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梦走进来后,朱容容又有些尴尬地问她道:“梦姐,我刚做了早餐,你要吃一点吗?”
夏如梦既没有说吃,也没有说不吃,只是在餐桌面前坐了下来。夏如梦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呆呆地盯着朱容容,像是想从朱容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一样。
朱容容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了,只好把头别向了一边。她有些犹豫地说道:“梦姐,你为什么这么看我?到底怎么了?”
夏如梦叹了一口气,这才对朱容容说道:“容容,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要跟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做了那个男人的小三儿?我看到那个男人抱着孩子出去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有老婆的。”
朱容容听了后,犹豫了一下,过了很久她才如实地对夏如梦点了点头。
“容容,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呢?你上次不是也教训过我吗,跟我说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做别人的小三儿,这样对自己没有好处,还会破坏别人的家庭。我已经提醒过你很多次了,上次你也跟我说要跟他讲清楚,为什么转过头来就忘了呢?”夏如梦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朱容容犹豫了很久很久,这才望着夏如梦坚定地对她说:“梦姐,不错,上次我的确是听你的话去跟他告别,但是也正是如此让我发现我的生命中根本就不能离开他,我真的是很爱他,而且他也很爱我,我们两个人感觉非常深厚,我相信我们以后都不会分开了,而且他还答应我回去之后就跟他老婆离婚的事情。”
“什么?你破坏别人的家庭,要让那个男人为了你和他老婆离婚?容容,这是不对的。”夏如梦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为朱容容分析道。
“梦姐,事实上并不是你想的这样。事实上他妻子对他的女儿并不好,动不动就非打即骂,如果再这样下去,小不点会被她给打死的。我也看得出来他们夫妻两个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以前仅仅是因为利益而在一起。”
“你想啊,如果一个男人为了利益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他会真心对你好吗?”夏如梦试图想点醒她,但朱容容却不以为然。
朱容容摇摇头,反驳道:“梦姐,你根本就不了解少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总之我相信他,也愿意把我的终生托付给他,别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对了,我今天想跟你请假不去画室了,我要去医院看我哥哥,现在不早了,我打算出门。”
朱容容忍不住下了逐客令,她实在是不想再听夏如梦说下去了,所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夏如梦叹了一口气,终于站了起来,便转身准备往外走。走了几步,还是转过脸来继续对她说道:“容容,你不爱听也好,我再提醒你一句,我始终觉得你不应该跟有妇之夫在一起,明明是有妇之夫,还要跟你在一起,他一定不是个什么好人。”
朱容容顿时被她激怒了,她睁大了眼睛缓缓地对夏如梦说道:“就算他不是一个好人那又怎么样,张浩杰杰哥是个好人吗?我相信梦姐你比我更清楚!”
夏如梦听了她的话后,整个人呆呆地愣在了那里。不错,张浩杰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但是她却为了生活所迫,也的的确确是跟张浩杰在一起。她果然被朱容容反驳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叹了口气就转身离去了。
朱容容望着她的背影,不禁露出了一丝冷笑。她很快地就把桌子收拾干净,去医院看望了她哥哥。她哥哥的情形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比她预想之中的还要好一点,这让她非常地欣慰。
接下来,她娘和她嫂子重新搬回到别墅里头。当她娘知道她和沈少明在一起的时候,还非常高兴,而且对她明显地比以前好了很多,也不会动不动就对她张口就骂了。
侯树勇的开颅手术进行地很成功,他渐渐地已经能够如常地行动和说话了,只是还是需要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而朱容容也很快就开学了。
在这段时间里面,沈少明经常来看望朱容容,有时候是他一个人来,有时候他还带着小不点来。小不点有时候又是浑身是伤,每一次都让朱容容心疼地掉眼泪。她不知道高飞燕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对小不点这样的小孩儿竟然能够下如此地狠手去打她。
有时候,当沈少明在这里留下来跟朱容容睡在一起,朱容容就会问他离婚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沈少明每一次都很坚定地告诉朱容容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就等着怎么样跟高飞燕开口让她签字了。
朱容容知道沈少明摆脱高飞燕以及她的家族的确是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她也不想给沈少明太多的压力,就没有再催促他。
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朱容容开学了,她自己打工赚的钱刚好交了学费,沈少明便又拿出一些钱来帮她交了其他的费用。
朱容容心里面觉得很过意不去,沈少明倒是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我很快就要娶你做我的老婆了,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这有什么样的区别?”朱容容听了,心里头就觉得甜丝丝的。
因为在别墅里面住了后,朱容容在宿舍待的时间就很少了,她晚上也经常不会回宿舍,这倒是引起了她们宿舍里的人的好奇。
尤其是像陈园园那样充满八卦的人,她有时候经常在宿舍里面挑起话头,讨论朱容容晚上到底在这里睡。她们讨论的话题无非是朱容容是不是有了男朋友,所以他们在外面租了房子,她的男朋友到底是谁呢,竟然跟她在外头共筑爱巢……
这些话题极大地刺激了一个人,那就是高飞虹。高飞虹怀疑朱容容和陈一生在一起,因为她追陈一生追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追到,她明显地感受得到陈一生对朱容容是充满关怀,甚至是充满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