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长老后面的一干长老,面面相觑一眼,不敢违抗,就上前亲自抓白素。
白素抵抗,虽然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眼下根本不是一干长老们的对手,而这也是她刚才之所以会一直狡辩不承认的最主要原因,因为她根本没有把握在这么一干长老手下成功脱身,但平长老刚才的话,实在有些过分,白素真的忍不下这口气,也就顾不得其他了,一边抵抗的同时一边就要上前与平长老理论,恼怒地回道:“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你给我再说一遍……”
“难道我说的不对?有其母必有其女,全都丢尽了我圣氏一族的脸,简直是我圣氏一族的耻辱。”见白素还一副不服的样子,平长老连怒带骂,气得发抖。
“你……”白素怒极。
一干已经上前的长老趁机左右拉住白素,按住白素的肩膀,制住白素想要冲上前去的脚步,纷纷对白素发出警告,“圣女,走吧。不然,可别怪我们手重,伤了你。”
白素没有听,仍就抵抗,不断地挣扎,想要从一干长老的手中挣脱出来,心中已经快火得就要召闪电来,直接劈了对面的平长老。没错,她是没有把握在他们这么一干长老手中成功脱身,可要是真把她逼急了,还这样出言侮辱,可别怪她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一干上前的长老不再耽搁时间,立即当场施法,就带着还抵抗不休的白素瞬间消失不见。
就要召闪电来的白素,一时间还来不及召,就被一干长老押走了。
下一刻,白素就一干长老带到了平长老口中所说的“水幕地牢”。
所谓“水幕地牢”,顾名思义,就是一个水幕结界设成的地牢,位于圣河中央的河底,里面寒冷如冰窖,通过包围的结界可以清楚看到四周的水,以及水底的沙石及水中的水草游鱼,几乎与世隔绝。
一干长老将白素带到后,就将白素一个人扔在了里面,然后什么话也不说的马上就走,返回刚才出来的白素的那间房间,回去向还在房间内的平长老禀告,“平长老,人已经关进去了,下面怎么做?”
“马上去把另外那几个一起看到圣女与男人在圣河边偷情的人叫回来,然后去把族内的所有男人都叫到圣坛外面的空地上集合,一个都不能少。女人则继续出去寻找祭司的下落。我倒要亲自将那个与圣女偷情的男人给抓出来不可。”说完,平长老怒气冲冲地用力拂袖,大步走向紧闭的房门,就一把打开房门将房门一甩,头也不回地出去。
一干刚将白素押入水幕地牢后回来的长老,紧跟着出去,纷纷按照平长老的吩咐去办。
那个回来禀告与指认了白素的族人,也急忙跟着离去。
转眼间,房间内就只剩下了一直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圣眉一个人。圣眉在所有人都离开后,整个人就无力地一屁股跌坐在地,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