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她闪人了,没想到,她却躲在这无人的角落默默地吸着烟,也许是见到了藤鹏翔带着我出现在公众场合,她心里恨得很,心里的苦郁无法向人诉说,所以,才会到这儿抽烟解闷,我知道她恨我,所以,我淡下了眼瞳,本想走离她的身边,没想到,她却扔掉了指尖的烟蒂,伸出双臂就拦住了我的去路。
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对我说:“别以为,他带着你出现在这种公众场合,你就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
“让开。”我不想与这女人理论,她根本是存心找荐。
“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命令我,仗着有他撑腰,翅膀长硬了是不是?傅雪吟,你这个贱人,你以为他会真的爱你,你知不知道他当初整整追了我三年,你知不知道他当初为了我的死亡而哭了整整两天两夜?”
这个坏女人,这些事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不管他曾经有多么地爱你,都已经过去了,而自从你白凤影假死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已经随着你的离去而消亡,他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认清现实吧!白凤影。”
我劝解着她,想让她彻底地放下一切,放了她自己,也放了藤鹏翔。
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急火攻心:“藤凝雅说他为了你不惜用肉指去扳石块,傅雪吟,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一直都是把你当成是我……”
我本不想听这个女人的鬼话,可是,这话还是无端扯痛了我的脑神经,是的,回想起来,藤鹏翔每一次与我做那件事情,并不太喜欢传统的方式,而是喜欢令我难堪的……可是,现在,我没有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有的只是满满的心伤。
见我满脸心伤,白凤影得意地笑了,好象在这一场战争里,她已经扳回了一局。
“你知不知道他的第一次是给了我,那天晚上,他说他今生除了我谁都不要……”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这个女人居然把他们之间最隐秘的事情拿出来炫耀,拿出来向我示威。
“情人间做这种事是再正常不过,谁没有过去,白凤影,你以为这样挑拔离间就会让我们分开吗?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他的。”
这女人想用这种小事打垮我,我怎么能如了她的愿呢?
所以,我激动地冲着她嚷道,刹时间,气息不稳。
“不离开。”她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里面闪烁着一道冷炽而危险的光芒。
“凭你这卑贱的血统配得上他吗?”
我卑贱,她又能高贵到那里去吗?我不想与这疯女人理论,绕过她的身侧,打开了一扇小门,走了进去……
当我出来的时候,白凤影那女人身影早已消失在了狭窄的洗手间里,洗了手,掬了一把冷水打向了自己脸孔,冰凉的水流蔓浸入我肌肤,一瞬间,整个皮肤就冰凉的一片,那冰凉一点一点地入侵到心腑。
白凤影的话在我耳际回旋,不停地劝说着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是,在听了她一系列的语言后,我的心还是深深地受到了伤害,我非常介意,这说明着什么?白凤影想拆散我们的心毫不掩饰,可是,如果不是真的?她又怎么知道我们那种隐秘的事情呢?
千般头绪难以理清,我关了水笼头,抬腿走出了洗手间,刚走出通道上,便看着白凤影纤细的身影站在楼道间,整个身体倚靠地雪白的墙壁上。
低垂着头,雪眸微敛,雪白贝齿轻咬着下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玉手上端着大杯热气藤藤的荼杯,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我不想理她,抬腿从她身边越过,没想到,在我刚想越过她身侧时,她却伸出了玉臂,一把扯住了我的一支手臂。
“你干什么?”愤怒质问间,我的眸光瞟向了她手中端着的那杯热气滚滚的荼杯,那荼是滚烫,这女人莫不是想要用它来泼我吧!顿时,我警诫心肆起。
“干什么?毁了你这张专门勾引男人的脸啊!”
说完,她已经扬起了手中的那杯热气藤藤的荼水向我泼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反应敏捷偏开了头,尽管我反应快躲开了,可是,那杯荼水还是泼洒到了我项颈处,雪白的皮肤蔓过一阵火烧似的剧痛,那荼水是滚烫的开水,她根本是存了心去向服务生要了来整我的。
偏头间,发夹从我头上甩了下来,整个秀发全披散在了我的肩膀处,由于脖子疼得发慌,怒意从心底地滋生,我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臂掴了她一个耳光,非常用力的那一种,她极嫩极嫩的圆润肌肤上,鲜红的五指印即刻了现了出来。
“******,你敢打我,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堂堂首都军区白参谋长的长金居然爆了粗话,她一把揪起了我的长发,狠狠地用力拉扯,雪白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整张精致的脸孔倏然扭曲。
“噢!”她发疯似地拉扯着我的头发,想把我致于死命地那一种用力,恨不得拔光我头发的那一种,头皮一阵发麻,我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无助的哀呼。
静静的通道仓促的脚步声响起,她陡地放开了我,并急切地抓散了她的大波浪卷发,扬手扯她自己的裙子下摆,两指狠命一拉扯,只听空气里传来了一声布帛碎裂的声音,她的裙子下摆已被撕成了几块碎布,残败地挂在她的膝盖处,还故意把她的手腕拧红,手上的杯子故意砸到了通道上,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我呆呆地望着这个女人,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之际,抬起首,她狠狠地凝望了我一眼,然后,便急切地迎向了那个迈着仓促步伐而来脸色铁青的男人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