慰。
“端木源,既然言儿的事已经谈好了,那咱们便来谈谈朕的宝贝女儿素素与端木谨的事。”
南尊皇心情大好的将目光再次转到了脸上的表情已经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的端木源身上,轰出了几句让众人们全都惊吓到了的话。
白素素不是苍国白老将军的女儿么?什么时候成了南尊国的公主了?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南尊皇,你消遣朕啊,白素素明明是白燃的女儿,你是不是找不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抓着一个就认上了。”
短暂的怔愣之后,端木源一脸嘲讽的开口。想要替白素素出头,也得找个能让大家信服的理由不是。
“端木源,以你对朕的了解,若非是朕的女儿,朕会再次踏入你这鸟都不想来拉屎的小国吗?”
南尊皇倒也不恼怒,依然一脸的笑意,只是出口的话带上了残戾之色,也由不得其他的人在质疑自己女儿的身份。
“确实不会,那么,这事便有意思了……”
端木源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难得平静的回了南尊皇一句话。只是,看向白素素的眼中带上了必杀的色彩。
“确实很有意思,只不过,你若一意孤行,恐怕会失去一个最优秀的儿子,而祈国也将失去一个最大的保护。”
南尊皇一点也不急,端木谨对素素的敢情,他屎看在眼里的。端木源如此对待端木谨母子三人,他也是看在眼里的。现在,他觉得自己来提这事有点多余了。
“你威胁朕?你就这么确定朕的这个儿子会跟着你的女儿走?别忘记了,他是祈国的王爷,他的身上流着的是我祈国人的血。”
虽然这儿子对自己诸多不满,可要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也不会轻易舍弃了祈国的一切。在说了,跟着白素素去了南尊,那就是南尊的上门女婿,必定会被天下人耻笑。
“祈国的王爷?你也知道他还是祈国的王爷?是你的儿子?那,你是怎样对待他的?你忘了吗?就算你忘了,恐怕他也不会忘,恐怕这全天下的百姓也不会忘。”
南尊皇对端木源的话嗤之以鼻,十分佩服他事到如今了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更是搞不懂他是哪里来的勇气。
“南尊皇,端木谨是朕的儿子。朕今日也不妨落下一句话。就算朕死了,也会留下遗旨,不会让你的女儿成为我祈国的王妃。”
端木源的明黄色袖袍下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南尊皇刚才的那些话直击他的心脏,让他顿时感觉到十分的难堪。
“狗皇帝,我今日也不妨落下一句话,祈国的王妃,我不希罕。但,祈国的皇后,我做定了。”
白素素哼了哼,翻了个白眼。原本谁想说只要端木谨一天还是祈国的王爷,她便一天不会嫁给他。可转念一想,端木谨为了皇位已经做了那么多年的准备,况且这祈国的皇帝也欠了他太多。所以,这才改了口。
“白素素,好大的狗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别说是做我祈国的皇后,就算是去我祈国的军营被我祈国的将士们亵玩,也不配。”
端木源是被白素素的话气得有些怒极攻心了,只觉得喉咙一阵的猩甜涌出,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想夺他的皇位,就算他覆灭了祈国也绝不会允许祈国落入白素素的手中。
“父皇,你实在太过分了。若是再敢扣除狂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又是一句人尽可夫,端木谨简直忍无可忍了,修长如白玉般的手伸出,对着端木源坐的椅子挥了过去。强劲的掌风过后,端木源椅子的右边扶手已经被震的四分五裂。
“你这个逆子,你这是想为了一个女人轼父么?”
端木源端在手中的茶杯也被那股力道扫到,砰的一声摔了个粉碎。瞧着如此放肆的儿子,他直接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手指更是指着不远处的端木谨,剧烈的颤抖着,显示出他此刻正处于盛怒之中。
“轼父算什么,若是父皇选择彻底的激怒我,我不仅仅要轼父,更要将父皇其他的那些皇子全都灭了,让父皇就算是死了,也死不冥目。”
端木谨不想在隐忍,他已经彻底的明白了,无论他怎样隐忍,怎样退步,他这已经将他当仇人对待的父皇也不可能对他有一句好话,有一丝的亲情。
“端木谨……你……你……”
端木源气得又喷出了一口血,鲜红的血将那明黄色的龙袍染出了刺目的颜色,看得祈国的大臣们心慌不已。
二王爷这话,已经是要造反了呀。若真的如此,二王爷有夜冥山庄,还有南尊国的鼎立相助,若无意外祈国必然是二王爷的。只是,战争一起,又是生灵涂炭了。
“父皇,话我便说到这里,如何取舍父皇心中怕是比我还清楚。我这一生,江山皇位荣华富贵于我来说,还及不上她的一抹笑。谁要想分开我与她,遇神我便轼神,遇佛我便杀佛。”
端木谨的脸上全市隐讳莫名的神色,出口的话一字一句带上了狠绝。就算是已经做了多年皇帝的端木源,也被他口气中的森冷惊到了。
“好好好……你翅膀硬了……”
端木源将口中再次涌出的猩甜咽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试图平息自己已经失控的情绪。别开了脸,没有在看那差点气死了他的端木谨。
“确实是硬了,而很硬。父皇若是来碰,恐怕也得被它给浓残。”
端木谨冷着脸,句句无情的话逸出宝唇,敲打在端木源的心上,如同一道催命符一般。
“呵呵……好好……朕的好儿子……好儿子……”
端木源笑了,那笑极其的苍凉,却又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杀意。这个儿子,如今看来得尽快除去了。
“自然是你的好儿子,要不然怎么能那般无怨无悔的被你毒瞎了双眼替你去做了苍国的质子。”
端木谨仿佛是入了魔杖,端木源说一句,他便顶一句。语速极快,回答得也极其的顺口,听得一旁的白素素都皱起了眉,以为这货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了。
“你……噗……”
终于,再次的怒急攻心,端木源没忍住又喷出了一口血。他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那个能说一句话绝不会说两句话的儿子,如今竟然这般的顶撞于他。
“父皇还是别说了,否则,血都快喷完了。若是父皇死了,恐怕这祈国明日便变天了。”
端木谨看着那点点的猩红,眼中没有任何的波动,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极其深的嘲讽。若是这般便将他这父皇气死了,也实在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