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
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
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
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
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
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
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
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菊花台倒影明月
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
念白:陛下再来一杯吧!
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
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
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
李玉刚缠绵悱恻的嗓音刚落,我点击了鼠标果绝地中止了《贵妃醉酒》这首歌曲,最后一次听了,藤鹏翔,我将掩埋过去,重新开启亲的生活,而我祝你与你心爱的凤影能够幸福,这一次,即使是他用念乃来逼迫我,我也要与他离婚,将我们之间的一切关系断得干干净净的。
当音乐玲声中止之际,窗外已经隐隐泛白了,门外传来了索尼的声音,母亲好象已经起床了,我关了电脑,再度进浴室冲了一个澡,温热的水流打落在我凝脂玉肤上,但愿水流能冲出我脑中残留的难堪记忆,洗了澡,我吹干了头发,挑了一袭黑色的最新上款的衣裙穿上,黑色衬托的我皮肤更加地白皙,我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倒映的那个纤细身影,长发飘逸,朱唇不点而红,一双美眸就象天边闪烁的流星,灿烂夺目,泛着令人迷醉的光芒,唯有那狭长丹眼角下有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无言诉说着昨夜的一夜无眠,我拿起了香粉扑打在自己的脸孔上,用眉笔描了眉,勾了唇线,淡淡的烟薰妆让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更美,更夺人心魄,我满意地看着眼角那成功被香粉掩盖住的黑眼圈,冲着镜子里的女人抿唇一笑。
“从今天起,你要快乐,傅雪吟,人生没有迈不去的坎。”
这是父亲唯一遗留给我的话,也是这句话教会了我做人要坚强,在母亲病入膏欢之际让独自一人能撑过去等待着母亲的第二次生命。
弯下了腰身,我打开了衣柜,从抽屈里拿出了那一个红色的小本子,还有户口薄,然后,关上了抽屈,站直身体走向了床边,拿起床上的小包包就出了门。
“雪吟,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我早餐还没有做好呢。”
母亲见我来到了客厅,急忙从客厅的厨房里走出,端了一小盆瘦肉皮蛋粥出来。
“妈,我吃了,公司有一点儿事,我先走了。”
母亲并不知道这一切,即使是知道了,我想她对我做出的决定是支持的。
我去H市公证处的时候,公证处的那道门是紧紧地关闭着的。
抬头看了一眼东方那轮正冉冉升起的朝阳,再低头抬腕看了一下手表,才早上七点不到,是来得太迟了,我独自一人走进了公证处隔壁的早餐店,要了一份早餐,低下头慢慢地啃咬着,确是食不知味,想到要离婚,我的心就会疼痛难当,曾经,我是那么地想要给念乃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爸爸,有妈妈,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可是,我们终究是没有缘份的。
一份早餐,一颗鸡蛋,两根油条,一碗青粥,我并没有吃下几口,然后,我掏出钱夹付了钱就走出了小餐店,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时间已经指正了八点半了,街上的上班人潮渐渐多了起来,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车流与人影,我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白辰寰也中了媚药,不知道他后来有事没有?想着,我就掏出了手机抬指拨通了一个通话键。
电话刚一接通,我就问了声:“辰寰,昨天晚上你没事吧?”
电话另一端没有传来了白辰寰预期的声音,只是听到了一阵轻浅的呼吸声。
“辰寰,你没事吧?”他没有应声,让我的心一下子急了起来。
“一大早,你就该死地关心着那个男人。”
“难道他在你心底就那么重要吗?”男人终于开了口,不再是往日般的柔情似水,整个腔调充满了阴测测的味道。
“说话啊!傅雪吟,你到底将我摆在哪里?”
冰冷的声音剜痛了我的耳神经,是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低沉男人声线,藤鹏翔,我刚刚不是打的白辰寰的电话吗?手机上明明显示了白辰寰的号码我才拔打过去的,我绝对不会按错,如果我没有按错电话号码,那么,就是藤鹏翔正巧在这时候给我打电话,电话潜了进来,他便理所当然地听到了我刚刚对白辰寰关心的话。
“那么,你呢?”
我没回答他,而是捂在心口反问着他。
“别******给我玩绕口令,我现在是在问你。”
第二次,我又听到了身份高贵的市长爆粗话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如果让别人听到了会做何感想,很难想象得到,俊美,文质彬彬的藤市长居然会一再说着粗俗的话语。
“我已经到民正局门口,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承诺。”
追究我到底把他摆在心底的什么位置,已经不再重要了,所以,我吸了一口气,开始询问他几时能到来,我已经等了足足四十分钟了。
“一大早就等在了民政局门口,傅雪吟,你就这么迫不切待,迫不急待地投入白辰寰那个死男人的怀抱。”
猛地,电话的声音变得讥诮冷寒起来,不带一丝的温度。
“信不信,我会废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