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心脏中枪,无比愧疚的说:“小怜,对不起,我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忘了你是有家庭厨师和营养师的……”
展小怜干笑:“呵呵,黑大叔,要是我是住校生,送外卖这招肯定特别招我喜欢,因为我懒,不喜欢往外跑,最喜欢送上门的。”
公爵大人知道这是送错了,那书上说的是送到宿舍楼下,他就让人送到公寓,本来以为这是举一反三,现在想想明明是张冠李戴,宽面条泪。
送外卖计划夭折以后,展小怜开始频繁的收到鲜花,全是那种颜色艳丽芳香四溢的鲜花。
正值春暖花开的时节,这些香气宜人的鲜花经常招来蝴蝶蜜蜂,管家为了配合公爵大人的步调,特地买了两只花瓶放在展小怜的窗口,把公爵大人的花插在花瓶里以供观赏,每天早上推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闻着花香,特别美。
美了没半个月,展小怜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胖脸蛋上多了包,她抱着脸蛋疼的“嗷嗷”叫,公爵大人闻讯赶来,看着女神肿起来的胖脸蛋,痛心疾首:“小怜,我对不起你,我忘了除了蝴蝶喜欢漂亮的鲜花,蜜蜂也喜欢……”
展小怜在医院呆了两天,公爵大人不敢送花了,每天都过来陪女神,每天都忏悔一遍,展小怜捧着一件消肿的脸,安慰:“黑大叔,你不用内疚,就是被蜜蜂蛰了一下,不是什么大事,这不是已经好了嘛?没事了。”
公爵大人更加内疚了,知道展小怜喜欢珠宝首饰,以后过去别的不敢送,怕有意外,就专门送珠宝首饰,今天一对漂亮的耳饰,明天一副纯金的手镯,再然后就可能是脚链或者项链什么的。
果然,展小怜这个俗人还是比较喜欢这些东西,反正总比送花让她被蜜蜂在脸上蛰个包让她喜欢。
两个月期间,公爵大人每天都会偷偷盯着女神的脸看,生怕女神突然跟他说要去哪里哪里读博。
展小怜在两个月中其实很忙,忙着复习,忙着考试,被冷落的公爵大人十分消沉,没笑容了。
薇薇安知道莲最近要考试,也不敢打扰,可是看着自己堂哥就跟花儿似的慢慢凋谢实在于心不忍,还是偷偷摸摸写了张纸条塞到展小怜的门缝里,展小怜一拉门就看到纸条飘出来,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莲,我哥好像有忧郁症。
展小怜抬头看天,想了想,赶紧给公爵大人打电话,公爵大人的声音焉呆呆的:“喂?”
展小怜笑嘻嘻的:“黑大叔。”
公爵瞬间精神抖擞的说:“啊?小怜?你有什么事?你是要跟我说什么事嘛?哦,对不起,我现在很忙,改天好吗?”说着公爵大人“咔嚓”挂了电话。
展小怜:“……”
再打,公爵大人神经高度紧张:“小怜!”
展小怜抓头:“黑大叔,对不起哈,我这一阵很忙,又是复习又是考试,还要去找导师,都没时间理你了,黑大叔你别生气哈。”
公爵大人镇定:“我很好小怜,你忙你的,不用理我,知道你要复习所以我不敢过去打扰,希望你能考一个好成绩。”
展小怜握爪:“托黑大叔吉言,我肯定会努力的。”
挂了电话,展小怜更加意气风发,考个好成绩。
公爵大人更加消沉,小怜到底是留下来还是不留下来?
卿犬离开展小怜所待的国家后继续飞往下一个国家,在行走了三个国家后,他直接飞回青城。
燕回重新出现在青城,继续招摇在青城内外,当然,抽风的时候还是会往摆宴展家跑,展爸展妈这对老夫妻彻底淡定了,就连燕回把那个幽灵一样的女人忘在他们家,展爸展妈都接受了。
幽最喜欢幽闭的空间,展爸展妈还特地把杂物间腾出来,在里面铺了个垫子让幽待在里面,每天都给她塞点饭吃,别把人饿死了就行,看起来是个神经病,其实幽没攻击性,智商就是个三四岁的小孩,什么都不懂,展爸展妈要是跟她说话,只管当小孩哄就行。
卿犬一回到摆宴就被燕回让人喊过去,卿犬回房间换了身衣服,然后跟着接他的人去找燕回。
推门办公室的门,燕回正跷着腿坐在办公椅上,桌子上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卿犬走过去:“爷。”
燕回抬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然后身体往后一靠,开口:“爷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卿犬眉头一跳,“爷是指展小姐的下落?”他笑了笑:“我刚下飞机,正打算跟爷说这件事。”
燕回微微抬起下巴:“哦?”
卿犬看着燕回,说:“我见到展小姐了。”
燕回猛一抬眸,随即邪笑:“哈!爷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打算找不到呢!算你小子聪明!”
卿犬暗自松了口气,燕爷果然是对他一直阻扰追踪有所觉察。想想也是,一时半会查不到那是正常,可如果一直查不到,不是燕爷的信息网出问题就是有人故意阻拦。很明显,燕爷回归,他绝对上下收拾了一顿专门收集信息部门的人,那边没发现问题,那么唯一可以怀疑的就是他,他是对外搜索的主要负责人。
卿犬知道迟早会被燕爷发现,所以,他是留了后手的,燕爷可以怀疑,但是他绝对没有证据,对别人燕爷不需要证据,直接上手就能收拾,但是燕回不会轻易对他动手,卿犬依仗的,不过是燕爷对他比对旁人多的那一份纵容。
燕回的手指快速的在办公桌上敲了几下,“下午,我要看到机票,如果订不到机票,爷要看到专机,航线问题爷不管,你负责搞定,搞不定了,爷妞拧断你的脖子!”
卿犬伸出手指挠了挠鼻子,点点头:“是。”早就知道燕爷会是这个反应,一旦知道展小怜的下落,他老人家绝对是不惜一切代价去把人给抓回来,只是这一次,他究竟能不能抓回来,却是个谁都说不准的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