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莫两家结成亲家,按说,这衣翩翩得偿所愿总该安生了。
谁知,这衣翩翩的奇葩度已经不能用凡夫俗子的境界就能衡量得了她的所作所为。
原先老老实实一门心思的缠着莫少黎,没过多久便开始故技重施,围绕着衣翩翩这三个字又是一阵风言风语。
莫家对衣翩翩这位未来儿媳妇本就不满意,见她恶习不改更觉痛恨。
初时,虽喜贪恋其他颜色还有所收敛,对莫少黎仍然是偏爱有加,渐渐的,便重施故技。
以至于到了最后,莫少黎染疾,整个人颓唐下来后,衣翩翩那更是将莫少黎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度的也就自发认为这段婚约不存在,仍旧四处猎艳。
在昙城,衣翩翩可谓是臭名昭著。
但凡有点气骨的男子,皆是见之远绕。
而凭借衣翩翩这番出色的容貌,自然不乏裙下之臣,是臭味相投还是见色起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衣年回到昙城对自己妹妹这些年的行径也是略有所闻,莫夫人如此一说,面色不由有些尴尬。
“无论如何,衣年在这请三位长辈给衣年一个可以帮助少黎的机会。”衣年这番话,多少已带了丝恳求之意。
莫江冷瞥了眼衣家兄妹,又再度朝莫老四看去,冷声道:“衣年,你们衣家与我们莫家在两年前与莫老四这个畜生狼狈为奸的时候,就已经恩断义绝,你的这份情,老夫心领了!”
说着再也不看场中的任何一人,径自离开。
莫以北与妻子自然紧随其后的走了。
衣年叹口气,注视着莫家三人离开。
收回视线看向莫老四,那眼神直勾勾的可不怎么好。
莫老四一怔,脸上堆笑,那张大肉脸便被挤得有些扭曲。
衣莫两家闹到这个地步,这个莫老四可是功不可没啊。
初一开始,借着他们衣家与莫家的姻亲关系,多方走动,一点一点的分化衣莫两家的关系,更借便利攀上了他老爹的信任。
之后一步步将莫家的产业拽在手里,等莫江发现的时候,所有的书面手续皆已转嫁完成,一切尘埃落定。
当莫江找上衣攀宏的时候,衣攀宏便拿那些作为理由,一举就将莫江的说法给打的站不住脚。
于是乎,莫江一家三口由原来的商贾之家瞬间便成了一贫如洗的平头百姓。
雪上加霜的是,莫家老太太死了,昔日少年有成的莫少黎因为一再延误治疗也变得不死不活。
衣年很清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莫老四所为,与他爹衣攀宏更是有莫大关联。
“莫老四,拭目以待吧!”注视着莫老四堙没于横肉间,只余一条细缝的眼,衣年淡淡勾着一丝笑意,留下这句话,也不再管衣翩翩是走还是留,自行离去。
衣翩翩巴不得离衣年远些,见他也不招呼自己,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梭巡了一番九道客栈,见没什么好货色,瘪了瘪嘴一溜烟的跑了。
莫老四心里一突,阴凄凄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