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闻言,凌煌撑起了头,一双眸子泛着蓝光,他灼灼的凝视着她,细长的桃花眼眯了起来,只是,唇连荡起了漂亮的笑痕。“没骗我。”说话间,修长的指节把散落在她鬓角那缕细碎的耳发捋于她耳背后,然后,指节描绘着她的唇型,在她没有拒绝后,肆无忌惮地撬开了她的唇瓣,从牙齿中间弄了进去……
“没……有。”由于他的手指在她嘴里,她很受,回答的语音也很模糊。“你确定?”凌煌望着她,再次轻轻地问着,他的语音很轻,轻得仿若在与她唇语。紫韵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在玩什么花招,心儿跳如雷鼓,她知道这是凌煌风雨来临前的征兆,真的,现在的她无法忤逆这个男人,这个强行夺取她身体****与她缠欢的老板。
她不想让他进她家,毕竟,她家干干净净,那是父亲与她自己的小窝,她不想让他们之间的胺脏玷污那块净土,可是,她斗不过凌煌,她自己知道,凌煌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可恶男人,抓住了他的这一弱点,她不想给他硬来,那样的话自己会吃亏的。同时,她们呆在这楼道里,身体贴得密不透风,她也怕来来往往的邻居看到,那样的话,她是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的,毕竟,她从小受得教养与学识,告诉着她,成为一个男人的情妇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她做不到完全漠视这一切。所以,怕他继续纠缠不清,她重重地合上了嘴。“哎呀!”凌煌惨叫一声,手指及时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低下头一看,手指节都有一排清晰的牙印子。“妞儿,你不能轻一点吗?如果是我的宝贝,你早把它咬断了,那可是不长骨头的,软的,如果断了,你今生的幸福可就玩完了。”煌少的话不轻不重,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就象是许多平常的恋人一般,他给她说了幸福两字,可是,他不知道吗?他却是剥夺她幸福的罪亏祸首啊!紫韵对他的话简直就是嗤之以鼻。
“很晚了,煌少,我要上去休息了。”紫韵抬手指了指楼上,语毕,就转身跑上楼去了。
当她刚跑到自家楼门口,身后的男人追了上来,一把扯住了她细长的胳膊,今晚,凌为并不打算放过她,因为,她跟那个野男人出去鬼混了一整天,他心里难受的很,即然他不好受,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紫韵的眉宇间闪过一缕厌恶,然后,她转过身子。“我饿了。”他别个深意地对她说道,言语直白,眼神也灼烈,眼中的流露的欲色一点也不想掩饰。“饿了,我做饭给你吃吧!”紫韵甩开他的手,从衣裙里掏钥匙开门。
“可是,我只想吃你呀!”话刚说完,他一抱就抱住了她,反脚踢上了门。见自己将躲不开这场劫难,紫韵瞬间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嘴连勾起了妖媚的笑容。“煌少,不要这样嘛!”她伸出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向他撒着娇,用着柔情攻势,然而,今天的凌煌好象不吃她这一套,煌少一把将她抵在了门板上,开始粗鲁地扯着她的衣服,脱着她的衣裤……紫韵感觉火辣辣的疼痛着,她推拒着他,用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这个恶魔。他的头在她眼前晃动,她好恨这样无助的时刻,恨他随时随地就可以这样入了自己的身体,她愤恨地扬起手,抓扯着他的酒红色的头发。“凌煌,我是人,不是供你泄欲的工具。”昨天,他在办公室里……现在,她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这个男人,他就是一只发情的动物,随时随地都准备在她的身上发情。
“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他拔开了她紧紧握着自己发丝的手掌,一根一根地剥开来,低下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力道虽不是很重,可是,她的唇瓣柔嫩无比居然出血了。
“你说,你们去了哪里?你们做过这种事没有?”他轻轻地问出,一字一句如此清晰,哈哈哈!紫韵无力地笑着,原来,他在意她与泪无痕出去的事情,他在吃醋吗?
“上了,他很棒,至少比你温柔,怎么?”她伸出丁香小舌舔掉唇瓣不断浸出来的血丝,吞下灼烈的血汁,嬉笑着问着他。“嫖客也会吃醋吗?”
嫖客,吃醋,蓝紫韵居然这样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凌煌的心愤恨起来,他真的想掐死这个女人,这个可恨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顺了自己的心意?
他把她推倒在地上,象头野兽一样扑了上去……“不准再见泪无痕,更不准与他上床,蓝紫韵,你给我听着,要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的,杀了你。”
白沙市、南宫世家大老爷的房间里
华丽的大床上躺着一具漂亮的尸体,女人纤长的睫毛轻轻地阖着,她穿着那件雪白昵子大衣,湿湿的发丝落散在她雪白要枕褥间,面容虽惨白转青,可是,神情却特别的安详,她白皙的颈子处有着几道淡淡的勒痕,她死了,身体还有余温,刚逝世不久,沈雨温柔,一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走完了她短短二十八岁不到的生命里程,嫁进南宫世家注定要让她悲凉一生。
南宫焊睁着一对狠毒的眼睛,就这样笔直地站在床前,定定地凝望着毅然逝世背叛自己的女人。“终于死了,简直就是绺由自取。”他愤恨地骂着,这时,一阵脚步声在乍然响起,紧接着,白婉素与福妈的身影出现了门边,她们走了进来,白婉素瞟了眼床上躺着的女人,狠狠地瞪着南宫焊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弟妹,他自己上吊死了,不知道什么事想不通?”南宫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