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若水呆了呆,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咬着嘴唇道:“我我相信你了!”
石步存看着她的眼睛,抬手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去道:“还怪我不?”
西门若水继续咬着嘴唇道:“不怪了!”
石步存笑了:“那咱俩讲和吧!”
西门若水脸色再次一冷,一把拽过被子将自己完美的给遮起来,不再让这个男人占自己的眼睛便宜。她用脚隔着被子踹着石步存道:“你出去,快出去!”
石步存一把拉住她的脚道:“你不肯跟我讲和?”
西门若水冷声道:“做梦!快点出去,现在,立即,马上!”
石步存叹了口气,忽的把被子一掀,西门若水的玲珑有致的雪白娇躯再一次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西门若水脸蛋再次飞红,她颤抖着,怒瞪着石步存:“你”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石步存又把被子放了下来,然而他人已经钻进了被窝。
“你你干什么,出去,出去”西门若水惊慌失措的推着石步存,想把他推出去。
石步存一把将她抱住,然后顺势倒了下来。西门若水猛烈的挣扎,可是他搂的十分的紧,她怎么也挣扎不脱。
“你到底想看什么?”西门若水挣扎无果,只得又羞又怒的看着石步存。
石步存仰躺着,望着天花板,左手将西门若水紧紧的搂在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雪白细腻的背脊道:“今晚就这样睡觉!放心,我不会做坏事的!”
“这还不叫坏事?”西门若水又开始挣扎:“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石步存侧过身面朝她,看着她俏丽而又有些狼狈的脸庞,满是怜惜的摸着她柔软的美臀:“我当然知道,这里还疼么?”
西门若水娇躯颤抖着,连带着声音都颤抖起来:“你你混蛋还好意思说?”
石步存将她脑袋拨弄到自己的怀里,鼻子埋在她的清香四溢的秀发之中,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美臀:“对不起对不起,下回再也不会这样了!”
也许是知道自己就算挣扎了也不可能挣扎的了,西门若水安静了下来,任由着他那只仿佛有着魔力般的手在自己的俏臀上抚摸。臻首埋在他的腋窝下,看不清神色,没有说话。
忽的,她说道:“如果梦熏知道了,恐怕你再也没希望追求她了!”
石步存叹道:“也许吧!”
她抬起头怒瞪着他:“那你还这样做?我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
石步存将她头摁在自己的怀里道:“那是你的事!”
“你果然是个混蛋!”西门若水身不由己的躺在他怀中,手伸到他的腰部,用力的一扭。石步存痛的惊呼,心想这丫头可真没放水啊。右手在她上一抓,西门若水脸蛋飞红,立即不再扭他。
石步存双手合拢,将怀中的娇躯抱的近乎于完全贴在自己的身上。闻着那不属于小雪,也不属于婉儿的幽香,他心神俱醉。
他精神力张开,将灯砰的一声弄坏,房间里登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两人重重的呼吸在房间里轻轻飘荡,可以轻易的传入对方的耳朵。黑夜,无疑掩藏了两个人所有的阻碍。石步存小声道:“给我说一些小时候的故事吧?”
西门若水娇躯轻颤:“我小时候有什么可说的,不说!”
“不说算了!”
沉默三分钟!
西门若水终于忍不住道:“生气了?”
石步存鼻孔里哼了几哼,西门若水道:“那我说一些吧,其实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你不许嘲笑我!”
石步存笑着说:“谁都可能嘲笑你,我不可能!“西门若水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她目光迷茫起来:“我我是捡来的!”
“捡来的?”石步存讶异。
西门若水在石步存的腋窝下轻轻的点头:“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不就发现了吗?我跟我姐姐的身材相貌都相差太多了,我姐姐才是爸爸的亲身女儿,而我是他在一个飞雪交加的夜晚捡回去的!”
石步存似乎能体会到女孩儿心中的那种凄凉,将他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希望用自己有限的体温,温暖着女孩儿那冰冷的回忆。
西门若水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里,总之我现在所能记得的时候,我就在街上流浪。每天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里,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更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哪里。没有朋友,一个人生活的很艰辛。就浑浑噩噩的,不停的向前走着。走到了一个城市,又到了另一个城市。每天饿了就到垃圾堆里找一些食物,冷了也到垃圾箱里找一些破布条。恩,那时候有一个老乞丐对我很照顾,他总是把自己的破棉袄分出来给我一半,他去找来的一些食物也总会分给我一些。我很喜欢他,可是他后来被一只大狼狗咬了一口,得了狂犬病死了。”
石步存用脸摩擦着她的秀发:“小蔷薇,你那时候一定很害怕吧?”
