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有一双阴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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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那道白光2

这个人刚从我身上冒出来的时候,只有巴掌大,随后他慢慢的变大了,变得越来越大。终于,他变成了一般成年人般的大小,而那片青光也在那一瞬间变成了一大片的白光。

那个从我身上冒出来的人脱离了我的身体,直接拿着一块玉佩走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人。高台上的人,在那一瞬间仿佛都化作石雕了,全部傻傻的看着那个从我身上走下来的人。

这时候,白光变得越来越强烈,甚至于有些刺眼。而四周那些穿黑袍的人,居然一步步往后退去,表现出了害怕的情绪。

张米粒他们也站在原地,仿若石雕,一动不动。这时候,那个从我身上走下来的人突然冷冷的扫视了一圈整个广场,突然,他转头往那伙黑袍人看去。而那伙黑袍人猛的往后跳了好一段距离,其中一个人甚至还发出了惊吼声。

明显看得出,这些黑袍人害怕那个手持玉佩的家伙。瞧见黑袍人跳开,从我身上走下来,手持玉佩那个家伙继续步步逼近,而且他每走一步,他手中的玉佩白光就会变得更加的强烈。

终于,玉佩的光实在是太强了,众人都感觉自己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睛,只觉得整个世界一片的白。

而就在这时,从黑袍人的方向传来了一阵阵的说话声。有一个无比模糊,就如同野兽在嘶吼一般的说话声说:“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你知道背叛我们,有什么下场吗?”

这之后,隐约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听上去很可能就是手持玉佩那个人在说话。他说:“我知道下场是什么,我被你们摆弄了几十年,难道还不够吗?我会害怕你们再对我做什么可怕的事?”

那个模糊而雄厚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这是在找死,就算你今天能将我们打败,救了这伙人,明天你也将会受尽蜘蛛契约的折磨,直至你的灵魂魂飞魄散为止。”

手持玉佩那人回答到:“无所谓了,我已经忍受了三十年,再忍受几十年又有什么可怕的?今天,我不止要打败你们,我还要将你们杀了,还世间一个太平。”

“无知小儿,真是可笑至极,你可知道,这世间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两伙人的对话就这么多了,随后张米粒他们听到那一片惨白的世界里不停的有打斗声传来,一阵阵的爆响着,声音大的惊人。

而在那爆响声之中,夹杂着一股无比蛮横的力量。这力量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控制得了的,力量一阵阵的波荡开来,张米粒四周也开始不停的有人倒下,全部都被震的晕倒了过去。

张米粒实力最强,所以扛到了最后。但是没想到,这打斗声源源不断,即便他实力在强悍,也忍受不住这种强横的冲击。

终于,张米粒也倒下了。在倒下之前,他听到白光之中连续传来了一大片的嘶吼声。

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张米粒似乎看见白光慢慢的消失不见了。而那伙黑袍人同样也消失不见了,广场唯一站着的人,就是那个手持玉佩的人。

这一刻,那个手持玉佩的人手中的玉佩也消失不见,而他如同一个魔神一般,浑身冒着黑气。

突然,他再次往那时已经晕倒的我的方向走了过来,走到我面前趴下,直接趴到了我的身上。之后,我站了起来,走向广场里面,扛起了广场上的人开始狂奔,一会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不一会,我又跑回了广场,再一次扛起一个人狂奔了出去,再次消失在了黑夜里。

约莫十来次之后,广场上面的人全部被我给搬空了。最后我扛起了张米粒,张米粒说他只觉得一双温热的手臂抱住了他,将他扛着往外跑。他脑子已经彻底的迷糊,完全不知道我是在往什么地方跑。

最后,张米粒被放下了,而他整个人意识一松,终于什么都不知道。

而我放下了张米粒之后,转身就走了,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去了。再之后,我醒过来,就已经到了老家的山林里面。

听张米粒说到这里,我感觉所有的事都联系上来了。同时,我也觉得脑袋异常的痛,我似乎也回忆起了什么,但那段记忆好像不存在于我的脑子里面了,我所以才会觉得脑袋异常的痛。

我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张米粒,只见张米粒说到这里,突然转过了头,不再看我。

我忍不住问张米粒:“当天从我身上爬出来的那个人,究竟长什么?”

