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属下还特意让人补了下裂痕。”
“嗯。。。”片刻后,慕容执将写好字交给容三:“让人裱起来挂上去!”
只见容三拿住的那张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醉凤居,三字。
显然是给跟主院栖龙涧紧邻的那间院子所准备。
“是。”容三拿着慕容执写好的字屁颠屁颠的走了。
慕容执走出屋子,望着与墙几步开外那间的院子。
跃上围墙,正好看见醉凤居内,丫鬟小厮们拿着那些连廊满目的摆设往外走。
无语的看着另一道晃荡着两只脚坐在树上的躲清闲的小身影。
见到他,还不望朝他挥手。
慕容执身子一掠人已立在不渝所待的树上,当然,这颗树不够高,慕容执纤长的身高,只能半弯着身子。
“可喜欢这间院子?”慕容执看了眼不远处差不多被搬空的屋子一阵好笑。
不渝十分诚恳的摇头:“不喜欢,简直就是个琉璃构筑的屋子,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慕容执抚了抚不渝越渐顺滑的青丝,勾唇道:“那就换你喜欢的就是。”反正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折腾。
不渝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之后仰起头望着万里晴空的天空,手撑着树枝,两只脚再次晃动。
二人沉默着,一人望天另一人望着望天的人,气氛很好,空气很好,就连飞过的几只小鸟,都不由自主往前蹦跶几步。
“主子,老先生醒了!”容九的话刚说完,不渝翻人影已刷的从树上消失,再看去,已在一边假山上。
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慕容执蹙眉,下一刻身影一飘便往不渝的方向追去。
果然,那名已看不清本来面貌的男子已睁开有些浑浊的眸子,四下打量环境。
不渝一进去,正好与男子一个对视。
男子靠坐在床头,好奇的打量不渝,:“你就是那天救我的少年?”
那日,他的神智实际已不是很清晰,浑浑噩噩间恍惚有人将他当成贼,当时他只是撑着力气看了眼,正好看见这名少年冲出来为他辩驳,甚至在牢里他都可以感觉的到,是这名少年不知用了什么药将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
“谢谢!”男子感激的看着不渝,说了两句话便开始咳,直咳的面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
“我只想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孤身在外漂泊!还有你身上的伤跟那些毒,又是怎么回事?”不渝一连三个问题,将男子问的怔愣在那,哆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不渝:“你。。。是谁?”说着上下打量着不渝。
“不认识吗?那么你可认识这个?”不渝扬手将一直绑在额头的缎带扯下,露出光洁美好的额头以及正中间,那枚倒立的水印。
指着它再次道:“这个你应该不陌生吧!”
男子一惊,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不渝眼疾手快的上前将一粒药丸扔进了他的嘴内。
稍稍平静后,男子再次打量不渝,略带激动的问道:“可否告知小姐的闺名可是姓夜?”
不渝摇头:“不,我随母性,东方不渝。”