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藤鹏飞不是傻子,最美丽的女人总是心如蛇蝎的,这个女人柳如烟,说得好听点,她是张老大对于能够除掉藤鹏翔赏赐的礼物,说得难点儿,她就是张云豪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可是,他是真的迷恋上了她的这副美丽的身子,想起她那种噬骨销魂的感觉他心里就有一种很爽的感觉袭上心头。
“怎么了?”见他莫名地怒气横生,柳如烟嘟起了红艳艳的双唇,一双玉指悄无声息又习惯性撕扯开了他灰色的衬衫衣襟,纤纤玉指探入了他的胸膛,刹那间,空气里抽气声此起彼落。
“住……手”藤鹏飞满面潮红地抬手握住了一双作乱的玉指。激动地喘息了一声:“你真想让我精尽人亡啊!难道你跟着张老大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眠不休地干这种事吗?难道一刻钟没人干你你就心情欠佳吗?”对于他极尽侮辱的言词,柳如烟嫣然一笑,伸手撩了撩披散在脑后的黑卷发:“身为得到我身体的男人,说起这样的事,难道就不会令你不开心吗?”
“不开心?我为什么要不开心?对于你这种公交车,什么男人都会上,我有什么不开心的?柳如烟,你之于我来说,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是吗?”柳如烟漂亮的丰唇绽满了笑意,听了他胺脏的话语不怒反笑,那笑容是那么无邪,无害,只是,她跟了张老大好几年,再已学会了把一切喜怒哀乐藏于心底,对付藤鹏飞这样冲动鲁莽的无脑男人,只是她动一根小指头的事情。
“我们在床上缠绵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能当真,老子一向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他愤怒地吼出,眼睛都有些赤红了,只为这个女人妄想把他变成毒辣品的奴隶,所以,他索性给她翻了脸。
“提起裤子不认人。好。”这句话伤到了柳如烟心底的最深处:“很好,接下来,你是想让我走了吧!不过,你搞清楚,只有张老大才能支配我,你我都是他手上一枚旗子,用不着在我这儿耀武扬威。”柳如烟说完,摇着丰臀走出他的房间。
藤鹏飞看着她消失在门前的身影,抬手一挥,窗台边上的那个花瓶子就甩翻到地,细碎的泥沙从花瓶里洒出,开得正艳的凤仙花也砸碎了,破碎的花瓣与细细的泥沙交炽在一起,变成了一幅美丽妖冶的画面。
“柳如烟,你妄想用它来支配我。”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刚说完这一句,整个人就开始战粟了起来,猛地,他感觉得到有一千万支毒虫开始攻击着他的心肺。全身痒痛难忍:“啊!”他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拳头握得格格作响,冷汗从他的眉心掺出,他的视线无意识地瞟向了弄花地板砖的那些零星的白色粉沫:“不能,藤鹏飞,不能,你刚才还说要戒掉这个东西的。”他勉强支撑着自己身体脚步踉跄地走向了那张大床,把自己高大的身体摔倒在了大床上,他开始在大床上翻滚起来。
最后,当毒虫攻心之计,他整张脸孔毅然扭曲,他从床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扑倒在地,颤抖的手指无比珍惜地抹去地板上那些细碎的白色粉沫,把它们凑入了自己的鼻冀间。
他,藤鹏飞已经彻底地成了毒品的俘虏,自从柳如烟在他感冒那一次,拿了一包感冒药给她吃了后,他就成了这种东西的奴隶了。
多么地凄凉!藤鹏飞这算是他作恶多端的报应吧!
蓝紫韵去买了好多的礼品,她哼着小曲儿走至了病房门前,见病房门前虚掩着,从门缝里望进去,她看到了傅雪吟黯然神伤地正与藤鹏翔说着一些话,藤鹏翔虽然满脸茫然,可是,漂亮的黑亮眸子划过缕缕幽光,还有一抹惊异之光,也许他不太相信傅雪吟说的,不过,相信他会慢慢好起来的,看着他们能够团聚,蓝紫韵心底简直乐开了花,她停止了哼曲,缩回了脖子,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了一下,还是让这对历尽坎坷,人事小沧桑的夫妻多说一会儿话吧!相信藤鹏翔会想起来的,那么惊心动魄的感情,往昔,他甚至因为傅姐的离去而一夜间愁白了黑发,多么传奇美丽的故事,嘿嘿,她提着礼品退了出来。
刚返身走到了医院的楼下,就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开了过来,车子在她前头一阵紧急刹车,紫韵本来沉浸在喜悦里,完全没有注意,可是,那车居然就停靠在了她的脚边,还差一公分就险些压到了她的脚背,这人是怎么开车的?抬起头,她刚想骂过去,就看到了黑色的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大,戴着墨镜,发质很好,一袭黑衣包裹着他修长结实的身体,让他看起来十分冷酷却不失帅气的年轻男人。
他关好了车门,抬起头看向她,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荼色墨镜上倒映着她清晰漂亮的身影,他的唇很薄,薄唇的男人最是薄情,不知道为什么?他俨然一副黑社会装扮的样子让蓝紫韵十分反感:“喂,你不会停车啊!差一点儿压到了我的脚,也没一声对不起,敢问当今社会男人都是这么没素质的吗?”她可不怕这些黑社会的人,也许是仗着她老爹蓝天海的名声,她底气十足地扬声质问这个黑衣男人。
男人取下了眼上的那副荼色墨镜,呈现在紫韵面前的是一双漂亮的男性瞳仁,他的眸光很是深邃,就如一片深潭深不见底。他眸光灼灼地凝视着她,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个遍:“看什么看?信不信,我会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紫韵最恨这种色男人了,看到女人,恨不得一口把人家吞下去的样子,真的令人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