张米粒说:“样子我没法形容出来,总之长的很帅,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

我心里头一阵阵的发寒,蓝色的衣服还能有谁,不就是徐浩吗?

原来,当天他居然和那伙造鬼计划的实施者大打出手了。我问张米粒:“你对那伙人有多了解?”

张咪说什么意思,我说:“也就是说,那伙造鬼计划的实施者,他们会怎么对付叛徒?”

张米粒摇头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略有耳闻,据说他们有一种奇怪的契约,是一种蜘蛛印记,这种印记只有在被签订人心甘情愿的情况下签订,但是契约一旦签订,永久都不能后悔,否则契约就会反噬签订契约的人。”

那个契约直接烙印在灵魂上,感知着灵魂的思想,心里头只要出现一个反叛的念头,契约就会将反叛者的灵魂直接吞噬,让其尝尽十八层地狱之苦,直至魂飞魄散为止。

听到这里,我浑身都哆嗦了起来。我突然想起了徐浩的眼神,在老家的时候,徐浩对我说永别了,还让我做一个普通人,不要再去找他,也不要再接触阴阳界的人。

可是,当我知道了这一切的事,让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苦?

我握紧了拳头,对张米粒说:“那个人,我认识。”

张米粒脸色一凝,说什么人,我说:“就是从我身上冒出来那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他是我的兄弟,跟我在一起已经二十年的时间。”

张米粒很疑惑,仍旧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又说:“我要去救他,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说到这,我握紧了拳头。然而就在这时,我父亲一生厉喝传来。我猛的回头看去,只见我父亲已经醒了,正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我父亲似乎已经听到我们之前的对话了,他气得直咬牙,一副想爬起来揍我一顿的样子。

我看了他一眼,重重的说道:“爸,你悠着点,生气伤身体,儿子还有事要做,这件事我必须做。”

我老爸呵斥了一声:“你是要造反了不是?整天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我说你难怪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我说:“爸,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过,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朋友。还有,儿子只能说声不孝了,这一次我很可能回不来了,你和母亲都多保重。”

我父亲一听,脸都气绿了。他瞪着我大骂了起来:“啊,你是真的造饭了不是,你是看我现在爬不起来不是?老子要是爬起来了,非把你脚都打断不可。”

我疲惫的看了一眼我父亲,没再理会他,我接着转头朝我母亲看去。此时,我母亲紧闭着眼睛,仍旧在睡觉。

转过头,我对张米粒说:“你先回去吧,等我父母病好一点,我就打电话给你。”

张米粒冲我点了点头说:“正好,我们又可以一起了。我们团队已经再次组织了起来,准备一战到底,我们等待你康复。”

我说好,接着张米粒就走了。可是走到门口,张米粒忽然又转过身来。接着,他往我脑袋上连敲了三下。顿时间,我只感觉自己身体里面好像又多出来了什么。

张米粒轻声说:“似乎有什么东西,把你的身体给封印了,没事,我刚刚已经给你解开封印。”

张米粒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以及渐渐关上的门,心里边又陷入了沉思。

这之后,我父亲对我的态度越来越糟糕,好几次都想从床上爬起来揍我一顿,但我不予理会。

过去了一天的时间,我母亲终于醒了过来,神智也恢复了正常,高烧也退了。三天过后,我母亲已经能下床走路了,倒是我父亲,一直爬也爬不起来。

第三天的晚上,我拉着我母亲去外面吃了个火锅,说了很多的话。当然,我母亲并不知道我要离开的事。

说完了这些话以后,我反复几次的跟母亲说了道别,他可能也没留神,没听出来。然后回到了医院,我重重的在我母亲额头亲了一口。

半夜的时候,我母亲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我则偷偷写下了一张纸条,乘着父亲母亲都在睡觉的时候,塞到了我母亲的衣兜里。

随后,我一个人走出了病房,一路离开了医院,在路上给张米粒打了一个电话。

不多时,我见到了张米粒。我们两相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直接前往火车站。约莫三个小时以后,我们就上车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心里头轻声说了句再见。

然后我回头往前路看去,只觉得前路一片黑暗,前途渺茫。这一次,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

但为了徐浩,我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