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错了,一个神病而已。”然后,黛凝已经火速地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的坚硬的外壳,雪白的玉指关节用力到泛白,黑暗之下,我抬头望着眼前雪白的藤宅,里面的束束灯光渐渐浮起了一层层水色,到底是那一个房间呢?那一个房间正在上演着********的戏码,藤鹏翔你怎么可以这样骗我?我苦巴巴地在这儿等着你把宝宝抱出来,然后,我们一家三口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H市去。
可是,原来一切不过是你周旋的权宜之计,被你不猴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傅雪吟,请活得有尊严一点,不要这么贱,好吗?在心里,我一次又一次地劝告着自己,即使是为了宝宝,你也不可以活得这么没有尊严,藤家环境再怎么凶险万分,毕竟有藤鹏翔在,宝宝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不可能让他受到半点的伤害。
这样想着,我擦干了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滴,然后,绝然地转身离开了这个令我伤心的地方,我身上带着的钱不多,没钱再回到原来居住的那间宾馆。
我到一个低档的旅馆登记发住宿,前台小姐拿了钥匙卡给我,然后,我回身找到了住宿处打开了房门,想在这儿将就休息一晚,准备明天回H市。
房门刚刚打开,还没来得及掩上房门,便有一道黑影从我身后挤进了房间,碰的一声房门被他一脚踢上了。
我吓得赶紧向后退了一步,房间里没开灯,我看不清男人的脸孔,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攫住了我的口,阻此了我的失声尖叫。
“唔唔唔。”
我发不出半点声音,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种尼龙绳缠紧了,甚至还打了死结,我越挣扎手腕处越痛,痛得椎心刺骨,到底是谁这样陷害我?他来这儿又有什么目的?
我张唇想咬他捂住我嘴的手掌,没想到他早有防备,在手拿开之际,迅速地就用了一团破布塞到了我的嘴里,我再次发不出声音,他一把把我拖到了房里的大床边,紧握着我腰身的手掌猛力一推,我便被他推倒在了那张大床上,然后,只听:“啪”的一声,床头柜上的小罩灯被拉亮,昏黄淡柔的光芒照亮了屋子里每一个黑暗的角落,我定睛看向眼前的男人,只见他身着黑色的皮衣皮裤,一身冷酷的装束,用着及肩的长发,戴着一个精美的面具,我根本无法看清他的脸孔,昏黄的灯光下,我只能瞧着那淡柔的灯光打落在了他精美的面具上,闪发出的那一缕冷妄邪恶的亮光蛰痛了我眼眸。
皮衣里包裹的健硕身材,从那硬帮帮的胸线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标准地道的爷们儿,男人。可是,这健硕的身形好象有一点眼熟,到底是在那儿见到过,我是记不起来了。
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时刻,我想这样问出一句:“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是,发出的声音全成了伊伊呀呀的一片。
“安份一点,只想替你拍几张美眉照片就好。”
然后,他迈腿走近我,抬指取下了塞在了我口中那块破布,我本以为可以讲话了,可是,当我雀跃地发出一个单字音时,他已经捏住了我的下颌骨,丢了一颗药丸进我的口里,呜咽一声,那颗药丸已经顺着我的喉咙滑下了胃。
然后,我张开嘴,想说什么,可是,却感觉全身无力,我只能躺在了床上象一具僵硬的尸体一样,任他抬指脱下我的外衫,只留下了我的小肩吊,我想喊,我想叫,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睁着双眼,眼巴巴地看着他拿起了数码相机替我拍下了一张又一张难堪的裸露照片,虽然不是全露,我下身还穿着牛仔裤,可是,上身被他脱得只剩下了里衫,这与没穿又何区别呢?
羞愤的感觉在我心底里肆意扩散,多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一了百了算了,可是,我没有办法,即使是在遭受了这样的屈辱之后,我也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那还在不停闪烁的焦距,吞下了喉间不断上涌的剧烈苦汁,眼泪吧嗒吧嗒地就流了下来。
终于他拍够了,就把那个数码照相机放在了床头,正对着我,开如动手解开了他黑皮衣的纽扣,他想要干什么?强暴二字在我脑中闪现的时候,我的心整个抽缩了起来,呜呜呜,谁能来救救我啊!
不,我不能坐以待毙,这个男人嘴角肆意的冷笑分明就象是一个魔鬼的化身,他的双眼晶亮而阴鸷,那是一对让人能冷入心魂的眸子,救我!曾经无数次那个男人在我遇到困难,置身危险的时候象天神一般降临,可是,今天,他再也不会出现了,因为,此时此刻,他说不定正在与黛凝在藤家的在大床上翻云覆雨,思及他健硕的身躯与黛凝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我的心莫名由地一阵抽痛,象是被人无端撒下了一把寒针。
他再也不会出现了,只因我对他已经失去了所有利用的价值,是的,他一直就是在利用我,他用千万巨资买了我的孩子,只是为了给挚友一个留下了一个种,为什么会在茫茫人海里找上我?只是因为我长得象极了他与宋毅共同爱上的女人,宋毅为了心中一份纯洁的爱情宁愿用整个生命来成全,成全他与白凤影,然而,他却负疚难当,硬是要把白凤影还给宋毅,而我就是那个白凤影悲哀的替身。
为了能逃脱法律的治裁,为他似锦的前程不受影响,他选择了婚姻,利用完了我转身一脚就揣了我,多无情的男人,连一句再见都不舍不得对我说,现在,为什么我还要希冀他能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