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只染了色的狼!可安排在儿子那是什么意思。
“你的性格--”段老大又蹦了句,且铿锵有劲。
存心一段一段地说呀?柳雨萱被段老大阴阳怪气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姜还是老的辣,现在的她只得装傻,等着段老大后面的精彩演说。
果然段老大又道:“那天我在杂物房,听见你和窦絮的对话,你不是个好奇宝宝,也不喜搬弄事非。逸鹏他需要这样的秘书。”
老大就是老大,做了偷听这种不光彩的事居然还能亲口说出来,柳雨萱撇撇嘴,不敢苟同。但也只一秒即逝。
毕竟对面坐的是大老板,总得给人家老大面子。
那不是不打自招吗?段老大自己也觉得有些郁闷,继而又道:“那天我真是进去拿杯子的,只是你俩丫头在里面谈论我儿子,作为父亲,旁听一下,这也无伤大雅吗!”
从偷听变成旁听,真是个老奸巨滑的生意人呀,合同拟惯了,一字之差,意思却差了一地球那么远。
高,实在是高。
“可是……”隔行如隔山,一年踢了三任秘书,现在又找个门外汉,那不踢得更快更远?
“放眼S市,乃至全国,我们‘段氏’也说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多少人挤破脑蛋都进不来,我很看好你哦。”很自信的给了柳雨萱一份合同,“先看看给你的待遇再说吧?”
柳雨萱打开合同,顿时金光闪闪,晃得她有点睁不开眼。月薪八千耶,那年薪也有个十万了,对于刚大学毕业的柳雨萱来说,是打着100个灯笼也找不到的高薪职业呀。
但秘书这职业?她能胜任吗。实在是--没底呀!
“由于玉都新开张,先后又走了几秘书,近来倒也招了几个,所以有个维期一个星期的秘书培训班。你可以乘这个星期好好学学。”段老大似是看出了柳雨萱的犹豫,乐呵呵的说,已然成竹在胸,“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可以。”
不是吗,这买卖不亏,柳雨萱掐指算了一下,以段逸鹏以前的秘书为例,平均一个任期四个月,那么也就是说以这个平均值来说,她也能赚个三万二,对于目前薪水水平,那起码要干个一年呢。
四个月比十几个月,一比不就比下去了吗。虽说不能为了五斗米而放弃了她热爱了十几年的会计专业,但八千块不止能买五斗米吧,最起码也得是五百五千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一斗等于今天的几斤啊?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在您心目中,怎样才算得上是个称职的秘书呀?” 柳雨萱恳切地看着段老大说。到时被拉出午门时,她也得知道被斩的原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