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要办一些事,迫不得已回来一趟。”生怕母亲误会什么,我解释着。
“好,什么时候回来?”
“大约两天后吧!”、“好,放心吧!我会好好地带着霓儿与念乃的。”
我刚与母亲结束了通话,拉斐尔就回来了,他愤愤地骂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但是,绝对是骂肖唯唯的。
“没有找到吧!”、“那房间根本进不去,并且,她出几分钟就返了回来。你那碟片肯定锁在了那间房里。”拉斐尔一脸肯定的说。
无法拿回碟片,我与拉斐尔吃了早餐,便带着他去了我以前最爱去的樱花林,是我在上大学时,最喜欢与徐恩泽去的那个清幽之地,那一大片的樱花林并没有吹伐,不过,经过岁月的洗涤,花树都成老杆了,几朵零星的樱花开在了枝头,大片大片的叶子映衬,虽别有一翻韵味,可是,与几年前的樱花林完人不一样了,岁月毕竟会改变好多的事。
拉斐尔拍下了好几张照片,他给我说,他也喜欢樱花,因为,樱花又一份淡然而圣洁的美丽,尤其是白樱花最是他所爱之的,我也是,算是遇到知己了吧!
到城郊去逛了一圈,我与拉斐尔又返回了城里,拉斐尔还想去对面的酒店偷偷找寻我的碟片,也许是拉斐尔上午去的时候不小心惊扰了肖唯唯,她居然一整天都呆在那间酒店里,连吃饭也没有见她下楼过。
我们想把碟片偷回来的计划彻底作罢。
第二天十时许,当我与拉斐尔出现在露天广场的时候,H市修建的最宽敞明亮的露天广场里早已人山人海,许多的国外人士,混血儿的五官,不同的国籍,不同的种族,相聚在此,也算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缘份,听说大家都是瞻仰:“独居薰衣”独创品牌而来,今天的参赛作品很多,部份作品还曾经击败了许多瑰丽的珠宝手饰,今天棋逢对手,就看最最终冠军花落谁家?
布置场地的工作还在紧张地忙碌着,有几个还是眼熟的曾经政府工作人员,我不想让她们认出我,便从皮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墨镜,戴上墨镜,整个视野变得蓝幽幽的一片了。
其实,在这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时刻是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今天的我没有刻意打扮自己,只是穿着一袭黄色的无袖及膝短袖,在外面随意地套了一个白色的小西装外套,染成了微黄的长长如云大波浪卷发任它随意披泄在脑后,素妆素面。这样平丽的我自是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拉斐尔立在我的身前,抬首环视了一下四周人声鼎沸的人群,还有眼前飘掠而过的一个又一个身材性感的美女,他俯下头来,在我耳边悄语了一句:“全都是些庸脂俗粉,如何能给你比?素妆素面,却能艳芳。”
“切,抬举,抬举。”这男人经常对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管他是真是假,我也不想去细思,当作是玩笑一笑置之。
然后,见许多的来宾都纷纷坐到了主席台下面摆放的整齐桌椅上,我与拉斐尔挑了一个最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前方大红色的主席台已经布置好了,还摆放了一瓶又一瓶矿泉水,猛地,飘弥在露天广场里的音乐声嘎然而止,话筒震响了两下,女主持人轻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喉咙后,迷人响亮的声音就飘了出来。
“各位来宾,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期待已久第12期国际珠宝夺魁大赛即将拉开帷幕,在这之前,我们请出来自于首都北京的几位珠宝鉴赏专家,大家掌声有请……”
女主持人清亮的话音刚落,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我们就看到了几辆华贵的小车徐徐驶进了露天广场,车子相继在广场入口处停了下来,然后,从里面走出一系几个身着蓝色西服,打着领带的男人,他们就是来自于北京的珠宝鉴赏家,每一位年纪都在五十岁左右,两鬓的头发也有一些花白。
在一片又一片热烈的掌声中,他们微笑着向大家挥手致意,然后,满面笑容地穿越过那条自动闪开的人行道,走向那个为他们特设的主席台。
当鉴赏专家们刚刚落座,后方就传来了一声车胎重重划过地面的声音,响声太多,让所有的宾客都回头观望,出现在大家视野里的一辆蓝色的迈巴赫,迈巴赫是某人专属的象征,不过是车子换了颜色而已。
果然,蓝色迈巴赫车门打开了。
在一片又一片热烈的掌声中,他们微笑着向大家频频点头致意,然后,满面笑容地穿越过那条自动闪开的人行道,走向那个为他们特设的主席台。
当鉴赏专家们刚刚落座,女主持人笑脸吟吟地向所有的来宾分绍了这几位专家的身份,然后,身着晚礼服的女主持人便用着清亮的嗓音宣布。
“下面请来自于五湖四少海的参赛选手上场。”美妙喜庆的音乐再度缓缓升起,一排排长长的队伍从广场右方的入口处进放参赛会场,走在最前面的是身材高挑,穿着一袭大红色旗袍的礼仪小姐,她仪态大方庄重,满脸美丽的微笑,带着一行参赛选手步入了会场,肖唯唯身着参赛选手及地长裙,象其他选手一样,也在纤细的腰围处另了一枚圆牌标签序号,她好象抽中的是第四号,她排在那排选手的正中间,圆酒的脸庞上化着淡淡的妆容,脸上也挂着自信的笑容,她跟随着她们轻盈的步伐走到台子上,便慢慢转过身来,面向大家彬彬有礼地行了一个礼,主持人要参赛选手们每人做一下简单的自我介绍,她们都笑容可掬地简短诉说了自己的经历,以及曾经在珠宝界荣获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