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噗嗤一笑,手中还没有喝完的酒液在被子里面晃了晃,几乎要溢出来,原来刚刚浅浅根本就没有喝多少。
见到浅浅发笑,库鲁便好奇的看着浅浅,笑问道:“姑娘因何而笑,小王愿闻其详。”
浅浅不理会在场所有人的虎视眈眈,说道:“不敢当,我只是觉得王爷原本是生长在北国的彪悍民族,为何说起话来来,倒是一副南人的斯文迂腐,一时觉得新奇便笑出了声,得罪之处,还请王爷不要介怀。”
说完便又笑了笑,端起手中的酒杯,小抿上一口,才放下。
对面的人听到浅浅这目中无人的话语,果然又要蠢蠢欲动,库鲁笑着挥手停顿,示意他们不要出声,对浅浅说道:“小王自幼的确十分仰慕南国文化,也自诩还算是博古通今,今日一见姑娘虽然是女流之辈,却也伶牙俐齿,见识颇丰,看来南国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这些升斗小民,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说完笑了笑,其他的人也跟着极不自然的笑了笑。
浅浅也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虽然是女流之辈,也是王爷这样大张旗鼓请来的,要是跟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的,也不能够入得了王爷的眼不是?”
这时坐在浅浅正对面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忍不住拍案而起,指着浅浅大声喝道:“哪里来的没有教养的丫头!你含沙射影的讽刺我们这些人也就算了,王爷对你以礼相待,诚意相邀,你却屡屡出言讥讽,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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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端端的看着这个人,他长相虽然是粗鲁,可却是地地道道的东宜人摸样,肌肉发达,颇有一些武功底子的样子。他能够听得出我话里面的讥讽,可见这个人并不是空有武功,只是投身敌国,贪图富贵,看来不是什么好货。
便面不改色心不跳,慢吞吞的说道:“这位兄台既然清楚连王爷都对我以礼相待,那么你刚刚明目张胆的说我是没有教养的丫头,不是要明着跟你们家王爷作对吗?”
说完还故意瞥一眼库鲁王爷,那汉子听了之后,一时脸红惊慌,倒没有料到会被浅浅反咬一口,刚刚的拍案而起只是为了要在王爷面前表忠心,没想到现在却要引火烧身了。
浅浅说话之前就已经料定了,这样脾气暴躁的人头脑不会太灵光。
只见他睁目结舌,似乎要跟库鲁极力解释什么,库鲁却拍手大笑起来,那手掌相击,发出的声音叫这毡包里面的柱子都似乎跟着抖了抖,浅浅和南梦同时相互看了一眼,明白了这是库鲁在对自己示威。
他并不是一个空壳王爷,也是有点杀人本事武功的。
“小王今日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