“恩”西门若水道:“我害怕极了,我把老乞丐埋了起来,然后拿着他攒起来的几块钱和他的破棉袄继续毫无目的走着。有几个小孩子欺负我,他们抢走了我的钱,还朝我丢石子,趁我不注意,把我的破棉袄撕烂。我”
想起记忆深处中的艰苦,西门若水眼睛湿润。她反手抱住石步存,空落落的心中似乎找到了一个厚实港湾。
石步存怒道:“现在还能找到他们吗?去好好的教训他们!”
西门若水噗嗤一声笑道:“小孩子不懂事,虽然顽皮了点,但哪里值得长大了还记仇?”
石步存道:“不行,明天我就让人去查查看,把那几个小子给揪出来!”
黑暗中,西门若水把头舒服的枕在他的胸口,道:“后来我到了农村,发现那里有好多的瓜果,我就一直都在那里住了下来。我五岁那年的深冬夜晚,天上下着大雪,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躲在一棵枯老的大树下,用一些被大雪湿掉的稻草和破烂的棉袄盖住自己的身体取暖。那天,正好父亲追击一个敌人路过了那里,你知道的,对他来说夜里跟白天没有区别。他一下就看到了我,看我可怜,就给我温水,又给我许多蛋糕。我心里十分感激他,他让我跟他走,认他做父亲,大致就是这样了!”
石步存疼着她的脸蛋,难怪梦熏提到西门若水的来历时候,面色古怪,不愿多说。原来她是捡来的,想来这些年她对于自己这个捡来人的身份,十分尴尬与难堪吧?在大家族中,这种身份更会惹的许多人议论和腹诽。
西门若水道:“我很讨厌别人说我跟姐姐长的相差的太多,姐姐小时候身材就比较魁梧,我个子比较弱小。许多人看到了都会问,她们两人怎么差了这么多?以前人家夸我漂亮,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要漂亮,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像姐姐一样长的剽悍魁梧。因为那样,别人就看不出我是捡来的!”
石步存紧紧的抱住她道:“以后没人敢再这样说你!”他心里有些明白,难怪这丫头对自己一直都不对眼,原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就犯了她忌讳。
“恩”西门若水点头道:“爸爸对我很好,妈妈对我也非常好。他们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做外人。虽然爷爷跟那些长老们对我总是冷眼看待,但是我一点都不恼怒!我是爸爸妈女儿,是姐姐的妹妹,却不是他们的孙女或是侄孙女!”
说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西门若水整个人似乎轻松了许多。她抱住石步存的腰道:“你呢?你小时候呢?”
“我?”石步存笑着亲她的鼻子:“我可没什么好说的,每天上学,吃饭,睡觉,无聊的时候欺负一下女同学,就这样!”
西门若水很是不满,见石步存的嘴巴在自己的脸上乱拱,她抬起头迎过去一口咬在了他的鼻子上。哼哼道:“这是你对我不诚信的处罚!”
石步存将她柳腰朝怀里紧了紧,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小弟似乎抵在了她的隐蔽地方。
西门若水脸蛋红红的,向后移了移说:“你别胡闹了,我今天可被你整的够呛了!”
石步存右手落在她的胸口,来回的搓揉,手指着粉红色的小樱桃道:“我做梦的时候在吃葡萄,是不是就是这种神奇的葡萄?”
“你”西门若水弄不过他,只得任着他的大手把自己的小兔子捏成各种形状。她身形禁不住刺激的轻轻颤动着,生平头一次与男人同在一床被子里,而且还如此亲密。强烈的男子气息与胸口传来的刺激交叠,让她呼吸渐渐深了起来。
“别别弄了”西门若水喘着气,脸蛋嫣红,双眸像是能滴出水来,她连忙把石步存的手拿开。
石步存把手又放了上去,继续把玩着,他笑嘻嘻道:“还跟不跟我和好?”
西门若水拿过他的手,双手交叠互助,嗔道:“你究竟想怎样?”
石步存向下踱了踱,下到鼻子与她齐平的位置。他用鼻子顶了顶她手没能盖住的部分的柔软,笑嘻嘻道:“我想枕着这两只小兔子睡觉,你这个主人答不答应?”
“不行!”西门若水脱离了石步存的怀抱,一个转身,用自己美好光滑的背脊对着石步存。
石步存手伸过去摸着她的细腻柔软的大腿,沿着大腿缓缓向上,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